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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怪哉!你的丹田分明完好无损,灵气为何不能多存。”老和尚惊疑出声,他的本意是帮吴天赐修复丹田受损之处,再以灵气灌输与内,帮助吴天赐恢复红色灵气大圆满之境。
“是了,这是难劫将至的兆头!”冥思苦想小许,老和尚突地自言自语,手上也跟着松开。
“阿弥陀佛!吴施主,你体内所受之伤,贫僧已为你尽数修复,这里怨气滔天,贫僧还要留下超度亡魂,尽快离去吧!”
老和尚松手之后,随即盘膝坐地,言谈中有谢客之意。
眼前的景物重新恢复了明晰,身上也开始充满了力量,吴天赐知道,这是灵气恢复的原因。
伸出五指细查一番,灵气只是达到了银色大圆满之境,连着淡红灵气都是不到,诚是如此,吴天赐对着和尚已经感激不尽。
“敢问大师如何称呼,有朝一日,吴某必当登门致谢。”吴天赐弯腰作揖,郑重开口。
“阿弥陀佛!出家人四大皆空,俗家姓名早已是不记得,唯有法号普玄。”老和尚背对着吴天赐而坐,身上有道道金色佛光普照,身处之下,内心一片祥和之意。
“天下五绝我已见过南一疯仇慕白,敢问大师又是五绝何人?”吴天赐面露犹豫之色,这法号普玄的和尚修为通天,由不得吴天赐往五绝上想,要知这修行可不比读书上学,能考上大学的很多,能修到紫气东来之境的可就那么几个。
尤其是现在这种末法时代!
普玄和尚没有立即作答,吴天赐等候片刻,刚欲离开之际,普玄和尚方才开口:“天下何来五绝之说,贫僧不过是被强加与那中间之人罢了。”
“多谢大师解疑,晚辈告辞。”吴天赐神情谦卑的退身离开,普玄和尚虽未明说,但吴天赐已经明白,他便是那五绝中那最后一神通之人。
“五绝我已遇见其中两人,五绝五绝!倒真是未辱没这五绝之称。”吴天赐一边迈步一边暗想,到现在为止他已经见识过南一疯仇慕白,中神通普玄和尚,这两人都是紫气通天修为,余下那三人定然也是不遑多让。
“吴小施主!”吴天赐走出百步,身后那普玄和尚又再开口。
吴天赐没有说话,转头凝视着坟地中的普玄和尚,静待其下文。
“贫僧最后有一句话送与你,善与恶,有时就在一念之间,望尔牢记在心!”普玄和尚说完便是颂起了经文,诸多阴魂厉鬼纷纷围绕在其周围。
“晚辈定会铭记于心!”吴天赐抱拳作揖,转身大步走去。
第184章 化身为贼
告别了普玄和尚,吴天赐走出十里后又再茫然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去哪里,天下之大,又仿佛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处。
天道盟的追兵仍然没有放弃过对他的追捕,吴天赐现在甚至不敢靠近有人烟的地方,因为他的名字和容貌早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一旦被人发现,便会引来无数的疯狗,对他展开无止境的追杀。
选了一处稍微干净的山头,吴天赐抱膝而坐,惊邪就插在松软的土里,阴阳法盘平摊在双手之上,远处的夜空里有白光闪耀个不停,这是烟花在绽放。
吴天赐掐指算了一下,好像离除夕也就不到十天后时间了,自己突然从屋里失踪,也和家里失去了联系,吴天赐不知道父母哪里是怎么想的,他们有没有报警。
再者段二炮肯定是得知了自己失踪的消息了,父母联系不上自己,那就会去找段二炮询问,而段二炮那时正去了广东那边,张正嗣根本找不到他,也就抓不到他了。
想着段二炮,吴天赐心里充满了歉意,自己这次可是连着他都拉下了水,被一起列上通缉名单,就不知道那家伙在得知了自己躺着中枪后,会不会也找了个地方藏起来。
这一坐,吴天赐很久都是没有动过,半夜的时候,吴天赐饿的受不了了,准备起身到山脚下的田地里偷点吃的,现在是腊月期间,地里一定还有晚季的玉米,可以偷上一些来果腹。
说做就做,吴天赐立即展开了行动,辩明了烟火闪烁的方向,吴天赐拔出惊邪快步而去,两个多小时后,吴天赐站在了一堆玉米秆后。
