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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娜听到这话,突然抬头,胸前发暗的两点也不遮掩,惊讶道:“你不是在跟科尔沁部落打仗么?”陈燮抬手托起她的下巴,笑道:“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你乖乖的,我对你阿爸好点也是应该的。”这话要是用来骗登州那些女人,怕是一个都骗不到。但是骗乌云娜足够了,她就没想到陈老爷没安好心。肠子比较直的乌云娜激动的抱着陈燮的脖子,低声道:“我一定乖乖的,把你斥候好了。要我做啥都行,这要你给点粮食,让我阿爸能过这个冬天。我听说,还有一些小部落,粮食都不多了,冬天不好过。我阿爸可以出面,把这些部落都联络起来,一起跟你做买卖。”
陈燮心说,这就对了。只要看见利益,不怕科尔沁草原那些部落不内斗。为了生存,草原上的部落什么事情都会做,大鱼吃小鱼太正常了。
“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陈燮一边做出我是为你爸爸想的模样,一边伸手在这女人的臀上摸着,指尖如同带着魔力,划过的嫩肉处,乌云娜忍不住微微发抖。陈燮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如同撒旦在诱惑灵魂的堕落。
第三百七十五章上任便点火
第三百七十五章上任便点火
“这一趟回到登州,我让人准备五千副锁子甲,五千把钢刀,箭头两万,茶叶一千担,粮食一万石。分几次悄悄的运回部落,你告诉你阿爸,悄悄的联络那些小部落,互相抱团,别叫人给吞并了。”说话间,乌云娜的一条腿配合的抬起来,方便陈燮的进入。之前的挑弄下,这沟壑见水流潺潺的,轻轻的啊的一声后。彻底放开的乌云娜不在憋着自己的声音,让这个男人肆意的冲杀。
良久,浑身发红的乌云娜再没半点力气,就像一头被驯服的烈马,乖乖的躺在**。时空穿梭机改造的身体,将乌云娜的身心都彻底的折服了。陈燮已经起来,乌云娜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没了。本来就是人家的战利品,现在看起来给他当奴才,居然因祸得福了。他很有力气,又很大方,还很温柔。
温柔是因为陈燮让她躺着,自己出来招呼人打来晚饭,端进来的瞬间,乌云娜生出的想法。同样是男人,蒙古男人和女真男人,可做不到这一点。
陈燮对这个女人的表现意外的满意,不仅仅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那么简单。身体上也能让陈燮很爽,当然更重要的是让陈燮看到了对科尔沁草原的渗透。单纯的武力碾压,其实不难做到征服科尔沁草原,但是蒙古人是游牧民族,不断地往北面跑就是了。在草原上,要说比逃命。谁比的了蒙古人。而且战争往往是最后的手段,在陈燮看来,能不打仗就让科尔沁内乱,付出一点利益,何乐而不为?
两人在吃了晚饭,继续躺在一起休息,难得轻松一下的陈燮,丢开一些军务不提。
大运河自通州而下,带着文书告身的陈燮,自然不用客气。找了一条大船。缓缓往山东去。这一路有乌云娜伺候着。沿途很是轻松愉快。
登州营主力这一次没有跟随陈燮走山东,而是从天津上了海船,回登州去了。陈燮在德州下了船,带着一千骑兵和两个甲字营。奔着济南而去。一路畅通无阻。陈燮到了济南。山东地方上的官员。出城十里来迎接陈燮。
身穿登州营制服的陈燮,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时,有种说不出的另类。巡抚谢链心里就很不爽陈燮这个样子。你都改为文官了,怎么还这身打扮?做一身巡抚的官袍,有那么难么?还是你骨子里,就是一个粗俗之辈?
