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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队长。”小雨觉得惊奇的问:“你这次怎么来得这么快啊?”
“可惜还是晚了三分钟。”龙影叹气道:“只因为这三分钟,我恐怕要坐三个小时的冷板凳了。”
雷西一脸惊讶的说:“听你的语气,你好像预先知道有人要杀辛格?”
龙影点头回答:“辛格被杀的前十五分钟,他的副手在家中被杀,凶手非常残忍,一口气连杀十三个人,只留下一个活口。”
“咦?”小雨忍不住发问:“刚才电视报导中怎么没有提起?”
龙影愁苦的回答:“能够封锁的消息,我当然不能让它泄漏出去。”
“那个活口能力怎么样?”我直指问题中心,陷入沉思,眼镜蛇沉寂一个多月,不找蓝劲松和我,反而转头去干掉辛格和他的助手,目的令人匪夷所思。
“你猜对了,那个活口只是一个平常的女佣。”龙影严肃道:“凶手留下她,故意暴露身分,目的非常明显,那就是公然向我宣战。同时,又有扩大事态的用心,因为辛格副手的份量不够重。
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猜到辛格可能会有危险,还及时透过电话提醒了辛格,可辛格却说他保镖里有一名一线超能战士和多名二线超能战士,不怕任何恐怖袭击。
结果,不仅他,连一线超能战士也挨了枪子。”
“没搞错吧?”瓦伦西亚为之质疑:“一线超能战士怎么可能被枪伤到?”
“子弹不一定要用枪发射。”龙影苦笑著说:“凶手单枪匹马,近距离突然袭击,以手弹出六枚子弹,一枚正中辛格的额头,两枚击伤两名二线超能战士,剩下的三枚留给一线超能战士,使他自顾不暇,无法救辛格。”
“凶手到底是谁?”雷西、蓝幽异口同声的问。
龙影转向我,低声询问:“你还记得巴乔汇往义大利一位小混混帐户的最后两笔钜款吗?”
“当然记得。”我愣了一下,道:“你的心情好像没想像中那么糟?”
龙影坦言道:“我最怕子弹落在我们政府部门部长级人物的额头上,现在夜里至少可以睡著觉了。”
我体谅的点头,眼镜蛇实力超强,手段非凡,防不胜防,即使想刺杀处于重重守护中的政府高层官员也有可能得手,因此可以想像龙影这几天一定非常难熬。
小雨著急道:“别打哑谜啦,快说谁是凶手?”
瓦伦西亚微笑回应:“应该是赤焰。”
“不。”龙影缓缓摇头:“凶手体型和赤焰天差地别,倒像恐怖大亨金沙。而事实上,眼镜蛇对外的重头人物中只有他符合条件。”
蓝幽好奇的问:“巴乔有这么大的面子吗?”
“并非面子的问题。”我温柔解释:“眼镜蛇接生意可以选择接下或者拒绝,也就是说他们原本就想把北京局势折腾得更乱。究其目的,他们不外乎和尹捷打著同样的心思,搅乱局势,浑水摸鱼,好获得能量陨石,因为眼镜蛇实际上是义大利最大的反政府武装组织,他们一切作为只为了掌握政权,而能量陨石是最佳的捷径。
另外,眼镜蛇的力量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否则光金沙和赤焰两个人绝不敢做出这种大动作,还打著浑水摸鱼的心思,这就是老龙说金沙只是眼镜蛇对外的重头人物的原因。”
“见微知著。”龙影衷心的说:“咱们快变成知己了。”
“狗屁知己。”我毫不客气的说:“要是能重来,我宁愿一辈子也不认识你。”
“你需要一架时光机器。”龙影开怀而笑,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接下来,我们就说些轻松的话题。
龙影在喝完第二壶茶时就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说道:“方天,你记得眼镜蛇在北京境内干的第一件事吗?”
“没忘,暗杀海关关长,结果差点误杀交通局局长伍怀义。”我回答一句,反问:
“你为什么提起这个?”
