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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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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华,这地界有银不好使,这郑小娘精于诗画,言辞锋利,很不好见。”胖钱不多再三叮嘱,陈燮却不以为意。心里暗暗还在为这五十两银花的不值,就是喝杯茶,听个曲,说两句话,这银就飞了。

“老钱,人与人之间,讲究的是个缘分,你我有缘,做了朋友。郑家小娘若是无缘,听一曲,闻个香,不过是一场无言的结局。你这么紧张,倒是落了下乘。”陈燮声音不大,架不住气十足,走廊里过去的郑家小娘,听的个清楚。

桌上四个盘的干果,香茶两杯,回头人家姑娘在帘后面弹唱一曲,说两句话,没准今天就是到此一游。所以陈燮无所谓,时间还早,秦淮河上有的是画舫游船,有的是粉团似得的姑娘。想夜游秦淮,不怕找不到船儿上去。

闲的捧着茶杯,吹着斜阳下的春风。看着秦淮河上的风光,陈燮就当是来旅游了。

“思华,今日要不能包下这条船夜游秦淮,我老钱的脸面置于何地?”钱不多很不好意思,早知如此,就不给陈燮往这里带了,回头人家小娘推了上门的豪客,说出去老钱在人前脸上无光。

正说着话,身后传来一声柔柔如埋了十几年的女儿红的声音:“出去一趟才回,怠慢客人了!”

陈燮站起一回头。帘后面的郑妥娘便是微微的一颤娇躯。男人个高的不多。之前陈燮坐在那里,就已经显得突出,这会站起来更显高大挺拔身材。一身儒扇衫,黑发上随意扎了条带。没戴头巾。竟然多了一股落落大方的气度和三分英气。

“见过郑家小娘!”陈燮出声致意。声音里透着稳重,带出来一股上位者的威严。兼之面如白玉,剑眉星目。虽然儒生打扮,较之寻常人,多出一股英气逼人的意味。

“奴家有礼了,二位客人请坐,今日到此,可有要听的曲?”微微呼吸,稳住心神,甩掉之前的一点点心旌摇曳,缓缓落座,自丫鬟手里取来琵琶,拨弄两声再看帘外。

“有这满眼的秦淮如画,这一趟就不白来,可惜带不走这一河春色。听什么曲,单凭小娘。”陈燮说的实话,这一趟南下,沿着运河一路走,坐船都坐出条件反射了。只要有点景色,就看一看,可惜没带来手机,拍不了照片,就别提留念了。即便如此,时间长了也是穷极无聊,陈燮又赶时间,不肯上岸去游玩,自然更加的无聊。到了南京,刚安顿下来,钱不多就急吼吼的给拉了出来,说是要带陈燮见识一番这秦淮河上最红的小娘。

铮铮铮铮,琵琶声起,珠圆玉润的声音在堂前流淌:”日午倦梳头,风静帘钩。一窗花影拥香篝。试问别来多少恨?江水。新燕语春秋,泪湿罗裯。何时重话水边楼?梦到天涯芳草暮,不见归舟。”

也不知怎么地,郑妥娘便唱了这个词,开口才心里觉得不妥,却已经不能改变。

陈燮既然花了银,当然是要认真听的,听罢却有一种压制的感觉,如同自己在面对那些被后金欺凌的同胞,很多时候只能默默的等待,而不能立刻去杀光建奴时的感觉。忍不住叹息道:“如夏夜坐听天籁一般,却为何多了这许多的愁与泪,画舫虽大,怕是载它们不动。”

每个受过系统教育的人内心,都有一种潜伏的病毒叫青。这个节点上,陈燮的青病犯了。赶上这首曲,引发了陈燮对这个时代沉重的责任感。虽然不是一个性质的愁苦,却也是愁苦。

“女英随心所欲惯了,倒叫贵客见笑。敢问这位先生如何称呼?哪里人氏?”郑妥娘有点遇了知音这感,这一开口,喜的假娘满面笑容,领着两个丫鬟上前道福。这个娘儿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经常把客人给气走了。今天听她说话,客人是要留下了。年轻的陈姓客人如何不知,钱不多是本地有名的豪客,一掷千金也是寻常事。

“陈燮,算起来,应该是太平府人氏。只是不曾回去过,故园在哪儿都不知。”提起这个,陈燮突然联系到自己的身世,父母是谁,哪里人,一概不知。虽然福利院就是自己的家,但是每每念及这点,心里总是会有些压抑。

“陈燮?这名字倒是耳熟。仿佛哪里听过。”郑妥娘语带思索之际,耳边传来另外一个声音:“敢问先生,可是‘人生若只如初见’的陈思华?”

