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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傻眼,也很恼火,能不能尊重一点个人的**呢?更恼火的是,目录最后没有结论,也就是说监视一直都在继续。看完之后,对上元那副欠揍的眼神,陈燮恼羞成怒,恶意顿生之际,英娘推门进来,看了一眼陈燮狰狞的表情,上前低声道:“不要,他没恶意。”
陈燮故作洒脱,站起道:“我也没恶意,就是有点热而已。”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防弹衣,其实是网上购买的防刺服。脱下来往桌上一丢,接着在两人惊愕的目光,抽出匕首丢给元道:“拿匕首捅捅看看。”
元倒也干脆,抽出匕首看了一眼,立时赞道:“好,神兵利刃!”说着抬手就往桌的防弹衣上插了下去,元没使太大的劲,发现异常时,脸色微微一变。
“喜欢吧?连匕首一起送你了。”陈燮轻描淡写的态度,元脸色剧变,嗖的站起道:“这衣服哪来的?你想谋反?”
陈燮抬手指了指脑袋道:“动动你的脑,哪个打算谋反的人会给一个锦衣卫试百户看这些东西?老就是想挣点银,在大明做一个富家翁,过点安生日。至于这身衣服,跟你也说不清。你只要知道,就算你穿上这身衣服,我想取你性命也不过抬手之间。”
元手持匕首,摆出一个防御的姿态道:“那我倒要试试看阁下的斤两。”
陈燮刚要动步,英娘挡在面前摇头。陈燮止步,看看桌,笑了笑,挥掌劈下,咔的一声,桌的一角被劈了下来,木屑碎了一地。元脸色变了,陈燮不紧不慢的坐下,淡淡道:“在美洲,不但要跟当地吃人的野人争夺土地,还经常要面对四五百斤一头的熊瞎。老这一双手,能生撕猛虎,一拳能打死熊。想拿捏我,你还差的远了。说吧,想干啥?”
元依旧站着不动,目光坚毅的怒视陈燮。就在神医打算表示一下对这为大明天亲军的节操表示一下敬仰的时候,一低头看见了一地的水渍。两条腿竟然在打抖,多亏了这家伙一直是站着的,这表情的控制能力真是高杆。
陈燮反应过来了,锦衣卫要都是高风亮节,视死如归,李自成还能打进北京城?电影电视害死人啊!陈燮仿佛看见了吊死在煤山上的崇祯正在悲愤的发出:“朕非亡国之君”的呐喊式自我总结。
如果历史是个婊、,《明史》,就是一个最廉价的婊、。
羞愤的元总算是能迈动步了,陈燮的威慑力对他来说太强大了。心说还没亮出手枪这个大杀器呢,就给吓这样了。躲进离间的元,迟迟不见动静。英娘叫了个龟奴进来收拾地板,元再次出来时,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
“舍妹,拜托给神医了。”走出里间的元,丢下一句话,走的很干脆,临走也没忘记拿上匕首和防刺服。我艹,真是一点都不客气。陈燮颇为郁闷,好几千块钱呢。
屋里就剩下觉得做了一笔亏本买卖的陈燮,还有一个面色不安的英娘。
“我哥他,那个,哎,当今天登上大宝之后,锦衣卫大不如前,凡事都得小心,夹着尾巴做人。这不,他还以为您能唬住您,也好安心的去辽东赴任。”英娘这个解释非常的及时,陈燮很快就想明白了。当哥的不放心妹妹一个人留在登州,想给她找个靠山。
元被吓的不轻,陈燮何尝好到哪去?尤其是一开始的时候,锦衣卫好大的名头,还是尼玛凶名。自己不用担心,登州府那么多在乎的人怎么办?要不陈燮怎么能摆出鱼死网破的架势?想到这里,陈燮的心情越发的不爽,看着害自己吓一跳的英娘,一口恶气不出不行。
发现陈某人露出要吃人的眼神,英娘也有些慌乱,忙不迭的想跑,腰间被一把搂住。
…………………………
楼下的大堂里,陈燮下楼的时候,享受了一把被人用敬仰的目光包围的自豪感。一群大腹便便的老家伙,嘴上不说,眼神都暴露了内心的猥琐。虽然书上说的都是骗人的,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什么一次弄三四个时辰的事情,但是陈神医近一个时辰才出来的记录,也能镇住楼下这一片就算吃了蓝色小药丸,也撑不住半个时辰的一群家伙。
新一年的地盘瓜分大会,在陈燮坐下后正式开始。意气风发的刘掌柜,在陈燮的授意下,站起大声宣布:“大家都知道,今年好多地方都在闹饥荒,出于安全考虑,每个省的总代理权价格都不一样。新的代理规矩,大家都看过了。谁要是捞过界了,跟人打出狗脑不算,本商号还得收回代理权,扣除押金。”