不管怎么说,面子上的事情要维护着。不能破坏官场上的规则。陈燮也很给谢链的面子,一番虚礼之后,一行人往济南去,上了准备好的四轮马车,陈燮邀请谢链一起坐车进城。
“谢大人,交接之事,我看就不必费神了。山东地面一切照旧,有什么旧账,在下都接下了。”陈燮笑眯眯的开口,谢链心里也是一惊。真这么搞的话,陈燮可吃亏不小。这不会是试探吧?官场上的事情,很多都是潜规则。比如前任落下的亏空,一半后任都得接着。谢链这个巡抚,倒不是特别贪的那种,但是朱大典贪啊。留下的亏空,谢链到现在都没补上。这不陈燮一句话,都给抹平了。之前还担心陈燮不懂这些,现在看来能轻松的卸任了。
大明的官员,就没有清廉的。谢链还算好的,但是也没少落一些灰色收入。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东西,不然靠着那点俸禄,怎么养家糊口?进驻济南,陈燮与谢链办交接,一干账目自有联合商号派出账房人员来接手。不管这个账面上有没有做平,陈燮都让人接了。
事情办的很顺利,陈燮很守规矩,当晚谢链在济南最好的酒楼宴请陈燮,算是答谢。酒席之上,济南府最红的女子歌舞助兴,酒兴正酣的时候,陈燮突然重重的咳嗽一声。众人皆惊,放下酒杯,屏退助兴的女子,全部都看着陈燮。
陈巡抚微微一笑道:“本宪接任山东,这里先说三个事情。第一个,即日起,户部不再给山东拨粮饷,但是这个税,还是一两银子都不能少。第二个,山东各府县,一切照旧。第三个,刘总兵,明日本宪要巡阅驻军,你回去得好好准备一下。就说这些吧,大家继续。”
陈燮一番话说完了,众人都傻眼了。三个事情,对于文臣来说,一个是噩耗,对于山东总兵刘泽清而言,三件事情有两个噩耗。今后这日子还怎么过?
陈燮说完,继续谈笑风生的,该喝酒喝酒,该说笑说笑,该搂着陪酒的歌妓,也一点都不客气。但是整个气氛都变了,陈燮说完了没事人一样,酒席上的文武官员,可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尤其是山东总兵刘泽清,陈燮上任之后,有几件最要紧的事情。第一是拜见鲁王,照个面是必须的。第二是去一趟曲阜,见见孔家当代的族长。第三要去漕运上任,上一任漕运总督,被朱由检砍了脑壳,还没人来接任。吏部一直在扯皮,现在省下唾沫星子了。第四个事情,陈燮还得召集各地文官,大家混个脸熟。这些事情都做完了,才能轮到整顿军务。
没想到,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烧到了刘泽清头上。这让他如何不着急?
酒宴之后,陈燮下榻巡抚行辕,谢链家属去了驿站,自己暂时还没走,两人总算有机会坐在一起,谈一别的事情了。这不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刚坐下谢链便急问:“陈大人,上任急务,当以拜见地方为上吧?”谢链也是好心,提醒陈燮一句。
陈燮笑道:“多谢谢大人提醒,不过陈某可不敢这么想。当今天下不靖,陛下对山东的情况,一直都很上心。尤其是军务,更是重点关注。建奴入寇,山东兵马可是一动不动啊。”晨曦一句话,把谢链给说的脸红了。这可是他的责任,但又不能算在他的头上。
怎么说呢,巡抚上马管军务,下马管地方。但是架不住各地官兵都这个德性,谢链就算想整顿军务,也不是短期内能解决的。继任之后,地方事务千头万绪,赶上流寇肆虐河南,他也没时间来整顿这个事情。
不管怎么说,打着皇帝的旗号来整顿军务,谢链就不多费口舌了。当今的陛下,可真的不好伺候,这个大家心里有数。而且陈燮的日子更难过,山东今后是不给粮饷的,更不要说还得交税,不能少一个铜板。
两人也没多聊,毕竟没什么交情。一番茶话,谢链把一些自认为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一些,该提醒的都提醒了,算是回报了陈燮接任时的干脆之后,拱手告辞了。陈燮送他出来,谢链卸任之后,得回京师去上任,据说是接刘宗周的班。登州的朱大典,也要回京师,接任王家祯的可能性不小。
怎么说巡抚也是个文官,陈燮上任不先处理文官的关系,先拿武将开刀,这让文官们又惊又喜。惊的是,陈巡抚真是够麻利的,上任就得拿人折腾。喜的,好像说了山东一切照旧。要说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搞的大家都觉得很生硬。文官们都觉得,陈燮也太不含蓄了。终究是个武夫的出身啊,就算文采好,跟一帮丘八混的久了,脾性被污。
大明的文官,要说太平时节,真是很爽的。基本没啥事情可做,每年忙的时候,就是两税,别的时候基本没啥事情。交代下去,然后等结果就是了。明朝的文官,都飘在上面,基层的权利,都在胥吏和缙绅之手。官员就是联络地方,监督胥吏,上通下达。真正要说做事情,其实也有事情做,关键这些事情,你不做,也没人说你什么。你去做了,反而容易犯错。正所谓,不做不犯错,少做少犯错,不做不犯错。
官场就是这么一个神奇的地方!既然如此,那谁还去卖力做事呢?
