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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了。
檀锋错了!
当喝得昏昏沉沉的张一;收到一张一指宽的纸条的时候;他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得意地笑了起来。他在蓟城逗留;便是为了要见宁馨一面。
在蓟城富人营集的留人巷;张一见到了一身素衣的宁馨。
“张一;你要见我;是为了什么?你应当知道;这对于你我来说;都是很危险的。”宁馨仍然如同以往一般淡然;但语气之中却有着责难之意。
张一笑着躬了躬身:”宁小姐;你身处蓟城之内;危险便会永远伴随着你;我之所以要见你;是有两件事情要通知你;其一;是高夫人传来信息;感谢你能参加她父母亲的葬礼;替她尽了孝;同时;高夫人邀请您前往辽西;现在燕国;恐怕也只有高将军才能庇护您的安全了。”
宁馨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是有关您父亲的;据我们所探到的消息;檀锋将在前期公开处决宁大人。”张一缓缓地道。
宁馨的身子一下子绷直;挺直了身子看着张一;”公开处决?”
“檀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在乎的是宁小姐您;传闻在宁小姐的身后;还有一支强大的力量在支持着您;檀锋实则上要铲除的是股力量;所以;请宁小姐一定要冷静;我相信;您的父亲一定不希望您在这个时候现身。”
宁馨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沉默半晌之后才道:”我知道了;辽西暂时我还不想去;我要再看一看;替我谢谢菁儿吧;哦;对了;你等一会儿;我有一件礼物;你替我带给菁儿吧。”
宁馨转身进了内室;再出来时;手中托着一副瑶琴;”这琴跟了我有些年头了;价值万金;现在我却不能弹奏它;菁儿的琴技已经很好了;这副琴你便替我送给她吧!”
“好!”张一接过瑶琴;躇踌了一下;伸手沾了茶水;在宁馨的面前写下了一行字;”如果哪一天宁小姐要离开蓟城去辽西的话;请到这个地址找这个人;他会安排的。”
“多谢。”宁馨点点头;”替我问菁儿好;问高将军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百二十八章:你想要的;我拥有的
战马奔腾,横跨茫茫雪原,在他们的身后,卷起一道长长的雪龙,随风飞舞,以高远为首,一百多名征东军骑兵纵马狂奔在雪原之上。快要过年了,每个人都是归心似箭。三千骑兵,绝大部分都将随着加入征东军的由严鹏率领的河间郡兵一齐抵达积石城,换旗过后,这些士兵将直接开拔到河套平原,与在哪里的许原,颜海波等人会合。贺兰雄与步兵两人统率的骑兵,与这些河间郡兵随行,也是一种监视的意思,毕竟他们刚刚归顺,多一份警戒总是没有坏处,而严圣浩与严鹏对此也没有异意。
跟随高远提前返回的,只是他新近选拔的一批近卫。
雪原之上,已经出现了纤陌纵横的田埂,道路,这意味着他们离家已经很近了,看到这些,高远的心里更多了一份喜悦,以积石城为中心的屯垦,现在已经扩展得很大了,今年雪大,到了明天,肯定又是一个丰收年,瑞雪兆丰年嘛!而且那些去年开垦出来的生地,过了一年之后,产量也会比去年有很多的提升。粮食,仍然是这个时代的根本。
只不过积石城因为条件所限,不可能开垦太多的土地,离开积石湖太远的话,水源便成了问题,而解决粮食最根本的办法,还是在河套平原,占住哪里,扎下根来,那里肥沃的土地,丰富的水源,将会成为征东军真正的粮仓,腾飞的双翼。
不过,索普肯定也会盯上哪里的。
接下来的数年当中,便是征东军与东胡人决定胜负的时间。一旦击败东胡人,自己便拥有了大草原的控制权,同时收回了辽东的广袤土地,也只有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才真正具备了挑战天下的实力。
那时的自己。将不用再虚以委蛇。
远处马蹄声响,高远循身望去,远处,数骑正在迅速向着这里接近,白色的披风高高飘扬,而随着白色披风一齐飘扬的,还有那些的一头黑色小辫。
“是燕子!”高远笑着勒住了马缰。
“高远,你回来了?”远处的贺兰燕也看到了高远,马速骤然加快,犹如离弦之箭向着这边而来。瞬息之间,便拉开了与身后从者的间距。
在积石城,这样直接叫高远名字的,就只是贺兰燕一人而已,便连叶菁儿,也只是叫他高大哥而已。
战马狂奔至高远身侧,一个漂亮的小弧线,稳稳地停了下来,恰好与高远并辔而行。两腮之上因为寒冻而浮起一团腮红的贺兰燕兴奋地看着高远,“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还以为你们一时之间赶不回来了呢?”
