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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张燕闻言心里疑惑,难道自己是想错了。是这禾山见教主病重,没时间商量,所以才快马出城的?便在后面喊道:“禾山先生不必着急,吾有百余骑在次,陪先生一起寻药!”
我不着急?爷都快急死了,陪你一起找药,回去立刻露馅,十死无生。秦峰眼见前方十余骑阻挡,顺势喊道:“闪开,闪开,转马随我一同前往……。”
那前方十余骑听张燕与秦峰对话清楚,闻言便策马让开了道路。
张燕见秦峰丝毫不减速,不再情理之中,一个机灵,喝道:“拦住他们……。”
“动手!”秦峰听张燕的喊声不对,他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唯有冲杀出去,便拔出褚飞玉的宝剑迎敌。
那剑轻盈锋利,端得是一把好剑,轻轻一划,奔马的速度便将一名黄巾骑兵的喉咙划开。
“滚开!”胡车儿怒喝一声,双铁戟旋风一般挥舞出去,瞬间取了先行上前的两名骑兵性命。
华佗别看治病时候开膛破肚见惯了血腥,见杀人也是心惊胆战,俯身马背上大念阿米豆腐。
张燕怒的七窍生烟,对张角被害倒是没有多少念想。怒的是自家妹子的清白,算是断送在此人手中。妹子嫁给谋害张角的奸细,将来可如何过活?
“可恶的禾山,汝果然是朝廷的奸细。吾必杀汝……,诸人上前杀了这三人!”
“杀,杀!”百余骑全是张燕带来的亲卫,只听张燕的,张角的话都不会去听,闻言挥舞着兵器,呼喝中冲杀上去。
咻咻……,箭矢飞舞,只在秦峰背后乱飞。
形势危急!
“驾……驾……,张燕,汝能取吾的性命,算你有本事……。”那漫天的箭矢,只是吃马屁,秦峰心头畅快回头说道。
他话音刚落,便心里一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在最后的华佗,马屁股上插了一根箭矢。就见那马儿吃痛开始乱跑,斜向窜了出去。
“杀了此人!”张燕大喝一声,便见一骑兵什长带领十骑追了过去。
秦峰心里大骂,华佗可是他的保命符,是否长命百岁就靠此人了,是不能不救的。拨马便回,喊道:“华佗先生莫慌,秦……禾山来也……。”
胡车儿见状,也是拨马跟了上去。
“主公不可!”华佗见秦峰本已经越走越远,为了救自己亲临险地,内心激荡,呼喝道:“吾死不足惜……,主公一定要剿灭了黄巾,救黎明百姓与水火之中……。”
咻咻……
叮当……
黄巾见秦峰回马,一阵乱射。秦峰左挡右挡,相形见拙中,终于挡住了这一泼攻势。形势比刚才严峻许多,眼见张燕带着卫队冲了过来,只要冲杀到一处,别说武力80上的张燕了,就他手下的骑兵就足够要了秦峰的性命。
秦峰闻言犹豫了一下,我的班底就这几人,高顺统兵一流,华佗妙手回春,胡车儿随是二流的武将,但对我忠心有加。这几人个个珍贵,我绝不能放弃任何一人。
他心中一激,喝道:“胡车儿,随吾去救华佗先生,虽死,吾等同年同月同日死,也不枉相识一场。敢否!”
“主公!”胡车儿赴死之心仿佛要爆炸一般,试问天下何人肯为手下去死。为主公赴死,是某的荣光!喝道:“主公先走一步,某就算是死,也必定救下华佗先生……。”
“放屁,你我虽是主仆,但我眼中却是兄弟一般。人活于世难免一死,吾兄弟,今日生则同生,死则同死!”秦峰喝道。
胡车儿闻言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秦峰策马狂奔极难追上,如若是在平地上决计不能让主公上前。
“胡车儿,你混蛋,你让主公身临险境。如果主公有三长两短,吾华佗就算是死,化为厉鬼也不饶你!”华佗被风吹歪了胡子,两眼通红。闻秦峰之言,手无缚鸡之力也爆发出了全身潜能,勉强扭转了受惊的马头,向秦峰方向狂奔过去。
胡车儿听到后大怒,心说我这是拢不住主公的马,如果能够拢住,我会让主公上前?
张燕见秦峰奔过来大喜,呼喝部众冲杀过去。心说也就是一箭之地了,禾山你已经来不及转马了。他也是莫名几人主公主公的喊,便喝问道:“禾山,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两人为何唤你为主公!”
眼见就要与对方百余骑撞击到一起,说秦峰不后悔,那也是假的。事已至此,认怂下场也是一样,何不漂漂亮亮的!他心一横,心说爷今天就是死,也要死的漂漂亮亮的。
便喝道:“吾是谁,吾是你大爷秦峰是也!”
