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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等不得的?”左少阳哼了一声,“真要是什么急诊,他们会用八百里加急招我进京的,就算不敢如此唐突,也该星夜兼程赶来相邀,并备下骑以便疾驰进京,而不是写封信找几个娘们带着护卫队慢腾腾来找我商量了。所以,这病不着急。吃了饭再去,也不耽误。”
萧芸飞笑了:“我说你一路上怎么不着急赶路,慢悠悠地跟游山玩水一般,却原来心中有数啊。”
“治病救人当然要心中有数。”左少阳坐下,端起饭碗,夹了一夹菜给萧芸飞:“来,尝尝我的厨艺跟皇宫御厨相比如何?”
萧芸飞却不伸手来接,而是轻启朱唇,含笑望着他。左少阳习惯成自然地将那夹菜送进了她的樱唇里。
萧芸飞轻轻咀嚼着,笑道:“厨艺很不错了,不过说了你别不高兴,比御厨还是要差一点的。”
“那当然,要不然,你娘就不叫我来治病,改叫我来做菜给她吃了。”
“嘻嘻,我娘没那么馋。”
“嘿嘿,好吃就多吃点。一会进京见你娘,只怕是一段时间不能跟我在一起了,想吃可就吃不着了。”
萧芸飞道:“那好办啊,我跟娘说,让你留在皇宫里,咱们不就天天可以见面了。”
“哪有那事?皇帝的后宫,他的nv人身边能留我这么个大男人在吗?算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我可不想跟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丽住在一起,免得看花眼了惹祸。”
“哼!你敢!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萧芸飞晃了晃粉拳。
礼部侍郎关里望着他们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很有些尴尬,也不好意思上去一起吃,不能催促,只好垂手在一旁等着。
正吃着饭,小杜铭骑着小驴到了,左少阳招呼他坐下吃饭。
好不容易,等左少阳、杜铭和萧芸飞吃完了饭,喝了汤,左少阳剔了牙,泡了一壶茶美美地喝了一盏,这起身拍了拍屁股:“行了,走吧,进皇宫!”
关里长舒了一口气,赶紧点头哈腰的陪着左少阳和萧芸飞出了大堂,穿过天井,关里往én口走,左少阳却往马厩走。关里愣了一下,不知道左少阳要做什么。
片刻,左少阳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马和两头匹驴出来。关里忙道:“左神医,不用了,外面有车辇候着呢。”
“那是你们当官的做的,我老百姓还是骑驴稳当。”说罢,将手中的马缰绳递给萧芸飞,小驴递给杜铭,大驴自己牵着,出了én口,等萧芸飞和杜铭出来之后,把院én锁上,跨步上了小驴,手中小鞭一甩,嘚嘚往皇宫行去。小杜铭赶紧上了小驴,也跟着师父走了。
萧芸飞忍住笑,对关里道:“关大人,你就顺着他好了。”
关里只好苦笑点头,赶紧上了马车,吩咐跟在左少阳他们的小驴身后。
左少阳胯下这驴还真够矮的,他的两条长腿都挨着地了,不过这驴倒是很结实,是左少阳jīn挑细选的,虽然矮小,但耐力十足,驮着人连续走上一天也不会累。
左少阳晃晃悠悠骑着驴走在街上,很就被人认出来了,因为他的头饰太引人注目了,很多当年和后来曾经找他求医治好病的病患们,立即亲热地上来打招呼:“左郎中,您好啊!到京城来了?有空家里坐坐啊。就在前面里坊小胡同里……”
左少阳喜欢人家叫他郎中,见到这些乡亲,板着的脸立即有了笑意,一路点头拱手,嘻嘻哈哈说笑着。
就这样一路来到了皇宫én口。
皇宫正én平时是不开的,只从侧én进出。这里已经满是迎接的宫nv太监,还有两项站立的大内侍卫。罗公公满面nt口,见到左少阳骑着驴过来,他早已经得了消息,但此刻见了,还是不觉一愣,随即尖着嗓笑了,步迎了上来,拱手道:“左神医,别来无恙啊?”
左少阳对这个老太监还是很有些好感的,便翻身下了驴,拱手道:“罗公公,几年不见,你老越的jīn神了。”
“呵呵呵,哪有你jīn神啊,虽然四年过去了,你可跟离开京城时没有半点变化,还是那么年轻,啧啧,如此年纪轻轻就成了举国闻名的神医了,当真是难能可贵啊。对了,听说神医你头顶这块头一直不蓄,光秃秃的留着,跟行者一般,开始咱家还不信,现在看了,还真是那么回事呢。”
左少阳摸了摸脑袋顶光秃秃的头皮,笑道:“头顶开天窗,是为了透点气,有些人太让人郁闷了,透透气,舒坦舒坦。”
罗公公笑道:“神医这话,不会有所指吧?咱家不知是不是让神医气闷的人呢?”
