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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玉瑾下一份证据却是彻底打跨他了,而且是直接让他大惊失色。
“这个……”他额头冷汗直冒:“这个……”
廖新海早已经扫过一眼,却原来是一件向云间宗本山推荐弟子的文书,虽然看不真切,心中已经暴怒:“奶奶得,萧金浪居然连这都下手了!”
他已经喝道:“拿来!”
萧金浪终究是经历过许多大场面,赶紧把白玉瑾递来的这一份文书粗粗扫了一遍,然后又递给了廖新海说道:“我真没想到李破奴这贼子居然这般胆大包天,都怨我平时失察了……”
碧云宗最具有吸引力的一点,就是他属于云间宗的旁支别门,固然有象廖新海、白玉瑾这样的云间宗高人被交流到云间宗,但也时不时就有弟子成功地鱼跃龙门,成功晋入了云间宗,有一年甚至有十三位弟子直接晋入云间宗。
从碧云宗交流到云间宗的弟子之中,现在已经有一位元婴和八位金丹,筑基期的修士人数更多,算起来比碧云宗的实力还强上几倍。
但是晋入云间宗的路子只有两条,一是参加云间宗组织的选拔,云间宗毕竟是中门之冠,想在这样的选拔之中要脱颖而出,那简直是要争得你死活,当然杰出弟子都是走这条路。
另一条路子就简单得多,也实际得多,那就是保荐,只不过对于碧云宗来说,名额实在太少,而且保荐出去的弟子,云间宗本山那边也未必愿意收。
廖新海每次都要为这保荐的名额而头痛万分,四位金丹修士和那些享受金丹级待遇的筑基修士同样是看紧了这块肥肉,但是廖新海根本没想到,萧金浪和李破奴的胆子居然胆大到这种程度。
才看了一眼,他已经失去了准元婴高人的风度,拳头重重地往桌子上一砸,白头倒竖,怒喝道:“萧金浪,你做的好事……把刑堂弟子给我叫来,立即把李破奴给我带来,若是跑了,我拿你们开刀!”
刑堂的筑基修士已经在廖新海的口水中飞奔而去,那边萧金浪已经拼命地在替自己辩护:“掌门,这事绝对和我没关系,都是那李破奴自己胡作非为!”
他还赶紧朝着白玉瑾施礼:“白师妹,水师妹!这件事确确实实与我无关,我根本就没想到,白师妹九年不曾举荐弟子,居然让这贼子在这上面动了脑筋!”
廖新海已经吼道:“我说奇怪了,咱们碧云宗毕竟是替云月湖贡献那么多的英材,怎么每年保荐的名额这么少,有时候一年连一个都没有,原来如此啊……”
他真是火气大了,他根本没想到这件事连他这个掌门人都蒙在鼓里,萧金浪和李破奴一行人就这么暗箱操作,甚至还伪造了他的签名与印章。
那边白玉瑾已经提着剑带着傲气走出去了:“掌门,萧金浪,我只要一个公道,不然别怪我把这事捅出去……”
……
虽然碧云宗有整整十八位修士可以享受金丹级待遇,但是真正能作决定的,却只有四位金丹修士,由于其中一位还在闭关当中,余下的三大金丹已经赶紧碰头。
“为了我们碧云宗,这件事先得压下去……”说这句话的不是萧金浪,反而是廖新海:“不管多大代价,都得这事压下去!”
旁边萧金浪也在附和着廖新海的意见:“如果捅到云月湖去,恐怕会惹来天大的祸端,我们为碧云宗长久考虑,非得把这件事在本门之内解决不可。”
纵云真人作为一名久负盛名的金丹修士,作事向无主见,他出名就是元婴之下飞得最快最高的修士,也就是说,飞得快的没他飞得高,飞得高的没他飞得快。
但是遇到这种时候,他的心思反而活络起来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在本门之内解决!”
廖新海腰杆都硬了:“有什么不可能的!凡是混进内门和云月湖的,都要恶惩不贷,杀一儆百,凡不肯交罚金的,一律开除出门,进了云月湖的也不能例外!”
那边萧金浪不由一阵心痛,还得估算着自己要退出多少灵石,自己如果筹措不到,是不是要借上一笔:“哎……这几年等于白干了,都替廖新海赚灵石了,恐怕还要得罪不少人!”
