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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母后逼的。这么多年来,我这个皇后形同虚设,你跟皇上连成一气宠着那丽妃来限制我。你以为有了丽妃就能打到我吗?哼,这丽妃还不是死在我的手上。”皇后这不在伪装,在太后面前,她没有什么好装的,都是知道底细的人。
第332章:要挟太后(2)
第332章:要挟太后(2)
“丽妃已经死了,那么你应该安分守己,别到最后,连皇后的位置都不保了。”
“皇后的位置,本宫不屑做。要做就要做太后。浩儿这太子的位置,我是要定了。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快点在皇上面前提醒几句。对了,隆多大人最近身子很是不适,母后你应该很担心吧?要不要儿臣替你去看看他?嗯?”这就是皇后的底牌,太后有把柄在她手上,她自然无所顾忌了。
听到隆多大人,太后的脸色陡变。她就知道皇后是拿着这个在要挟她。当年她跟隆多的事被皇后无意间撞翻,这么多年来,她就一直拿着这件事来要挟她。
可是,即便是心有不甘,她也无可奈何。要是这件事被传出去了,她哪里还有颜面再活着。就连隆多一族也会被诛的。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这样隐忍着皇后。
“母后最好掂量一下孰轻孰重,儿臣就不打扰了。”
皇后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会再留下。给了最后的警告便转身离开,现在她知道,自己必须要主动了。
皇后暗中召集几位朝中大臣,为首的大臣李首辅道,“不知皇后召见臣等,所为何事?”
皇后面带忧色道,“太子忤逆犯上,被贬为庶人,本宫甚是感到悲痛,皇上的身体现在也不怎么好,这立储的事是头等大事,不知众位有何高见?”
陈大人道,“皇后母仪天下,为陛下分忧。自古以来立太子就是头等大事,立得不好,恐怕要惹来大祸,定当谨慎为妙。”
郑丞相道,“微臣以为三皇子是皇后所诞下的子嗣,皇后所出自古以来都是太子,子凭母贵,如今后宫中最大的就是皇后,您的地位也最高。三皇子当之无愧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其他三个人也连连称道,“是啊是啊,不管皇上最宠爱的是哪位皇子,以皇后的三皇子立为太子最为适合,也不会引来什么争议,必定大家都心服口服。”
皇后细细品尝了一口碧螺春,道,“本宫并不是这个意思。立储是皇上和众位大臣的事,本宫是不会干涉朝政的。只是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恐怕大家也得催催皇上立储的事了。”
众位大臣已了然于心,道,“臣等愿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等众位大臣退下,皇后的贴身婢女拉开珠帘,皇后淡淡地道,“这些大臣拿着俸禄,就没做什么实事,成天在朝中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事,这前太子都被废了一个月了,新太子的消息一点也没有。”
婢女道,“皇后,这些大臣也不好做啊。皇上废了太子,跟丧子之痛是一样的,听闻皇上近来为此事很是抑郁,心情很不好,大臣也不想皇上想起伤心事,再说太子刚废,此时提立储的事,有些别有居心啊!”
皇后一个巴掌打了婢女,厉声道,“你一个小小的婢女,竟然敢插嘴!太子本来就是三皇子的,本宫身为皇后,有为陛下分忧的职责,怎能由着皇上胡来!”
第333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333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婢女跪在地上,求饶道,“皇后,饶了奴婢,奴婢说错了,奴婢不该说错话,也不该插嘴。”
皇后道,“算了,念你是初犯,罚下这个月的份例钱!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说话!”
虽然她身为皇后,但是伴君如伴虎,随着皇上的年纪大了,他越来越多疑,在他身边很是危险。再说自古以来君王就薄情,这天下多的是美人,什么时候,她的皇后之位也可能不保!
只有她的儿子成为太子,成为将来的皇上,她才能高枕无忧,只有太后是最快活的,连皇上也要听太后的话!她走到今天也着实不易,怎能甘愿做别人的臣子,听别人的使唤!