陈燮这个巡抚上任,带来的可都是百战之师,进了济南,两个甲字营先给济南的防务接了过来,山东兵回去呆着吧,好好休息。这事情,刘泽清不是不知道,以前他跟登州营关系还可以,打死都想不到陈老爷摇身一变,当上了丞大人。这事情怎么说的,明天该怎么办?回去之后,刘泽清心里跟几十只猫在挠似得,坐立不安的。
想来想去,决定连夜求见丞大人,他也不带什么礼物了。陈燮不差这个,刘泽清要为自己的小命留一条退路,不然陈燮要较真了,随便挑点错,能让他死一百次。一个武将,说真的,死了不就死了么?没人会出来替他说话,就算京师里兵部的官员,收了他的银子,给他推上总兵一职,就算是银货两清了。人家没必要为他得罪陈燮不是?
陈燮正在后院摸着下巴看月亮,原本在行辕里的丫鬟下人,全都被打发一些安家银子走人了。联合商号早有安排,陈燮进驻之前,都安顿好了。从登州来的应娘,带来的可不仅仅是影子的人,还有不少下人,都是陈燮用的很顺手的那些。
第三百七十六章远谋
第三百七十章远谋
明朝的军事体系有两个,一个是朱元璋搞出来的卫所制度,其成员都是所谓的军户。后来卫所制度烂掉了,打仗指望不上,形同虚设。搞笑的是,这个制度既然都不能发挥正面作用了,居然一直保留了下来。甚至都每人去碰一下,原因何在,很简单,利益。这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明朝央政府不敢去碰。张居正的改革很强硬吧?实际上他的改革,还是在土地上以及监督官员工作效率上打转转,别的根本就没去碰。仅仅是小范围的改革,明朝的财政状况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明朝不缺银子,社会财富积淀深厚。
另一个军队体系就是募兵制度,这一制度开端于正统末年。比较出名的就是戚家军了。
两种平行的军事制度存在,是明朝军事制度的一个特色。就这还没算京军。
所以,明朝的军和兵,是两个概念。军是军户,兵是募兵,千万不要搞混咯。
如果是让陈燮出任山东巡抚是一种信任,那么让陈燮兼任漕运总督,就不是信任那么简单了。这是朱由检对陈燮掏心掏肺的一个具体表现。漕运在明朝再怎么重要都不过分。永乐迁都北京之后,每年经运河往京师的东南米数百万石。这是明朝的一条大动脉。
换成明朝的任何一个时期。这种事情都不会发生,哪个皇帝都不会这么干。但是崇祯就这么干了,就像他信任袁崇焕那种程度还要高出很多的来信任陈燮。不过陈燮和袁崇焕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一个喜欢忽悠皇帝,一个是用事实说话。傻子都能看出来两者的区别。也不能说袁崇焕无能,只不过此人言过其实,好为大言,行动跟不上嘴快。
陈燮先拿军队下手,无非是迎合上意,同时也是一个必然。先解决山东军队的问题。没有后顾之忧。下一步才是运河的问题。
刘泽清是个聪明人,如果不是聪明人,那就只能做一个死人。山东不是登州,陈巡抚不是陈大使。登州那一套是陈燮实力不足时的不得已采取的温和手段。见效太慢。现在的陈燮。已经具备了采用简单粗暴的手段解决问题的实力。至于说到隐患。吃饭都有噎死的。
听到韩山汇报,刘泽清连夜求见,陈燮露出微笑的表情。点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刘泽清在两名近卫的看守下。小心翼翼的来到后院,陈燮在庭院里喝茶上月亮。刘泽清二话不说,跪在五步之外,口称:“末将刘泽清,求丞大人给条活路走。”
这就是聪明人,知道自己没得选择,放弃一切侥幸心理。陈燮没有看他,用手指敲了敲茶几,边上伺候的应娘捧着一叠黑材料,来到刘泽清面前,轻轻的放在地上。
刘泽清打开一个本子,看了一眼就浑身软绵绵的往地上趴着,心里的最后一点侥幸都没了。哀求道:“丞饶命!”陈燮站起身来,走到刘泽清跟前,居高临下淡淡道:“这样的本子,我手里有几十本。大家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