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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急忙说道:“主公,秦峰素有辩才。曹操等相交之人,背后给他起了个“秦猴子”的绰号。骂死人不偿命,千万不可与之多说。”
董卓吃了闷亏,恼羞大怒,喝道:“秦子进,汝乃当朝太傅,托孤重臣。吾不找你要,找谁去要!”
秦峰收了笑脸,冷冷说道:“汝现在就领兵返回西凉,吾自当上表朝廷,让过往郡县给与你粮草。”
“哈哈哈哈……。”董卓大笑,道:“汝说的好听,试问那一处郡县,会听令……。”
李儒心中大急,道:“主公,休在与秦峰多说。派吕将军出战,剪除秦峰羽翼,在派人威吓。他历来左右逢源,是个识时务的人,让他知道主公的厉害,自然就会退缩……。”
董卓闻言便不再多言,道:“奉先……。”
吕布得了赤兔马,这两日正在兴头上,只想大战一场,他策马而出。
希律律……,赤兔马嘶喊咆哮,人立而起,宛若要腾云入海一般。
而吕布头戴金冠,身穿百花战袍,披唐猊铠甲,腰间狮子头扣的宝带,手提方天画戟在马上,犹如天神战将下凡一般威武雄壮。
三万飞熊军一起助威,声震天际……。
吕布得数万将士助威,得意洋洋,根本不将秦峰放在眼里,喝道:“吾乃吕布是也,秦峰出来受死……。”
吕布本身便威不可挡,又携数万飞熊军之势,又有赤兔马相助,一时间数万官军皆惊。
唯有陷阵营不为所动,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现在就策马出,斩杀此人。
打死爷,爷都不出去。
秦峰心里这么想,但绝不会失了面子,策马出十几米,一提马缰。
胯下白龙追云驹亦是人立而起,嘶喊咆哮之声不再赤兔马之下。就见秦峰在人立的马上,将手中丈长真武太极枪举过头顶盘旋两圈,顺势单臂擎天,那锋利的枪尖遮蔽了天上的太阳,散发出金色的光芒。
他金盔金甲,这一番动作自有一股凌人之势,仿佛金甲战神下凡一般慑人心魂。
“嚯!”“嚯!”“嚯!”
数万官军见到,士气立刻恢复,跟在陷阵营后,高呼。
三万飞熊军见状,个个心惊,秦峰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吕布一见秦峰出阵之势不凡,心中一凛,“秦子进,果然武勇过人呼?”
场中数万人,皆不知秦峰只是装装样子,他大枪一甩,遥指吕布道:“汝是何出身?”
吕布闻言一愣,他先前是丁原的义子,一直跟着从未有官职,这才心有怨恨,投奔了董卓。可才来了两三天,也未曾有官职在身。
秦峰不屑的摇头,道:“汝只是白身,吾乃当朝太傅,汝佩与吾交手?”
吕布一听大怒,喝道:“汝敢小看吾!”
秦峰不屑摇头,见吕布大怒,怕他不讲道理冲杀过来,转马而回,道:“三姓家奴尔,吾乃大臣,与汝交手,平白坠了名声!”
“哇呀呀呀,秦峰汝在说谁!”吕布暴怒,挥舞着方天画戟,呼喝中唾沫星子乱飞。
秦峰来到自家阵前,回身,掰着手指头,道:“汝姓吕对吧?那你跟着姓丁的爹之前,也就还有一个爹喽,现在又跟着姓董的爹。你虽口呼义父,也不见你改姓,也就是一家奴尔!”
官军一听恍然,原来真是三姓家奴!不禁露出鄙视。
“你才二十多,就跟了三爹,天下从未有过汝这等厚颜无耻之徒,有何资格与吾交手!许褚,汝去替吕布的亲爹,祖宗,教训一下这数典忘祖之辈……。”秦峰喝道。
吕布闻言气炸了肺,他感到头一蒙一蒙的晕,周围混混沌沌,对面的秦峰都成了两三个之多。他撕心裂肺的喊道:“秦子进,今日若不杀汝,誓不为人……。”
“汝连祖宗都扔了,汝还当什么人,当类人猿吧!”秦峰笑道。
“三姓家奴,有何面目与吾主交手,待某许褚,替你亲爹,教训教训汝这不肖子孙!”许褚最是痛恨不孝之人,手舞大刀策马杀到。
吕布被秦峰骂昏了头,傻乎乎站在原地出气,竟然忘了策马对敌。
而董卓听了秦峰如此犀利的言语,锃光瓦亮的额头上,留下来一滴汗。他急忙擦了擦脸,打定主意这辈子再不与秦峰多说任何话。“秦……秦猴子,果……果然骂死人不偿命呼!”