“这他娘的收的倒是有够干净的,连颗草都没剩下。”
吴天赐失算了,一场大雪,压倒了错季的农作物,村民们也不管东西是否成熟,全都收了回去,就吴天赐躲藏的那堆玉米秆,看上去还是绿油油的,说明收割的时间也就在这两三天左右,很可能是雪刚化就被人收走了。
玉米没有了,吴天赐也不能空手而归,在他赶路的这两个多小时中,那些放烟花的人早就是放完了,这会儿多半都已睡下。
“福生无量天尊!今天就怪不得我当一次小偷了。”吴天赐默默自言自语,他此刻伤势已经痊愈,灵气也是恢复到了银色大圆满之境,现在的他完全有了自保之力,不可能再去要饭或者翻垃圾箱。
小心翼翼的踏着泥土靠近一所院子,吴天赐凝神听了半晌,确认屋里的人都已睡熟,便踮着脚把阴阳法盘先行放在了墙头之上,自己接力助跑一小段距离后,手脚并用翻上了墙头。
趴在红砖砌制的矮墙,吴天赐没有立即跃下,手上扔出一块石子儿掷于地上,以防有藏在暗处的土狗。
庆幸的是,吴天赐一块石子儿扔出并未有恶犬冲出,松了口气吴天赐轻轻跃下了墙头,他最怕的就是院子里有土狗惊叫,从而惊醒了睡梦中的人醒来探查。
举目四望,农村里的房屋格局大都一样,吴天赐轻而易举的便是找到了厨房所在之处,揭开锅盖翻开碗柜,吴天赐没找到任何一点可以填肚的东西,这让他很是纳闷。
转念一想,吴天赐明白了过来,农村里临近过年时吃的都是较为丰盛,菜肴也相当的多,村民们用完饭后剩菜都是直接放于饭桌之上,等快要吃饭时才会端到锅里热开。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没有拿到东西之前吴天赐当然是不肯罢休,蹑手蹑脚的走到堂屋门前,大门竟是虚掩着的。
吴天赐见此情景两手抓住门沿往上提了一些,然后缓缓将木门打开,这种木门经过了几十年的风吹日晒后,木质容易老化,推门时会发出扰人的吱吱嘎嘎噪音。
“皇天不负有心人!”成功潜入屋子,桌上的一盆米饭和满墙挂的腊肉香肠就吸引了吴天赐的目光,自此就再也挪不开了。
暗暗感叹一句,吴天赐开始了行动,堂屋的墙上挂着一个竹楼,吴天赐跑过去将之取下,然后拔出惊邪割下了五六节的香肠,当然也少不了三挂腊肉。
做完这些,吴天赐还不满足,又是把桌上的那盆米饭装到了竹楼里面,顺带着拿走了半瓶白酒,然后才优哉游哉的背着竹楼离开了屋子。
一直走到山里,吴天赐这才方是歇了一口气,此时他又回到了远离人烟的山上,偷来的那盆米饭让他在路上就吃掉了一半。
“等老子恢复了修为,青城派、东华派还有神霄派,你们三派的人都给我等着吧!”肚子里有了食物,人也恢复了干劲儿,吴天赐一个人对着空气发起了狠。
“不行,太久没吃肉人都软了。”面前摆着一篓的吃食,无时无刻的都在诱惑着吴天赐,光吃米饭人只能是吃了个半饱,没菜下饭总觉得咽不下。
大雪刚化,到处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景象,吴天赐想去找些柴火来烤熟肉食,不然就这么生吃他有点难以下口。
打定了主意,吴天赐也不再磨蹭,将东西全部放在地上,吴天赐握着惊邪往树林里走去,现在没鬼也没人来给他杀,只好委屈惊邪做一次砍柴刀了。
一番忙碌,累了个蓬头垢面和满头大汗,吴天赐这才收集到了一些干燥的柴火,等着他好不容易将木柴扛回地方时,天色已经开始亮了起来,吴天赐就这么忙活了一夜。
“天亮了也好,省得大晚上点一堆火太过显眼了。”吴天赐找了一处地势浅洼的地方,在这里生火可以避免火光传递到太远的地方去。
柴火找齐,火种也不愁没有,银色灵气大圆满虽说无法发挥太过霸道的真言法诀,但是施展一下三言火印诀还是可以的。
吟诵真言,配合指诀,双指之上陡有小指大小的一金色火苗,拿着易燃的枯叶引燃大火,惊邪又再做了一次菜刀,将腊肉切成了块状,以细枝穿好放到火焰上方烘烤,不多时便是烤的色泽金黄、表面流油,诱人的香味随风飘出了十里地。
“愁啊愁,借酒消愁愁更愁。”自言自语一句押韵的句子,吴天赐将烤好的肉食装的满满一盆,这才大口大口的开吃,从不喝酒的他也难得的打开了酒盖,仰头灌了起来。
第185章 大狗成精
