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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部队的前锋许原。公孙义,洛雷,赫连破等人已经在年前就出发了。
“过了正月十五!”孙晓颔首道:“眼下户部正在调集我们前往河套地区所需的物资和军械,部队也在作最后的调整,过了十五,我便出发。”
“十五啊,那就只有十余天了。这十几天,你必然繁忙得很,陪怜儿的时间可就少了,而这一去,只怕便是几年功夫。”曹天成怅然道。
孙晓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好,男子汉大丈夫,功业未成,这个时间,自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孙晓去了之后,如果一切顺利,站稳了脚跟,便可以将怜儿接过去嘛!”高远转着手里的茶杯,笑道:“这就看孙晓有没有这个能耐了。看得好,兴许年吧时间,便能夫妻团聚。”
“哪有这么容易?”曹天成叹道:“我们盯上了这块肥肉,索普自然也不会放过,东胡的宇文部宇文属也在整军向着那个方向而去,随行的有索普配给他的数万奴隶,他们想去干什么,不问可知。”
“宇文恪!”孙晓狞笑了一声,“看我到时候捏爆他的卵蛋。”
“此人不可轻视。”高远摇摇头,“此人在东胡内乱之中一开始是站在索克一方的,但到了最后,宇文部不仅毫无无损,而且重新取得了索普的信任,可见这个宇文恪是个极难相于的家伙,孙晓,你的部队之中,匈奴骑兵偏多,而且以后你部在那里发展,也是以吸纳匈奴人为主,与匈奴将领如何相处,你要把握好,既要做到绝对掌握,又要让他们心悦诚服,做到这一点,不容易啊!”
“骑兵那头,公孙义现在已经能够担当大任,而且投我军已久,忠心没有问题,赫连破以前是匈奴大族的族长,恐怕难打交道一些,洛雷是猛将,心思单纯,而且他们所有族人都在积石城,倒不怕他们生二心。!”孙晓想了想,“都督给我配置的两位军长,许原和严鹏,都是大将之才,说来惭愧,如果谈起行军打仗的道道,我可不如他们,我以前的部队,再加上严鹏的四千河间郡兵,我们北方集团军的力量,现在已是四个集团军中最强的了,如果这样我还干不赢宇文恪,我还有什么脸回来?”
“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对东胡的战争,除了你和贺兰雄那头,叶真与叶重两人现在都是空头司令官,手里的那点人手,也仅仅只能维持一个治安而已。”高远笑道,“不过他们两个所镇守的地方不一样,只要钱粮足够,很快便能建起一支军队来,你要做好准备,到时候会不断有新兵到你这里来轮战。”
孙晓张大了嘴,“不是吧,都督,到时候你派新兵来,肯定要抽走我的老卒,这岂不是我们北方集团军再替他们练兵?”
“瞧你这话说和,孙晓,一点都不大气!”一边的曹天成不满地道:“什么北方东方南方,都是都督的兵。”
孙晓耸耸肩,这话倒是说得没错,但是放在任何一名将领身上,都不可能是开心的事情。
“抽调的幅度不会大,绝不会影响你的战斗力。”高远道:“我们不能只看到眼前的,而更要着眼长远一些,这一点。我不说你也明白。”
孙晓点点头,“既然都督都发话了,我自然是没有意见,只是都督,我有一点要求,还请都督允准。”
“你说。”
“都督配给我的许原和严鹏两位军长,都没有指挥大规模骑兵作战的经验,说实话,我也没有,所以我想请都督允准我成立一支独立的骑兵队伍。”
“这支骑兵队伍你想以谁为首?”高远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问道。
“自然是赫连破,他以前有指挥大规模骑兵的经验,而且以前他在匈奴人中的地位也远比公孙义与洛雷高,如果以公孙义为首,只怕到时候会闹不和。以赫连破为首,公孙义与洛雷两人副之,这样,可以自然地形成制衡之道。”孙晓道。
“你考虑得很周全,就这样吧。你的北方集团军在两个军之中,我另给你一个骑兵独立师的编制,给你一万骑兵的编,多余的骑兵。则编到许原和严鹏的部队之中,明白了吗?”
“我明白!”孙晓笑了起来。这一下子,便多了一个独立骑兵师的编,另外三个家伙知道了。岂不是气得眼睛发红?