数万飞熊军暗抹一把汗,暗呼一声侥幸,幸亏不是自己上前对敌。
西凉数万大军,唯有李儒清醒,见许褚杀到,呼道:“吕将军,不可再听秦峰言语,这是他的激将法,快快凝神对敌!”
对于不孝之人,杀之而后快。许褚策马上去,当头一刀斩下。
吕布得李儒示警,这才清醒过来,急忙举方天画戟招架。
当啷一声巨响,许褚策马而过的时候,吕布整个被砸在了马背上。
好一个吕布,未做任何喘息便恢复过来,调转马头追了上去。
当啷……
当啷
当啷
策马疾驰中,两人连续交手,巨大的声响,十几里外都清晰可闻。
那金属碰撞的巨声,仿佛就在耳边炸响,一时间阵前数万大军皆惊。
力气的比拼,两人不相上下。
吕布头一次如此畅快对敌,五大三粗忘了刚才的事情,喝道:“许褚,汝生平对敌,从未出过全力,唯有汝……。”
“三姓家奴,枉费你一身武艺,不知报效国家,只知认贼作父!”许褚骂道。
吕布本是一半夸赞许褚武勇,闻言一愣,他平生忌讳的就是这个,顿时怒焰滔天,只想一戟刺死此人,喝道:“可恶!吃吾一戟!”
“来的好,也吃吾一刀!”许褚不惧,抖擞精神,招架中屡屡反击。
叮叮当当,两人打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
吕布心急,越是着急,越是打不到许褚。
许褚多数在防守,打的久了,也是吃惊不已,他终于知道,主公曾夸战神之名,真是言副其实!
渐渐打了一百多回合,董卓一心只想拿下秦峰手下头号武将,见吕布七八成中是在主动出击,便依旧静观。
秦峰倒是有些流汗了,多亏是许褚,若是再稍差那么一点点,就算是颜良文丑一般的猛将,早就被吕布打下马来了。
此人武勇,还在许褚之上,生平仅见!众将皆惊,这才想起主公先前称呼吕布为战神之言!
秦峰见许褚多是在防守,心中一动,便对高顺说道:“传令全军,如此高呼……。”
高顺急忙传令,一时间数万人大呼,“三姓家奴,数典忘祖,认贼作父,猪狗不如!”
合辙押韵,渐渐数万人呼的整齐,响彻天际,几十里皆闻知。从此之后,三姓家奴之名,广为天下流传。凡是与吕布对敌之人,打不打的过先不说,一定先骂个痛快!
数万人齐声骂之,无法辩解下,试问心脏要有多强大才能够抵挡!吕布被骂的暴躁,激怒,出招都散乱了。
许褚趁势而起,开始反攻,一时间吕布只能招架。他平生从来都是压着别人打,如此一来,愈加焦躁。
李儒见状,急忙说道:“主公,今日中秦峰奸计,撤兵吧,若是不然,恐吕布将军有失!”
董卓也是恼怒,可他也看了出来,吕布果然是世之猛将,今日是因为心浮气躁,才未能取许褚性命。可是他亦是不甘心,道:“文优,不如趁机挥军掩杀……。”
“主公不可,秦峰占据大义,若是交战,恐天下人耻笑,对主公未来大业不利。”
“哪如何是好!”董卓便感到秦峰跟个刺猬似得,无法下手。
“秦峰自从黄巾起事以来,从未与任何人交恶过,便能看出其是个识时务之人,只可用势逼迫,令他知难而退。今日先退兵,再从长计议……。”李儒根据对秦峰事迹的研究,得出自己的理论。
殊不知,秦峰只是知道天下大势,所以才站在得势的一番取利。按照他的说法,明知人家是胜利的一方,还要站在对面反对,傻x所为也!
董卓鸣金收兵,秦峰本就没有打算与他作战,顺势也就收兵回营。
官军欢呼雷动,庆祝一场胜利。飞熊军雄踞西北从未败过,此时士气低落到了谷底,打旗的小校不经意间都将旗帜垂下,数万骑兵唉声叹气耷拉着脑袋回营。
回营后,董卓越想越郁闷,他脾气暴躁,便喊道:“文优,吕布也收了,并州兵也投降了。此地再无人能够挡吾二十五万大军,不如领兵绞杀秦峰军,杀他个干干净净以儆效尤,到时,洛阳谁敢再阻挡吾!”
李儒大惊,道:“主公不可,秦峰乃当今太傅,奉旨意据吾大军,他占尽大义,若是吾剿灭他的部队,形同造反!到时候,天下群雄来攻,主公危矣!”