龙影微笑著说:“我现在每天得派两个得力助手去保护海关关长,结果始终风平浪静。我一直为此感到困惑,直到辛格和他的助手被暗杀后,才明白原来眼镜蛇从一开始就打算分散超能特警队的力量,令我分身乏术,无法集中力量对付他们。”
受到他的提醒,我终于记起超能特警队队员最近始终缺席一、两个人,脸上直皱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龙影真诚道:“如果没有你,实在不行。”
“幸亏我不是女孩,否则一定抵挡不了你的死皮赖脸。”我哪会想到他要说的居然是这话。
“我还没说完。”龙影不怀好意的说:“所以事先提醒你一声,你可能还会随时听到我的声音,继续做恶梦。”
“没关系。”我懒洋洋的回应:“我会诅咒你快点去见上帝。”
“和你聊天真开心。”龙影笑了笑,回头就走,可背影看上去却格外疲惫。
我默默注视著他,心头渐渐沉重下来。各方敌对势力相继现身,他的确分身乏术,但他只需要坚持到科学家破解能量陨石的时刻,到时一切都将结束。可对于我来说,我的路似乎将更加漫长,也更加凶险。
蓝幽对我柔声询问:“你在想什么呢?”
“没事。”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情,转头提醒小雨:“辛格被暗杀对我们是好事。”
“为什么?”小雨困惑不已。
雷西染上了我的坏毛病,抚摸著小雨的脑门,解释:“非洲能源联盟由各方势力组成,绝非善男信女,加上涉及超一流高手作案,他们一定会派出高手来报仇,对我们当然是好事。”
“蓝幽。”我微笑道:“该来谈谈咱们的事了。”
“什么事?”蓝幽心思不正,脸色有些发红。
我暗笑一声,提醒她:“各国特工没有死心,这几天陆续跟踪我们,我们是不是该商讨出一个应对策略?”
“这个嘛,我倒有一个想法。”蓝幽意识到自己想歪了,脸色窘得更加艳丽动人,小声道:“开一个记者会,澄清事实,或许能让一部分特工改变对我们的态度。”
“目前的确只能这样。”雷西赞同蓝幽的意见,小雨、秦志强、瓦伦西亚也跟著点头,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下午三点整,蓝海十六楼大厅──我、小雨、蓝幽等人出现在门口,喧闹的大厅顿时陷入一片宁静,相机快门声取而代之,将我们笼罩在眼花缭乱的闪光灯中。
此刻的蓝幽脱下一板一眼的套装,身著朱红长裙,一向不配戴首饰的她,耳边多了一副条形的钻石耳坠,突显其雪肤冰肌,雍容华贵,艳光四射。
这种著装绝不符合眼前严肃的场合,但我却知道她是专门穿给我看的。
由于和尹捷、眼镜蛇的处境趋于紧张,她取消出席一切私人宴会,从而避免力量分散,让敌人逐个击破,因此也失去在我面前展示的机会,不过她终究没有放弃,于是便以如此著装出席。
跟随蓝幽走上讲台,我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大厅近一百五十个席位座无虚席,后排还架满了专业摄影机。至于记者,则汇聚了四大洲际联盟的各大媒体。
几个小时内,就聚集如此规模的媒体,实在是大出意料之外。同时,也可见蓝海发起的能源战产生了正面效应,集团地位在国际舆论一片叫好声中与日俱增。
“各位媒体朋友们,午安。”蓝幽从女秘书手中接过演讲稿,朗朗开场:“就各国特工在广场袭击蓝海要员事件,我谨代表蓝海,在此宣读一份简短声明,澄清事实。
蓝海掌握一本万利的能源开发新技术,先期不惜降低能源供应价格,赔本经营,抢占市场,期待新技术后期效应,纯属造谣中伤。首先,蓝海已经不止一次澄清降低能源供应价格,只是出于为能源界做贡献为考虑而降低,并不代表毫无利润,更无赔本之说。
其次,众所周知,能源新技术开发需要长年累月的过程,成本高昂,无论新技术成功与否,或是市场潜力庞大,都需要复杂的原料合成,因此一本万利的能源开发新技术的说法犯了很大的错误,更属无中生有。
对于各国特工深信谣言,阴谋绑架蓝海董事长及本人蓝幽的原因,蓝海不置妄评,但深表遗憾。在此,蓝海敬请各国特工慧眼辨真假,相信有识之士终会了解。”
放下演讲稿,蓝幽微笑道:“我还要附加一句,如果蓝海降价的举动,代表掌握一本万利的能源开发新技术,那么是否该考虑一下那不惜损失市场,坚持甚至抬高能源价格的强硬派是不是更有可能掌握这种技术?”