三皇子从暗格里走出来,道,“母后也别为了一点小事而生气,婢女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我不管什么道理,立太子的事越早越好,若是你父皇身体真的实在不好的时候,会做什么糊涂事,谁也说不清啊。夜长梦多,你可知道?”皇后看到三皇子,心中宽慰了许多。
“可是……母后……”青城浩似乎还有些疑虑。
“可是什么?你是本宫的儿子,本来就应该是太子,以前的太子就是个错误,事实也证明,他不过是个草包而已。你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皇后坚定而有气势地道,“还有,你不是喜欢兰若溪吗?难道你不想得到她?如果你不是太子,你们俩就不可能在一起!”
青城浩见皇后提及兰若溪,他眼中的疑虑打消,道,“儿臣全听母后吩咐!”
为了她什么是不可能的!既然皇位成为阻挡他的存在,那他就让皇位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兰若溪,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纵然粉身碎骨,义不容辞,绝不后悔!
京都城里,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潮汹涌。青天恩最近身体每况日下,咳嗽不停。虽然御医说只是感染风寒,可是他心里却有数。
太子被废一事,他大动肝火,伤了元气,想要补回来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张福海一直守在成华殿外一步也不离开,他就是皇上的贴身太监,走不开。
“张公公,该换班了。”
一名年老的太监走过来提醒着他。
“是啊,都这么晚了。”张福海打了一个呵欠,皇上已经睡下了,他也能暂时歇会。
“你好生守着,我就先去睡了。”
“公公放心。”
走出成华殿,张福海这才松了神经。在皇上面前侍奉,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刻都不能走神。这么多年来,他也早就习惯了。
“张公公。”
回廊上,一个傲气的声音突然响起,张福海回身一看居然是皇后。他心里警铃大作,皇后单独找他,准没好事。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皇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个老太监老奸巨猾,不过对她倒还有用。
“张公公在皇上身边服侍多少年了?”
“回禀皇后娘娘,四十多年了。”
“这么久了啊,张公公能在皇上面前服侍这么久,也说明你确实有过人之处。皇上对你很是依赖,一刻都离不开。想必皇上跟大臣们议事的时候,你大多数的时候也在吧?”皇后阴笑着问道。
第334章:山雨欲来风满楼(2)
第334章:山雨欲来风满楼(2)
张福海就知道皇后是为这事而来的,先前南宁王妃就告诫过他。看来南宁王妃早就料到皇后会来找他了。
“奴才只是侍奉的,别的人不敢多嘴。”他避重就轻的回答。
“别在本宫面前装疯卖傻,皇上的心思你比谁都清楚。本宫今日找你来,也是想要你在成华殿里帮本宫多多注意一下。皇上什么心思,大臣们什么意思,你都得一五一十的来向本宫禀报。”
“请皇后娘娘恕罪,这事奴才办不到。在成华殿当差的第一准则就是不准揣摩主子心事,不准窃听政事。奴才只是一个太监,就是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做这事啊。皇后娘娘,你是皇后,也是皇上最亲近的人,你都不能揣摩清楚皇上的心思,咱们做奴才的就更加不能了。所以,还请娘娘放过奴才。”
“你…”皇后知道这张福海能说会道,看来用硬的是不行了。
她绞尽脑汁想了一下,刚想开口,却看到成华殿那边来人了。
“张公公,皇上召你过去呢。”
“知道了,我这就去。”张福海如同大赦,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皇后娘娘,皇上召见奴才,奴才就先过去了。奴才告退。”说完,赶紧脚底抹油,转身跑了。
皇后被气的不轻,这张福海真的是太狡猾了。可偏偏她现在不能动他,不然早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了。
“哼,本宫看你到时候怎么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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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皇上在御书房看奏折,一边看一边陷入沉思,“怎么今天的奏折全部都是有关立太子的事?难道他们不知道太子刚废,朕心中还是痛吗?”
张福海给皇上敬上一杯茶,道,“皇上,恐怕这些大臣都是比较担心江山社稷吧,皇上您最近的身体都有些虚弱,别太操劳了,这天下都得指望着您啊!”
