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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语地看着我,身边的小陈同学更是在恰当时候搂住我的肩,两个大大的酒窝里荡出让人晕旋的琼汁玉酿。
这多像我盼望已久的小两口携四老相欢景象,我的多次相亲不就是为了能有今天这样的和谐场面出现吗?我有点爱上陈瑞涵的笑容了,跟他吃相亲饭那次对他种下的好感又跑回来。在闪烁飘移的烛光里,我少女情怀被散发到最大限度。他搭在我身上的手很温暖,他的身躯很伟岸,我似乎把他的脸跟帅G阳伞上的梅尔吉卜森混在一起了。对上大人们的笑,我从四双浑浊却有神的眼眸里看见一对怀抱婴儿的小夫妻,妻子的微笑是文小培独有的傻笑,丈夫的脸上就刚好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石然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两天前心里的伤痛让我瞬间我就清醒过来,这个世界没有那么美好。我跟陈瑞涵之间是演戏!出场费除了四百块每人的伙食补贴外还有一套全系列水暖资料。
按掉那个不想听的电话,很有艺德地朝假恋人身上靠靠,对着今天非常满意开心的寿星老头说:“陈叔叔,吹蜡烛吧。”
再也不是年少时代了,现实小说虽然没有冰激凌文学那么甜润多味,但读它们就好比冬泳般强心健身。再大的风暴来,我也是紧醒着时刻记得保护自己。
散伙的时候,趁着我爸妈跟陈家两老告别,我提醒陈瑞涵周一给我材料。对他这样的男人,喜欢过忘记了就不必再次陷进去。就算他是多金腹黑的深情男人,我也不会是可以让他爱上的特殊女人。这般真真假假让人难辩的陈瑞涵,就留给那些有勇气去征服的女人吧。
口袋里的手机还是一遍一遍地在震动,正在拨打电话的那个人在两个礼拜前还是我心里的王子。只可惜此刻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石然也许是王子,可惜文小培不是公主,也没有幻想当灰姑娘的权利。
曾经我以为爱情必须有小说里的那种惊天动地的酸痛伤痕才是圆满,如今我明白普通如我的女人,幸福就是有个相伴一生简单过日子的男人。
平淡才是真。
君主立宪制
人体像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脑袋好似高高在上的皇室,每天签发各项行动的指示。心便是手握实权的首相,它若要起兵攻打伊拉克,皇室再不愿意也必须配合签发命令。
我那个装满二十七年感情经验和人生经验的脑袋,直到在雷尊门口跟大家告别时仍然是完全清醒的。它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走上车,接听石然的电话,把他要说的话听完,最后将自己那天想法全部告诉他。然后回眸染笑而去,只留下一瓣让他这辈子都难忘的倩影。
可是我的心却不那么理智,在它看见手机屏幕上石然那张在我生日party搞怪的大头照后就开始动摇了。爱情的盲目让它不知所措,想见他也想躲他,想继续爱他也害怕伤害。
脑袋命令手去按下接听键,心却立刻阻止。
心在喊:我害怕,我还没准备好见他。
脑袋阻拦说:总有要面对的那天,逃避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
心又道:我怕现在见他会临场倒戈。
皇室终究不过是个摆设,再不甘愿也只能服从心的意愿。四肢被支配着赶快行动起来开车回家。我要把自己泡进热乎乎的香浴池里,用蒸汽来鼓励我的胆怯。
车没有开进小区,而是停在路边。我害怕得发抖,担心石然跟以前的男友们一样等待在我家楼下。只身绕小道走到单元前,张望四周并没看见石然的车。心总算平静下来,手机也安歇了。脑袋鄙视着离它仅仅半臂距离的那颗血团,命令文小培的身体赶快回家。
揣着手机搭电梯上楼,跨出门还未及按灯,手机又开始震。石然伸着舌头想舔鼻子上蛋糕的照片在黑暗里一闪一闪,像鬼魅般缠上我的神经。
