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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陈燮被看低了,就是自己被看低了。周氏当然不乐意,也就是涵养好,没当场发作,事后摔了好几个茶杯不说,还把刘掌柜的叫来了,提供了一份黑名单。表示,这些人家再想要货,就说没了。敢看不上思华,我还看不上你呢。
别的事情嘛,刘掌柜肯定要知会陈燮一声,这个事情他就不转达了。直接下令,哪家哪家,再来要货,就说断货了。眼看这都快过年了,联合商号依旧每天大量出货。现在这登莱巡抚治下的州县,哪个大户人家没点美洲的新货品,出门都不好意思见人。
登州城的大家闺秀们凑一块,谈的都是展销会那天出现的各种新奇首饰和布料。要命的是,这两样东西,目前没一样市面上能看的到。登州城里,家里没个五品以上的官老爷,你就别指望看见这些动东西。人家说的很明白,这些不料和首饰,那都是极难得的物件。还要从万里之外的美洲原来,那地界这东西本来就稀少的很。
而且这些东西的出现,是跟级别挂钩的。五品官,联合商号送礼的时候,能有几匹花布,四品官,就能在礼物里看见一两样首饰了。到了巡抚老爷家里,那才能凑齐各色的稀有礼物。
在登州地面山,登莱巡抚最大,跟山东巡抚都是平起平坐的。山东巡抚的话,在这地面上都不好使。好多代理商户,口水都求干了,刘掌柜才勉为其难的给几匹印花布,想要黑珍珠?想要紫色的宝石?想要那些白亮闪闪的首饰?呸你一脸的!我家里那位都没用上,为这好几天不让**了。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春香楼的三个红牌的地位直线上升了。为啥捏?神医都给她们送了各色的首饰,你觉得还能差么?就你家那个黄脸婆,带上首饰都未见得能跟人家没打扮比。人就是这么怪,春香楼的买卖最近真是火到爆。聪明的英娘直接让三大头牌挂了免战牌,听曲、手谈、喝茶、这些都可以。想留下来一亲芳泽?省点银吧,姑娘们身体不舒服。
越是这样,有钱人越疯狂。婉玉是不用想了,清倌人一个,据说她放了话,除了短毛神医,就算把金山堆在面前,也不带答应梳拢的。紫玉、绿玉两位的渡夜资都涨到一千两了,展销会之后也没听说哪个能在她们的闺房里过一夜。就这样,大户们依旧趋之若鹜!
第四十七章新的财路(求推荐)
第四十七章新的财路
陈燮对付周氏的办法很简单,一台吴琪出品的机械座钟,现代社会的石英钟很便宜,但是违反了时空旅行条例。为了生产米尼弹,陈燮只好再次支付了五百万(赊账),仔细阅读了旅行物资运输条例之后,陈燮发现座钟是个不错的买卖,不过要小型化的。反正都付钱了,一个月内想做啥,吴琪都必须答应。貌似就是这个游戏规则!
于是陈燮按照吴琪提供的材料单,准备了相应的原料,生产米尼弹的同时,还得生产小型化的座钟。吴琪生产座钟的外部工艺非常粗糙,根本没有精心打磨过,就像前苏联生产的机器,走时精准,皮实耐用,但是样难看,甚至连玻璃镜面都没装。
这个问题难不倒心灵手巧的大明工匠,只要一把锉刀,一把玻璃刀,几块砂纸,就能把座钟的外表修饰一新。出现在周氏面前的,就是这样一台座钟,很传统的造型,鱼胶贴玻璃的痕迹一点都看不出来,可见手艺之精湛。
座钟后面有钥匙上弦,每半个时辰敲一次钟。这个时期,已经有西洋座钟随传教士传入国,都是一些大家伙,而且只有皇宫里才有(不排除传教士手里还有)。
周氏在经过简单的讲解之后,很快就喜欢上了这台座钟,爱不释手的,很快就顾不上说陈燮了。陈某人得以逃出周氏的魔爪,来到张瑶的书房里,这老先生正在练书法。
看见陈燮,就把笔放下了,表情满意的问:“这字怎样了?”
陈燮过来看了看,上面写着四个字:和光同尘!瞄了一会,陈燮也看不出什么来,苦笑摇头道:“字的好坏看不出来,不过张叔的字,肯定是极好的。这个意思嘛,还是不懂,就是有言犹未尽之感。”
这一番话,听到张瑶哈哈哈仰面大乐,笑罢摸出烟盒来,嘴上叼一支,叮的一声很熟练的点上后才道:“思华是个实诚人!感觉的也对,后面却是还有四个字,相忍为国。”说着叹息一声道:“新君登基,一扫阉党,朝局为之一振。本该是励精图治,挽回颓势之机。算了,跟你说这些也不懂,说点别的吧。薪儿说你托他找本朝名人字画?”
