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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万人的阵线极其漫长,未免对方对自己的侧翼发动攻势,所以双方皆是一字长蛇阵。
战线排开十几里,中间五百步,遥遥相对。
在联军一侧无边的战阵中心,为首一人最是引人注意,他金盔金甲,手持金色的大枪,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就见光头扎小辫的匈奴王赛桑,对金甲者说道:“丞相,对面王旗之下带狐裘的便是轲比能。两边稍小一些的王旗下,年长者是步度根。年轻者是素利。”
另一边,头上绑着一根老虎尾巴的塌顿。身上虎皮环绕半坦胸膛,道:“丞相,这三人便是鲜卑的三王,以轲比能为尊!”
金甲者点头。
就在这时,对面王旗下的轲比能,高举起手中的大刀,怒吼道:“鲜卑的儿郎们,今日与敌决死。我们将会用手中的武器,收割这些入侵者的头颅。要用这些侵略者的鲜血,浇灌吾族的草原,来年的水草必定更加的茂盛!”
“杀!”
“杀!”
“杀!”
瞬间,本阵的士兵开始高呼。随即,呼声传递了下去。很快,四十万鲜卑勇士开始齐声高呼。
“消灭入侵者,保卫家园!”
“吾当一死,也要与这些侵略者同归于尽!”这时的鲜卑健儿同仇敌忾,咆哮着。
在这咆哮声中。鲜卑勇士的士气暴涨,达到了顶点。此刻,他们无所畏惧,他们眼中只有入侵者可憎的模样。他们发誓会用手中的兵器。收割这些入侵者的头颅,就如同自己的领袖所说,要用这些入侵者的鲜血。浇灌脚下的草原,来年的水草必定更加的茂盛。
本方的士气已经起来。轲比能遥看对面色变的敌人士兵,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嘲笑。“本王。会带领吾族的儿郎,将你们这些侵略者,赶尽杀绝!”他再次自语道:“秦子进、赛桑、塌顿。吾会杀入你们的土地,用你们族人的鲜血,铸就吾鲜卑一族的辉煌!”
他的身旁,素利、步度根露出钦佩的目光,“这才是吾族真正的王者,吾等同心竭力!”
四十万鲜卑人的咆哮,呼声震彻天际。对面的联军士兵闻之,忍不住色变。他们本心要反驳,然而他们的确是入侵者,所以一时间很难组织起高昂的口号!
就算是统帅这支联军的金甲者,此刻也想不起对抗的口号,他因此微微皱眉,琢磨起来。
赛桑、塌顿色变,心说这可恶的轲比能,倒是有些手段!如今他们见到敌人的气势上来了,就有了先退一步,来日再战的打算。
这时,金甲者身后转出一位中年人,就听他说道:“主公,敌人气势正胜,不可轻摄其锋芒!”
这时,又一人上前道:“元直军师所言甚是,主公三思!”
“撤退?不不……。”在金甲者看来,就算是撤退,这士气三五天也恢复不出来,他猛然想起后世的一些见闻,就此微微一笑,策马而出。
鲜卑勇士们见对方领袖出马,眼中喷火,若是眼神能够杀人,他早已经死了几百万次了。
然而金甲者一点也不怯场,来到阵前,无视对面几十万双要吃了自己的眼睛,抱枪一礼,中气十足的大声道:“本相秦峰秦子进,给各位敌军行礼了!”
“啊!”
秦峰的话语,仿佛晴天霹雳,将身后的赛桑与塌顿雷的外焦里嫩。心说什么情况,竟然对敌军行礼,真是千古未闻之事!
只见对面,目视侵略者,气势汹汹的鲜卑健儿,顿时炸开了锅,因为他们从来未曾见过这等的出场方式。一时间,高呼的口号不见了,几十万双眼睛中的仇恨,逐渐被匪夷所思取代。
就见王旗下的轲比能脸色一变,他暗骂一声可恶。因为他努力营造的本方气势,竟然在此人一句狗屁不通的阵前对话中,有了付之东流的趋势。
秦军阵中,徐庶的嘴巴成了o型,因为他已经敏锐的觉察出,对面敌人的气势在衰落。
贾诩双眼圆睁,道:“主……主公真是……真是天下奇才也,贾诩不如……不如!”
赛桑、塌顿恍然大悟,这才知道秦峰为何对敌人行礼。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他们也是懂得。
在他们看来,秦峰这神来之笔的一句问候,比在阵前不带脏字的骂人,还要强太多。
抱着学习的心态,赛桑说道:“不愧是吾的女婿!”