脑袋再也忍不住,在心发言前就按下接听键。
“喂。”我伪装平静地开口。
对方没有声音,或许他被我的突然接听吓到。
我不再说话,也忘记要回家。眼前完全的黑暗给予我力量,让我敢于面对这个小小的长方体传声怪物。
听筒里传来他的呼吸声,沉沉的。恍惚间,我听见他的心跳。扑通,扑通,真实有力。
此般场景使我想起那夜,他压上我身体时曾经有片息的犹豫。冥静中,我的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也听见过如此有力的跳动声。均匀绵密的韵律带给我力量,让我伸手扣住他的背肌,解开系住他身体的绳索。我喜欢听他的心跳,坚强地让人很安心。律跳像极女巫的迷幻玄铃,摄人意志,扰动心魔。
这一刻任何东西对我都不重要,无论是答案,等待,更或是他的爱情。我的心彻底控制住脑袋,只想沉迷在虚伪的安宁里。
两步远的转角处出现另一幕银亮的手机屏,原来心跳是真实而贴近的。
“文小培,你终于接电话了。”他的语气无奈里透着点焦急。
声控灯自动亮起,眼睛被明亮刺疼着模糊一片。想要抬头去挡光,面上已被身前的瘦长身躯笼在阴影里。又几近是耳贴心,节奏均匀的跳动安抚着我的紧张。
不敢抬头,耳边传来他迷惑人的低语:“开门。”
我的心像着魔一样命令脑袋照办。
屋内是一片寂静与黑暗,谁也不知道走进去后的结局会是如何。
如果可以重新设计进化不完全的人体,我一定让文小培的心长在脚底。这样就可以和聪明的脑袋彻底分离,以免心的优柔寡断影响全局。
无论皇室和首相意见是否统一,它们代表的都是同个国家。我是个矛盾的主权国,脑袋想要坚强和潇洒却抵挡不住内心深处对爱情的期待。但不管结局是什么,这都是我的生活选择,希望我有能力为自己今天的决定负责。
双人魂斗龙
(修改后《君主立宪制》的结尾)
“文小培,你终于接电话了。”他的语气无奈里透着点焦急。
声控灯自动亮起,眼睛被明亮刺疼着模糊一片。想要抬头去挡光,面上已被身前的瘦长身躯笼在阴影里。又几近是耳贴心,节奏均匀的跳动安抚着我的紧张。
不敢抬头,耳边传来他迷惑人的低语:“开门。”
我的心像着魔一样命令脑袋照办。
屋内是一片寂静与黑暗,谁也不知道走进去后的结局会是如何。
如果可以重新设计进化不完全的人体,我一定让文小培的心长在脚底。这样就可以和聪明的脑袋彻底分离,以免心的优柔寡断影响全局。
无论皇室和首相意见是否统一,它们代表的都是同个国家。我是个矛盾的主权国,脑袋想要坚强和潇洒却抵挡不住内心深处对爱情的期待。但不管结局是什么,这都是我的生活选择,希望我有能力为自己今天的决定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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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魂斗龙》…原《君主立宪制》下半部分及《番外之石然独白》
小学时候很流行用单版插卡游戏机打魂斗龙。女孩子总是不擅长战争游戏,我玩了很久还是连第一关都打不下来。好奇后面的关里会有什么,就去找我的小玩伴亮亮,他是电子游戏高手。
亮亮很乐意教我玩游戏,不管什么岁数的男生都喜欢在女生面前显摆自己的能力。我们选择玩双人版的魂斗龙,他边玩边告诉我哪里有散弹,哪里有埋伏。多数情况下,他会帮我打下载着弹药的飞船,或者冲在前面帮我消灭埋伏。跟他一起玩,我可以只牺牲一条命就冲出第一关。
渐渐地,我开始喜欢跟亮亮打游戏。无论是坦克大战,水管马利,还是赤色要塞,他都会把我保护得好好。朦胧里,我爱上神勇保护神亮亮。他就是十岁文小培心里的英雄。
都说初恋男人对女人有无比的影响力。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的初恋,反正到长大时真正谈恋爱,我都喜欢挑把我保护得好好的男友。甚至连异性朋友的选择也是这样,就像石然,一个任何时候都会帮我排除万难的男人。