陈燮倒是没想到,斜刺里还能杀出一个张飞来,还是礼数周全的拱手道:“这位小娘弄错了,在下确实是陈燮陈思华,却不是什么人生若只如初见的陈思华。”

“先生何必自谦,唱这个曲的登州名妓婉玉,自己承认这词出自先生之手。”又来一个咄咄逼人的女,陈燮犹豫时,帘打开,出来两个女,容貌都是极好的,唯一的缺点是身高。高的那个,也就是一米二、三的样,矮的那个,怕也就是一米上下。

“如是冒昧,思华先生勿怪。”后来高个女开了口,那么剩下的自然是郑家小娘了。

“我这妹妹如是,素好诗词,今日巧遇思华先生,见猎心喜,先生要怪,就怪奴家好了。”郑家小娘也说了话,陈燮当然不会在意。两个都是上佳的美女,出来玩首先就是要开心。

“些许小事,谈不上罪。”陈燮摆摆手,李香上前一步,缓缓万福:“如是见过思华先生,昔日得此词,惊为天人之作,奈何天各一方,苦思而不得见先生。今日真是缘分!”

陈燮正色拱手回礼:“不敢,有感而发罢了。”这下钱不多脸上乐开花了,没想到来见一个郑妥娘,还能捎带一个柳如是。这也带买一送一不成?

假娘在侧欢喜道:“真是巧的很,不如置酒座谈,我叫人把船开起来,也能清净一些。”

陈燮随意的笑道:“求之不得!”陈燮自然是不知道什么如是就是大名鼎鼎的柳如是的,更不会知道,再晚几个月来,柳如是便去了松江府,跟一个叫陈龙的家伙勾搭了两三年,至崇祯八年,因陈龙的妻不容,柳如是苦恋无果而去。

钱不多很识相,跟着假娘去了后面,随从托着个盘,里头有银十锭,极为土豪道:“这些银用做今夜花销可够?”假娘自是连声道:“够的,够的。”寻常来此听曲、喝茶、手谈、叙话,二十两银足够了。再说这个包夜,可不是那种包夜,就是上半夜的价钱。回头你的让郑妥娘看的上你,才有机会成为入幕之宾。今夜有点异常,来了个名气也不小暂时已经推出娱乐行业的柳如是,假娘心里很是不安,要是那个思华先生看上了柳如是,那该如何是好?

陈燮不是陈寅恪,自然不会花很多时间来研究柳如是,明史资料陈燮关注的是战争类和朝堂智商,导致陈燮对秦淮八艳,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认识。今天就是来玩的,见识一番秦淮风月,没别的打算。再说这些明朝的江南女,大都不是陈燮的菜,身高腿长加上大凶,才是能让陈燮生出罪恶的**之源。

这个时候的柳如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从良。男人死了,被主家大妇撵出家门,流落秦淮。没想到想来见一面关系不错的姐姐郑妥娘,竟遇见了人生若只如初见的陈思华。真是意外之喜,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有喧宾夺主之嫌。

陈燮倒是自然的很,这个年代的娱乐场所,没有那么露骨。更多的是跟小姑娘谈谈人生和理想,可不就是小姑娘么,柳如是按照周岁算,也就是十五岁,郑妥娘大一些,估计也就大个一两岁。这会,其他的几位秦淮八艳,除了死去的马香兰,还都是**呢。

有一个问题很要命,跟这俩说话,自然是要谈一些诗词歌赋什么的。这方面陈燮可不是强项,不过陈燮有他的招数,一句:诗词小道,陈燮不愿沉迷其,唯恐误了这大好年华。

一句话,给两个没加过多少外面天地的小女给勾引出好奇心来了。素来言辞尖锐的郑妥娘,奇迹般的怎么看他都觉得顺眼。忍不住托腮好奇问:“先生何出此言?”

陈燮面露沉重,缓缓叹息,组织了一番言辞后,不疾不徐道:“先帝七年,燮自海外回……。”

陈燮很有技巧的先从民间疾苦说起,接着谈到了自己想为大明的百姓做点什么,一下就将自身形象拔高了许多。谈到他练兵的事情,陈燮故意说的细致,看看两人听的认真,便开始灌水。

第二百一十六章掌握话语权

第二百一十章掌握话语权

“三年春,抱着必死的决心,燮率部北上遵化。本以为敌不过千余,遵化可一股而下。不料行程过半,前方夜不收遭遇建奴之斥候,一番血战,各有损伤。夜不收抓来一个活口,审讯之后获悉,前方一镇有数千百姓为建奴所掠,燮不由满怀悲壮,忘记了遭遇大股敌人的担忧,……。”小时候没啥娱乐活动,吴阿姨有个收音机,陈燮长期霸占,没少听评书。所以这个讲故事的节奏把握的很好,区区一个蓟州遭遇战,被陈燮说的是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货还是不是的停顿,端起酒杯喝一口。自然也不会忘记用高亢的声音来一句:“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至于是哪两个昆仑,陈燮是不会犯低级错误,说出历史真相的。

