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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发银行的总行在华亭新区,你去之后,先跟着老钱学习一年半载的。然后慢慢的接手具体业务,将来这个董事长能不能做下来,还得看你的能耐。”陈燮说的很含蓄,陈平的眼珠子已经圆了,他心里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当是就站起,然后噗通跪下:“父亲,这不行,这可是您最为看重的产业,应该交给继业弟弟。”
陈燮站起,上前扶着他起来道:“坐下听我慢慢说吧。”陈平坐下后,陈燮这才继续道:“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不可能把什么事情都包揽下来。你的兄弟姐妹其实也不少,很多都没见过面。登州那边的产业,就交给那边的三个姐弟去平分吧,足够他们一辈子花用的。继业这边得到的更多,整个南洋将来的权利,,名义上都是他来继承。之所以这么说,主要还是因为我留下的产业如何划分的问题。海外联盟的范围很大,如何实际管理好这些地方,就够继业去操心的。实际上权利交给内阁的模式已经是一种必然,辽东、华亭那些跟国家安危命脉有关的产业,都划归兴海王室的产业,由继业继承其中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其他的股份都会分给管理层。还有一个产业大头是铁路,这个交给其他的弟弟妹妹们去继承。”
如何处理遗产的问题,陈燮这一次就是在做准备,金融业这块交给陈平,目的就是给登州那边一个交代,拿到这个产业后,就等于带上了一个护身符。陈燮的其他孩子,联姻的对象都是陆海军的一些大佬,陈继业只要不傻,就会跟陈平等庶出的兄弟姐妹和平相处。不然失去这些兄弟姐妹的支持,他的位子都坐不稳。陈燮当然不希望自己不在之后,子女们闹内讧,所以他的做法很明确,现在陈燮是海外联盟的共主,将来陈继业是名义上的共主。真正的大权,主要掌握在内阁和总参的手里。独裁者这种生物,有陈燮一个就够了,后代就不要那么辛苦了。
这一次主要人物汇聚京师,实际上就是对整个基业的一个划分的预演。等到这一次聚会之后,陈燮打下来的大好基业,基本上就瓜分的差不多了。基本上就分两块,一个是地盘,一个是产业,每个儿子都会有一块地盘是必须的。这个肯定做不到一碗水端平的,差不多就行了,按照大明的传统,唯一的继承人应该是陈继业。(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章体制和将来
第七百四十章体制和将来
独裁者这个职业,陈燮一个人做就够了,而且还要在有生之年,打造一个相对民族的体系。这样一来,他不在之后,只要自己的子女们不做死,继承留下的产业,就足以让他们(她们)生活的很滋润。如果有能力,想从政,那看个人的造化。至少陈燮还在的时候,不会让任何一个子女去从政,即便是陈继业,也只能做一个名义上的海外联盟的继承人。
独裁体制危害太大了,国家的好坏全看一个人,历史上不乏前鉴。即便是一党专政的我兔,也要搞党内民族,而且自太祖之后,再无真正意义上的独裁者。归根结底,还是现代人对独裁体制的认知基本一致,不是丧心病狂者,就不会认同所谓的独裁者。
陈平跟着陈燮来到会客厅,见到了一干陈系元老,不敢摆陈家长子的架子,上前一一作揖。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会客厅里没有陈继业和朱媺娖。真正的直系亲属,只有他一个。这个发现,让他变得比较紧张,庶出的孩子在这些问题上比较敏感,他也不例外。实际上陈燮对嫡出和庶出没有特别的区分,完全看孩子个人的能力。就个人能力而言,根据影子的调查汇报,目前也就是陈平的能力强一点,次子陈凡是个技术宅。整天就知道躲在工作室,摆弄他的一些机械想法。你还真别说,陈凡是目前登州培养出来的机械技术人才之一。
“今天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正好有个存在很久的想法要跟大家说说。”陈燮接受各位的见礼之后,示意大家落座,不紧不慢的开场白。众人一听这话,再看看陈平也在场,心里都有不小的触动,难道说?