我的心会放石然进门,是因为相信他。跟他认识这么多年,我对他性格的了解不会比他对我的少。他总是在自己的原则范围内尽最大努力来帮助我。这就是为什么在上次的宴会里,他没有表现出跟我熟络,等我冷静下来也没去怨恨他的原因。他不那么做,总是有自己的情非得已,也一定是对我伤害最小的办法。
跟在石然身后进门,被他堵在玄关的走廊里。
“为什么不愿意当面给我?”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熟悉的信封,语气里带着点不由分说的强硬。
鼻间萦绕着KENZO男款淡香水,很适合石然的气质,温文淡雅中隐藏着丝丝夺人的锋芒。知道我的心挡不住诱惑,只能硬生生逼迫自己挪出他身下的笼罩,转身走进客厅。
侧对着坐在沙发上,我们都在静默。
不去探究我的心是否在期待他能在长长两个礼拜后给出我美好的答案,只是这一刻我很想知道他为我作出的决定。
“你跟郑琳还有联系吗?”他的声音很遥远。
我抬起头看向石然,脑袋里响起那个东北女孩的坚强笑声。
郑琳是刘亮的前妻。他们是大学同学,在校期间恋爱四年,毕业后立刻结婚,只一年就离婚了。我跟石然是在刘亮的离婚饭上熟悉的。当时石然打电话给刚刚跟他重遇不久的我,请我帮他一个忙。他说刘亮要办离婚,希望能找个女孩子陪他们去,因为郑琳在这个城市没什么朋友。想起初中时那个笑起来酷酷,上课老跟我聊天的小帅哥刘亮,我便答应接下这个麻烦事。
很久没见刘亮,也不认识郑琳,更不晓得他们为什么要离婚。所以当女方哭倒在民政居对面饭店的包厢里,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走上前给她肩膀靠,我了解女人脆弱时,都需要依靠和倾听。石然和刘亮都说那天多亏有我,其实我什么都没做。
后来郑琳打电话来感谢,在交谈中我们渐渐熟悉,但我一直没问过她跟刘亮的事情。在机场送她去美国时,她拉着我的手说:“小培,帮我告诉刘亮,我不恨他。跟他的婚姻我得出个结论:家里没那个底,千万别嫁给高干子弟。”
不久刘亮也在他妈的安排下,去甘肃部队里锻炼。临走时我把郑琳的话带给他,他的眼里明显泛出波光。不知道他是自言自语还是对我说:“我真不是个男人,对不起郑琳啊!原本爱得好好的,一结婚变成两厢折磨。”
石然走上前去安慰他,他抱住石然说:“兄弟,我们这样的家庭,结婚千万要考虑政治因素。”
话听到这里,什么事情让他们离婚已经不重要了。根本的原因,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
“郑琳再婚了,老公是美籍华人。公婆都在国内,她现在很幸福。”我挑着简单地说。
石然苦笑着点点头说:“也算是刘亮妈妈对她的补偿起效了。”
我知道去美国是刘亮妈妈出的力和花的钱,估计是要他们离婚的条件。
“小培,我不知道能不能比刘亮做得更好。”他低头看着项链轻语。
这是他的答案吗?石然喜欢简单的事物,他的想法无关爱情,却有关幸福。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否比郑琳更有家庭条件,但是我知道我和她一样爱着一个出生在高干家庭的男人。
“我已经放手了。”声音有些颤抖,作为首相的心早就被酸痛刺死,只有坚强的皇室脑袋还在运转,“石然,既然这是你的答案,又何必再来找我?”
“我去澳洲是为了避开卫芸,因为当时我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她。”石然的眼里有些情伤,“在飞机上我想清楚了,我必须跟她分手。但是我会把犯的错误跟她说,然后请求她原谅。”
如果说他跟我上床是他犯下的某个错误,那我也定是罪大无免。很想问他是不是很后悔那天跟我发生关系,也很想知道他有多爱卫芸。但是我问不出口,因为我没有足够坚强的心去承受他的答案。
“小培你知道吗?我真得很喜欢跟你在一起,你让我觉得生活里还有轻松美好的时刻。每次看你烦恼,我都想造座无污染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