塌顿一听,心说什么情况啊老家伙,你还想在本王面前攀亲?他急忙说道:“不愧是俺姐夫,姐夫妙计!”
两人对视一眼。冷冷对对方一笑。
对面。
步度根见轲比能脸色不善,急忙说道:“大王。这叫先礼后兵,是汉人管用的伎俩。”
素利眼珠一转。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大王,汉地诸侯间多传秦子进伶牙俐齿,说死人不偿命,要小心应对啊!”
“先礼后兵,真是卑鄙无耻的家伙!”轲比能本来已经准备好一箩筐的谩骂之词,什么侵略者、卑鄙小人,无耻之徒不一而足。然而此刻,他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作为鲜卑的王者不想输了气度。于是,他只能策马阵前,抱拳一礼道:“本王轲比能,给……给……。”轲比能那个憋屈,然而他要有王者风范,只好说道:“给诸位敌军行礼了!”
眼见刚才恨不得吃了敌人的领袖,突然就给敌人行礼了。四十万同仇敌忾的鲜卑勇士的士气,顿时滑落了回去。
轲比能当然能够感受到,身后本来杀气冲天的气息。越来越弱。他心里那个气啊。
秦峰微微一笑,道:“免礼免礼,没想到大王竟然屈尊对本相行礼,本相真是过意不去。”
轲比能瞬间脸色涨红。心中大骂道,可恶的秦子进,本王见你先行礼。本王不愿受你这一礼,这才回礼。咱们这只是场面上的事情。你说的就跟本王专门给你们行礼一样,真是无耻!他就此呼道:“秦子进。你这卑鄙无耻之徒,竟然入侵我鲜卑的领地,枉你在汉地有仁厚之名!”
秦峰冷笑道:“轲比能,你也别大义凛然,你族手中沾了多少汉人鲜血,你心中清楚。”他淡淡说道:“怎么,只许你们鲜卑杀人放火,不许他人报仇雪恨吗?”
他大声说道;“本相看,你们鲜卑才是卑鄙无耻,你们强大的时候,四处杀人放火。你们打不过了,就说来报仇的是侵略者。你们这些断脊之犬,咬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今日,吾三族联合来此,就是代表草原众多民族替天行道,要将你们这只草原上不仁不义,豺狼不如的犬狗,赶出我们的家园!”
轲比能闻言脸色酱紫,因为前些年鲜卑的确是四处掠夺杀人如麻,所以他一时间无法反驳。
就见此刻赛桑策马而出,呼道:“丞相所言甚是,鲜卑就是草原上的犬狗,祸害草原诸民族。今日,草原诸部落到此,就是要将这只犬狗,赶出我们的家园!”
“你们的家园!”轲比能大怒,心说该死的秦子进,真是伶牙俐齿,短短几句话,好像这大草原一点都没鲜卑的份了!
姐夫太厉害了!塌顿亦是策马而出,呼道:“替天行道,灭入侵者,驱除犬狗,还我家园!”
“替天行道!”
“还我家园!”一时间,联军三十万高呼,士气暴涨。
步度根、素利对视一眼,心说什么情况?怎么突然成了咱们是侵略者了!
四十万鲜卑勇士一时间被这呼声勾起了回忆,他们大多手中都有匈奴、乌丸、汉人的性命。心说人家这次来报仇了,这可怎么办!顿时,刚才誓死保卫家园的气势,降到了谷底。
“机会!”赛桑、塌顿刚会骑马的时候,就开始打仗,敏锐的觉察出了这是发动攻击的良机。他们齐声道:“丞相……。”
秦峰大枪一甩,呼道:“命令全军突击,赛桑击其左翼,塌顿击其右翼,本相的重骑兵会将轲比能的本阵击溃!”
赛桑、塌顿答应一声,立刻左右策马而去。
“全军准备,突击,突击!”
“杀!”
“杀!”
“杀!”震天的喊杀声中,从天空望下,可见联军左右两翼二十座骑兵方阵突然启动,令大地震颤的马蹄声中,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带起无边的黄沙,向鲜卑战线两翼砸了过去。
而此刻,秦峰本阵,蔓延五里的十万铁骑阵线,还没有任何动静。(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五章 骑兵对决
“步度根,你带领十万骑兵游斗匈奴。素利,你带十万骑兵游斗乌丸!用吾族优势的移动战,歼灭敌人。”
轲比能这位鲜卑历史上第一位真正的王者,说道此处目露无尽杀机,他遥望对面不动的秦峰本阵,冷冷说道:“本王,会带领二十万吾族勇士,击溃秦峰的本阵。要让这个卑微的汉人,知道吾鲜卑一族的厉害!”
“喏!”