“你也不要过于乐观轻敌!”高远提醒道:“站稳脚跟,攻守兼备,到时候贺兰雄这边会发动进攻牵制一部分敌人。但你那头,一定是索普的重点。击败了宇文恪,必然还会有更强劲的对手到来。”
“都督的意思我懂,在我真正有实力之前,我会与宇文恪维持一个小胜的局面,一旦实力俱备,立即便以雷霆之势摧毁对手,让东胡人猝不及防,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将局面全都稳定住了。”
“前期我们这里会不遗余力的支持你,但是我希望到最后你能自济自足,特别是在粮食之上,要知道,我们从这里给你运粮,一路之上损耗太大了。”
“一年之后,我只要武器,不要粮!”孙晓信心满满地道:“都督请放心,当初我来积石城的时候,这里还不是一片荒芜,现在可是良田万倾。”
“这也是我派你去那里的原因!干这个,你是一把好手!”高远大笑起来。
一边的曹天成突然道:“说起武器,都督,这一次来这里参加怜儿婚礼的有一个魏国的大商人,他也是刚刚加入我们四海商贸不久,这一次他特意亲自赶来,我还吃了一惊,后来与他见了一面,才知道他另有所图。他想求见都督,目的就是想得到我们征东府一些独有的武器,比如臂张弩等。”
“魏国商人?”高远眯起了眼睛。
“对,魏国商人,此人在魏国相当有背景,韩国灭亡在即,魏国唇亡齿寒,此时也是病急乱投医了。”曹天成笑道。
高远摸着下巴,“这倒是有点意思,天成,你安排个时间,我见他一面。”
“都督,臂张弩这些东西,是我们征东府的利器,一直也是管制武器,这样卖给他们不好吧,一旦泄露出去,以后万一成了对付我们的武器,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边的孙晓表示反对。
高远连连摇头,“话不能这么说,臂张弩现在对所有国家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我们在战场之上也遗失了不少,有心人想要得到他,仿制他并不难,这世上原本没有永远可以守住的秘密,但是想造到我们如此的威力,便力有不逮了,这里面涉及到的不仅是臂张弩的构造,还有材料以及工序等,魏国人如果想买,只要肯出大价钱,为什么不可以?正好抓住这个机会,饱饱地赚一笔。”
“而且还可以在随后的战争之中,好好地拖一拖秦人的后腿!”曹天成道。
“就是这个道理!”
第五百四十章:女人们
前头的男人们说着军国大事,后头的女人们却在谈论着风花雪月,叶菁儿的香闺之内,曹怜儿被她拉着手并肩坐在床头上,也不知叶菁儿与与曹怜儿讲了一些什么,曹怜儿满脸通红,便跟刚刚染出来的红布似的,低着头,只是不言声。
叶菁儿格格笑着,曹怜儿随着她数年,早已情同姐妹一般,她自是有些担心这个妹子,高远私下里的柔情蜜意,自然不能为外人道也,但孙晓可是一个蛮汉子,哪有高远的半分风情?
“他对我蛮好的!”看着叶菁儿,曹怜儿期期艾艾地道。
“当真是女大中留呢!”叶菁儿笑着,“这才嫁过去几天日子,便向着他了,姐姐可是怕你吃亏哦。”
曹怜儿低下头,只是不言声。
看着曹怜儿的模样,叶菁儿换了一个话题,“说起来你的婚礼可也真够热闹的,来了这么多的客人,便连我成婚时,也没有如此热闹呢?”
“我们哪里能跟小姐比,小姐成婚时,来得客人哪都是什么级别的啊?我们这边,一堆大头兵,再就是一大群商人。”曹怜儿道。
“可别说,你结婚时,贺兰燕那一曲《求郎》当真是惊艳全场,啊呀呀,真正想不到,贺兰教头在战马之上巾折煞无数须眉,可脱下武装,换上红妆,竟然如此艳压全场。你可不知道,那天回来之后,我可跟高大哥好一顿埋怨。”
曹怜儿眉头一阵乱跳,“小姐跟高将军埋怨什么?”
“埋怨他当初去琅琊郡与我成婚的时候,没有带上贺兰教头啊,哎呀呀,这样好看的舞蹈,如果当初能在琅琊演一出就好了。”叶菁儿一脸的幽怨。
“高将军怎么说?”