董卓那个郁闷啊,便说道:“秦峰哪里是什么秦猴子,吾看,就是个刺猬,无法下手!”
沉默了足有半个时辰,沉思的李儒眼睛一亮,急道:“主公,吾有一计,可退秦峰!”
第二百零七章 李儒毒计
行造反之实,无造反之名,古来枭雄皆如此。
所以,董卓空有二十五万大军,也不敢过分攻击秦峰。因为秦峰占据大义,若是强攻,一定会落下造反的名声。
董卓依李儒的计策,本打算以吕布武勇,剪其羽翼震慑秦峰,逼迫他退让。没想到他手下许褚也是世之猛将,居然就顶住了吕布。
董卓就感到,秦峰简直就是个刺猬,无处下手。
然而手下谋士李儒又有了主意,董卓急忙问道:“文优,有何良策?”
李儒笑道:“主公,前几日细作去洛阳城打探守军情报,传来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董卓疑惑道。
“宫中常有言语传出,说何太后于秦峰多有怨言,她左右心腹内侍皆知此事……。”
“哦?”董卓说道。
李儒小眼睛一转,奸笑道:“若是贿赂何太后左右心腹宦官,言秦峰有反意,主公再上表称回西凉,吾军拔营离去。何太后没了顾忌一定会罢免秦峰,将其逐出洛阳。到时候,吾军再折返回来,大事可成!”
“哈哈哈哈……。”董卓大胡子乱颤,道:“文优真乃吾之股肱,若有朝一日入主洛阳,必重赏汝之功……。”
李儒大喜,便说道:“闻主公有一女,可否……。”
“哈哈哈哈……。”董卓一听,便知是其在示忠心,笑道:“待得进入洛阳,便与汝赐婚……。”
“多谢岳丈大人……。”李儒大力跪拜,便找人贿赂官宦去了。
……
洛阳北宫长乐殿……。
“咯咯咯……。”空旷的大殿,何太后娇笑中,在石柱间四处躲避。
一名男子蒙着眼睛,不断抓她。终于,这男子抽空拉开一丝缝隙,将何太后抱了个正着。“哈,娘娘,臣抓住你了!”那男子拉下眼罩,居然是秦峰!然而气势,身材皆有出入,真是奇怪!
“秦风,汝好坏哦,居然偷看!”何太后在他怀里,娇声道。
原来不是秦峰,是替身秦风!怪不得低眉顺目,没有一点威仪!
“娘娘……。”那秦风抓着双峰揉捏,嘴就亲了过去。
“嗯!”何太后呻吟中唤道:“秦峰……。”便感到身边低眉顺眼的人,渐渐变的高大,威仪不凡。
就再此时,几名心腹内侍狂奔进来,呼道:“娘娘,祸事了,祸事了!”
那秦风急忙松开了何太后,低头躬身退到一边,不敢抬头。
何太后见其一副奴才相,没来由的一阵心烦,阴沉着脸说道:“何事如此惊慌。”
“太后,宫外多有言语,称秦峰要造反了!”内侍急道。
秦风一听大惊,急忙拜倒,惊呼道:“娘娘,臣不敢造反!”
几名内侍,顿时露出古怪神色。心说就凭你,也就跟秦子进连连相而已,你想造反,随便一个士兵就拿下了!
秦风顿时醒悟,尴尬中退到一旁。
何太后脸色愈加难堪,走到位子上,合手膝前坐好,惊心中疑惑说道:“秦太傅乃朝廷重臣,前日为朝廷分忧,刚刚退了董卓几十万大军,岂会造反!”
那秦风颠颠来到何太后背后,为其拿捏肩膀。
心腹内侍对此毫不在意,急道:“正是董卓大军走了,秦峰拥兵自重,前日他曾对手下言道:少帝年幼无知,太后无道,才至各方州牧有不臣之心,吾当拨乱反正,立陈留王……。”
何太后闻言变色,惊魂站起!
背后秦风知道自己只是替身,便想着构陷了秦峰,真的取而代之。没准还能当上大官,光宗耀祖……。趁机说道:“那秦子进功高权重,手中精兵数万,百官畏惧,若是他想上一次一样,带兵入宫……。娘娘,那秦峰真是可恶,居然敢当众训斥娘娘……。”
“太后,秦子进执掌司隶久已,司隶兵马只知他,不知天子与太后,不可不防啊!”内侍趁机进言道。
天家多无情,何太后为了权力,可抛弃一切。便感到此事不可不防,突然就又想起秦峰这几年对自己的无情无义,道:“如之奈何?”
内侍急忙说道:“如今秦子进还在城外,传旨西园校尉部紧守城门。召三公商议,剥夺秦峰的职位,逐出司隶,则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