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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背后响起弓弦之声,许多士兵应身倒下。原来当曹军闷头赶来这里的时候,秦峰已经带着部队转移到了他们的身后。
如此反复几次后,曹操众将焦头烂额。他们就此商议,先行扩散包围秦峰出现的地方。然后再齐头并进缩小包围圈,就此一举剿灭秦峰。
然而天色渐晚。秦峰见被包围急中生智,他就立刻带领部队四处阻击敌兵,拖延他们合围的步伐。当天黑下来后,这时候包围圈也已经合拢。秦峰就此将部队一分为四,喊杀声中四面出击。
四面领军合围的曹操众将不疑有他,只以为是秦峰突围,天黑形势不明,就此先命令士兵开弓放箭。
秦峰见状,立刻命令士兵们隐藏起来。
飞矢咻咻声中。在林中飞舞,包围过来的曹兵,大量被己方弓箭射杀。
曹家四将见状,以为又是秦峰放冷箭,于是命令士兵加大放箭力度。
秦峰偷笑中,坐看敌人互相对射。
放箭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曹军众将才发现原来是自家人打自家人,闹了一场天大的误会。
然而,恼羞成怒的曹军众将来日天明后。又发动了一次更大的“扫荡”。
秦峰就在一处树木密集的林带现身,曹军众将士大喜过望,急忙挥军扑杀过去。但是追了半天后,竟然丢失了秦峰的踪迹。这密林中树木之间只有半米的距离。枝叶茂盛树下黑暗,搜索的曹军士兵多迷失方向。
秦峰趁机派出虎卫,两三人一组。组成几十支战斗小组,就在密林中冷箭杀敌。打的曹军士兵狼狈不堪。一筹莫展,虽然屡屡疯狂乱扑。可都被秦峰利用森林容易隐蔽的地形化解。
他就这样利用后世革命电影中学来的经验,指导将士发挥游击战,麻雀战的精髓。他与许褚、典韦、陈到组成四支战斗小组,忽来忽去,忽聚忽散,主动灵活,神出鬼没地打击敌人。
然而夏侯惇等将领也不是吃白食的,在森林中深受秦峰游击战的迫害后,他们也总结了教训,就此提出三光政策。动物杀光:不给秦军一点食物来源。树丛烧光:不给秦军隐蔽的条件。水源破坏光:不给秦峰饮水来源。
这三光政策,对秦峰森林中的游击战打击很大。然而连同他在内的秦军将士,发扬后世革命先辈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牺牲的顽强精神,来应对曹军的大扫荡。
……
我们都是神箭手,每一支箭矢消灭一个敌人!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林密水又深。在那密密的树林里,到处都安排兄弟们的宿营地……。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曹兵送上前。没有弓,没有箭,曹操给我们造!
曹军对无名森林的大扫荡已经持续了三天,秦军将士虽说不怕苦不怕死,但不断的转移作战,身心疲惫是难免的。所以在一次宿营的时候,秦峰就将后世的飞行军之歌改编,教给众将士传唱。
此歌无愧于后世流传千古的游击队战歌,秦军将士宿营之时就会唱起来,就会士气高昂。
“我们是秦军的好男儿,保家卫国就是我们自己的责任。谁要强占我们的家园,我们就和他拼到底!”典韦的大嗓门,挥舞双铁戟以壮声势,嗡嗡大唱。
“没有弓,没有箭,曹操给我们造!”众人跟着齐声唱道。
然而秦峰知道,将士勇气可嘉,但人力皆有底线,若是再找不到出路。用不了几天时间,就算不被敌人杀死,也会被无休止的战斗累死。所以他在与陈到商议之后,就准备寻机突围。
……
另一方面,濮阳城中,曹操官邸议事厅。
由于曹军将领全去围剿秦峰了,议事厅堂下只剩下一众文官。
“可恶,一群白痴,白痴!”曹操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但再三得到围剿秦峰的战况后,实在忍不住大怒,“一群蠢货,十一万人围剿百多人,三天时间,竟然死了两千人马,竟然一无所获,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无能,无能!”
前来禀报的探马来时得到夏侯惇等将要求,就此惊恐的为他们辩解说道:“主公,不是我军无能,是秦军太狡猾!”
“狡辩!来人啊,给我将这个无能之辈拖出去斩了!”曹操黑着脸指着探马大怒道。
“主公,俺只是探马。探马啊,打仗不关俺的事情。主公……哇!”
