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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阳顿时醒悟,一拍脑mén:“有的!侄儿说,他问了当地樵夫猎人,当地人用一种网状的吊床,他给我准备了一张。应该在我的包裹里。”
左少阳把衣服包裹抖开,里面找到了一个圆鼓鼓绳索谝的圆球,一抖,展开了,果真是个网状的吊床!
萧芸飞撇撇嘴:“你这俏丫头,当真心细,什么都替你想好了。”,左少阳笑了笑,道:“这玩意怎么用,我可不知道。”,“给我吧,我帮你nòng。”彝芸飞拿过吊床,飞索上了一棵参天大树,在几个树枝之间,把吊床捆好。然后用飞索扔下来,让左少阳抓紧,抖手将他连同行李拉了上去,把行李放在树桠上,左少阳翻身上了吊床,很舒坦,只是xiǎo了点,一个吊床只能睡一个人,左少阳问道:“那你呢?你睡哪里?”,萧芸飞道:“别忘了我是飞贼,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地方没睡过,我可没你那么娇气。我就在树桠上睡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还是咱们睡一起吧,你也上吊床概”
萧芸飞道:“你那俏丫头nòng得这张床只能睡一个人,两个人怎么睡?”
“嘿嘿,自然是我抱着你了,就像先前在地上那样,大不了这一次翻过来。我在下面,你在上面。”
萧芸飞羞红脸了,轻啐了一口,噗嗤一声笑了:“跟你躺在一起,就别指望睡觉。还是老老实实就这样睡吧。”
说罢,萧芸飞选了一根比较平直的树枝,将自己的铺盖放在树枝上当枕头,仰面躺下。
左少阳看着她凸凹有致的娇躯,又想跟她亲热,便涎着脸让她上吊床来,可是,萧芸飞却始终不理睬他。这树枝挺高的,如果不留神从这么高地方摔下去,下面尽管都是枯叶,却也有受伤的可能。
太阳终于落山了,森林里立即黑了下来。
白天还静悄悄的森林,入夜之后,竟然很快便喧嚣起来,先是各种虫子的鸣叫,然后是各种夜行动物的折腾,猫头鹰的怪笑,狐狸之类的从树下走过的沙沙声,偶尔,还会听见远处传来老虎那威风凛凛的吼叫,震撼整个森林。这一刻,森林里所有的动物都会瞬间安静下来,但是,过不多久,又是各种声响慢慢热闹起来。
左少阳开始有些紧张,摸子摸xiǎo腿长筒靴里的短剑,心里才稍稍踏实一些。
他的这个细xiǎo的动作,却引得萧芸飞咯咯笑了起来:“你这么点胆子,怎么一个人在深山修炼呢?”
“不是有你吗?你还没睡着啊?我以为你睡着了呢。嘿嘿”,“我睡觉从来都是睁着一只眼的,行走江湖,得时刻警惕才行。我必须跟你保持一些距离,要不然,会影响你的修炼的。”
“我修炼是假,跟你在一起才是真!”,左少阳在吊床上坐着说道。吊床随着他的翻动而摇摆起来,他急忙用手抓住了吊床两边。
萧芸飞道:“不行,不能这样,你师兄教你的这个法术非常好,对你将来有莫大的帮助,你必须用心修炼。所以,我们在一起是真,你修炼法术也是真。睡吧!”
“好吧。”,左少阳知道,萧芸飞xìng格也很倔强的。千万别惹恼了她。
虽然森林里各种奇怪的声音听着吓人,但是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不过这吊床他还不太习惯,毕竟跟平板床不一样,所以他睡得并不踏实,夜里醒了好几回。
五更天,他便自然而然地醒过来了,在吊床上盘膝调息修炼。
太阳升起的时候,修炼结束,然后他们继续出发了,他们找到了一条xiǎo河,河水清悠悠的。他们决定沿着xiǎo河行走,因为河流一般都是高山,而他们要去的,便是这见仙山的主峰。
这个推测果然奏效,他们沿着xiǎo河走了一天,果真来到了见仙山的主峰。
主峰脚下,竟然有一座xiǎo村子,村里的人见到他们非常的惊奇,但是很热情,他们当晚在村里借宿,村里人拿出了刚刚猎杀回来的野猪ròu招待了他们,还有自己酿造的米酒。
第二天,他们谢过了热情好客的山村百姓,他们沿着主峰往上攀登,又用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终于登上了主峰山顶。
山顶是一块巨大的岩石,他们俩登上了岩石,并肩坐下,望着山下绵延的山脉,郁郁葱葱的绿林。左少阳道:“这地方正是好,要是我们能就这样住在这里,多好啊。”,萧芸飞似笑非笑侧脸瞧着他:“你娘子怎么办?”