“辽东,华亭,大员。爪哇,婆罗洲,苏门答腊,淡马锡。澳洲,夏威夷,科伦坡,孟买周边,仔细一算。这些年打下来的地盘真不小了。眼下还是个军管的局面,这个要改。怎么改?很简单,军政分开,实行文武分离的制度。具体到执政,我的意思是选举产生执政党的方式。当然这个方式,目前只能以兴海城为核心来执行。在此之前,需要一个过渡权利机构,在座的诸位,跟着陈某打拼多年了,在各自的领域都是顶尖的人物。所以。海外联盟议会长老机制组建的时机已经成熟了,……。”这个长老机制是个什么东西呢?现代人可以理解为ZZ局常委制度。也就是说,陈燮在长时间的权衡之后做出的决断,不是搞什么泛民主的体制,而是一个集权民主的体制。为什么要集权,这一点看看现代社会那些强国就知道了。没有一个强有力的领导机构,执政者不断的向选民妥协的结果,就是国家财政被拖垮。一个星期工作五天,每天工作六个小时都满足不了那些被养废的人民的需要。
坦率的说,陈燮一点都不看好类似的民主国家。这些国家在国际上根本就没什么竞争力。道理其实很简单,人的天性就是自私自利好逸恶劳,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谁都喜欢。问题是,大家都这么想。谁来从事生产?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对这样的制度当然喜欢了,问题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这样的制度,除了羡慕嫉妒恨之外,不免会幸灾乐祸吧?
在座的诸位随着陈燮的解释,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凝重了起来。这其中铁娘子夏雪的表情显得有点不安。不断的看着陈燮,原本端坐的身躯就跟被虱子咬了好多包包似得,不断的微微扭动。不安,真的不安。哪有牡鸡司晨的道理和传统啊!
陈燮明显主意到了她的不安,淡淡的笑道:“夏雪,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夏雪立刻站了起来,不安的万福道:“公爷,奴家真是惶恐的紧。”
陈燮摆摆手道:“别想那么多,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和发展,今后女性的地位只会不断的提高。你就当自己是个特例吧,这些年你的功绩,足以享受这份权利和待遇。”在场诸位都不自觉的点头,这些年夏雪可谓功绩彪炳。
陈燮的势力范围内,建成的铁路五千多公里,都离不开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铁路的重要性,这些年越来越突出,辽东之外的铁路目前只有津榆铁路。在建的铁路有仁川至凤凰城,天津至张家口,横贯爪哇的中心铁路。陈燮名下的铁路集团具备这样的实力,五成以上的功劳要算在夏雪的头上。给她一个长老的位置,长老机制内部没人敢说什么。
陈燮打造的这个变种的机制,有一点是很明确的,那就是司法**。客观的说,司法**是最接近“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体制。
这次会议的核心议题,就是这个长老机制的确定。现在是在一张白纸上画画,所以陈燮做起来很谨慎,因为将来要改就难了。目前海外联盟执政的自然是复兴社,别的政党连个毛都没有。将来会不会有别的政党诞生,成功登上执政舞台不知道,但是这个长老机制是确定下来了。不管是哪个政党执政,权利都掌握在长老会里头。而长老会的成员,现在自然是陈燮来敲定,将来则是政党内选举产生。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制度产生,还是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的。这个九成都是文盲的国家,选举权不受控制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即便是现代社会,欧洲一些国家都玩破产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确立了第一届长老制度成员之后,一直旁听的陈平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自己得到的东西,未必比那个正牌继承人弟弟少。尤其是这些长老们,获悉陈平是未来大发银行的继承人时,表现出来的态度都很亲热。在座的诸位都是人精,混到今天谁不知道银行在这个体制内的重要性,更不要说未来的联盟货币的唯一发行机构的继承人了。
提到陈平的时候,陈燮很坦然的诸位长老道:“今天借这个机会,我想跟大家说一个事情。关于孩子们的安排,我都跟大家说了,相信大家也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将来我不在了如何,还得看孩子自己成器不成器。各位的后人,我也希望如此。尽力培养,能成器最好,不成器的就不要祸害这个联盟了。”
这个调子,就算是定下来了。在座的诸位,也都会按照这个调子去对待自己的后人。至少表面上要这样去做,暗地里怎么弄,陈燮不会去管。这个世界就没用公平过!你不能指望从下锦衣玉食的孩子们,知道什么叫吃不上饭的苦。也不能指望陈燮的儿子,今后在事业上想做点事情的时候,还得凡事靠自己去打拼,那不现实!