曹操一愣,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此人只不过是个探马,只是负责来回传递军情的,他好像杀错了。然而曹操宁教我负天下人,毫不认错,就此尴尬中更加恼怒。
堂下谋士文官除了郭嘉外,个个脸色煞白大气不敢出,吓的不轻。
就在这时,又一员小校疾奔进来,拜倒在地。呼道:“主公,俺是探马!”
哪有这样来报的探马,众谋士闻言心惊不定,郭嘉莞尔。
原来是此探马刚进来时见到同伴探马被主公错杀,一进来后,就先说要表明身份。
“何事!”曹操扫视了一番下面的谋士,沉住气坐了下来,鼓着腮帮子,黑着脸说道。
探马急忙从怀中拿出竹简。道:“北地加急军情!”
曹操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急忙命人取过来查看。当打开竹简几秒钟后,他的脸色大改,顿时雨过天晴。哈哈一笑道:“审配反了,白马的秦军开始向邺城移动了!奉孝!”他立刻就让人将竹简送过去。
郭嘉站起来接过,稳稳当当看完。轻轻合拢竹简,拱手一礼道:“天时在主公一方。秦子进大势已去。应当马上调派大军过江,先拿下冀州。据守壶关后再进兵幽州。”
曹操闻言沉吟了一番,道:“如今秦峰被围在密林之中,旦夕可下,若是此时征调大军返回,难免被其走脱……,是否在等上几日?”
“不可!”郭嘉急忙说道:“情报上显示,此次只有审配作乱,逢纪、许攸、陈群、高览等人并未随同。然而邺城空虚,虽然审配只有一万人马也有机会拿下邺城。”
“白马张辽的两万秦军不足为惧,然而若是并州平叛的赵云,张郃返回,则冀州就会有秦军的五万甲级作战军团。我军精锐也只有五万,如此一来吾主进击冀州的战略就会出现阻碍。”
秦峰的甲级作战军团战斗力惊人不好惹,又有赵云,张辽,张郃这样的猛将,还有什么军师四人组。曹操想到这里微微皱眉,道:“那么,依照奉孝的意思,该怎么做呢?”
郭嘉立刻说道:“当调集大军火速渡江,一万骑兵先行渡河,速追白马回援的秦军张辽部。将其拖住后,审配方面就能够十分顺利拿下邺城,到时候秦峰的家眷就会被他斩尽杀绝。如此一来主公就不必亲自动手,这骂名就由审配当之。”
曹操凝神思索中点头。
郭嘉负手而立,侃侃而谈道:“待得我军步卒过江后,分兵一万去取壶关,阻止并州的秦军回援。主公亲帅大军前往邺城,那时候审配已经攻下邺城,必定损兵折将,邺城百姓人心浮动,主公取之易如反掌。”
“如到那时,冀州几乎再无秦军兵马,传檄可定。在掌握冀州后,北上就可进攻幽州。就算秦子进真的过了江,面对如此残局也无回天之力!”
”可惜了秦峰的老婆,千万别给审配都杀了。”曹操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就此猛然起身,大声道:“即刻传令各部,曹仁、吕虔、满宠守备淮南袁术与徐州刘表,曹洪、刘晔守备荆州刘表。其余人领本部兵马,集结顿丘渡口过江。这一战事关重大,诸位当尽职尽责,不可出现纰漏。”
“喏!”堂下众人领命而去。
手下走后,曹操这才心花怒放的挥了挥手,道:“秦子进,就让你多活几天,让你眼睁睁看着基业尽失,生不如死……!”
在森林继续扫荡的夏侯惇等将领,接到了曹操的命令后,虽然十分不甘心,但也是立刻就率军撤退。
隐藏在密林中的秦峰,自然马上就得到曹军全军撤退的消息。他不知道曹军为什么会撤退,于是心疑不定中立刻追击上去,抓住了几名曹军小校。
从这些小校口中得到曹操即将率军北上的消息后,秦峰惊出了一身冷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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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绝境
寒冬十月,草木凋零原野茫茫,呼出一口气便化白雾。
在这寒冷的季节中,滚滚黄河中虽然已经出现冰削,然而还在顽强的流淌。
由于曹军开始集结,沿江搜捕秦峰的防线出现了许多漏洞。秦峰赶制出木筏后就此顺利渡江,当他渡江后,才得知北地的具体消息。
并州眭固、于毒叛乱,赵云、张郃领军三万前去平乱。而张辽领军两万驻守白马,邺城因此出现暂时的空虚,几乎无兵。
而这个时候,冀州渤海的审配竟然也反了。他打着为袁绍报仇的旗号,奉袁氏一族的遗脉为主,联络在冀州与四世三公有旧的世家大族,起兵一万进攻邺城。
并且,曹操的五万大军也已经过江,一万去夺壶关,一万骑兵先行阻止白马秦军张辽部的回援。
这是秦峰来到东汉最危急的时刻,若是邺城被攻破,他势必家破人亡。若是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他就算能够据守幽州并州苟延残喘,活着又有何意义!