新的代理制度其实没啥新意,就是现代社会的那一套。每个省设一个总代理,每一个总代理的押金数额,都是陈燮定的。最高金额是南直隶(涵盖整个江苏省)的20万两,最低竞标额50万两,采取不记名投票的方式竞标,销售额最大者获得代理权。
什么意思呢?就是竞标者对来年的销售额进行一个预计,写在纸上,竞标获得代理权。假设最终获得代理权的商家竞标金额为五百万两,那么明年结算的时候,你就必须达到这个销售数额。达不到押金没收,超过了,有奖金。
这个规矩看上去很公平,实际上没几个商家能**吃下一个省的代理权。现场有很多生面孔,操一口南方官话,陈燮的耳朵很好,就算他们声音不大,也能听的很清楚他们在说什么。经过一年的市场培育,大致上每个省的市场吞吐能力都有个预计。这些人不远千里来到登州,就是被陈燮的美洲货物**来的。
“竞标开始之前,还有些事情要宣布。今年的货品,除了日化用品和镜,多了一个品种。大家请看!”刘掌柜的抬手一指,个楼里的姐妹各自手捧一匹布走了出来,都是花布。
现代工业生产出来对花布,直接把这些人的眼睛亮瞎了。仿佛看见这天下的女为之疯狂的场面,所有人都激动的面目狰狞。这是一场注定要打出狗脑的争夺。
稳坐钓鱼台的陈燮,觉得似乎有人在盯着他看,抬眼看了看楼上,英娘正在招手。
陈燮悄悄的起身上楼,这时候大堂里五十个眼睛里只有银的客商,已经顾不上注意陈燮了。陈燮走近时,英娘低声道:“让下人给你炖了点汤补一补。”
呃,有点打脸了啊!哥还需要补?
第九十三章又一个年底
第十三章又一个年底
“老爷,这可是一笔能让人疯狂的银。”这句话从一个烟视媚行的女人嘴里出来,怎么都觉得有点不真实。一心想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止在床上的英娘,面对陈燮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自信。原因嘛,英娘都28了,这个年龄在明朝就是人老珠黄的代名词。比起楼里那几位年龄都不到20岁的红牌,年龄劣势太明显了。如果没有跟陈燮发生关系,英娘还不会有太多的想法,现在既然战胜了那些比自己年轻女人,就想稳固这个地位。
英娘这种身份,最后的结果可能就是自己终老一生,而且可能性很大。女人哪有不想找个人靠着的,以前是找不到,现在找到了,自然要抓牢。青春饭不能吃一辈,对陈燮有用的人才能保证将来。这一点英娘很明确的进行了定位。
陈燮是个什么样的人,英娘暂时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但他肯定是一个很特殊的男人,登州城里那么多有钱人,谁去修路、办学、办团练了?又有谁会在掌握了一个可以垄断的赚钱机会时,把这个机会拱手让出来,纠结了一帮人一起挣这个钱呢?
英娘可以肯定,陈燮有长远的规划。否则就无法抗拒这种巨大的眼前利益的诱、惑。
就在英娘翘首期盼能得到一句肯定句式的赞扬,并就此进行深一步的探讨,从而暂时出一个女诸葛的精神面貌时。神医同志很淡然的看了看她一眼,歪歪嘴道:“去把脸洗干净!画的跟鬼一样。”
英娘直接僵住了,台词不对了,我说了那么发人深省、振聋发聩的话,你……。算了,还是先去洗脸。这妆没什么不对啊,浓了一点而已。对着镜看了一眼,英娘很迷惑。
其实陈燮就是单纯的不喜欢浓妆而已,因为感觉太不真实。经常混**,可是知道化妆术对眼睛强大的欺骗性。明明A杯,通过化妆都能造成C杯的感觉。就不要说脸了。
满心郁闷的英娘只好去洗脸,坐在椅上翘着腿装大爷的陈燮,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暗发笑,这女人很聪明,就是太急于表现自己了。这一点,让陈燮产生了一点小小的顾虑。好吧,这是现代人和古代人审美观的一点小小的差异带来的困然。在陈燮的眼里,英娘这个年龄的女人,正是女人一生最为精彩的时刻。20来岁的小伙,当然喜欢这种经验丰富能折腾的女人了,这个不奇怪。等陈燮过了三十岁,大概就不会这么想了。
一脸素净的英娘回来了,盘起的头发也打散了,随便拿条绳缠了缠。干净、素雅,整个人似乎都年轻了好几岁。陈燮的眼神有点傻,下意识道:“这样挺好,以后我来了你都这样。”英娘也有点晕乎,怎么还有人不喜欢女人化妆的?
