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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况应该比他了解才是。
沮授见刘欣态度坚决。也不敢再说什么。拱了拱手。说道:“既然如此。就请主公早些休息吧。属下先行告退。”
刘欣摆了摆手。转身进了里屋。
吕绮玲一见刘欣进來。便扑了过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泣道:“干爹。你怎么就放走了那个坏丫头。玲儿真的很想要那只蝈蝈。”
刘欣的脸色一沉。正色道:“绮玲。你现在是我的干女儿。却切切不可以借着这个身份胡作非为。那位卖蝈蝈的老汉还有其它蝈蝈。你为什么一定要和费双争那一只。你可知道。那位老汉编几只蝈蝈也不容易。你们这样一闹。蝈蝈也被你们踩坏了。人也被你们吓走了。他洠в凶角;蛐砭鸵鲆惶於亲印D憔醯谜庋龊貌缓谩!
吕绮玲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好像是不太好。可是。那只蝈蝈明明是我先看中的。娘亲已经在掏钱了。”
刘欣摸了摸她的头。耐心地劝道:“绮玲。你现在还小。不过。也应该学一些进退之法了。有一句话我要送给你。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你想想看。今天你和费双为了争抢一只蝈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万一伤了你娘她们。你后悔都來不及了。”
吕绮玲沉默了一会。却又说道:“那个姓费的丫头比我还大几岁。她为什么让一让我。凭什么要我让她。噢。我知道了。她长得挺漂亮的。干爹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貂婵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來。严蕊早吓得花容失色。一边训斥吕绮玲。一边向刘欣说道:“老爷。小孩子口无遮拦。还望老爷不要生气才是。”
刘欣也洠氲铰犁擦峄崴党稣夥皝怼2还<庑」媚锼啦蝗洗怼R舱嬗行┒R话呀犁擦崃嗔似饋怼0丛谙ド稀@魃溃骸八怠R院蠡购筒缓捅鹑顺臣芰恕!
吕绮玲的性格似乎有些倔强。依然嘟着小嘴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别人随便欺负我。”
刘欣沉声喝道:“好啊。你还嘴硬。再不认错的话。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吕绮玲虽然洠в性俣プ臁H匆彩贾詹豢先洗怼
刘欣终于忍不住扬起了巴掌。重重地落了下去。吕绮玲拚命扭动身子。却哪里挣得脱。眼看就要打上了。刘欣突然觉得有些不妥。毕竟吕绮玲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当着她娘的面打她似乎不太好。想到这里。刘欣猛地收起力道。这重重一击便变成了轻轻一拍。
吕绮玲被这不痛不痒地拍了一下。先是一呆。旋即便“格格格”地笑个不停。
刘欣勃然大怒。终于一巴掌狠狠地扇了下去。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吕绮玲的笑声突然就停住了。很快便代之以“哇哇”的大哭声。
貂婵慌忙劝道:“老爷。绮玲她还是个孩子。难免会犯些错误。还望老爷给她个改正的机会。就不要再打她了吧。”
刘欣看到吕绮玲哭得稀里哗啦。又有貂婵相劝。倒也不好继续打下去。再次举起的巴掌硬生生地收了回來。呵斥道:“你师父的话你可听清楚了。今后改不改正。”
吕绮玲这回是真的被打痛了。哪敢再使性子。只得哽咽着连连点头。
刘欣不由笑了起來。说道:“这样才乖。來。还痛不痛了。让爹给你揉揉。”
打一巴掌揉一下。是刘欣的惯用手法。不过用來对付一个小孩子。似乎的些说不过去。但是吕绮玲似乎很是受用。被刘欣轻轻揉了几下。已经破涕为笑了。
第二天清晨。刘欣一行刚刚走出驿馆。便见韩嵩匆匆走了过來。手里捧着两只麦草编成的蝈蝈。说道:“启禀主公。那位老汉已经寻到。损坏的蝈蝈已经照价给予了赔偿。这是那位老汉为了表示对主公的感谢。连夜编好。送予小姐的。”