“吾大爷!”张燕闻言一愣,随即大怒。眼看双方已经近在眼前,他怒吼一声,挥舞手中大刀,一刀剁了下去,“原来你就是秦峰,纳命来吧!”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吾之恶来
“华佗不可回马,速去大营求援……。”秦峰还未喊完,眼见大刀来袭,伏在马背上。背后呼呼刀风刮过,全身惊起一阵凉意。
张燕背后是他带来的百余骑,秦峰躲过这要命的一刀,便撞入骑兵阵中。那些骑兵见秦峰闯进来,近处的立刻就有人挥舞兵器砍杀过去。秦峰左挡右支,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
“休伤吾主!”形势危急时,两眼猩红的胡车儿挥舞着双铁戟,紧跟撞了进来,便将向秦峰伸刀的一名骑兵,脑袋砍成了两半。
“主公为吾身临险境,如有意外,吾必定舍弃这副皮囊追随吾主与地下……。”华佗知道自己留在此地无用,不如返回大营求援,掩面大哭中急向汉军大营狂奔而去。
张燕恼怒的同时,心中也是震惊。原来这人就是秦峰,陷阵营的主公,大汉新任的中郎将,冀州战场大汉的统帅!他本在前头冲锋,秦峰这一进去,急切间难以回马追杀。见秦峰与手下这黑大个颇有武力,急忙喊道:“不可退缩,谁拦下了秦峰,吾升他做渠帅!”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秦峰本来与胡车儿配合,绞杀多名骑兵,寻那缝隙穿梭过去。
张燕这一喊,马上就有三人为了前途不要命的冲杀过来。这三人也并不侧马一旁砍杀,而是不要命的直接向秦峰的马匹冲撞过去。
秦峰左右都是敌人,急切间来不及躲闪。
希律律……,他坐下只是普通的战马,并不是本来的坐骑追云驹。被这三匹马一同撞上,当时悲鸣一声,侧倒在地。
沧啷~沧啷~,秦峰落马后连续翻滚,无数长枪大刀的锋利尖刃,插入他背后的土地当中。
秦峰便感到四周皆是马蹄,马上皆是雄壮的骑兵。灰头土脸中,无法辨明方向,就算是近在咫尺的敌兵,也好像容貌也模糊了。不论跑到哪里,迎来的都是寒光凛凛的刀刃。
“哈哈哈,去死吧!”一名黄巾骑兵见秦峰慌不择路,居然迎着自己而来。抓住机会砍杀过去,随着大刀与秦峰头颅的临近,仿佛那渠帅之位已经到手,美女钱财数不胜收!
“吾命休矣!”秦峰见那锋利的刀刃已到面门,一瞬间,二十多年的一切一闪而过。
自己最终还是没能抓住这次穿越的机会,是否就想那流星一般消失在这历史的长河中。原来那后世千年的历史都是真的,因为我已然死去。那滚滚历史的车轮,并没有因为自己到来而改变一丝一毫。
“也许能回家吧!”秦峰闭上了眼睛。
“主公!”胡车儿在马上见到,肝胆俱裂,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怒砸马背从而一跃而起,距离地面三米多高,手中铁戟一道乌光甩了出去。
“哇!”那还在梦想渠帅之位,财富美女的骑兵惨叫一声。胸口顿时出现一个透明的窟窿,可见身后士兵惊讶的面目,鲜血狂喷中倒了下去。
当啷~,长刀落地。
秦峰全身一颤,“我死了!”
四周全是敌兵,又有一人上前,大刀向秦峰背后脖颈砍去。秦峰还在那等待死亡之中,对此全然不知。
就见胡车儿落地后一阵翻滚,跃起狂奔出去,飞身拦在秦峰背后。
噗嗤~
“啊!”胡车儿惨呼一声,将秦峰扑倒在地,他背后被利刃划开尺长的刀口深可见骨。
“胡车儿!”秦峰睁开眼睛,见是胡车儿救了自己。
“休伤吾主!”