小心翼翼的放下汤盅,英娘站在一旁,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样,看来需要谨慎一点,需要进一步了解。
陈燮也不客气,拿起勺就喝,汤的味道不错,正宗的农家土鸡,呃,想不正宗都办不到。汤里带着一点淡淡的苦涩,应该是加了参片,还有点枸杞飘在面上。
“这汤炖了多久?”这个问题从陈燮的口出来,不免有点直指人心。
“小气样!这里哪天不炖点人参鸡汤?”英娘一句话,算是把这楼里的恩客们全给损进去了。毫无疑问,这是实话,陈燮笑了,他喜欢听实话。这个跟什么主角不主角的无关,单纯的是从一种缺乏安全感的角度看世界的必然选择。
“我从小就是孤儿,一个好心的婶把我捡回家,……。”陈燮一开口,才说了一句话,英娘的表情就变了,慢慢的坐在陈燮身边的,一手托着下巴,很仔细地听每一个字。当然了,陈燮说的人生故事,背景在美洲。
“也许是人生经历早就了我的性格,但是我不会改变这种凡事处处小心谨慎的性格。我这么说,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五分钟后,简单陈述有了一个带问号的结束语,还有陈燮投送过来的询问的眼神。
“奴明白了,会证明给您看,奴对您是一个有用的人。”英娘真是聪明的女人,直接的给出了陈燮最想听的答案,并且得到了更直接的回报:“很好,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证明自己。在此之前,我想让你明白一个事情,张家庄不过是一个开始,我的最终目的,是打造一个安全的老巢的。所以,你看见的一切不合理的事情,来源于此。”
“奴家谢谢老爷的坦诚相待!”英娘站起来,毕恭毕敬的万福一个。陈燮收起严肃的表情,露出两行白牙暂时还没被烟熏黄的白牙:“晚上我在这住下,我们之间需要进一步的坦诚。”英娘也人不住的笑出声来,素颜一笑竟然百媚横生。
“人参鸡汤效果很好,不行了,先来一发。”
半个时辰后,走下楼的陈燮看见了一群眼珠发红的家伙,好多人袖都撸了起来。一块门板前站着刘庆,面前是一张桌一个纸箱,一名伙计手里拿着笔,往门板上的红纸上写各省的名字和数字。
陈燮远远的看了一眼,视力现在真是好啊。五米之外都能看清楚门板上的字。排在第一位的,自然是南直隶,标的年销售额是150万两。第二位自然是北直隶,标金额为95万两。第三位是陈燮没有想到的福建,金额是135万两。第四位才是浙江……。
看见第三位的时候,陈燮就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郑芝龙。匆匆的转身,陈燮回到房间内,还在床上躺着回力气的英娘,挣扎着坐起来,露出白皙的肩膀,一张红润未散的俏脸上,除了满足就是无奈。
“好老爷,怎么又回来了?要不我让绿玉和紫玉过来?”英娘是被弄怕了,两场激战下来,下身都肿了。再弄,怕是明天要起不来了。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这条对他不适用。呃,其实是对开挂的主角不适用。(想吐口水就吐吧。)
“你想的太多了!”陈燮吐槽之余,有点小自豪。往床上一坐,习惯性的手就捏住了滑腻饱满处:“让你哥哥去打听一下,福建的郑芝龙现在怎样了?”实际上陈燮可以寻求信息化的帮助,不过终究是三言两语,比不得锦衣卫的情报来的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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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的时候,张瑶看着桌上的菜碟,筷有点举着放不下来了。
“这是拍黄瓜?这是新鲜的毛豆?这是红烧茄?今天什么日?”连续四个问题,周氏笑眯眯的给了个答案:“思华在张家庄种的,说是今年实验性的少种一点,明年才会多起来。这不给家里送了三百多斤各种瓜菜,说是年三十再送一些来。”
这些瓜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问题是在这个季节,能吃上新鲜瓜菜,根本就是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