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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也算得上刘大人手下第一战将吧,”
黄忠哈哈大笑,指了指赵云他们几个,说道:“第一战将我可不敢当,他们几个与我都在伯仲之间,而且我们都不是主公的对手,不过,听你一说,我倒恨不得马上碰到吕布,大战一场,看看到底谁更厉害,”
张辽话里话外,明显将吕布拔高了一截,洠氲交浦宜亢敛灰晕猓挂蚵啦继粽剑谜帕沙跃氖牵潜呒冈闭浇奈湟站谷欢加牖浦以诓僦洌叶甲匀衔湟詹蝗缌跣溃滩蛔∨ね房戳肆跣酪谎郏巳耸窒虏唤鋈瞬募眉茫约嚎囱右彩歉龈呤郑
刘欣听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也说道:“文远如此大才,居然只做了一名小校,可惜了,等此间事了,我会给你安排个合适的官职,至于刘某,虽然粗通些拳脚,却一向是以德服人,练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罢了,”
张辽叹了口气,洠в性偎祷埃哪谛囊丫行┒×耍共皇且蛭跣蓝运夤傩碓福钦庖宦纷邅恚吹降木跋罅钏鹁
并州军在丁原的率领下來到洛阳也已经半年时间了,从伊阙关到洛阳这条路,张辽也走过很多次,这里邻近京城,还是比较繁华的,
而这一次走來,却已经是满目满目疮痍,许多村庄都化为了一片灰烬,田地里的杂草丛生,一片荒芜,越往前走,越是触目惊心,普通百姓的尸体随处可见,更有一些年轻妇女,一丝不挂地倒在血泊之中,显然临死之前受尽**,在荒野里,还可以看到许多坟墓也被挖掘开來,棺木破损,骸骨扔得到处都是,
让人稍感欣慰的是,荆州军的先头部队已经分出不少人手,收拢那些死里逃生的百姓,为了赶路,荆州军携带的粮草并不多,接济不了这么多百姓,只得让人分批护送他们南下,还有一些荆州军士兵,忙着在田野里掩埋遇难百姓的尸骨,
但这样一來,也影响了荆州军推进的速度,洠Ч嗑茫跣缆柿斓钠锉丫飞狭诵旎巍⑽貉右恍校捎谒且恢背逶谧钋懊妫吹降木跋蟾硬伊遥搅跣溃旎巍⑽貉右黄鹨⊥诽鞠ⅲ肷档溃骸爸鞴粝碌刃卸倩海胫鞴鸱#
刘欣也是面色沉重,说道:“董卓凶残成性,杀人如麻,洛阳城恐怕早已经是人间地狱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后军处理,大家再加把劲,一定要在天黑前赶到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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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已西斜,刘欣终于赶到洛阳,他立刻下令兵分两路,一路由张飞、赵云、徐晃、魏延率领,追击董卓,解救被强迫迁徙的百姓,一路由黄忠、许褚率领,在洛阳城中四处救火,
就在刘欣赶到洛阳的时候,马芸也将于吉押进大牢,立即对他展开审问,马芸知道,历史上记载,孙策就是因为得罪了这个于吉,导致旧伤复发而丧命的,她很担心这个于吉是某一方势力派出的奸细,通过审问,马芸发现,这个于吉完全是得知刘欣出兵的消息后,才临时起意,想要利用荆州的干旱骗些钱财,而且他也确实预测到三天之内,荆州一带会下大雨,
既然不是奸细,马芸便不再管他,吩咐典韦道:“这个妖道精于脱逃术,关押的地方要严加看守,昼夜不可离人,一切等大人回來再行发落,”
于吉挣扎着大叫道:“夫人您就饶了小的,将这个法宝解开了吧,这样反绑着,小人连东西也吃不了啊,”
马芸双手一摊,说道:“于神仙,你这是自作自受,这件法宝我只会用,不会解,要想解开,只有等州牧回來了,”
说完,马芸转身便往外走去,留下于吉在后面大喊大叫,早有几个狱卒冲了上來,刚才听马芸说了他会些妖法,擅于脱逃,担心看管不住,又七手八脚地给他套上脚镣,不过,他双手被铐在背后,这枷锁是戴不上去了,
忙碌了一天,马芸刚刚回到州牧府,却见蔡邕守候在门前,不由奇怪道:“蔡老先生,您是來看昭姬母子的吧,怎么不进去,站在外面像什么话,”
蔡邕拱手说道:“回夫人,我是送刘裕回府的,按照院规,从明天起,他应当被停课三天,还请夫人定夺,”
马芸也在襄阳书院教了几年书,对书院的院规再熟悉不过了,违反院规的处罚措施分好几种,都是当初马芸亲手制订的,停课三天是严厉程度仅次于开除的处罚措施,这说明刘裕一定做了非常严重的违反院规行为,只是碍于刘欣、马芸的面子,蔡邕一时还拿不定主意,
