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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三千两的时候,钱不多确实肉疼了,咬牙切齿的正准备开价时,门口有人大声道:“神医,这车我出三千五百两。”说话进来的这一位姓王,是登州道王廷试族弟,主要做的就是东江镇的买卖。东江镇的毛龙虽然官比较大,但是对上王廷试这个登州道,却是半点脾气都拿不起来的。原因很简单,毛龙一直闹着要粮饷,而东江镇的粮饷都是走登州过去的。不由的毛龙不对王廷试客气。所以,王楚龙在东江镇的买卖做的轻松。
王廷试和明朝多数官一样,非常贪财,春香楼的靠山就是王廷试,不过这银没少肖敬就是。王楚龙仗着王廷试,在联合商号的代理权上,也抢了一个府代理。
陈燮见王楚龙态度狷狂,不免暗暗不喜,不过面上确实还得给他留着,只是淡淡道:“这事情,现在我说了不算,车已经被英娘买下了。想要撤,得英娘点头。”说着话,传说不沾荤腥的陈神医,竟然搂着英娘的肩膀,色迷迷的盯着领口瞧。
这一下王楚龙也不折腾了,反倒冲着陈燮竖起大拇指道:“神医,在下服气了。英娘这些年,就没听说过被人沾了身。”
钱不多也反应过来了,也竖起拇指道:“如此说来,这车我就不争了。不过神医,同样的马车,您总得给我留一辆不是?我出四千两,先定下一辆。”
“别介,我出四千五百辆,先紧着我。”王楚龙也发声了,这货方才有点狷狂,但是也确实是个豪爽四海的性,难怪生意能做的不错。
第六十六章想叫就叫
第十章想叫就叫
“二位,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神医为博美人一笑,特意拿出这车来,可不是让二位在这抬价的。神医,您说对不对,这事情我看还是老规矩,竞价。”说话的这一位叫李恒,登州城里有名的海商。专门做东瀛的买卖,常年跑东瀛到登州,再到福建,每年银挣的海了。据说他的靠山在京城里,不知道真假,总之登州城里也没人会找他麻烦就是。
现在大家都认定了,陈燮是看了这楼里某位姑娘,不惜代价的把车给送了。身家惊人的神医,根本不在乎这几千两银。不是为了美色,谁能这么一掷千金。
陈燮一直笑着不说话,一直等到满头大汗的刘掌柜进来,大声道:“都安静,请各位来,可不是为了马车的事情,想挣银都给我做好了,听神医说。”
这一下大家都安静了,可越是这样,心里就越跟猫挠着似的痒痒。坐在陈燮身边的英娘,被搂着肩膀时身就软了,一点抗拒意识都没有。陈燮没有再去看她,而是笑眯眯的一一看过去。这个时候英娘冷静了下来,想到之前的对话,心里对这个男人的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
“王启年,把东西拿进来。”陈燮慢的招呼一声,没一会王启年便拿着两块瓷砖进来了,往桌上一放,默默的行礼之后出去。陈燮一指桌面上的瓷砖,笑道:“都看见了,这玩意大家都知道了吧?”
这话一说出来,有几个人就脸红了。为啥,过年之后,张瑶家里进行了家居改造,刘掌柜家里也进行了类似的改造。瓷砖、马桶、化粪池,彻底的告别了木质马桶的时代,家里还干净的多了。很多人眼红啊,一看这瓷砖还不好弄?自己就去烧了瓷砖,这里头十几位,有一半都搀和进去了。
但是问题很快来了,没水泥啊,怎么贴瓷砖?传统的工艺也能贴的上,但是花费就大了。再说了,马桶造不出来,这事情就有点尴尬了,家居改造失败,还有人能厚着脸皮去找刘掌柜的帮忙。在场诸位跟联合商号有合作的,这会陈燮不用说啥,一些人的脸上都有点烫。
“行了,都别不好意思的,不就是瓷砖么?自己烧了也就烧了,不过这水泥,大家就别烧了,陈某挣点手艺钱也不容易,还有抽水马桶,大家也别再琢磨了。”陈燮一句话说的一干人等把头低下去后,这才不紧不慢的站起道:“就这个事情,晚上大家尽兴,花多少银算我的。”
英娘很配合的站起来,陈燮搂着就出了门,扬长而去,换个雅间关上门。
陈燮刚走,钱不多就嘿嘿的冷笑了几声道:“我说,有的人做事情不地道,连累大家都跟着没面,这事情大家都在,说说该怎么办?”
