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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为太过诧异,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望著脸几乎与他相贴的罗萝。
「带我什么?」她问,水眸透著俏皮。
「带你跟我走!」他霍地拉开车门,像饿虎般扑了上去,托起她的小脸蛋,重重地吻住了她。「我好想你……好怕你不会原谅我……」
「其实没那么严重的,不是吗?」微颤的手指画著他冒著细碎胡碴的脸。
他来了,如她所愿地来找她、来带她走了!罗萝的胸口澎湃汹涌,眼眶微湿。
「不,很严重。」易邢侠抓过罗萝的手亲吻著,「在飞机上那十几个小时我都无法入眠,脑子里不断想著怎么才能让你愿意原谅我的愚蠢。我想了很久,最後在看到我在台湾为你画的图时,脑中豁然开朗,所以……」
「你画了我,并在个展展出。」
「你知道?」易邢侠眼中发出闪亮的光辉,「所以你被我感动了?」
罗萝微笑,从不拐弯抹角的她坦然道:「因为我也一直很想你。」
久别重逢的恋人双唇再次紧贴。
「下来,我要好好抱抱你。」易邢侠将罗萝拉下车,紧拥入怀。两具身躯相贴,没有缝隙。
「你愿意跟我走吗?」易邢侠提著心问。
「好。」
「呜呼!」易邢侠开心地又叫又跳,抱著罗萝一阵猛亲。「你的钥匙呢?」
「在这。」罗萝将握在手上的钥匙交给易邢侠。
「快进屋。」易邢侠拉著罗萝就往公寓跑。
「急什么?」罗萝好笑地看著易邢侠俐落的开门动作。
「三个月耶!」三只手指头很用力地伸出来,「我禁欲三个月了。」
等不及罗萝一阶一阶慢慢走,易邢侠索性将她整个人抱起,直冲二楼的房间。
大门才关上,他就迫不及待拉开她身上的衣服。
「你没碰过其他女人?」他狂野的举动点燃她体内的欲火,乖顺地抬手举腿方便他脱衣。
「脑中只有你,其他女人都是南瓜。」
「南瓜?」两人一边拥吻一边互相脱衣。
「万圣节有挖洞的那种,碰都不想碰!」易邢侠的手指勾住罗萝的内裤,正要扯下,不料膝盖碰到床沿,两人一块跌在床上。
易邢侠翻过身,位於罗萝上方,自纤颈一路吻下,吻遍她如凝脂般的雪嫩肌肤。麻麻痒痒的感觉,让罗萝不由自主地轻喘,闭眼弓腰,享受著爱抚的甜蜜。
许久不曾碰过的娇躯热情地招呼著他,大手滑过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热唇也吻过每一寸肌肤。
失而复得的激动让他每一个吻都炽烈不已,滑动的手也特别煽情。
在他身下的女人迅速沾染上属於他的气息,她的每一寸雪肤、每一个细胞,都喜悦地宣示他的所有权。
「萝……」长指探入湿熟的花径,转动刮弄,蜜汁迅速翻涌,湿润了乾涩的甬道。
她喘著气,两脚抬高夹住他的腰。
「想要我吗?」吻著耳垂的唇蛊惑著。
「要……」她密密轻喘。
三个月不见,情欲似乾柴上的烈火,—下子就将她卷入,她无法思考,心里只想著要跟爱人合而为一。
她要他!她很想很想要他!
「那我进去罗!」欲望早就高涨,只等著女体准备好的那一刻。
「嗯!」长腰上的纤腿缠得更紧。
他托高她的雪臀,将身下的炽热压进娇嫩的花径。
「啊……」喜悦的欢愉脱口而出,顺著强力撞击不断扭动纤腰。
「你还是那么紧,又紧又熟……」健腰加速地前後摆动,一深一浅,刺激著最最敏感的小点,每一下冲刺都刺入花壶最深处。
她狂喜地摇头,狂浪地吟哦,沉沦在做爱的欢喜浪潮里。
小小的单人床随著撞击发出声响,汗水与体液混合,弄湿了床单。
全心全意投入的两人,很快就攀上喜悦的高潮顶端。
易邢侠喘著气,躺在熟悉的单人床上,抚摸著爱人的裸背。
「这三个月里,你都在干嘛?」
「学画。」
「学画?」易邢侠惊喜地重复,这才想起刚刚进屋时,似乎有看到类似画架的东西,只是他太著迷她的身体,无暇注意。「怎么想到要学书?」
「因为想你。」罗萝甜甜一笑。
「我也好想你。」只是在脑中回忆根本是不够的,那摸不著的形象怎么比得上怀中温热的人体?
「我知道。」看到新闻的时候,她就明白了。
「好了,休息够了。」易邢侠翻身而起,「这次我们换个姿势。」
「你还要来?」不是才过了五分钟?
「当然。」易邢侠将罗萝翻个身,让她趴在床上,「三个月耶!我要补回来。」
「等等……」阻止之声还未出口,易邢侠已抬高她的玉臀,插入柔润的花心。「啊……」强烈的刺激传来,她完全无法言语。
三个月,足足九十二天的空白日子,怎么可能来个一、两次就能满足?今晚的他决定变身一夜七次郎,让他的女人满足到晕厥。
第二回合,即将开始!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