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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一旁同样黯然的军官大惊失色,他虽然也想为主公报仇,但军纪时刻谨记。
“干什么?”
“当然是报仇了!”秦军的士兵,首次对军官挥舞起手中锋利的兵刃。
军官急道:“吾也想为主公报仇,但是,主公尸骨未寒,你们……你们就无视主公的军纪了吗?”
“主公的军纪……我们会遵守的!”悲伤的士兵,无意识中松开了手,一柄柄锋利的兵刃,当啷中落地。
秦营各处,都是相同的情况。若不是军官阻拦,数万秦军将士差一点自发组织起来,就要去鲜卑大营决一死战了。
而在大营帅帐内,秦峰胸口插着箭矢,满身是血,毫无声息中躺在床榻上。
典韦,许褚跪在地上,赵云等人立在一旁,皆含泪望着床榻上平静躺着的秦峰。
此刻,随军医政胡明,焦急悲切中,正在紧张的为秦峰做着检查。然而很快,这名华佗的得意弟子,便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他失声道:“怎么可能!”
贾诩急忙过去。耳语一番:“胡大人,如此如此……切记……切记。”
胡明愣了一下后。脸色逐渐悲伤起来,转过身来后。许褚等人立刻露出关切的神色。胡明见状,愈加悲伤说道:“主公……主公已经……已经宾天,诸位大人,早作准备吧。唉……。”
两位军师还好一些,只是举起袖子擦眼泪。
然堂下的大将们,露出的目光,能够将人杀死千百次。
“主公!”始终跪在地上的典韦,此刻伏地,嚎啕大哭起来。
许褚更是啼血。捶胸道:“主公,许褚无能,无能啊!”
就见愤怒的张辽,一脚便将许褚踹在了地上,怒道:“许仲康,你身为虎卫统领,怎么保护的主公!怎么保护的主公?”
噼里啪啦中,张辽怒打着比自己武力高一大截的许褚。
而许褚,脸若死灰。任凭被毒打。
突然,他站了起来,只是一甩臂膀,便将张辽推了出去。沧啷一声拔出佩剑,怒道:“张文远,无须你多说。许褚无能。这就一死,去九泉之下。请主公责罚!”
贾诩吃了一惊,急忙呼道:“子龙。快快拦住他!”
处于悲伤之中的赵云,还算冷静,箭步过去,伸手抓住许褚持剑的手腕,急道:“仲康!”
“滚开!”许褚反手打开赵云,挥剑怒劈逼退了他,流泪说道:“许褚无能,唯有一死!”只见他倒转剑锋,便向自己的脖颈切去。
“不可!”贾诩、徐庶一起惊呼,心说坏了!
幸亏徐晃、张郃机警,两人同时出手,一人拽住一条手臂,暂时挡住了许褚的自杀行为。
许褚大怒,晃动见便将两人悠了起来。
张辽眼疾手快,上去一拳打在许褚手肘的麻经上,这才夺下了他手中的剑。三人合力,这才将许褚按倒在地,暂时治住了。
谁知这边刚治住许褚,那般典韦就跳了起来。就见他猛然拔出铁戟,呼道:“仲康,看来这一次,你最终是落后俺老典一步,俺老典,这就下去见主公。主公!俺老典来了!”说着,典韦便反拿铁戟,怒刺自己胸口。
众人一时傻眼,眼看张辽等人无法脱身,正当典韦要死之时。赵云再次上前,怒踢典韦手腕,角度恰到好处,顿时将他手中的铁戟踹脱了手。
然而,典韦对自己不依不饶,另一手的铁戟再次刺向自己胸膛。
“典韦!”赵云大急,上前阻止。
然而典韦这次有了防备,闪身躲开后,同样飞起一脚。别看典韦庞大,然而灵活一点不差,这一脚,便将赵云踢开。
就此,寻死的典韦无人管了。
贾诩与徐庶对视一眼,急忙转身面对一身是血,静躺的秦峰,道:“主公,快,您快阻止这一切!”
三人一起才能按住许褚的张辽等人一愣,心说什么情况,两位军师糊涂了吧,主公已经归天,如何阻止这一切。
然而,令人惊悚的事情发生了。
就见死去的秦峰,一跃而起,大呼道:“停!停!停!”
“哇!”