“要过年了。我自然得抓紧时间赶回来。”高远笑道:“这大冷天的,你不在城里呆着,跑到这冰天雪地来干什么?”
“你忘了,孙晓与曹怜儿不是要成婚了么?我出去给他们寻摸一点礼物来。”贺兰燕挑了挑眉毛。“看你这样子,倒似是忘记了一般。”
高远拍拍脑袋,“你还真说对了。这段时间忙得脚不点地,还真没有想到这个。不过你要送孙晓礼物,城里什么没有,即便积石城没有,你让四海商贸去给你寻摸来,也挺简单的啊!”
“我贺兰燕送礼,自然要送得特别,要送别人都送不了的。”贺兰燕骄傲地道:“那些能买到的东西,又那里珍贵了,孙晓是老朋友了,老朋友结婚,我自然是要好好尽尽心的。”
“这冰天雪地之中,能有什么好东西?”高远奇怪地看着她。
“你不是草原人,自然不知道。”贺兰燕得意地笑了起来,回头看着刚刚赶到自己身边的苏拉道:“拿出来。”
苏拉得意地从马后的口袋里拎出来一团火红。
“知道这是什么吗?”贺兰燕歪着脑袋,得意地看着高远。
“好像是一条红色的狐狸。”高远道。
“它叫火狐,是草原之上最难抓的小东西,速度快如闪电,又狡滑之极,数量又稀少,平供需是很难抓住他的,只有在这冰天雪地的时候,才有可能寻觅到他的踪迹,我听巡逻的骑哨说看到过这家伙,便想逮了它来作为给孙晓的贺礼,为了抓住它,我带着苏拉她们可是出来了十几天了,老天爷终于还是不负有心人,这家伙终于还是坠入了我的圈套,被我抓住了。高远,这火狐的皮毛珍贵异常,你们中原国家即便贵如王候,恐怕也没有几人有它。这份礼物,还拿得出手吧!”
“太拿得出手了。”高远摇头,“只是你这样一来,你可让其余人不好做人了,你送了这火狐,大家伙送什么才好呢?我看除非我也去猎一只火狐来。”
贺兰燕卟哧一笑,从苏拉手中接过火狐,抖手扔给高远,“给你了,让你拿去做礼物。”
“给我?”高远吃了一惊,“为什么?”
“你想要的,我拥有的。都可以给你!”贺兰燕不假思索地道,“你是他的上司,又是积石城的老大,你送这火狐正好,别人也不会跟你比,是吧?”
贺兰燕说得自然,高远却是心中震颤,沉默了片刻,道:“你把火狐给了我,你送什么?你不是说要送别人没有的东西吗?”
“回去再想呗!“贺兰燕一甩头,满头的小辫飞扬,看得高远一阵目眩神摇。
两人并辔缓行,身后,亲卫们自然地拉开了一段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人,贺兰燕笑吟吟地与高远说着近期积石城的事情,语气自然,浑然不觉她刚刚说出的那一句话所代表的意义。
你想要的,我拥有的,都可以给你。这需要对高远有多深厚的情意,才会不假思索地说出来,而在说出来之后,还浑然不觉。
只不过自两年前那一夜与高远在雪地之中相拥而过了半夜之后,贺兰燕再也没有对高远说过喜欢他,这一份情意,被她深深地压在了心底。
侧脸看着贺兰燕容光焕发的笑脸,高远心里只觉得隐隐有些心疼,她比叶菁儿要大,只比自己小上一岁,今年已经二十一了,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一个大龄女青年了。因为自己的关系,没有人会对贺兰燕生出觊觎之意,她竟是生生给自己耽误了。
高远突然有了一种深深的负罪感。
回到积石城将军府时,高远积郁的心情仍然没有得到缓解,哪怕贺兰燕在进城之后,便与他分开。
蒋家权看着高远手里拎着的那只火狐,诧异片刻,道:“前段时间贺兰教头说要去捕捉这家伙,想不到将军你竟然逮到了一只,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这本来就是她捉到的,说是要送给孙晓作婚礼礼物的,我随口说了一句,她就扔给我了。”高远摇摇头,道。
蒋家权呵呵一笑,“贺兰教头好大方,这火狐可是珍贵之极,很难得到的,能捉到它,不但要有耐心,技巧,还要有运气。高将军,贺兰教头对你,当真是与众不同啊!”