陈燮心里一惊,暗道张薪这兔崽的嘴也太松了一点吧?不会把**的事情也给招了吧?脑里转了几转,陈燮赔笑道:“燮乃俗人一个,所以找些字画来,让名人雅士的雅气熏陶一二。”
张瑶笑骂:“不老实!”陈燮暗暗吃惊,心说**的事情果然暴露了,回头要好好跟张薪算账,怎么也得收回点利息才解心头之恨。
不料张瑶话锋一转,语重心长道:“人生若只如初见,此等名句,岂是俗人能为者?春香楼那个小丫头才多大,她能有多少人世间的经历?昔人已去,逝者何追?记在心里就是了,何苦为难自己?放下与放不下,皆人世之苦,往前看吧,思华。”
呃,陈燮愣住了,这个表情就像被人说了心事一般。实际上这个时候的陈燮,完全是一种没反应过来的意思。哦,您老人家认为的是沉浸在旧情之不能自拔,所以才人生若只如初见?对哦,好像这个词就是纳兰为了几年亡妻而作。
当初为了展销会搞的噱头,忽人的好不好?主要还是清朝没几个作词厉害的,想了很久才想到一个纳兰性德。其实曹雪芹在《红楼梦》里有不少词作可以抄,问题是陈燮看完红楼梦之后,只记得一个给薛蟠推屁股的平儿,还有一个沾了男人就身软如绵的多儿姑娘。诗词什么的,全都没记下来。
人家是江郎才尽,陈燮是抄郎才尽。就会这么一首,总不能在明朝教一个**女唱什么,“你是一个小呀小苹果……”,或者唱什么“法海你不懂爱”。
真这么搞,别说客人了,就算是婉玉姑娘,也能暴揍他一顿。
“啊,这个啊,哈哈哈,我乱写的,又怕麻烦,您知道就好,不要跟其他人说。”陈燮嘻嘻哈哈的解释,反倒越描越黑。张瑶确定他确实是有一段难忘的旧情了,这大概才是他不肯跟人相亲的缘故吧?
不管怎么说,陈燮都对付过去了。因为在明朝安家了,过年当然要回自己的家。吃了午饭,陈燮就走了,顺便去一趟回春堂,见了余掌柜,确定了明年招生的事情。神医招弟,不是阿猫阿狗都能去学的,要先考试,然后才能入学。
为了这个学堂,刘高鸣过了年都不能有太多时间坐诊了,他得带学徒,教医理论。教材自然是陈燮提供的,从现代社会网上下载的医基础理论教材,繁体化之后,去掉一些时代印记,然后打印成册。就这个活,陈燮也没自己干,借口付钱了,让吴琪做的。她居然没反对,也没威胁,平静的把活给干完了。然后拿着教材,去找了家印刷厂,还给印出来了,就是一点不太对,横版的。
刘高鸣看了这教材之后,连声赞好。明朝的医学理论其实很多,但是没有人去系统的整理出来而已。医最大的特点就是各自为战,能不能成才,主要看个人的悟性和经验积累。这样一来,很多资质一般的医生,就很容易成为杀人的庸医了。
按照陈燮的意思,先学系统的理论,学习期间,在回春堂当学徒,掌握药性和药理后,才有机会去实际操作,慢慢的积累经验。按照这个比较科学的办法来培养学徒,有个三五年就能带出一批有一定实际操作能力的医生。
看病这个东西,其实是很复杂的。就拿西医来说吧,借助现代科技手段检查之后,一样会出现误诊,一样会出现难以确诊的病人。所以嘛,一般的病能治疗就是不错的医生了。包治百病的是虚无缥缈的神仙,人是不能包治百病的。
聊了一会,余掌柜也拿出几幅字画,放在桌上,讨好的笑道:“神医,听说你喜欢字画,我这里有托人淘换的赵昂的奔马图,本朝董香光的一幅画和一幅字。本来托人找宋徽宗的鹰图,结果没有找到,真是抱歉的很。”
余掌柜不会无缘无故的拍陈燮的马屁,回春堂的一点生意,也不足以让他如此大动干戈。陈燮又不傻,一看就知道有阴谋。
“余掌柜,太客气了。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好东西我不会嫌弃,但是我得拿的安心。”陈燮嘴上客气,手上没闲着。打开一幅字,仔细看了起来。其实他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就看出这是一篇贾谊的《过秦论》。打开字画再看,一个画的确实是马,一个画的是山水图。陈燮是绝对的外行,**他能看的懂姿势能学个几招来用,这两幅画他真是要抓瞎了。