站在她背后的我暗暗点头,加以赞赏。这话措词激烈,把烂摊子甩给尹捷,是点睛之笔,记者会将会因为这句话而达到目的。
另外,我的目光始终在大厅内近两百名记者身上徘徊,心里一刻也不敢松懈。
眼镜蛇敢明目张胆的杀辛格和他的助手,公然向龙影叫阵,很可能还会再次制造更大规模的恐怖袭击,我们俨然成了最大的目标,我必须多加小心才是。
低头阅读人手一份的声明的各大媒体记者,终于提起了兴致,有多人举手,请示提问。
国内媒体大部分的记者则疯狂按动相机快门,时刻捕捉蓝幽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动作,因为蓝幽这种大美人一旦上了媒体杂志封面,就能直接产生巨大的市场效应。
其中一名外国记者获得蓝幽的许可,起身询问:“请问强硬派是不是指尹捷?”
蓝幽委婉避开的回答:“谣言本身属于一种假设,而我所做出的是另一种更大可能性的假设,没有攻击任何特定人群的意思。好了,下一位。”说著,她指向另一个方向的一名外国记者。
我一眼注意到和外国记者相邻三个座位的一位中国记者的眼神有些涣散,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蓝幽身上,而是在想其他的事。
发现这一点,我暗暗皱起了眉头。记者属于专业性极强的行业,控制情绪是最基本的素质,再者能够到这种场合,代表具有一定资质,何况记者会会触及到很多敏感的话题,这是任何一个记者都不该分神的时候。
“您多次提到一本万利的能源开发新技术,不知道指的是什么?”外国记者用流利而纯正的汉语提问。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蓝幽巧妙的回答:“如果知道,或者蓝海拥有这种技术,那么我会直接把记者会改到技术开发现场去。”
外国记者对她的答覆非常满意,微笑著坐下,换上另一名记者,不过提的是市场战略的问题。
对于这些问题,蓝幽避重就轻或乾脆用商业机密轻松打发。
分神的那名记者依旧保持原姿态,继续吸引著我的目光。
我的注意力定格在他身上,随著十几个相机快门声响起,眼前又是一阵眼花缭乱,可我的脸色却微妙的变了,心口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在我超凡的视听里,有个方向有四个快门声响起,可闪光灯似乎只亮了三下。
搜索那个方向,我在蓝幽回答两个问题、闪光灯再一次闪动间,找到另一名看似专心的本国记者,因为他按下了手中相机的快门,可闪光灯并没有亮。
他处于那位分神的记者的右后方,恰好我以眼角瞥视到他。
微微移动脚步,我吸引了他的注意,以锐利的眼神像刀一般的朝他投射而去。
他立刻察觉到异样,心跳不争气的急速跳动,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贴在快门上的右手食指缓缓抬起,重重按了下去。
确定危险来临,我哪敢迟疑,闪电般奔去,能量率先穿梭而去,及时拖住他的右手。
他右手食指使劲往下按,可惜不过只是平常人,哪能和能量抗衡。
一眨眼就飞到他身边,我一把捞过相机,看他胸前记者证上的名字一眼,故作激动:“小叶,真的是你吗?”
对方愣了一下,下意识站起身,眼中闪过可怕的狂热神色,舌头搅动一圈,张开牙齿,咬向嘴里。
我灵活应变,伸手相拥,能量袭击他的胸口。
他没能忍受重击,张嘴吐出一颗黑色颗粒。
我伸手握住黑色颗粒,偷瞥他一眼,他额头顿时冒出冷汗。
在基地待了六年,我对炸弹大略了解一些。这是塑胶炸弹,只要弄破包裹周边的薄膜,里层的炸弹一和空气接触,立即就会爆炸。别看它只有几颗米粒大,却可以掀翻大厅超过半数的人。
要不是他心态不够稳固,迟疑不决,又自作聪明,故意利用同伙吸引我的注意力,不然一定会成功制造出一起震惊世界的大惨案。
“小雨。”我放开恐怖份子,回头朝小雨交代:“你带这位客人进去里面,回头我要好好和他们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