“他能说什么,只是嘿嘿的笑。就是不答我的话,可把我气坏了!”叶菁儿笑道,说是气坏了,可看她的模样,却没有一丝的气恼。
曹怜儿沉默了片刻,抬头看见叶菁儿明艳的样子,咽了一口唾沫,脑子里一时之间陷入到了矛盾之中,贺兰燕那一曲求郎自然让她也欢喜不已,婚礼过后与孙晓也说起过这件事。但万万没想到,孙晓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记她陷入到了惊惧到中。
原来,贺兰教头与高将军之间居然有着纠葛不清的一些事情,虽然孙晓郑而重之地告诉她,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叶菁儿,但此时看到叶菁儿那因为毫不知情而欢欣的模样,曹怜儿便有些不忍。
想了片刻,终于咬了咬嘴唇。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告诉叶菁儿,小姐将自己当作妹妹一般,自己可得站在她这边儿才是。
“小姐,您对贺兰燕了解多少?”她轻轻地问道。
“嗯?”叶菁儿有些惊讶曹怜儿的这一问。看了她一眼,道:“以前倒真是了解不多,只是知道将军麾下有这样一位骁勇善战的女将军,听闻征东军的骑兵几乎一小半都是她亲自训练出来的。而且这一次积石城之战,也让我看到了她的确如同传闻中一般,是一位女中豪杰。”
曹怜儿在心中斟酌了一下措词。“贺兰教头与高将军认识很早,在高将军还是扶风县兵曹的时候,就很熟识了。”
叶菁儿本自冰雪聪明,听了曹怜儿这句话,立时便意识到曹怜儿没有说出来的意思,显然是吃了一惊,呆了一呆,这才道:“你是说……”
曹怜儿用力地点点头。
叶菁儿脸上笑容慢慢敛去,半晌,才摇摇头,过了一会儿,又摇摇头,“高大哥本是人中之龙,年轻女儿家心中怀春,视他为心中佳偶,也没有什么错处,我当年不也是这样么?”
说到这里,她微微笑了起来,“贺兰教头年纪与将军相约,又经常并肩作战,即便是喜欢高大哥,那也是正常的。”
曹怜儿提醒道:“可是小姐,如果单单是贺兰教头对高将军的单相思那也罢了,可我听孙晓说,只怕高将军对贺兰教头也不是没有意思,当初小姐跟着相爷回蓟城的时候,军中有很多人可是很赞成高将军与贺兰教头好的。”
“这,这话从何说起?”叶菁儿惊讶之极。
“小姐,孙晓跟我讲过许多贺兰教头与高将军之间的事情。”曹怜儿的声音更低了一些。
“你都讲给我听听!”叶菁儿道。
在曹怜儿娓娓与叶菁儿说起贺兰燕与高远的往事的时候,在离此不远的贺兰府,贺家兄妹俩却也正在进行着一场谈话。
匈奴人没有过春节的习俗,不过贺兰雄身份高贵,在这条街上自然也有他的一席之地,街坊邻居都持上了红灯笼,贴起了大红的春联,他便也入乡随俗,亦样办理,不过府内,就没有什么过年的气氛了。
相反,此时兄妹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有些紧张。贺兰燕瞪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恶狠狠地看着哥哥贺兰雄,贺兰雄也是丝毫不相让。
“燕子,你今年已经二十了,年纪已经很大了,与你差不多的族中女子,现在都是几个孩子的妈妈了。”贺兰雄道。
“哪与我有什么关系?”贺兰燕懒洋洋地道。
“怎么没关系!”贺兰雄气得跳了起来,“燕子,你清醒一些吧,你与高远是没有结果的,早点跳出来,你这样下去,会毁了自己的。征东府中英才何其多,而现在又有不少的匈奴部族聚集积石城,这些人中,你难道就没有一个看得入眼的吗?”
“没有!”贺兰燕的回答更干脆。
贺兰雄气啉啉地看着崛强的贺兰燕,但在对方明亮的双眸对视之下,终于还是败下阵来,颓然坐下,“燕子,在这世上,我只有你这一个嫡亲的妹妹,我不会眼看着你这样下去,长兄如父,你的终身大事,我不能任由你这样随性,等过了年,我会替你张罗。父母都不在了,你的事,我可以作主。”
贺兰燕冷笑,“父母临终之间,都只嘱咐你要带着贺兰部好好地活下去,可没有让你替我张罗丈夫。”
“我还就管了,怎么着?”
“好啊,你只管去张罗,去看我怎么收拾那些能入你眼的英才。”贺兰燕看着贺兰雄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突然卟哧一笑。
贺兰雄顿时便菜了,妹妹的功夫他是知道的,本来就是一等一的身手,后来又跟着高远学过一段时间的近身搏击,当真动起手来,便连自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