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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说他们是夫妻,所以让他不要瞒着她什么事,他去安保和堂,她一定要问清楚他是去做什么。而她自己,却瞒着他这件天大的事。
☆、舞会舞会
肖恩因是西人的关系;不宜住在宫中,他亦放不下自己那诊所;就挂了个太医的虚职,只有品阶,并不入宫轮值。
五月则开始入宫轮值,轮值当日是要住在宫中的。通常来说,夜里相对较闲,基本都可放心歇息;白日里则琐碎事情繁多。
她刚晋升太医,虽说是皇上特封,但这些太医她谁都不识,个个年纪比她长;资历比她老。一些等级不高的妃嫔往往只有小小的不适意,甚至只是为了显得娇弱,亦或是为了引起皇上的注意,便传召太医,同班当值的太医就会推让她去诊治。若是从三品以上的妃、仪传召太医,倒是轮不到她去的。
五月心里清楚他们的小心思,对于他们这种举动只付之一笑。
让她暗自烦忧的是隽修。自她被封为太医之后,便很少见到他。每当她过了轮值日回府时,他往往会外出,直至深夜才归。有时他回来之后就直接去书房,她甚至不知道他回了府中。有次她正好碰见他回府,问起他最近在忙什么,他便说从未经营过商铺,开药铺之前先跟着隽毅学习经营。
他以前明明是不喜经营,喜欢在家中静心作画,闲暇时读几本书的,现在却显得对经商如此热心,不由得五月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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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在五月家吃过晚饭后,菲奥娜就再没见过冉隽毅。她有时候会想起那天晚上他说过的话,可是对她说过这种话之后,他怎么就能像从未表白过一样,再也不出现呢?
有时门外铃铛响了,她颇想去窗口看一看是谁来访了,却又极力忍住了。可是听着女佣去打开铁门的声音,她还是没有忍住到窗前探头瞧了。结果,每一次都不是他。
菲奥娜就愤愤地想,幸好不是。
她有时去五月家中喝茶聊天,但是非但没有见到过冉隽毅,连冉隽修都见不到。那天她随口问道:“冉公子呢?”
五月竟然答:“我也不知道。”
“他出去了吗?”
“大概吧。”
菲奥娜讶然:“大概?”
五月低声道:“我早上才回来,那时候他是不在。现在他是不是回府了我亦不知。”
菲奥娜察觉到五月与隽修之间有问题了:“你们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五月叹了口气道,“他应该还在二哥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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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奥娜离开冉府,心中想着五月的神情,突然决定要找冉隽修问问清楚,他和五月之间到底是怎么了。她大概知道冉隽毅的商行所在街道,到了那条街上后,便让车夫慢慢驾车找过去。很快便瞧见了冉氏商行。
冉隽毅见她过来,有些惊讶,微笑着道:“你怎么来了?”
菲奥娜在房间内慢慢踱步,四处看着房中布置,就是不瞧他:“我是来找冉公子的。”
冉隽毅勾唇笑道:“那不正是我么?”
菲奥娜没好气地说道:“冉五公子。”
“找隽修?他已经回去了,你怎么不去冉府找他?”
“我听五月说他在这里啊。”
冉隽毅了然地抬了一下眉毛,坐下低头开始看桌上的文书。
菲奥娜看他这副样子就心中有气,有他这样子招待客人的吗?那天晚上他说的话难道是她犯糊涂听错了?哼,若是他要玩欲擒故纵的花招就打错算盘了。
她转身离开,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冉隽毅向后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地瞧着门口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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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奥娜低头走出冉氏商行,心中思忖,若是冉隽修回了家,她就不去了,刚才她亦劝五月与他好好谈谈,了解他们间的隔阂到底是从何而起的,才能真正和好如初。
晚间她要参加一个舞会,这会儿回去准备也差不多了。
这场舞会是由西国大使馆主办,就设在大使馆内,主要是提供在安京居住之西人交流。
菲奥娜到的时候,舞会才刚刚开始,她在大厅门口将外套交给女佣。
在轻缓悠扬的第一支舞曲声中,有一名深褐色头发中夹着缕缕银丝,身材健朗挺拔的中年男子向她迎面走来。他双眸浅灰,长得极具魅力,远远看见菲奥娜,脸上就浮起温暖的微笑。走到近处,他向菲奥娜伸出双臂,与她抱了一下后,转身站在她身侧,将右臂稍微抬起。
菲奥娜便极有默契地挽住了他的胳膊。两人一起缓步向内走去。
中年男子开口道:“菲奥娜,你最近过得如何?是否有英俊的年轻人追求你?”