“长史不要调笑!”高远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蒋家权摇摇头,“将军,您当真没有考虑过贺兰教头,或者说,你根本不喜欢她?”
“我已经有了菁儿了!”高远道。
“这么说来;将军并不是对于贺兰教头没有好感;也并不是不喜欢她;只不过是因为夫人的缘故?”蒋家权追问道。
“长史;你什么时候也像一个长舌妇一般了?”高远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将军;大丈夫三妻四妾亦是很平常的事情;我知道您与夫人感情深厚;但您有没有想过;您如果真纳了贺兰教头;这于公于私;都是有大利的。”
不等高远说话;蒋家权已经接着道:”于私;贺兰教头对将军您一往情深;这么多年来;知道的人车载斗量;只怕也就瞒了夫人一个人吧;不敢说情比金坚;但这份深情;亦是极其罕见了;而据我所知;将军对贺兰教头也不是没在感情吧;只是相逢未嫁时而已;您自己觉得如果这样的话;就对不起夫人;所以强自压抑着自己的感表;这于您;于贺兰教头;其实都是一种痛苦;而于公呢;这便关乎到贺兰教头特殊的身份了。先不说别的;贺兰教头于征东军其实有大功的;大半征东军骑兵;都可以算作她的弟子;从大家都叫她教头便可知一二;其二;将军要收拢匈奴人;如果能娶一位身份高贵的匈奴女子;这事便可事半而功倍。那些匈奴人对于将军您的认同感;必然会大幅度上升;其三;亦有贺兰雄的关系。贺兰雄是军中大将;但也是匈奴人;他现在在匈奴人中的威望;可不是赫连勃能比的;虽然我们作了一些布置;但想要生效;总还得要时间;如果将军能与贺兰燕成就好事;这也是一种拉拢。”
高远目瞪口呆地看着蒋家权;半晌才道:”照你这个说法;以后我们征服了东胡;为了拉拢那些东胡人;我是不要还要娶一个东胡女人?”
“如果可以;当然更好!”蒋家权大笑起来;看着高远已经变了颜色;连忙摆手道:”开个玩笑;将军;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您与贺兰教头本身便有情愫;这于公于私都有私的事情;我想即便是夫人;也不会反对吧?”
第五百二十九章:拉皮条
自己与贺兰燕之间缠杂不清的感情,让高远亦一直很困惑,在这个上头,高远不像一个在沙场之上杀伐决断的将领,反而是优柔寡断,畏畏缩缩,思来想后,这大概与自己的前生息息相关吧,上一辈子,自己每日活在惶恐与血腥,黑暗之中,除了利益,金钱之外,感情这玩意儿是可望而不可及,便是想想也觉得是很遥远的事情。
而正是这种经历,让他对于感情极度渴望,也愿意伤害任何一段美好的情感,对叶菁儿如是,对贺兰燕也是一样,进一步,可能伤害叶菁儿,而退一步保持现状,却又让贺兰燕伤心不已。进退不得,左右为难,这便是高远现在的心境。
于是他缩起了脑袋,装无知,装糊涂,不愿意勇敢地面对这个问题,但现在,被蒋有权毫不留情地戳破了自己的伪装,高远不免有些恼羞成怒起来,坐在哪里翻阅了一会儿积存下来的公务,总是觉得蒋家权在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不由更加心烦意乱起来,一甩袖子,丢下一句,“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你看着办吧!”,然后竟自扬长而去了。
看着高远径自离去的背影,蒋家权呵呵的笑了起来,“虽是英雄,终是年轻,面皮也太薄了一些,这可不行!”
“谁面皮薄?”蒋家权话音刚落,门外却传来一句问话,吴凯笑嘻嘻的出现在门口。
“我们的将军。”蒋家权笑道:“刚刚我与将军说起贺兰教头的事情,将军面皮薄,恼将起来,拂袖而去了。却将这满案的文牍扔给了我。”
“哈哈哈,谁让你嘴快!”吴凯大笑,“活该你倒霉。你便慢慢批阅吧,我去了。”
“吴城守,你来这儿不是为了等着看我的笑话吧?”蒋家权不满地道。“有什么事情?”
“本来是要见将军的,但将军被你气跑了,我自然也就走了,这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