“以后收录举荐弟子的事,都由我亲自操办!”廖新海趁着这个天赐良机,直接就把这个最紧要的人事权抓到手:“不能交给五行院这帮孙子了!”
萧金浪看到廖新海既抓到了灵石,又掌握住大权,心中不知有多少郁闷,却仍旧不得附和下去:“五行院可恶之极,我真没想到,这帮贼子竟然敢这般胆大包天!”
旁边纵云真人又提了一个问题:“白玉瑾怎么安抚才好?”
廖新海心情很愉快:“多罚些灵石补偿一番不就行了!”
萧金浪想要反对,却又不敢言,那边纵云真人却说道:“问题在于那个真传弟子的名额!”
他继续说道:“宗内根本就没这个名额,可是若是给他一个内门弟子,又怕白玉瑾捅到云月湖本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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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大典(上)
纵云真人这一开口,萧金浪与廖新海都沉吟不语,想不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这个内门弟子的名额,都是萧金浪费尽千辛万苦才挤出来的,谁都知道白玉瑾偏心眼,最爱护短,对于这样打了折扣的“公道”肯定不满意。
她千万不能不满意,不然捅到云月宗去,就要轮到廖新海与萧金浪不满意了。
虽然云月湖本山有些人对这件事了若指掌,甚至还直接参加了这幕后的暗箱操作,但是这种事只能做不能说,绝对不能摆到台面来。
对于事情被捅出去的后果,廖新海只觉得头皮麻,怎么也把事情控制在碧云宗内部,给白玉瑾一个满意的公道:“这……虽然没有真传弟子的名额,但是让那柳青云享受真传弟子待遇如何?”
旁边萧金浪苦笑了一声:“这一手已经用得太多了,恐怕白玉瑾那边过不去!”
纵云真人感叹一句:“这女人太认死理了。”
这怎么办?整个房间的气氛一下子沉闷下来,许久之后廖新海双手交在胸前,相当痛苦地说道:“掌门弟子如何?”
“掌门弟子?”
这让萧金浪和纵云真人措手不及:“这怎么成?这……这是白玉瑾占了天大的便宜啊!”
既然挤不出真传弟子的名额,白玉瑾又不肯退让,那么廖新海只能把掌门弟子这个最美的位置给拿出来安抚白玉瑾:“你们还有别的办法?”
萧金浪十年前就把这掌门弟子的位置视作囊中之物,只是掌门弟子同一时期都只能有一人,可是上代掌门弟子明明熬出了头,明明已经升入云间宗进了云月湖,硬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直到现在还霸着掌门弟子的福利不放手。
这掌门弟子绝对是优差,所有的待遇都同金丹修士相近,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可以直接进入云间宗深造,既不需要选拔,也不需要保荐。
因此他必须为自己争取一下:“这个……这柳青云才炼气第三层,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嗯,还是自称,按照惯例,他至少也有二十五岁了,不堪造就……”
一说到年龄,廖新海不由想到一件往事。
他刚刚加入云间宗的时候,曾经到一个小宗门交流技艺,结果名义年龄十六岁的他,硬是被一个名义年龄十四岁的少年打得落花流水,连一点还手的余力都没有,更让他气结的是,那时候他已经炼气第七期了,而那个天才少年才炼气第六层。
为此他都哭鼻子了,他师傅为了安慰他才说了实情:“没什么问题,人家练了门养容术,显得比实际小得多,实际比你大了整整五岁,没事没事……”
可是他始终不能忘记这件事,直到十四年后,已经成功筑基的他带着一群小师弟再次来到那个小门派,他看到那个天才少年再次出现在交流的人群之中:“在下今年十七岁,炼气第九层……”
从此之后,廖新海再不相信什么少年天才了:“二十五岁又怎么样?真要查咱们门内弟子,我看问题不比五行院小!这事就这么说了。”
纵云真人又问道:“可是云月湖那位怎么办?”
廖新海哼了一声:“知会一声,咱们现在是自身难保,请他多多谅解!”