菲奥娜无奈道:“你怎么见面老是问我这种问题?有你这样为人父的吗?”
“作为父亲,当然希望自己女儿魅力十足,天天有人追求,这样才可以挑选到一个好丈夫。我也就有个好女婿了。”
“那就要让您失望了,没人追求我。”菲奥娜笑嘻嘻地说道。
“那些年轻人都瞎了眼睛吗?”坎伯兰?雷克笑道,接着认真地说道,“菲奥娜,是你眼界太高了吧?你去学画,有没有认识什么不错的年轻人呢?”
“画得好的基本都是老头子了……”
“基本?那也就是不全是了?”
“偶尔有个年轻的也都已经结婚啦。我没戏。”
“你下手太慢了啊。”
“父亲!”
“好吧好吧,不说这个了,你去跳舞吧。也许能认识个不错的年轻人。”
这会儿他们已经走到了舞会所在大厅门口,菲奥娜便将坎伯兰?雷克推向领馆门口:“你去招呼来宾吧,我自己玩。”
她自己则转身向着舞池边走去,常来舞会的也就这几个,她都看得熟了。她来参加这样的舞会,无非是因为能与一些朋友聊聊近况,还有就是能见到自己这个常常不着家的父亲。
菲奥娜向着厅内看了一圈,瞧见了珍妮和朱迪站在一边说话,便向她们走了过去,半路却听见一个耳熟的声音:“雷克小姐,好久不见了!”
菲奥娜心中翻了个白眼,暗悔今天来了这场舞会,只是转身过去时还是露出一个出于礼貌的微笑:“马瑞先生,你不是回国了吗?”
“我又回来了,因为对雷克小姐念念不忘。”说话的人身材高而壮实,浅棕色头发,相貌可说端正,亦可说是平庸。
菲奥娜扯扯嘴角:“是因为国内的债主对你念念不忘吧?”
马瑞笑道:“哪里,我的债务早就还清了,这才来安京寻找我的真爱。”
菲奥娜被他这句话说得全身直起鸡皮疙瘩,赶紧离开他几步,向着珍妮和朱迪站着的地方走去:“我好久不见珍妮她们了,就不妨碍马瑞先生去寻找真爱了。”
马瑞却一直跟在她身边道:“雷克小姐,我有幸能请你跳支舞吗?”
菲奥娜冷淡地说道:“我今天不舒服,怕是没有力气跳舞,只想找个地方坐下,与朋友聊聊天。”
“那让我也参与你们的聊天吧?”
“闺阁间的谈话并不欢迎先生们的参与。”
“好吧。”马瑞亦察觉她不太高兴了,便站在原地不再跟着她。
好不容易打发了马瑞,菲奥娜快走几步,珍妮与朱迪也瞧见了她,三人便说笑起来。她们谈了几句近况后,大厅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亦有人来邀请她们跳舞,珍妮与朱迪都下了舞池。
菲奥娜因为先前拒绝马瑞时说自己没力气跳舞,便仍然坐在一边,百无聊赖地喝着果汁,信手取了桌上的小点心放入口中,看着别人跳舞,突然见到门口进来一人,竟是冉隽毅。
他换上了合身剪裁的深灰色西式礼服,领口用发亮的黑缎镶着边,里面衬着米白色的双排扣衬衫。他的发式亦与平时不同,墨黑的头发梳得顺滑,在脑后颈下扎成一束。
他的五官深刻完美,身材挺拔颀长,肩膀宽阔,所以当他换下长衫后,穿着这一身礼服竟然毫无违和之感,反而有着一种与往日不同的魅力。
今日去过冉氏商行,菲奥娜知道冉隽毅与西人有生意来往,他会来这里并不奇怪。可是他以往是不来参加这种舞会的,不然她先前就会见过他。
菲奥娜端坐在那儿,挑眉瞧着站在门口并不急着进来,环视舞池明显是在找人的冉隽毅,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他是来找她的。
果然,当他的目光对上她的之后,便直接向着她所在位置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让平时显得严肃的面容生动起来。平心而论,他在笑的时候真的很吸引人。
他直直走到她的身前,一手放在胸前,一手放在背后,微微俯身行礼:“菲奥娜,可否赏光陪我跳支舞?”