这里的道理,马芸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不由悖然大怒,沉声问道:“刘裕人呢,”
刘裕低着头,从门房里走了出來,嚅嚅地喊了一声:“娘,”
马芸转向蔡邕,说道:“蔡老先生,裕儿犯了什么院规,您直说无妨,”
蔡邕见马芸脸色难看,却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回夫人,刘裕在书院打伤了七八个同学,不过……”
马芸打断蔡邕的话说道:“蔡老先生,您不用替他说话,既然打伤了同学,就要接受校规的处罚,任何人都不能例外,您回去宣布,从明天起,刘裕停课三天,”
刘裕委屈地说道:“娘,是他们……”
马芸毫不客气地说道:“他们犯了错自然有蔡先生按照院规处罚,而不是动拳脚的理由,做了错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总为自己做的错事寻找开脱的理由,”
蔡邕见马芸开始教训起儿子來,不觉有些尴尬,只得拱手告辞道:“既然如此,老朽遵命就是,”
回到后院,刘裕仍然是一脸的不服气,马芸挥手让丫鬟们都退了出去,尽量让语气平和些,说道:“裕儿,现在你可以告诉娘,为什么要动手打其他同学,”
这个小家伙显然因为马芸刚才洠в刑谋缃夂苌阶抛焖档溃骸跋衷谒祷褂惺裁从茫魈煳揖捅煌?瘟耍
马芸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强按住怒气,耐心地说道:“裕儿,人类是一种群居生活的动物,大家生活在一起,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摩擦和争执,为了减少这种争执,所以大家就必须遵守一定的规则,谁违反了规则就应当受到惩罚,而不能遇到什么事都以拳头向前,用武力讲话,当然了,娘也不是反对使用武力,但是要看情况而定,现在,和你产生矛盾的都是你的同学,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物,为什么就非要动用武力呢,有什么情况就不能好好向先生们反映吗,”
刘裕侧着头,想了想,显然马芸的话他并不十分理解,却还是嘟着嘴说道:“他们欺负阿丑,我才忍不住教训教训他们的,”
第188章粒粒皆辛苦
马芸不由对儿子刮目相看,笑着打趣道:“行啊,儿子,什么时候学会英雄救美了,”
刘裕还只是个小孩子,他原來还担心马芸会有进一步的处罚,现在看到母亲笑了起來,委屈的心情也一扫而空,调皮地说道:“什么救美,分明是救丑,他们从一开学就天天嘲笑阿丑,今天更加过分,竟然捉了一只老鼠放到阿丑的课桌里,”
马芸听到“老鼠”,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到这东西连自己看见都要害怕,倒是难为了阿丑那个小女孩,不由紧张地问道:“阿丑见了老鼠要吓坏了吧,”
刘裕挺了挺小小的胸膛,得意地说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我帮她赶跑了老鼠,她还哭个稀里哗啦呢,”
马芸突然脸色一沉,说道:“老鼠赶跑也就算了,你为什么又要打他们,”
刘裕满脸委屈地说道:“娘亲,您说过,老鼠是个坏东西,偷吃粮食,还传播疾病,我就追上去用砖头把它砸死了,然后他们就骂我,要我赔偿,我一气之下,就推了他们几下,我可洠в萌Γ撬遣痪疲
马芸知道自己儿子从小力气就大,他要是真动手打那些孩子,恐怕就要出大事了,倒也相信了刘裕的话,于是点点头说道:“不管怎么说,你能够扶助弱小,见义勇为,娘还是很高兴的,但是动手打同学,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几天你不去上课,是在家照顾弟弟妹妹,还是跟娘到外面走走,”
刘裕想都洠耄脱≡窳撕吐碥恳黄鸪鋈プ咦撸艿苊妹糜幸棠锼钦展耍共蝗绺怕碥砍雒懦こぜ叮涫担碥恳仓溃裉煺饧虏⒎橇踉R桓鋈说墓恚绻晃抖运性鹇睿卦诩依飦砘乜垂埽峙禄崾实闷浞矗踉K淙换箾'有到逆反期,但是他也开始有自己的想法了,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也是对孩子的尊重,这么大的小孩子哪有不贪玩的,刘裕自然选择了跟马芸出去走走,而马芸也乐意带他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第二天一早,马芸就带着刘裕上了马车,在典韦和一队亲卫的护送下出了襄阳城,虽然昨天审问于吉时,他信誓旦旦地表示三天内一定会下雨,但马芸仍然不放心,她要到郊外看看,农田里究竟是什么情况,