左少阳一怔,讪讪道:“我也就这么一说。”
“我也就这么一问。”
左少阳笑了笑,岔开了话题:“我们把房子修在哪里?”
“就这块岩石下面啊,这里可以挡风。
“饮水怎么办?”
“下山去挑上来啊。挑水也是对你的锻练。”
“没有水桶啊。”
“到村里买啊。”
“好远的。”
“你每天修炼两个时辰,剩下的时间便用来做这些事情啊,不然做什么?”,“还要跟你亲热!”左少阳说着,搂住了她。
萧芸飞挣脱开,正sè道:“我不能影响你修炼,你师兄说,修炼时不能进nvsè的,所以我不能跟你住在一起。也不能天天见你。让你专心修炼才行
正文 第514章 聚散两依依
第514章聚散两依依
左少阳急了,搂住她:“你要做什么?要离开我吗?”
萧芸飞道:“是!我每天黄昏的时候,来跟你相见一个时辰,天黑之前我便离开。”
“一天才见一个时辰啊?”左少阳大失所望。
“这已经是很多了。”萧芸飞亲了亲他,“听话,要不然,我就两天才来见你一次!”
“不不!”左少阳急了,“我听你的就是了。那你住哪里?”
“这你不用管。修炼之人,吃住都要靠自己,所以后面的事情我就不替你办了,你得自己打猎自己吃。”
“这没问题。”
“搭房子也得靠你自己!”
“你不跟我住,还搭房子做什么?有吊床就行了。留出时间来修炼。”
“那也行,现在天快黑了,我走了,明天黄昏我来见你。”
说罢,萧芸飞轻轻挣脱了他的搂抱,亲了他一下,纵身下了岩石,挥挥手,消失在密林里。
左少阳怅然若失,下了岩石,在密林中找了几棵挨着的树把吊床系好,来的时候准备的干粮和牛ròu已经要吃光了。就剩最后一点,还够这一顿的。明天开始,就得想办法找吃的了。
吃完东西,左少阳开始打坐,直到天完全黑下来,这才上了吊床睡觉。
第二天,他照例五更天行了,开始修炼。
两个时辰之后,修炼完毕,左少阳茫然地坐在哪里,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先打猎,把吃的备好。水壶里的水也不多了,他决定朝xiǎo村子方向走,路上打猎,到了村子,买一个水桶用来装水,要不然,这一葫芦的水只够吃一天的。而水源在半山腰,来去至少要一个时辰。太费事了。
他带上了弓箭,提着柴刀,开始往xiǎo村子方向走。
他用的弓箭是弩,来之前他已经学会了如何使用,一路上又多次练习,所以,使用起来并不困难,而森林深处的各种野生动物不怕人,他可以靠得很近才放箭。没费多少劲,他便shè中了两只野兔。这已经够吃了,提着野兔,中午时分他到了村子。
他来到一家农户家,这家农户只有一个老太婆在家,正坐在院子里缝衣服。
院mén开着的,左少阳站在mén口,拱手道:“老人家,能卖一对水桶给我吗?我是附近山上修炼的道人。”
老太婆抬眼瞧了瞧他:“行啊,你等等,我去给你拿,我们家有两对水桶,送你一对好了。”
“要给钱的。”
“不用,家里自己做的,不花什么钱,反正也是旧的。”老太婆说着,推mén进屋,提了一对水桶还有一根扁担出来,递给了左少阳。
左少阳连声感谢,把手里的一只野兔递给她:“老人家,我路上打了两只兔子,送您一只吧。”
老太婆很是高兴:“哎呀好啊,这野兔真féi,真好,我儿媳妇坐月子,给他补补身子。——这兔子不会提火吧?我儿媳妇正发着烧呢。”
“哦?我懂医,要不,我给她看看病吧?”左少阳很感激老大娘的热心,主动提议道。
老妇一听,高兴道:“太好了!我们这离城里太远了,儿子又出去跑买卖去了,没人送去城里,您要是能帮忙瞧好了病,那真要感谢你呢。”
说着话,老妇把左少阳领到了屋里,撩开里间的mén帘,冲着里面说道:“闺nv,有个道人懂医,说给你瞧瞧病。”
“哦——”
里面传来一声孱弱的声音。
左少阳伸手撩mén帘,发现这mén帘很旧而且非常厚,而且一直落到地上,摸一摸,软绵绵的,里面应该是丝棉。买得起丝绵被,这家人在村里应该家境相对不错。
进了屋里,顿时感到屋里热腾腾的,抬头一看,只见一张土炕上,躺着一个妇人,盖着厚厚的破旧的丝绵被。脑袋上还裹了一张厚máo巾。旁边放着一个襁褓。窗户上,也是挂着厚厚的窗帘布。
左少阳皱眉道:“这屋里怎么捂得这么厚实?一点风都不透,这么热的天,还盖这么厚的棉被,不发热才怪了。赶紧的,把窗户打开吧!”