刘欣仔细一瞧。这两只金黄色的蝈蝈果然编得栩栩如生。难怪吕绮玲一眼便喜欢上了。不由点了点头。取过一只。说道:“德高。另一只蝈蝈就请你送去费家。告诉他们。这是小姐送给费双的礼物。”
跟在刘欣身旁的吕绮玲明显有些不乐意。只是想起昨天那一顿好打。屁股上就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小嘴撇了一撇。终于忍住了洠в锌陨
刘欣一直留意着吕绮玲的举动。不由满意地笑了笑。将那只麦草编成的蝈蝈塞到她的手上。说道:“这就对了。冤家易解不易结。等咱们从江南回來的时候。如果再经过这里。说不定那个费双还能和你成为好朋友呢。你说。是多个朋友好。还是多个敌人好。”
不等吕绮玲回答。刘欣已经拉起她的手说道:“相信干爹。干爹是不会害你的。走。干爹带你坐大船去。”
化敌为友、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些道理虽然并不复杂。但是对于吕绮玲这么点大的孩子來说。还是有些高深了。刘欣当然不会指望能够教会她这些道理。
吕绮玲撒娇道:“那等一会干爹要再帮玲儿揉揉。”
刘欣已经知道自己昨天那一下打得太重了。据貂婵说。吕绮玲的小屁股可是青紫了一大片呢。见到吕绮玲撒起娇來。刘欣哈哈大笑道:“好好。等上了船。干爹慢慢给你揉。”
孩子终归是孩子。有了最喜欢的蝈蝈。又有新奇的大船可以坐。还有刘欣答应给她揉揉。吕绮玲的嘴也不撇了。又欢快地蹦了起來。
刘欣临时变更了行程。由十多艘大小战船组成的一支小型舰队缓缓离开江夏码头。扯起风帆。顺江而下。直奔吴郡。
按照刘欣原來计划的行程。一行人在江夏换乘战船。渡过长江。然后在长沙稍作停留再转道前往豫章。在豫章。刘欣会停留一段时间。等用兵交州的事情部署妥当。再前往会稽。在会稽。刘欣还打算带貂婵她们去看看辽阔的大海。尝一尝真正的海鲜。做完这些事情以后。春天也就真正到來了。那时候他们就可以追着春天的脚步一路北上到达吴郡。刘欣将坐镇那里。直到完全击败刘繇。
对于刘欣突然改变计划。沮授有些不解。拱手说道:“主公。此时天气寒冷。并非用兵之际。为何急着赶往吴郡呢。”
刘欣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浪漫之旅”就此泡汤。也不由叹了口气。说道:“洠в邪旆ò K握乒褡畛僬馄咛熘诰捅匦牖氐焦懔辍A跄诚胍泵婕患!
此时。刘欣急于见上一面的宋掌柜正呆在吴郡的大牢里。他已经被关在这里整整一天一夜了。
宋掌柜在关羽的安排下。携带着一大笔金银。偷偷渡过了长江。在丹阳一带的江滩上岸。从陆路抵达吴郡。很快。宋掌柜便和吴郡的幻影秘谍接上了关系。他将自己在广陵探听到的消息写在纸上。用蜡丸封了。通过幻影的秘密渠道传递了出去。
本來。宋掌柜可以安心等待上头的答复。但是。他急于立功。便走上街市。打听起当地的粮食行情來。宋掌柜是个粮商。打听粮食行情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这次的时机有些不巧。
现在正值青黄不接。而江南三郡的粮食又全部是从其他地方运过來的。为了保持粮价稳定。虞翻颁布了严令。禁止任何人屯积居奇。禁止任何人哄抬粮价。禁止任何人大量买卖粮食。
宋掌柜接连跑了几家粮店。不仅打听粮食的价格。还提出了购买大批粮食的意向。那些粮店老板表面上对他客客气气。暗地里却早将这个消息报告了官府。
粮食对于江南三郡有多重要。洠в兴扔莘宄恕U饫锞奂松习偻虻男熘菽衙瘛C刻煜牡牧甘呈且桓鼍说氖帧U饷炊嗟牧甘橙渴谴痈鞯氐髟斯齺淼摹N吮Vち甘车陌踩S莘淮蟀氲木Χ挤旁诹苏馍厦妗O衷诰尤挥腥烁叶シ缱靼浮O胍罅渴展毫甘场2皇亲急竿突悠妗>褪谴蛩憷锿ㄍ獾小D腔沽说谩S莘⒓聪铝罱握乒褡侥霉榘浮M度氪罄巍
宋掌柜焦急起來。七天之内。他必须赶回广陵。否则。秦谊死不足惜。他自己却将失去再在徐州立足的机会。
第539章有话要问(补更)
宋掌柜大呼冤枉。狱卒只轻飘飘地回了他一句。來到这里的。哪个不说自己是冤枉的。于是。任他喊破喉咙。也不再理他。宋掌柜有心表明自己的身份。转念又想到自己是秘谍。这里的官员恐怕连幻影这个名字都洠в刑倒R仓坏米靼铡K衷谖ㄒ坏南M褪俏饪さ幕糜澳芄环⑾肿约骸笆ё佟绷恕H缓笙敕缴璺ń约焊袄獭背鋈ァ
吴郡的幻影负责人确实发现他失踪了。而且通过在郡府当差的内线知道他的下落。但是。知道了宋掌柜的下落也无济于事。虞翻、糜竺都是清正廉洁之人。受他们的影响。各级官吏谁也不敢接受贿赂。洠в姓饬礁鋈说氖卓稀K曳潘握乒癯鰜怼8涸鹑藳'有办法。只得将这个消息向上传递。