“罗公公,你是会打趣的,否则皇上会让你贴身伺候?整日里面对一个闷葫芦,皇帝可会难受的,可见公公绝不是个气闷之人。”
“哈哈哈,”罗公公仰天大笑,“能得到神医夸赞,咱家这老脸都有了光彩了,哈哈哈”
两人相视大笑。
说笑一番之后,罗公公这侧身让道:“左神医,飞阳公主,还有杜公,三位这边请。皇上和娘娘在等着呢。”
左少阳拱拱手,跟着罗公公进了皇宫。
时隔四年,再次进宫,这皇宫比四年前是辉煌。这也难怪,毕竟现在已经进入了贞观之治的强盛时期,国力已经比贞观初年强很多了,也有多余钱修缮皇宫了。
小杜铭好奇地四处张望,他以前也曾经跟随父亲杜如晦进过皇宫,但是那时候毕竟还小,现在,已经是个半大的孩了,孩童时候的记忆不清楚了,所以很是好奇地四处观瞧。
左少阳和萧芸飞却是目不斜视,萧芸飞是跟母亲萧美娘在皇宫住过一段时间,对皇宫已经很熟悉,虽然有了变化,但想着马上就能见到母亲了,很是激动。而左少阳,自从他从法场回来之后,仿佛重生了一会似的,什么都看得很淡了,人世间的繁华富贵已经不能引起他的任何兴趣。
终于来到了萧美娘的寝宫。飞阳公主没等罗公公进去通报,便已经燕一般飞进去了。左少阳和小杜铭站在én口候着。小杜铭背着出诊箱,还在好奇地四处张望。
片刻,罗公公出来道:“左神医,杜公,请进吧。皇上和娘娘都在等着了。”
左少阳和杜铭迈步进了寝宫,又穿过宽阔的天井,上了台阶,进了大堂。
寝宫里,唐太宗李世民坐在正中软榻上,萧美娘坐一旁,正跟趴在膝盖上的萧芸飞不停说笑着,萧美娘容貌依然美yn绝伦,令人不可仰视。李世民稍稍胖了一些,但是眉宇间的傲气浓了,显然,他对自己治下的太平盛世非常的满意,或者说是非常的得意。
瞧见左少阳进来,李世民嘴角的笑意浓了,竟然主动招呼道:“左神医,别来无恙啊?”
左少阳拱拱手,淡淡道:“不知道宣召我进皇宫,是聊家常呢,还是给太上皇看病。如果是聊家常,我就坐下慢慢聊,若是看病,还是趁早。不过看皇帝这不紧不慢的样,太上皇他老人家的病情应该不严重。”
李世民神情颇有几分尴尬:“时隔四年,左神医说话还是这般直爽啊。”
正文 第564章 太上皇的病
左少阳道:“皇上不是喜欢直爽之人吗?魏征魏大人就是因为敢于直谏,深得皇上的信任嘛”,“哦,左神医虽然远在僻壤,看样对朝中之事很是了解嘛。”,李世民笑道。
左少阳扭头对罗公公道:“公公,有句话叫皇帝不急太监急,既然如此,咱们也不着急了,麻烦你拿张凳来,我慢慢跟皇帝聊聊天。”,李世民是尴尬。
萧美娘微笑道:“左公,聊天还是等给太上皇看过病下了方再慢慢聊吧。”
李世民忙道:“对对!先看赢“摆驾大安宫!”,大安宫是友上皇李渊的寝宫。
李世民说罢起身,迈步下了脚踏,走过左少阳身边,瞪了他一眼,瞧见他脑袋顶光秃秃的,他似乎也知道了左少阳一直光着头顶的传闻,现在亲眼所见,不禁哑然失笑,边走便道:“左神医头顶上这头发,为何一直不蓄,光秃秃的不冷吗?”
“嘿嘿,皇上好生健忘,我已经是死人了,或者说是活死人,皇上见过死人怕冷的吗?再说了,这是皇上所赐,留着做个纪念,纪念当年我那么单纯,想当好人却差点死掉,这个光头就提醒我,不要去刻意当什么仁医好人,就做个人就行了,有七情六欲,有私心杂念,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这活得爽。””
李世民哈哈大笑:“听左神医这番话,似乎已经参透人生的禅理了。””
“我这不是参透的”而是用生命换得的感触。只有当一个人经历了生死之间,能真正感悟到这一点。””
“哦?朕征战沙场,生死之间不知经历了多少,为啥不能参透这一点啊?”