出了襄阳城,田野里已经满是劳作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他们千古不变的生活规律,地里的旱情也洠в邢胂竦媚敲囱现兀淙灰恢睕'有下雨,不过水利设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麦苗的生长几乎洠в惺艿饺魏斡跋欤皇桥┟衩堑睦投慷让飨栽龃罅耍蛭登荒芙永锏乃教锿罚酉聛斫焦嘧冢托枰┟裢ü肆硗瓿闪耍
刘裕平时并洠в卸嗌倩岢雒牛ザ嗵炱玫氖焙颍梢栽谥菽粮幕ㄔ袄锖偷艿苊妹妹且黄鹜嫠#庖宦飞希吹绞裁炊季醯眯孪剩苁抢碥课收馕誓牵蝗唬踉E钠鹦∈郑缸盘镆袄铮朔艿厮档溃骸澳铮炜矗瞧ヂ砗闷婀职。飞铣ち肆街煌渫涞慕牵
马芸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原來是一头水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來,旋即又觉得有些心酸,自己和刘欣都太忙了,平时孩子们只能呆在府里,这时候又洠в惺蹲滞计嗟亩鳎踉6及怂炅耍谷换共蝗鲜端#磥硪院笠嗷ㄐ┦奔渑闩愫⒆用橇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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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芸看了一眼,笑道:“他们拔的不是庄稼,而是地里的杂草,这些杂草会和庄稼争夺水分和肥料,影响庄稼的生长,所以要拔掉,裕儿,农民伯伯们种地辛不辛苦,”
刘裕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辛苦,”
马芸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满意地说道:“对,他们很辛苦,我们吃的米饭和馒头都离不开他们的辛勤劳动,所以我们不能有一丝浪费,有一首诗你要记住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刘裕眨巴眨巴眼睛,仔细听着马芸将这首诗念完,认真地点了点头,问道:“娘,这首诗是您写的吗,”
马芸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我写的,是我听一个老农民吟唱,所以记下來了,”
这首诗是唐代诗人李绅所作,他年青的时候确实对农民终日劳作而不得温饱感到同情和愤慨,但他当官以后却日渐蜕变成一个花天酒地,贪图享乐的人,这首诗虽然在后世脍炙人口、妇孺皆知,告诉人们要勤俭节约,珍惜來之不易的劳动成果,但他的作者人品实在太差,所以马芸也不愿意提起他,更不会将这首诗据为己有,
半天巡视下來,发现农业生产并洠в惺艿教蟮挠跋欤碥糠判牧诵矶啵盟牡氖牵诨爻堑穆飞希斗狡畞砑付湮谠疲焐ソグ盗讼聛恚娴囊掠炅耍
马芸前脚刚刚踏进后院,雨点就“噼哩叭啦”地掉落下來,得知马芸母子回府,巧儿匆匆迎了出來,说道:“夫人,家里來客人了,”
刘欣率军去了洛阳,除了沮授、田丰和典韦,府里一般是不会有其他人來的,马芸有些奇怪,于是问道:“客人,哪里的客人,”
巧儿笑着说道:“是阿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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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嗫嚅道:“阿丑这一次有些不一样,”
正说话间,从里面走出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冲着他们喊道:“刘裕哥哥,你们回來了,”
刘裕摸了摸脑袋,不解地问道:“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啊,”
小女孩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阿丑啊,”
刘裕吃惊地说道:“你是阿丑,你怎么不丑了,”
阿丑羞答答地说道:“人家本來就不丑嘛,”
随着襄阳城的快速发展,城里陆续出现了许多酒馆茶楼,每到吃饭的时候,那里都会食客盈门,久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