这种情况,仿佛后世活见鬼,又如后世诈尸。帐中打在一团的诸将,惊呼中齐齐色变,然而马上又呆若木鸡。
众将大张着嘴巴,实在无法合拢,因为情况太诡异了。只见秦峰一声是血,胸口插着一支锋利的箭矢,放到任何人身上都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如今竟然起身说话了,多亏在场都是无双猛将,若是一般人,早就屁滚尿流中吓昏死过去了。
然而,在这样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状态下,憨实之人往往最先反应过来。
就见典韦一把推开定格在自己身前的赵云,翻身拜倒,呼道:“头七,主公回魂了!主公……俺老典知道,您是专门诈尸回阳间收俺老典的。老典无能,不用主公来收,这就下去陪主公!”
秦峰此刻一脸尴尬,心说两个军师出的馊主意,爷这还没死呢,下面这就乱成一团了。然而秦峰还是欣慰的,道:“说什么头七的傻话,主公这还没死的。何来诈尸一说,如今真魂在此。何须回魂!”说到这里他不免笑了起来,心说两位军师也开始奇思妙想了。这主意出的,真是有够操蛋的。
众将望着突然诈尸的主公无法言语,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典韦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指着说道:“主公,您……您没死!那……那您心口的利箭!”
众将闻言,齐齐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秦峰这才恍然大悟,心说爷胸口插着把利箭,怪不得无双猛将们被吓的够呛。他便伸手拔出箭尾,又入铠甲中摸出一个面团。笑道:“看,这只是半支断箭。”他又从后心拔下箭尖,又摸出一个面团,道:“看到了吧,后心也是如此,将这两个箭矢的断面插入面团之中,便能演出整只利剑穿心的效果,这叫演技特效,嗯嗯。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这是主公与两位军师的计谋,是用来蒙骗轲比能的。”
秦峰说到这里,忍不住暗抹一把汗。心说幸亏爷身手还算敏捷,若是不然,短短时间内。还真是前后插不上!
目瞪口呆的无双猛将们,傻乎乎的听完后。又琢磨了一番,这才明白前因后果。于是。一直张大得嘴巴,终于合拢了起来。
“主公没死!”
“哈,主公还活着!”
“主公!吓死人了!”众将一起拜道。
“主公没死,主公活着!不是回魂,也不是诈尸!”典韦最后依旧不太相信。
赵云拍了拍他笑道:“老典,这是主公的计谋,为了更好的欺骗轲比能,所以连咱们也暂时隐瞒了。”
典韦这才喜笑颜开,他猛然翻身起来,转身向外跑去,呼道:“主公没死……主公……。”
秦峰大吃一惊,心说毁了,这要是冲出去了,这一箭就白挨了。
要不说还是赵云机智,他立刻反身追了上去,一把拽住典韦的手臂,情急之下,一个侧摔便将他放翻在地,急道:“瞎叫什么,这是计谋,不能传出去!”
“哦!唔?计谋,哦哦,俺老典知道了!”典韦这才恍然。
就此,秦峰根据两位军师的构思和创意,自导自演了一场死戏。看众将模样,就知道演的很逼真,到此,也算告一段落。
贾诩笑着拜道:“主公演技高超,尤其是喷的一口鲜血,贾诩这一次算是大开眼界了!”
秦峰闻言叭咂了叭咂嘴巴,马血的腥味还在回荡。他暗出一口气,心说你们两个可真够操蛋的,真是往死里整爷啊。他便说道:“文和,我军伤亡情况怎么样?”
贾诩急忙说道:“与轲比能依旧是五五之数,咱们损失了一万多人,轲比能亦是一万左右。至于我军,伤亡了两千……。”
“两千吗!”秦峰肉痛中,又多少松了口气,道:“那么依照原计划,作出秘不发丧的举动,然后全军撤退。轲比能一定会探听消息,他一定会追来的。”
徐庶点头道:“主公,此事还需匈奴、乌丸配合……。”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塌顿的怒吼,“可恶的虎卫,让本王进去看看姐夫!”随后,又传来他的悲呼声:“姐夫啊,是塌顿害了你啊,让塌顿怎么回去面对姐姐!”