“神医啊,最近犬学有所成了,能不能给他开药的权力。您那些神药,回春堂能不能进一些,您放心,我保证给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陈燮不屑的摇头道:“明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不过这事情不能都答应你,余镰确实很有才华,进步的也很快。不过要我说,他还没到**使用西药的程度。其他的一些非处方药,我倒是可以放一些在回春堂售卖。比如阿司匹林、伤风胶囊、藿香正气水、打虫药。”
一开始余掌柜听着差点哭出来了,后面的话却让他欣喜不已。别的不说,就这个打虫药现在可是很抢手的东西。尤其是针对小孩用的宝塔糖,那个市场需求绝对是刚需。小孩没有喜欢吃药的,但是吃糖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余镰手里就有一百多颗宝塔糖,当成宝贝似的,谁都不给。只有孩来看病的时候,给一颗,免得孩闹腾。按照陈燮的说法,明朝人的肚里都会有寄生虫,尤其是孩。为啥,不讲卫生呗,当父母的也不重视这个。
你还别说,一些有钱人家的孩,来这个看病之后,病治好了不说,顺带就给人把虫打了。余镰的名气也上来了,神医亲传弟的名头越来越响。不过现在余镰的主要治疗,还是以医手段为主,西医的药他手里不是很多,一般的毛病能给给一些成药使用。青霉素什么之类的抗生素,陈燮就抓的很紧了。
余掌柜还没高兴完呢,陈燮一拍大腿,兴奋道:“余掌柜,你的话提醒我了。”
为啥高兴呢?很简单,陈燮带来了一些针对性的特效药,迟迟没有发挥的余地。比如**,就没有发挥的余地。山东这个地方,没有传播疟疾的蚊。山东没有,不等于别的地方没有,陈燮就是想着,能不能打开南方的成药市场呢?别的不说,就买**,都能赚一大笔,这东西是能救命的。
把想法跟余掌柜的一说,他也高兴了。为啥啊?登州靠海啊,不少南方的商人在此上岸,然后把北方的货运回去。找这些商人推销**,那还不是新的财路诞生了么?
第四十八章劫道的
第四十八章劫道的
陈燮这个人有一个很大的好处,那就是不会吃独食。只要有挣钱的买卖,一定会拉上几个合作伙伴一起发财。但是不管做什么买卖,陈燮一定是利益核心。靠着这个生存思路(陈燮是这么想的),现在的登州府,上至巡抚衙门,下到登州水寨的游击,都拿到一些干股,代理制度则把本地的一干大户绑在一起,由此结成了一个巨大的利益团体。
所以在登州地面上,谁要是打陈燮的主意,断了美洲货源,就等于是断了大家的财源,就是整个登州官场和士绅集团的公敌。
与余掌柜密谋一番,确定了新的发财大计之后,陈燮出了回春堂。两大狗腿等在外面,一个在前面开道,一个在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谁敢轻易靠近陈燮,就得先吃王启年的老拳。
即便如此,王启年还是很不放心。现在不是太平盛世,这天下可乱的紧。绑票的、砸响窑的、偷鸡摸狗的,各种江湖人物最为活跃的时期。陈燮的金字招牌摆在那里,绑他就是绑一座金山回去。王启年很担心,一直劝陈燮多招点家丁,出门坐轿,这样会安全一点。
陈燮根本就不听,在他看来,身穿山寨版凯芙拉防弹衣(网上买的),就算挡不住弹还挡不住弓箭?除非被射脑袋和脖,否则他可以很从容的掏出手枪,砰砰砰砰砰砰。
所以安全问题,一直就不是问题。痛苦的是不是安全问题,而是交通问题。骑马这种事情,练了很久都没练熟练,现在都不能策马疾驰,只能慢慢的溜达。就算是骑马,陈燮也无法忍受这个颠簸劲,觉得这个局面必须改变了。反正自己没打算以冷兵器为主要装备,回头问问吴琪(强烈警告必须这么叫),能不能网开一面,带一辆自行车过来。
这个时空旅行的规则有点怪,不知道是怎么制定的,连轴承和日化产品都能带过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