老妇急忙拦住:“别!道长,我儿媳妇还在坐月子,不能见风的。”
“不能见风不是这样理解的,一点气都不透,还盖这么厚的被子,没有病也得捂出病来。快把窗户打开,把mén帘卸了,让屋里透透气。听我的没错,我是学医的。要是再这样捂下去,真的会把人捂坏的。”
那产妇已经被捂得难受死了,巴不得这句话,忙对婆婆说;“娘,就听这位道长郎中的吧。”
“嗯……”老妇犹豫片刻,这才同意,把窗户上的厚厚的窗帘取了,把mén帘也取了,把厚厚的被子也换成了一床薄被。还开了mén,把一扇窗户也打开了。
那产妇痛快地吸了几口气:“好舒服啊。”
左少阳这才端了一根凳子坐下诊脉,望舌,问了病情,发现是一例白虎汤证,必须发汗才能退烧。问道:“村里有yào铺吗?”
“没有。”
左少阳有些为难了,他的出诊箱在山顶上,如果要回去拿,一去一回,得到晚上去了,夜里走森林里太危险了。便只能拖到明天。
正想着,那产妇道:“娘,我想喝水。”
老妇急忙端了一杯滚烫的热水来。
产妇摇头道:“我不喝热的,我想喝冷水。”
“这怎么行!”老妇板着脸埋怨道,“你正在坐月子,哪能喝凉的?”
左少阳听到这里,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问那产妇道:“你想喝冷水?”
“嗯,最好是刚从水井里打上来的凉凉的那种。”
“好,我去井里给你打来。”
老妇吓了一跳:“道长,千万使不得,她坐月子呢,不能碰冷的东西,会坐下病的。”
左少阳笑道:“她现在是病人,生着病的,发热呢,而治疗她这发热病的yào方,便是凉水。”
“啥?凉水也能治病?”
“能!治病不一定用yào,只要方法得当,就算是凉水,也能治病。听我的没错!”
产妇高兴极了:“对对M听道长郎中的,娘。”
那老妇听左少阳说的如此肯定,便答应了。左少阳从院子水井里打了一桶水,舀了一瓢给那产妇喝。
产妇咕咚咚一口气喝光了这一瓢水。一抹嘴,道:“真舒服!”
老妇却担忧地看着她。
左少阳对那产妇道:“等一会你会全身发颤,打抖,然后会出汗,汗出完了,你的餐好了。”
果然,刚过了片刻,那产妇便全身发抖,哆嗦个不停。老妇吓坏了,急声问左少阳怎么回事?
左少阳道:“不用担心,刚才我已经说了,这是正常现象,这叫战汗作解。她哆嗦完了就会发热,然后出汗,病才能好。”
听了左少阳这话,老妇和产妇都心安了,便等着发热。说来也怪,一顿饭功夫,产妇不哆嗦了,开始发热,又过了一会,便出汗了,额头上、手心里、脚底板都是汗。
大汗淋漓之后,一摸产妇的额头,果真正常了,不发烧了,人也jīng神了。
老妇和产妇惊喜jiāo加,连声说左少阳真是神医。用一瓢凉水都能把病治好,当真是厉害。
老妇很感激左少阳,非要帮他烹制那只野兔,做好之后带上山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