不一会,又传来赛桑哭丧的声音,“女婿啊,你就这么走了,老夫有何颜面去见女儿……。”
秦峰顿时被吵的头昏脑涨,道:“算了,让他两人进来告知此事,一起行动。”
贾诩眼珠一转,道:“主公,这是一个机会,可以试探试探这两位草原王的心意。”
秦峰猛然醒悟,心说行啊贾诩,主公死这事情,你倒是一点剩余价值也不放弃。然而秦峰也想看看,自己死后这两个草原王会是什么样子。于是,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重新安置好穿心的利箭,直不楞登躺回床榻上,作挺尸之状,挥手道:“典韦你们先下去吧,只留两位军师在此,汝等不可露出马脚,此事要暂时隐瞒其他将士。”
于是,当众将哭天喊地退出去后,秦峰就又死了过去。
贾诩急忙拿过一杯水,沾了沾洒在自己脸上。
徐庶见状恍然大悟,心说这贾文和,可真够损的。于是,徐庶也接了过来,在自己脸上也撒了撒水。
就此,两位军师顿时就成痛哭后的模样。
贾诩这时候才说道:“有请两位草原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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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王者重生
“姐夫啊,都是塌顿无能,姐夫啊!”
塌顿这位在乌丸说一不二的王者,走进大帐后,立刻就大哭起来,并不断摇晃秦峰的“尸体”。
秦峰差一点被晃散架,胸口装模作样的半截断箭也巍巍可及。
好险贾诩及时说道:“乌丸王,请节哀,另外,吾主贵体,不可轻动啊。”
“哦,哦,赎罪,赎罪!”塌顿这才醒悟,死者为大,尸体不可轻动。于是他立刻推开两步,躬身再拜。
再说赛桑,眼睛红红的,抹着眼泪说道:“女婿,你就这么走了,如今本王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本王的女儿,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贾诩一听时机到了,立刻说道:“两位大王请节哀,吾主不幸归天,北地一定动荡,还需两位大王帮助。”
塌顿闻言,一把抹干净脸上泪水,怒道:“放心,俺姐夫去了,北地谁敢造反,我乌丸就要谁好看!”
赛桑皱眉道:“不知我女婿生前,可说立哪一位公子继承他的地位?”
徐庶立刻说道:“立长,自然是长公子,后主秦琰!”
赛桑猛然想到,若是自己女儿的生的是儿子,能够继承的话……。然而也只是一闪念见,就此说道:“既如此,本王全力支持吾的外孙秦琰即位。咱们这就返回北地,本王会抵挡鲜卑。后主年少,日后有用得着匈奴的地方,直言无妨。有什么不方便的。也可让吾女儿亲自来对本王说。”
挺尸的秦峰暗中点头,心说人死见人心,自己这岳丈到是仗义。
塌顿也说道:“本王亦是一样。乌丸和匈奴会力压鲜卑与草原之上,待得本王的秦琰外甥长大成人,本王便起兵助他,报仇雪恨。”
赛桑与塌顿亦是无奈,没有秦峰的支持,他们已经无力讨伐鲜卑了。
秦峰根本无事,而这两位草原王。痛哭流涕。贾诩实在是忍不住,笑道:“两位大王,如今我家主公归天了。轲比能一定认为是最佳的时机,我们在撤退之时,他一定会来追赶。不如将计就计,设下埋伏……。”
赛桑见他发笑。不免微微皱眉。不悦道:“贾诩军师,你也说了,你家主公归天了。大家都知道,这时大军士气最低落的时候,若是敌人方面,正是一鼓作气消灭咱们的时机。你埋伏轲比能,你们的兵马,还有士气作战?”
“哀兵……。”贾诩笑道。
塌顿大怒。道:“贾诩,你笑什么笑。就你不尊重吾姐夫,本王绝对不跟你这阴险毒辣之人合作。鲜卑吾自挡之,你赶紧麻溜的带着我姐夫的兵马回去,辅佐我外甥秦琰即位,若是有什么鬼把戏,本王绝对不饶你。”
贾诩闻言尴尬。
这时,赛桑将徐庶叫到一旁,他知道,这位军师是秦峰诸位军师中最正派的,小声道:“本王看这贾诩不善,回去后要小心提防。”
徐庶一时尴尬,无言以对。心说诓骗你们的鬼主意就是文和出的,他是不善,不过是对外人不善。
这时,秦峰一咕噜坐了起来,他本来还说在隐瞒一段时间。然而一来已经探知了两人的心意,二来听这几位的对话,自己若是再不起来,恐怕误会中无法齐心协力了。
“我的妈呀!”塌顿距离最近,猛一见秦峰坐起来,诈尸一词立刻从脑海中闪过,顿时吓了个屁股墩。
“哎呦呦……!”赛桑年迈,瞬间惊的脸色苍白,捂着胸口退了好几步,直趔趄。幸亏没心脏病,若是不然,就这一下,就非过去不行。
秦峰见状,哈哈一笑,便将 胸口前后的断箭拔出来,扔到了地上。他这一笑不要紧,由于脸上满是血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