人类社会的结构,不管在任何一个领域,都是金字塔的造型。
陈燮的儿子大婚,自然是京师最为热门的话题。但是陈燮表现出来的低调,却与外界期待的盛况相悖。真正能登门去喝一杯的都是京师真正意义上的权贵,由于陈燮特殊的身份,这一次的喜酒的味道也不太一样。一个确定要离开大明权利核心的陈燮,跟一个长期赖在核心不走的陈燮也是两个概念。
所以,这一次的喜酒喝完,大明的政治生态结构也基本确定了。当然谁也无法否定,就是是陈燮离开了京师,去打造他自己的海外联盟,京师之内留下来的一些亲陈的政治力量,也会得到来自陈燮的助力,进而通过他们去影响大明未来的走向。
时光如电,建新七年一眨眼就来到了年末。天津港成为了北地最为繁华的民用港口,与华亭新港南北呼应,一时瑜亮。远航归来的李恒和张广德,果然被军法处逮着不放,他们在欧洲做的事情,被捅到了苏皓宸跟前。事情太大了,苏皓宸也没法处理,干脆给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放假,让他们乘坐一艘战舰去天津后转道京师,当面跟陈燮汇报这一次远航的过程。这对难兄难弟在天津下船的时候的都不是单身出行,各自带的随员配置都是一样的。两个警卫,两个欧洲大洋马女仆。这个配置,想不惹眼都难。这才下了船,就引起了不少眼神的关注。如今的天津港,洋鬼子可不少见,但是漂亮的大洋马还是稀罕,这俩一人带俩。
苏皓宸头疼的还不仅仅是他们闹出来的动静,还有整个舰队归来之后,全体军官都带回来了欧洲女仆不说,还装了三船欧洲女人回来了,汇报的时候说是一些士兵喜欢欧洲女人,带回来做媳妇的。远征舰队全体军官口径非常一致,女仆和小妾,都是欧洲各国送的,太热情了,不好拒绝。苏皓宸看完报告后,把这两货叫来臭骂一顿,其中有一句很经典:“你们用大炮轰平了英雄港,欧洲各国敢不热情么?要是坏了公爷的全球战略,枪毙你们。”
全球战略这个说法,目前也只有海外联盟才有。xh118R1052
第七百四十一章觐见
第七百四十一章觐见
码头出口处有人举着牌子,上面写着李、张二人的名字,两人见了一起上去,走近了一看表情都变了。▲∴▲∴,来人的军装是常见的式样,但是袖口处的飞鹰标记,就不是什么人都能绣上去的。举个简单的例子,飞鹰骑属于精锐中的精锐,现在还在南苑驻扎,只要陈燮在京师一天,这支部队就不会调走。但是飞鹰骑的士兵不够格绣这个图案,只有陈燮的贴身侍卫,才有这个资格在袖口处弄这么一个图案。
开始的时候,陈燮身边的近卫都出自军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现,战场上那些猛士在保卫要员方面的不足,于是改成一个影子下面的培训机构负责。
“我是上尉周鸣,两位将军跟我走吧,马车在那边等着。”周鸣的态度很冷淡,似乎对任何人都热情不起来的样子。搞的这两位心里不免忐忑,指着自己的随员,李恒道:“我们的随从怎么办?”周鸣看了一眼,淡淡道:“让他们自己去的海军俱乐部先安顿下来吧。”
两人赶紧交代几句,根本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跟着周鸣一路疾走,半句废话都不敢有。临上马车之前,周鸣突然回头来了一句:“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从欧洲回来的,居然连证件都不知道看一眼,就敢跟着我走。”
这俩脸臊的通红,这不是紧张么?别看他们都是将军了,除了这一趟出去之前,近距离的见过一次陈燮,以前都是远远的看一眼。海外联盟的军队体系内部,陈燮的地位就是一个在世的神。这俩一看是陈燮的近卫来接,紧张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被挖苦了一句。两人心里发苦,还没法解释,也不敢狡辩,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上了马车。离开码头,车子奔着附近的一个军用小车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