两个身处烟花之地长大的女,何曾听过着铁马金戈的故事。被陈燮说到紧张处,都是紧紧的咬着嘴唇,听到百姓悲惨处,性情豪放的柳如是,更是拍案而起:“建奴欺我。”往日里言辞尖锐的郑妥娘,今日如同换了一个人,眼睛圆圆的看着陈燮,仔细听他讲的每一个字。

仔细的观察能发现,郑妥娘的拳头一直紧紧的握着,呼吸也变得有点急促。这会钱不多直接玩消失,去了另外一个姑娘的房间里喝酒玩乐不提,正堂的舞台让给了陈燮。

夕阳下,画舫摇摇。最后一抹晚霞在挥洒余辉,讲的投入的陈燮,站在窗前,抬手在窗沿狠狠一击,异常苦闷道:“想我煌煌大明,带甲百万,竟让区区不足十万建奴横行于京畿。每每静夜,念及于此,心如烈火。大明为何到了这般田地,我不去管。别人如何。我不去管。但是我,一个海外游,万里而回,故园张开怀抱接纳了我。我就有责任为之战斗。国家到了如此地步。我即从军。唯有为其去死,再无别的选择。………………,滦州城下。枪炮齐鸣,建奴死伤惨重,我见建奴阵脚大乱,倾尽麾下五百骑兵,亲自冲在最前面。当是心里就一个想法,夺下城门,杀光建奴。也不知是不是上天庇佑,竟被我杀穿地阵,挥刀砍杀建奴到底有多少,后来也没想起来。奇迹在这时候诞生了,建奴弃城而逃,浑身力气半点都没剩下,想追也没力气去追,只能站在城门口装个样吓唬人。现在想想,也是侥幸,当是建奴也不要太多人,有个百余人杀来,我和那些兄弟们还有没有力气挥刀都不好说了。”

说到此处,陈燮总算是结束了,时间过去了整整一个时辰还多不少,这个时候的秦淮河上,灯船毕集,火龙蜿蜒,光耀天地,扬槌击鼓,塌顿波心。

陈燮忍不住抬手指着满河望不到边的灯火,苍凉的语气缓缓道:“秦淮河上醉生梦死的时候,这个国家的另一端,无数百姓在建奴的铁蹄下悲鸣。灯火映在河面上,流水。在我看来,这不是水,这是千百年来流不尽的英歇。身在海外之时,无数个夜里,我们这些海外漂泊客,梦里依稀汉唐梦。这就是我为何说诗词是小道,不愿沉迷其的缘故。去读一读史乐读,你会看到,没有秦皇汉武的金戈铁马,就没有我华夏疆域的拓展,没有大唐的玄甲陌刀,哪来了当今大明的广大疆域。今夜,我看见的是一个沉睡的巨人,再不把他唤醒,这个巨人可能就此沉睡五百年。”

陈燮被自己的言辞打动了,猛回头,看见两个泪流满面的少女,她们梳着成人的发髻。

“思华先生,以前如是以为会几句诗词,能唱个好曲,弹的好琵琶,吹的好箫,花前月下的与相爱的人心心相印,你侬我侬。大概就是一生所求了,今日听先生一席话,如洪钟大吕一般。以往自诩不亚于男,今日比起先生来,如是不过是一俗人尔。今日得见先生,如是三生之幸也,仅以浊酒一杯,以竟先生之志。”柳如是再次喧宾夺主,端起酒杯很干脆的干杯。

陈燮这个时候自然不能怂,举起酒杯道:“说起来,这些话压在心里很久了,如块垒在胸,不吐不快。此番得遇两位姑娘,也是陈燮的福气,亏得你们能耐心的听完这些聒噪,在此谢过。”说罢也是一杯酒干下去,酒是江南的女儿红,软软的如情人的舌尖,醇厚绵远,回味长。

郑妥娘站起,正色举杯道:“英何其幸也!”这个时候的郑妥娘,大概还没遇见那个期莲生。

各自落座,再次举杯,说起一些闲话来,大家都很默契的不提什么诗词,也不提什么建奴。

都有心缓和凝重的气氛,说些趣事。再交谈时,郑妥娘掌握了主动权,柳如是安静了下来,默默的听着。偶尔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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