愁上心头闷事多,吴天赐吃着肉食、想着心事,手里的白酒不知不觉已有半瓶下肚,直到脑子里的迟钝感和身体上传来的飘然感,吴天赐这才发现自己喝的有些多了。
天际已经大亮,正是人起床劳作之时,但吴天赐却歪头靠外山壁上眯起了眼,几日的奔波和昼夜不眠,让得已是吴天赐身心俱疲,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松懈了神经,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不甚踏实,梦里总是有血腥之事发生,使得吴天赐就算是入眠也总提心吊胆、肌肉紧绷,等着一阵刺骨的冷风将自己吹醒,睁开眼睛一看,身前的火堆早就是已经灭了。
“从没觉得冬天有这么难熬!”吴天赐缩了缩膀子,这样的天气就算是呆在屋中都会觉得手脚冰凉,更别说在这荒山野岭中喝西北风了。
“咦,谁他娘的把我盆给拿走了。”眼前模糊感褪去,吴天赐整个人开始清醒,本想是再吃一块腊肉过过嘴瘾,却发现原本是放在他旁边的饭盆不见了。
“我的酒呢!我的肉呢!”发现饭盆不见踪影,吴天赐立刻开始检查其它东西,这一查不要紧,自己好不容易偷来的东西居然全都没了,连那半瓶白酒都是不见了踪迹。
“草拟姥姥…”吴天赐怒气冲天,幸好是惊邪和阴阳法盘还在身上,从之可以排除是道门中人所为。
爆了一句粗口,吴天赐一个箭步冲上了坡顶,举目四望之下,没有发现人的踪影,就在吴天赐疑惑不解之时,在离他几百米开外的方向,吴天赐看到了一只毛色金黄的大狗正在直立行走,头上挂着一串长长的东西荡来荡去,不就是他偷来的那几节香肠吗!
“好啊,这年头连野狗都成精了!”吴天赐气的牙痒痒,你说你丫的放着山下那么多的肉不去偷,偏偏就跑来偷自己好不容易偷来的东西,这不是黑吃黑嘛!
当下吴天赐怒吼一声,提着惊邪就朝那大狗追了上去,兴许是被吴天赐发出的声音所惊吓,那大狗回头看了一眼吴天赐,顿时吓得四脚着地,飞也似的蹬地而行,一路上连打了好几个滚。
“你跑不掉。”吴天赐发起了狠,这大狗好似是喝醉了一般,奔跑起来速度虽快,却没固定目的,再者看它跑起来摇摇晃晃的模样,多半是喝的上头了。
一番追逐,两者之间距离拉的越来越近,大狗见状有些慌了神,扔掉脖子上的香肠企图借此抵消误会,但吴天赐哪里是如此容易被打发的,不把它全身的毛给拔了,这口气实难消除。
“你这天杀的贼货,东西我都还给你了,还追着我干什么?”眼见着扔了东西也不管用,那大狗再也忍不住了,居然口吐人言对着吴天赐大骂起来。
听着大狗说话,吴天赐下意识的就是一愣,这死狗的声音听着就跟个五六十岁的老大爷一般,看来是条老狗了。
“你这老狗,偷了我的东西还敢骂我是贼,道爷我今天非把你皮拔了不可。”短暂的愣神过后吴天赐也回口大骂,自己好歹也是最高级的灵长类动物,怎么能让一条狗给骂了。
“你这狗贼,你奶奶的,你他娘的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大狗听着吴天赐的脏话,语气那是比之吴天赐还要激动,手里一个东西砸了过来,吴天赐偏头一躲,定睛一看这玩意儿居然是个空酒瓶。
“你死定了。”这大狗嘴巴太丑,几句话便是把吴天赐气的七窍生烟,当下吴天赐面色一沉,手中指印不断变换,口中念念有词:“攝起泰山高万丈,放下盘陀石万觔,泰山帝君千钧力,打净邪鬼不超生,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
“五岳泰山诀!”吴天赐大吼一句,手中一道微不可查的白芒飞出,远处那撒丫子跑的正欢的大狗突然就是一个狗啃屎摔了出去,等到再爬起时速度慢了不少。
“银色灵气果然是无法发挥太大的作用。”吴天赐眼神暗了下来,这以往从来都是屡试屡爽的五岳泰山诀,居然在此刻连只狗都对付不了,还谈何去找张正嗣报仇。
“你还想往哪儿逃?”吴天赐心情不好,那别人可就要遭殃了,大狗的速度本就是较他不及,中了五岳泰山诀后自是更为降低,不过三两分钟的时间,吴天赐就是已追到了大狗的跟前,一脚将它踢得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