为主尽忠,慷慨赴死!这一股气势指引着胡车儿,这一瞬间,让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他暴起,双手居然抓住了四只袭来的枪尖。那锋利的尖刃外,是胡车儿流血的手掌。那指尖上的血肉被尖刃切开,那坚韧的骨骼死死拢住了枪尖。
“喝!”胡车儿怒喝一声,生生将这四柄长枪从其主人的手中夺下。生生握着枪尖,将这四人打落马下。
谁先杀了秦峰,谁就是渠帅。谁就钱财美女到手,升官发财。所以围拢过来的黄巾骑兵,一个个眼红中手上兵器只向秦峰身上招呼。
胡车儿倒拿四柄长枪一阵抵挡,始终有人在他背后动手了。
两柄长枪齐出,瞬间便钉穿了他的双肩。
这些张燕带来的亲卫,也是见惯了血腥。见胡车儿威猛,自己占据优势,并不立刻取他性命,而是钉穿他,折磨而死。
“哇!”胡车儿全身浴血,光头上血迹斑斑,枪尖在他肩前穿出。剧痛让他一时间无法动弹,他狂吼一声一脸狰狞,仿佛那九冥地狱中被锁的魔神。
四周的骑兵见有机可乘,急忙挥舞着兵器向秦峰身上招呼。
倒在地上还未来得及起身的秦峰已经懵了,尤其是面对被枪尖捅穿双肩的胡车儿。
“滚开,休伤吾主!”胡车儿奋起,硬生生扯开了枪尖,带着双肩上两个透明的窟窿,再次挥起手中的长枪挡下了四周骑兵对秦峰的攻击。
身后那两名骑兵,眼神敬佩中闪过一丝狠色。双枪齐出,顿时又捅穿了胡车儿的双腿。
“休伤……吾主……。”胡车儿最终无法再坚持,跪倒在地,倒向刚起身的秦峰。手中依旧死死攥着枪尖,鲜血吧嗒吧嗒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血坑。
“胡车儿……。”那刺来的兵器已经被秦峰无视,“吾秦峰孑然一身来到这大汉,有如此忠义的武将,吾今日死,也无憾了。”
“主公……,胡车儿无能,无法保得主公平安……。”胡车儿口中喷血道。
虽无典韦许褚之威猛,也无吕布赵云之神姿。然其忠勇可嘉,忠可比关羽,勇可冠三军。“哈哈哈……,胡车儿吾之恶来!今日你我主仆便是死于此地,我秦峰负你良多,吾虽死无憾!”秦峰心中激荡,凄厉笑道。
“主公……,胡车儿愿与主公同死!”胡车儿话音很大,一口鲜血再次喷了出去。
“来,你我好男儿,当站着死……。”秦峰说着便努力搀扶起胡车儿,便扶着他对四周黄巾士兵怒目而视。
四周的黄巾士兵一时间面面相窥,被秦峰慷慨赴死的气势摄住,一时间无人上前。
“杀!为吾黄巾十余万兄弟报仇!”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黄巾士兵这才醒悟过来。
不管这人如何了得,手中是吾黄巾十余万人的性命,必然杀之而后快。顿时,一阵马嘶声,无数长枪大刀向已经无法还手的秦峰与胡车儿挥砍过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险象环生
秦峰被张燕的黄巾亲卫围住,眼见就要刀斧加身。此刻张燕行了过去,见他已经全无反抗之力。此人乃是冀州官军的统帅,曾经斩杀黄巾十余万被东汉朝廷吹的稀里哗啦。眼瞅着就是一位冉冉升起,堪比皇甫嵩的东汉名将。
此人如果活捉回去,一来可以打击朝廷的威望,二来鼓舞士气,三来能够有机会好好为小妹报仇雪恨,四来天公将军的病,还要应在此人身上。
“住手!”想到此处张燕急忙制止手下的亲卫。他手下这一支百人的亲卫队,也是精锐训练有素,闻言立刻收手,只将秦峰围在中间谨防有变。
“哈哈哈,秦峰,你端得是好计谋好勇气,敢孤身入我广宗城。可惜,饶你有火烧长社的威名,算无遗策,今日也落在我张燕手里。”
这秦峰可是黄巾诸渠帅畏惧的汉朝将领,今日能够抓到此人,黄巾诸将何人能不佩服自己。张燕说来好不得意。
“哈哈哈……。”秦峰也是一笑,道:“正所谓疏不间亲,这洞房花烛夜刚过去,你就要杀亲妹夫,真真的无情无义之人。”
“你……,可恶!”张燕大怒,喝道:“你骗了我妹子的清白,还敢在我面前口称妹夫!”
“放尼玛的屁,爷我屡次推脱,是你们非逼得我的娶的。玛德,爷我娶了,你又说是我骗的?汝黄巾号称建太平世界,却烧杀抢掠为祸百姓。汝这乱臣贼子,安敢在吾面前隐隐犬吠。大汉苍苍数百年,就从未见过有汝这般厚颜无耻之徒。”秦峰大骂道。
反正来回都是一死,嘴上必须要痛快了。要是一不留神骂死几个,也是赚到了。
“你,咳咳咳……。”张燕那个气啊,一口气好险没上来。
“可惜……。”秦峰摇头道。
胡车儿也是硬挺着,因为主公说了,站着死,绝不跪着生。他是直肠子,一听主公说可惜,也不知是不是说自己无能没能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