他想了想又说了一句:“当然了,炼气第三层就担当掌门弟子,这责任是重了些,何况白玉瑾只有一个真传弟子的名额,怎么也得意思意思……”
“当然了,她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灵石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们可以打个折扣,还可以分期缴纳……”
廖新海倒是老谋深算,转手又把这个掌门弟子的位置卖了灵石,吃亏的萧金浪只能附和道:“不若在掌门弟子的福利扣下一部分,对了五行院这帮恶贼应当如何惩处?”
“还有什么好说的,派去火龙洞挖火晶石便是!不挖个二三十年就别想出来!”
萧金浪连吐血的心都有了,五行院的这帮党羽算是全废了。
修真门派的惩处中,有对外与对内两种,为了维护门下弟子,糊弄来上门兴师问罪的,往往采用责令闭关反思数月数年的法子,但是山中无日月,闭关苦修对他们来说和吃饭睡觉没多大区别。
真正严厉的惩处是那些对内的苦役刑罚,除了那些罪当兵解的重罪之外,往往有罚灵石与苦役两种,至于武林中常见的逐出门墙,却是各大修真门派所不屑。
原因很简单,为了培养一个修士,门派也不知道会消耗多少资源,哪能让你轻轻松松地净身出户,非得捞回本不可。
苦役的本质,还是替门派赚灵石,当然经手人指间也会漏下不少,只是服苦役的修士就掺了,修行不但不得寸进,反而要大幅倒退,那些苦役之处无一不是火山弱水之地,常人根本无人立足之所,日夜辛劳不得片刻闲瑕,还得处处花费灵石打点周全。
而碧云宗最来灵石的苦役之地就是火龙洞,处处烈炎灼身,又有许多凶兽潜伏其间,凶险万分,往往一个炼气期的修士在下面呆上一年,就要倒退一层功力。
那些只要灵石不要命的修士不愿下火龙洞用命换灵石,即便是碧云宗开出了十几倍的灵石也是门可罗雀,永远缺少矿工。
现在廖新海一鱼二吃,直接就拉来了数十矿工,解决了老大难问题:“谁敢替这群恶贼求情,谁就是与我廖新海过不去!”
萧金浪真没想到廖新海借这事来了一个鲤鱼翻身,但眼下他自身难保:“掌门说得甚是,自当从重惩处!”
纵云真人也是软骨头,他替自己争取了一番利益也附和道:“此事能了,是本门一桩好事啊!”
“嗯!今年入门的五十名弟子,也已经招齐了,到时候就一并宣布了!”
“同掌门弟子一起入门,这也是他们的福气啊!”
看着廖新海与纵云真人一唱一和,吃了大亏的萧金浪只能抱以一笑:“是他们的福气啊……”
他心底却想:“却是我的灾害啊!”
第二十九章 大典(下)
每年碧云宗都会公开招收五十名外门弟子,他们中的杰出者能在三年之内转为内门弟子,并在几年之内成功筑基。
这一点给散修们带来无穷的动力,虽然过去两天碧云宗的考较是难度是一关高过一关,每次过关之后他们只觉得精疲力尽,躺在地上再一觉睡到天亮,但是他们很快就会投入下一关去。
还有些散修为了入门还直接献出多年来珍贵的灵宝,以换取入门的一点机会,但是他们往往只能有一个记名弟子的身份,随时还有被淘汰出局的可能。
这一切与柳青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有被白玉瑾告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碧云宗的掌门弟子了!”
这个啼笑皆非的结局让柳青云哭笑不得,他并不知道这个位置有多重要,他只是知道自己背上了一身债务:“我和廖新海拍了三回桌子,他说我帮你交三十万灵石,这怎么可能!当我白玉瑾是那些被他糊弄的散修?最后说定了,你要二十年内给碧云宗上解四万灵石,这个价格还算公道……”
在白玉瑾眼里,这个价格挺公道,但是柳青云把四万灵石换算成黄金,再把黄金又换算成白银:“老天爷……这岂不是几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流出去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不管是什么宗门,什么家族,这个掌门弟子的位置永远是争夺的焦点,光是可以直接进入云间宗修习这一点,就肯定有修士愿意拿四万灵石来换。
柳青云并不是筹不出这么多灵石,他怎么说也是从高天大圣与天石会手上那搜刮了许多储物袋和灵物,虽然被无量瓶吸收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