王楚龙一听这事情,脸色变了几下,没插嘴表态。这事情呢,说起来没法说是非。陈燮肯定是不满的,毕竟这个东西有人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照着去做了。王楚龙不想得罪人,所以装哑巴。
“刘掌柜,神医是个啥意思?”这时候,有干了不地道事情的商户开口了,刘掌柜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也没啥大不了的。神医没往心里去,就是想告诉大家,想改善家居环境,就去找八斤的工程队。瓷砖大家烧了就烧了,回头用上就是。不过嘛,大家如果要请八斤的工程队干活,这工钱可不能少咯。”
说了半天,刘掌柜就是不提马车的事情,这时候大家其实最关系的就是这马车了。这种新式马车,这是太豪华了。车厢内的装饰就不说了,单单一个外形就能把人给看醉了。还有前面两个灯,也不知道是怎么闹的,往前照的叫一个亮堂。
“刘掌柜,您还是去问问神医,这马车的事情,总的给大家一个说法,不让叫人看这心里痒痒,总惦记这个事情,回头雄风不振,那可丢人丢大发咯。”钱不多这家伙也真是会说话,一番说辞算是提大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这马车的造型,在明朝确实属于比较特别,前面两个小轮,后面两个大轮。轮都是铁的,牢固性就不用说了。关键还是几个大户一起试坐了一小段路,那个舒适性就别提了。丝毫没感觉到颠簸,这在大明就是没法想象的事情。
刘掌柜见火候差不多了,故作犹豫,对门口一个龟奴招手道:“去瞧瞧,神医方便不方便。”话刚落音,众人一起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刚才神医跟英娘那个亲密,现在还不知道在干啥呢?十有八在成其好事,真要在入港的时候去打断了,那真把人得罪惨了。
“等一等,这事情先不着急了,大家该玩的玩,该乐的乐,耐心的等半个时辰再说。”钱不多及时的开口,众人很配合的一起窃笑。
钱不多还很猥琐的出门,沿着楼道在二楼好像在随意溜达,听到好几声尖叫之后,回到雅间里眉飞色舞的低声笑道:“头一回听到英娘**,果真闻声以**。”一帮很没品的家伙,再次一起怪笑起来,刘掌柜没笑出声,心里冷笑这帮蠢猪,果然在神医的算计之。
时间往回退一些,英娘领着陈燮进了自己的卧室,陈燮进来四下看看时,英娘关门后靠在门上,眼珠火热的盯着这个俊俏的后生,恨不得一口吞进肚里。
陈燮打量一番后,不是很满意道:“花露水撒的太多了,味道有点重。窗帘的颜色太艳,回头改素一点。这凳坐着也不舒服,为何不用椅?”
一番点评,英娘听着心里暗暗失望,这小冤家真是不解风情的紧。上前低声道:“我的老爷,您以为官椅是个人都能坐得?奴家这等身份,要坐了官椅,叫人报了官,那是要吃官司的。”
陈燮意识到自己想当然了,明朝很多东西都是有说法的。这个时代的性工作者,社会地位绝对是最底层的。很多东西,对她们来说是禁忌。
点点头,陈燮一转身,看见一个胸怀半开的英娘,一条肚兜带能看见,柔腻的肌肤如雪一般的白。一时眼珠有点转不动了,这个时候的英娘,更具诱、惑力。陈燮这些日经历了两个丫鬟轮流上阵侍寝的洗礼,已经没那么容易冲动了。这个时候发现火气有点旺,某位小同志抬了头,不免心暗暗羞愧。定力好差!