“琰儿,等着我回来!军师……,一定要顶住!”荒凉的原野一眼望不到边,得到消息惊魂落魄的秦峰,急落的马鞭第一次将追云驹抽打出道道血痕。
身后的陈采儿,能够清晰感受到秦峰急迫惊恐的心情,她唯有默默向上天祈祷,祈祷夫君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劫难,“夫君……。”
……
邺城,萧瑟的北风。在这座巨大城郭的上空吹着。
街上店面鲜艳的颜色被白布覆盖,行人带孝,忧心忡忡中。行色匆匆。原来是前一段时间秦峰归天的噩耗传来,百姓悲痛欲绝家家戴孝,虽然过去一月但整个邺城依旧处在哀思、悲戚之中。
“大将军归天了,听说并州有人造反了,还有中原的曹操……。”
“若是冀州易主可怎么办……。”
“大将军没了,乱世又来,咱们小心一点万事皆不可强出头。”相熟的百姓见面后就会议论一阵当下的形势。
邺城。秦峰官邸,议事厅。
蔡琰坐在昔日秦峰的主位上,静听军师四人组带来的消息。因此花容失色。身边众姐妹,也是脸色苍白。
堂下,胡车儿静立,四周是百名黑衣卫。如今秦峰没了。人心不稳。其余黑衣卫都已经分赴各地监察百官,如今在这邺城就剩下这百多人。
月夫人面色冰冷的静立在蔡琰身边,情报卫早已经被她全部派了出去,去搜寻秦峰的踪迹。然而曹军沿江搜索秦峰的同时,也堵死了情报卫南下的道路。情报卫只能是绕道司隶再折返衮州,因此浪费了太多时间,至今还没有任何关于秦峰消息传回来。
“诸位主母,审配谋反。一万叛军不日就到邺城之下……。”三九寒天,徐庶说道这里已经一头是汗。
田丰说道:“白马张辽部被曹军一万骑兵截住归路。无法回援邺城。曹军另有一万人先一步往壶关而去,为今之计当放弃冀州……,诸位主母当尽快返回上谷郡。”
“不可!”沮授大吃一惊,道:“我方无兵马保护主母安全,车驾一定会被叛军追上,岂能有善果。”
田丰就说道:“当快马一鞭疾走……。”
沮授当场反驳,道:“主母身怀主公骨血,唯一的血脉,怎能耐住车马的颠簸。田元浩,汝难道想害主公遗孤不成!”
“这……!”田丰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女子身怀六甲,一路颠簸,腹中的胎儿就不妙了。
荀彧被近日的许多时间搞的焦头烂额,如今苦无良策,头脑发胀,急怒中口不择言道:“沮公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让诸位主母在邺城坐以待毙不成。汝乃袁绍旧臣,难道与审配已经有了联系。”
“荀文若,你……你……。”沮授气的脸色刷白。
荀彧话出口就后悔了,然而文人的颜面,让他羞于致歉,就此一甩袖子不再去看沮授。
沮授就大声向堂上的蔡琰说道:“邺城已无半支军马,此去幽州数百里之遥,车驾行程多日有极大的危险,当再思良策,万不可轻动。”他惨白的脸瞬间涨红,呼道:“沮授对主公赤诚之心天地可表,……,今日一死,以明吾志。”话尽于此,沮授就此一头向堂中巨柱撞去。
“公与先生!”蔡琰大惊失色的起身。
眼看沮授就要一头撞死柱上,众人惊慌之际,好在胡车儿就在左近,后发先至,一把抓住了沮授的领子拽了回来,喝道:“死什么死,荀彧军师只是一时的气话,俺胡车儿都能看的出来,何况军师!”
沮授无法忍受被指不忠,就此面红耳赤拼命挣扎,要以死明志。
徐庶,田丰急忙出声劝阻,沮授只是不听要以死明志,一旁的荀彧一脸尴尬,上前也不是,站着也不自在,手足无措状。
堂下乱成了一团,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