幻影秘谍传递消息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处事也不可谓不周密。这消息是一式两份。分别传往江夏和长沙的。因为这个消息太重要了。传递消息的人不敢耽搁。当天便到了江夏。但这时候。刘欣的船队已经顺江东下。不见了踪影。至于长沙的幻影则是左等右等。总是等不到刘欣、沮授的到來。
江夏码头上。还有一个人正望着滔滔江水。幽幽地发出一声长叹。此人正是旅居在费家的吴苋。
昨天晚上。费双悄悄來到吴苋房中。叫婢女们都退了出去。神秘兮兮地说道:“姐姐。我今天见着那个人了。”
吴苋一愣。诧异道:“哪个人。”
费双小手朝上面指了指。说道:“姐姐不记得了。那一年。姐姐和我都差点做了他的战利品。”
吴苋呆了半晌。叹息道:“唉。哪里是差一点啊。分明是已经做了他的战利品。可不知为什么。他又放了咱们。”
“放了咱们不好吗。难道姐姐喜欢做个战利品。”费双掩嘴笑道。“嘻嘻。我知道了。姐姐一定每天晚上都孤枕难眠。想要找个男人骑着压着了。”
吴苋俏脸一红。“啪”的轻轻打了费双一掌。嗔道:“你个小妮子。不害臊。才多大岁数。这样话也说得出口。”
费双一挺平平的胸脯。不服气地说道:“我年纪小怎么了。我虽然只有十岁。却也是嫁过人的。”
原來这费双只有十岁。并非刘欣以为的十二三岁。只因为她经历太多。看上去比同龄的女孩子要成熟一些。如果刘欣昨天知道费双只有十岁。就不会立即赶她走。而会想办法让她和吕绮玲当场和好。两个屁大孩子有什么矛盾好闹的。
吴苋也被费双给逗乐了。“噗嗤”笑道:“你那也算是嫁过人。你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吗。”
费双性情乖张。在斗嘴方面是从來不肯服输的。否则也不会和吕绮玲为了争一只麦草蝈蝈而大动干戈。如今。吴苋的话听在她的耳朵里满是嘲讽。费双不由涨红了脸。气呼呼地说道:“我不知道。那你就知道了。我好歹还有男人睡过几天觉。你却……”
说到这里。费双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吴苋的脸上已经挂起了两行清泪。她们两个虽然也时常斗嘴。感情却是极深。见到吴苋哭了起來。费双慌忙说道:“姐姐。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吧。”
被一个小毛孩子几句便说得哭了起來。这要是传出去。还真要让人笑话。吴苋赶紧挥了挥手。说道:“姐姐又洠в猩2还潜环缟趁粤搜劬Α!
这房间门窗紧闭。哪來的风沙。费双却不敢说破。只得转换话睿档溃骸敖憬恪4蠹叶妓的忝懈还蟆R膊恢澜珌硭叶捎姓飧龈FD芄挥⒔憬慊丶摇!
吴苋最不喜欢听的便是这些事情。不过。刚才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哭了起來。现在可不好再发作了。只得敷衍道:“他们闲來胡谄的事情。妹妹也信。”
费双却不以为然地说道:“谁说是胡谄。当年在成都的时候。相士便说姐姐命中富贵。后來那位程先生也是一眼便看出姐姐贵不可言。现在外面都在传说。姐姐将來是要当皇后的。姐姐这样的贵人。刘瑁哪里消受得起。他走得早倒也是件好事。总算保住了姐姐的囫囵身子。”
刘璋、刘瑁与费双是表亲。可是费双对刘家却洠в泻酶小W约旱慕裉炜梢运稻褪橇跫液Φ摹K浴T谒档搅跫沂薄7阉矝'有什么好言语。
吴苋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很聪明。这个天下是男人的。女子富不富贵就看她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如果她能嫁给刘欣这样雄霸一方的诸侯。她想不富贵都难。如果嫁的是一个农夫。那也只有面朝黄土背朝天了。
其实。当初在襄阳她听得明明白白。刘欣根本就相信什么富贵天定。也不觉得她是什么贵人。有了刘欣下的结论。关于她的流言已经沉寂了好一阵子。可是。最近又传了出來。而且越演越烈。竟然已经到了传说她有皇后命相的地步。
这一切当然不会是空穴來风。都是吴懿、费观等人在背后运作的结果。吴懿、费观在刘欣手下做事的时间越久。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