菲奥娜犹豫了一瞬,她其实很想为难一下他,谁让他先前对她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哼,她是自作多情吗?他现在又是来干嘛了?
她转眸想着怎样拒绝他,既可以打击他又不会让他太过生气,眼角余光却见马瑞亦向着这里走了过来。他大概是看到珍妮与朱迪都去跳舞了,想来与她套近乎。而他看见冉隽毅正在邀请她跳舞,更是加快了速度向着这里大步走来。她若是拒绝冉隽毅的话,今晚怕是就要被这个马瑞缠得死死的了。
菲奥娜心中翻了个白眼,他今晚运气太好了。她无奈起身,将手虚抬。
冉隽毅微笑着托住她伸来的手,将她带入舞池。他轻握着她的手,虚扶着她的腰,将她带着旋转起来。
菲奥娜讶异道:“你舞跳得很好啊。”
冉隽毅弯着唇角,低声道:“献丑了。”这是苦练了三天的成果,他自然不会让她知道。
两支舞跳罢,菲奥娜回到座位,与珍妮说了几句后便准备回家了。随着她走出大厅,音乐声变得柔和悠远起来,在门厅里她命女佣取出外套,正准备离开,却闻身后有人道:“我送你回家。”
菲奥娜背着他忍不住笑了,转身时脸上却无笑容:“不劳冉二公子相送了,好像从这里回去,冉二公子并不顺路吧?”
冉隽毅道:“我是专程相送,并非顺路。”
此时女佣送来了外套与披肩,菲奥娜披上外套后冷冷道:“不用了。”言毕不给他再说什么的机会,围起披肩后便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机会是要靠努力去争取的哦~
坐等不会等来机会,这是冉隽毅所信奉的行事准则,但是出手的时机亦很重要。
☆、夜归遇歹
菲奥娜离开大使馆;扶着车门要上车时,偷偷瞄了一眼大使馆门口;见门外空荡荡的,除了守卫之外,并无人追出来,不由得心中失望,红唇微微撅了起来。说不要他送就真的不送了吗?这个人和她以前所见的那些追求者完全不同,真是难以捉摸。
马车驶在夜晚的街道上;这一段路还有不少行人,为怕撞到人,车行不疾。等到了一段相对僻静的小道上,道上无人;车夫便甩鞭加快了马速。
谁知后面很快驶来另一辆马车,车夫疯狂地甩着鞭子抽打马匹,一边叫道:“让开!快让开!”
菲奥娜微微皱眉,吩咐车夫:“王兴,我们靠边行驶,让他们先过吧。”也许后面马车内的人有什么急事要赶去处理。
王兴领命放慢了车速,并控着马让车靠向街边,给后面那辆车让出位置来。
后面那辆车从旁疾驶而过,紧接着却斜向行驶,逼向菲奥娜的马车。王兴急忙拉缰,让马嘶鸣着停下,这才避免了与他们的马车相撞。他不由怒骂道:“怎么驾车的?都让出这么大的地方了,就不会好好直走吗?!”
他本来预想前面马车既然有急事,估摸着车夫也就回嘴骂几句,谁知前面车上车夫并不回骂,却突然喝着“吁——”,也停了下来,还正好堵在他们前面,让他们也无法再走。
紧接着前车上下来四人,借着月光与旁边宅邸窗户□出的灯光,可以看出这四个人都蒙着大半张脸。王兴微楞之后已知不妙,大声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四人并不理他,快步跑过来。王兴试图用马鞭去抽打他们,却被他们绕过。这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