步度根、素利应声,立刻策马而去,指挥各自的部队作战。
大地,在几十万骏马的奔驰下颤抖。
苍天,在几十万勇士的呼声中战栗。
北纬40°,在这一刻被狼烟黄沙笼罩,在这个亚洲最广阔无垠的大草原上,草原强大的两个民族匈奴与乌丸与华夏北方的霸主秦峰,在这里发动了对草原最强大民族鲜卑的攻势。
这是一次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骑兵对决,只有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才会出现的骑兵对决。七十万骑兵的对决!
胜利者将会统治草原,胜利者的民族,将会世代享用丰茂大草原的赐予。然而,此刻,整个草原都在它孕育的生灵脚下,颤抖!
左右两翼的双方骑兵,很快缠斗在了一起。鲜卑的军队贯彻执行了轲比能的战术,他们用游骑兵移动战纠缠住了以匈奴、乌丸军队为两翼的联军。
双方四十万大军,大多时间平行疾驰,有时又突然接近,用手中的弓箭收割者对方的生命。箭如雨下中。仿佛四十条凶猛的毒蛇,在草原上彼此盘旋。纠缠在一起。
鲜卑的兵力,远在联军之上。而轲比能也知道。匈奴、乌丸就是秦峰的鹰犬,若是能够击杀秦峰,那么鲜卑就能再次崛起,并以雷霆之势,统一草原。
于是,轲比能调集了两倍与秦峰本阵的兵力,对他的本阵发起了冲锋。
……
对面的鲜卑人已经启动,秦峰一挽手中的真武太极枪,他的面庞显出即将热血一战的激荡。
“主公!不可轻动!”贾诩一见。急忙说道。
秦峰大怒,大枪一指,呼道:“轲比能尚且亲战,难道本相不如他?还是本相的军队必败?”
贾诩猛然流汗,一时不知所措。
秦峰大枪举起,枪芒刺天,喝道:“今日一战,吾等当为华夏数百年中,被鲜卑杀害的同胞报仇雪恨。此刻。本相与汝等同在。就让我们拿起手中的刀枪,用敌人的鲜血,祭奠逝去的英魂!”
钢铁般的陷阵军团,一起举起手中的三尖两刃刀。震天呼道:“以吾陷阵之名,为主公而战!”
轻灵的盘蛇军团,亦是举臂呼道:“为主公战!”
秦峰左右的战线上。赵云、典韦、许褚、张辽、张郃、徐晃,依次策马与各方阵前。他们各持手中百战神兵,冷视对面碎步而来的敌骑。
希律律……。追云驹嘶声咆哮中人立而起,秦峰挺枪于前,大呼道:“以吾之名,为华夏而战!突击!”
“突击!”
“突击!”
“突击!”
呼声在十余里的战线上此起彼伏的回荡。
希律律……,十万匹健马嘶声中,大地已然在秦军的脚下颤抖。十万华夏儿郎手持利刃,决死的气势,风驰电制般杀了出去。
呼声震天,杀声荡魂!
马蹄的脚下,是踏起的尘埃,在战马的身后冲天而起,形成了庞大的尘暴。无畏的勇者,踏着尘暴的锋头,挥舞着锋利的武器,杀向宿命的敌人。
当双方的锋矢接触的时候,天地为之变色。
“纳命来!”典韦,这名古之恶来,挥舞着双铁戟,人型坦克一般砸入敌人阵中,他手中的兵器旋风一般舞动,绞肉机般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去死吧!”虎痴许褚震天的虎啸,在千军万马中回荡,他手中的虎翼鸣鸿刀,肆意横扫,往往只是一下,便在密集的战阵中,带走身前所有敌人的性命。
“破绽百出!”张辽舞动雷火震天戟,灵巧中不断划开敌人的喉咙。
徐晃手持裂地开山斧,张郃手中寒月索魂枪挡者披靡,他们带领着各自的本阵,在敌人阵中肆虐。
此刻,一员白袍大将,刚毅的面庞带着无尽的杀机,手中一杆龙胆亮银枪,急刺之下成百鸟归林之状,所到之处敌人望风而逃。马蹄过处,尸体如雨般坠地。
就见这员大将单驱骑,直透重围,望鲜卑王旗而去,杀戮中不断高呼,“常山赵子龙在此,敌酋轲比能出来受死!”
“赵云!”
“哇!是大汉的天神将!”面对赵云骑兵部队的鲜卑人肝胆俱裂,早在多年前,他们就被这位来自大汉的名将,杀的肝胆俱裂。
与部队一起冲锋的轲比能,眼见赵云越来越近,惊慌中,急忙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