皇上道,“朕为天下事操劳了半生,如今想安心度日,却不能够了。皇后最近在做些什么事?”
“奴才不知。”张福海道,上次皇后的背后叮咛,让他心有余悸,哪敢再说皇后的不是?
“罢了,你年纪大了,也不如年轻的时候敢说,如今你只想自保而已。”皇上道,他叹了一口气道,“给我把兰若溪召进宫,朕要见她。”
“是南宁王的王妃兰若溪么?”张福海恭敬地问道。
“是。别走漏了风声,否则朕唯你是问!”皇上道。
“皇上放心,奴才办事一定会小心谨慎的。”张福海道。
已经夜深,皇宫的夜色分外寂寥,宫外的鸟兽鸣叫能够清晰地听见,外面宫女掌着灯火由远而近,空旷的皇宫到夜晚似乎跟死城一般,虽然这皇宫到处都是豪华之景,却像一个笼子困住了里面的人,外面的世界与里面截然不同。
皇上咳嗽了几下,将盖在身上的毯子扣紧了一些,夜晚一到,便冷了不少。
兰若溪轻扣了几下门,听到里面微弱的回应,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她身上披着碧色披风,外面还沾着一点雪,已经是春天了,京城还在下雪。
“父皇金安。”兰若溪福礼道,不知皇上如此夜深,召她进宫做什么,而却没叫上青城泽。
第335章:皇上的决定
第335章:皇上的决定
“来了。”皇上轻描淡写地道,刚才大门一开,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很是寒冷,皇帝又咳嗽了几声,这才好了一些。
室内的视线并不是多么光明,灯只掌了四盏,皇帝面前堆放着一大堆折子,不远处有火盆正在燃着炭火,过一会儿室内便暖和了起来。
“不知父皇召见儿臣所为何事?”兰若溪好奇地问,此次看来似乎皇上的身体不太好。
皇帝道,“别愣在那,旁边有椅子,你坐吧,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必跟朕行君王大礼。”
兰若溪点点头,找了椅子坐了,只觉得皇帝的眼睛别有几分深意,让人不感直视,总觉得这次皇帝不是为什么简单的事,否则也不会如此秘密,连她进来的时候,也是带着面罩,让人不知道她的身份。
“朕的身体大不如前了,经过太子一事,每晚睡觉不得安稳,醒了就不知道如何入睡了,这漫漫长夜,不知道竟然如此长。”皇帝叹气道,“连大臣们也上奏折,要立新太子,好安人心。”
“可是前太子才刚刚……”兰若溪欲言又止,从心里,她觉得皇上很可怜,虽然他拥有了所有的权势,可是内心里却是孤独的一个人。
“朕也知道。但朕思前想后,朕的身体也拖不得了,若是将来朕驾崩了,这太子之位还没定,这天下必定大乱,到时候才真是把朕的江山毁于一旦,怕的就是内乱!”皇上忧心忡忡。
“父皇别这么说,父皇龙体康健,还要活到一百岁呢,也许只是简单的风寒而已,断然不会这么严重。”兰若溪忙道,皇上此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安慰朕了,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前些年,为了朝政,也操了不少心,这次是伤了心,也伤了身,伤了根本,岂能活久。”皇上释怀地笑笑,道,“不说这个了,立太子的事,你怎么看?朕允许你在朕面前干涉朝政。”
“儿臣乃一介女流,能有什么好的意见?况且这是朝廷大事,我一个女子怎能妄下评断。”兰若溪道,伴君如伴虎,她深深记得,若是这时候催皇帝立太子,恐怕皇上要龙颜大怒。
“别跟朕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了。”皇帝咳嗽了几声道,“皇后善妒,朕的三皇子表面上恭敬德才兼备,却是心中不容他人之人,戾气太重,恐怕不适合立太子,不然朕几年前早就立了。”
“那父皇的意思是?”皇上此话是在揣测她的态度吗?皇上宠爱南宁王是不错,可是立太子的事不是皇上一个人说了算,还有那么多大臣,三朝□□,都得统一口径。
“也别瞒着朕了,朕已经知道了,泽儿的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