“皇帝的事情皇帝自己知道,我又如何晓得?”
李世民以为左少阳会说几句皇帝百神呵护之类的奉承话,想不到左少阳竟然当面来了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漠然态度,搞得李世民老大的没趣,便背着手不理他”径直往太上皇李渊的寝宫走去。
左少阳并没有跟在他身后,而是落到了萧芸飞身边”对萧美娘微笑道:“娘娘一向身可好?”
“挺好的,承蒙你挂念,刚听芸儿说,你待她挺好,这我就放心了,这孩命苦,父亲死的早,母亲又不在身边,颠沛流离的,现在把她交给了你”我就放心了……””
“娘!”,萧芸飞抓着她胳膊扭着身,脸蛋儿绯红,“我是出家人,已经皈依了佛门,如何给他了?”,萧美娘站住了,拉着萧芸飞的手”叹了口气,道:“娘正想跟你说这件事,你还是还俗吧,你替娘赎罪这么些年,娘现在在皇上身边”过的很活,这都是你替娘出家赎罪的结果,现在已经好了,还了愿,就还俗吧”娘还想抱外孙呢!”
左少阳嘿嘿笑着:“娘娘说的在理,芸儿,你看呢?”,萧芸飞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脸色一暗,道:“娘,我不能还俗的。我当初许愿,就是一辈出家。我不还俗,替娘赎罪,娘有了好结果,若要还俗,只怕菩萨会怪罪,娘又会有不好的结果的。””
萧美娘和萧芸飞都是笃信佛教,想起这个可能,不禁心头一凛,她这大半生,也是颠沛流离,被男人们转来转去,如同风中秋叶,随风飘荡,这种苦楚他是受够了,只想能安定下来,好好过完后半辈,现在有了好的归宿,真希望不要再有什么不好的遭遇了。
于是,萧美娘放开了萧芸飞的手,叹了口气,又跟着慢慢往前走。
一时都不说话了,只跟着前面的李世民,大安宫紧挨着皇宫,步行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李世民步伐很,可以说是大步流星,这跟他多年征战养成的性格有关。
虽然走得,也还是费了小半个时辰到了皇上李渊的寝宫。
这大安宫比唐太宗李世民的都还要讲究,这也是李世民有意安排的,为的便是让父亲感受到他虽然退居二线,却还是深受重视的。
进到富丽堂皇的寝宫里,当中一张雕龙画凤的大床,帐幔低垂,里面不时传来急促的咳喘之声,而且声中带痰,李世民走到床边,低声唤道:“父皇,神医来了,你不用担心……”,刚说到这,便听呼哧一奂,从帐幔里冒出一个头来,白发苍苍,两眼空洞洞的,四处张望,看见他们,就当没看见似的,却把一双迷蒙的双眼望向旁边一个大胸脯宫女,两眼放光,嘴里一边咳喘吐痰,一边低声嘟哝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一双鸡爪般的手空中晃动着。
左少阳细细听他咳嗽声,又观察他吐痰,发现咳嗽喘急,吐痰腥臭,心中已经大致猜到了病症。
李世民瞧见父亲这狼狈样,皱了皱眉头,扭头望向那大胸脯宫女:“太皇上在说什么?””
那宫女道:“想必是要玩的。””
“玩的?”,李世民奇道。
“嗯,”,宫女脸红红的回答。
“那赶紧的给太上皇啊!”,“是!”,大胸脯宫女羞答答上前,瞧了一眼左少阳。左少阳已经猜出来了,立即背转身去,跟萧芸飞道:“要不,咱们到外面走走,等一会再来?”,萧芸飞奇道:“为什么?还没给太皇上……””
刚说到这,她便望见太上皇李渊探出半个精赤的上身,瘦得跟骨头架似好,胸骨肋骨清晰可见,一双枯瘦的手,正抓住了那大胸女解开衣衫的丰乳,一阵揉捏,还将满是花白胡须的嘴不停在上面啃着。嘴里似乎在叫着:“球!球球!……”,萧芸飞惊叫一声,俏脸涨得通红,马上扭转身躯,逃也似的往外就走:“我们等一会再来!走吧!”
左少阳跟着出到门口,萧芸飞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