这时候英娘过来低声道:“神医老爷,要不要奴奴叫几声,免得有人想听又听不到。”
陈燮一听这个,心里便明白了,脑里一转便道:“不用假叫,那样没意思。你躺着,我给你来个足底按摩,保证你叫的跟真的一样。”这个足底按摩,是在学校里学的,一直没有发挥的余地。陈燮当初学的时候,就是想这给吴阿姨按摩,报答她的养育之恩。
没想到一直没这个机会去施展,现在倒是有机会了。听到按摩足底,英娘有点扭捏,神医这是啥意思?难不成看出什么端倪来了?“躺下吧你!”可惜不等她多想,陈燮上来给人横抱着,往床上一丢,做床边拿起一只脚,就给按了起来。
你还别说,开始的时候没觉得有啥,几下用力,酸酸麻麻痒痒的滋味就跟有蚂蚁在骨髓里咬,而且顺着脚底往全身窜。英娘没几下就扛不住了,憋着的嗓不自觉放开了。陈燮又及时道:“别憋着,想叫就叫。”
英娘下意识的叫出第一声后就失控了,一声比一声高亢婉转,根本停不下来啊。
舒服,真是太舒服了。这就是英娘的感觉,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的担忧。折腾了十几分钟,陈燮才停下手,英娘出了一身的汗,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真的像做了欢好之事后满脸红润,胸前起伏不定。这时候不知何时扣松开,肚兜带不知何时送了,坐起身的英娘羞涩的看了陈燮一眼。发现陈神医眼珠不转了,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走了光,当时就是浑身发烧,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屋里安静了好一会,没见神医有下一步的动作,英娘抬头一看,陈燮已经不在屋里。心暗暗苦涩,随即又为陈燮开脱:他是个君。是不是君陈燮不好说,反正今晚上不能继续呆下去了,不然天晓要出什么事情。二话不说,陈燮出了门就往外走,正好另外一个房间里出来一个王楚龙,见了陈燮就上前套近乎。
“神医,神医,那车……。”陈燮着急要走,丢下一句话道:“我有急事,车的事情,回头你去张家庄找我。”说着匆匆下楼,出了大门,叫上几个狗腿,离开了春香楼。
英娘知道陈燮走的消息时,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心里虽然无限的失望,但还是习惯性的给陈燮找理由,问了一下几个下人之后,知道事情的始末,不免又找到一个强大的理由:“真好手段,真是高明,妙极!”
第六十七章照坑不误
第十七章照坑不误
当着众人的面,英娘拿了三千两银给刘掌柜,这场面陈燮是没看见,不然会很不以为然。离开春香楼的陈燮在夜色慢步往张家走去,不跑不行啊,英娘那女人,嫩的能掐出水来。正值女人最具魅力的时节,**的好,身材没走形,陈燮不跑的话,晚上肯定被吃掉。
次日一早,刚开城门陈燮就回去了,等着一群肥羊送上门来挨刀。
一帮有钱的土鳖,很晚才起来。站在楼上看着楼下院里的马车,更是眼馋的掉口水。昨晚上看的还不是很清楚,大白天能仔细看一看了。英娘也坏的很,马车就摆在院里随便大家看,但就是不能上去。
流线造型,鎏金工艺,全手工精心打造(想工业化也没可能,这句可以无视),上好百炼钢制成的车轮、车轴。一个在现代人看来很落后的东西,明朝就是无法想象的高科技产品。这样一辆马车,一旦拥有,别无所求。
精明的钱不多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围观马车了,悄悄的溜出春香楼,在门口遇见王楚龙的时候,拱手一笑道:“王兄请!”“钱兄请!”后面又有人喊:“二位仁兄,这是要去哪?”李恒这个家伙也出来了,看这意思,多一个竞争对手是必然了。
回到张家庄,陈燮先**补觉,昨晚上没怎么睡好,煎熬的厉害。午的时候起来,梳洗之时,管事大丫鬟玉竹在旁伺候,低声汇报:“上午十点三刻,来了三位城里的老爷,奴婢见您睡的香,擅自做主给挡了驾。”
陈燮身边的两个丫鬟,权力大了,胆也肥了。不过还都很小心的注意陈燮的表情,神医老爷一副不在乎的样,接过毛巾擦脸道:“挡驾就挡了,不算啥大事。以后还是要注意,要问清楚事情轻重缓急,不可擅自做主。”
适当的提醒,敲打都算不上。玉竹心里窃喜,过了年都十岁了,庄里一般大的女人,都在奶孩了。她现在很着急这个事情就是了,啥之后把事情办了,生个孩,地位才叫稳定。这个逻辑思维方式,陈燮完全是不懂的。陈燮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太监。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人,学过几年的医,知道这么早生孩不安全。要不然,你以为陈神医会放过她?
施施然背手而出,没见着客厅里几个人,便叫前院管事古三来问话。这古三,就是小萱的父亲,被陈燮弄到张家庄来,看小萱的面,见他忠厚肯做,就让他管着前院的一些下人。平时就是负责环境卫生,厨房这种涉及钱粮的地方,想给他管两丫鬟也不能答应。
古三来的很快,见了老爷勾着腰行礼。以前都是跪着说话,陈老爷嫌麻烦,就给免了这个规矩。这不,陈家下人现在都是勾着腰说话,算是有点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