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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奇则彻底被如今的慕容震得瘫软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一旁的侍卫也步步后退甚至不敢和慕容的视线相对。
不过那群黑衣人是皇宫养得类似于死士的东西,就算慕容是真神阿拉也不能放下手里的刀去朝拜,因此一个个在震惊之后便又挥刀砍来。
慕容不屑地笑了一声,飞身选装,一红一橙的双爪电光火石般朝黑衣人袭去,鲜血不断地喷到慕容的脸上和身上。不知为什么慕容忽然觉得这滚烫的鲜血不但没有让人恶心反而喷到身上能缓解全身灼热的疼痛,不觉间迷惑了心智,越杀越疯狂,似乎想要把这里直接变成血池!
而天奇早就呆在那了,看着入魔的慕容,又看着一地的尸体碎片,在一旁不住地呕吐。而那些侍卫,有心眼的早就逃走,而那些比较迟钝的早就瘫软在地上,呕吐不止。
就在慕容杀得起劲的时候,一道舒适的橙色光茫罩在了慕容的身上,慕容觉得这光茫好熟悉,迷茫地朝那橙色的光源走去。
“原来是你,你的眼睛是最美的宝石。”慕容伸出手抚摸着那个人的眼睛,如痴如醉,身心立刻放松到最低点,疲惫之中昏沉在了玉的怀里。
“让你受委屈了。”
而那个人就是不是别人真是琉璃妖——西门玉!
而西门玉并不是一个人前来,他的身后正站着的人便是九皇女天韵。
“来人,太女意图谋害下任祭祀,押送到母皇那里等候发落!祭祀大人和地上的思云公子分别送到云想容和冰肌楼!”天韵复杂地看了眼已经成了血人的慕容,回首命令身后的兵将。
玉摸了摸慕容的脉息,把兵将们找到的慕容那身衣袍披在慕容身上,打横抱起,一步步走向门外的马车。
而车内正是等得焦急的徐融,见玉抱着全身是血的慕容,脸色顿时苍白一片,“黑蛋,她……”
玉轻轻地把慕容放到车上躺好,“我还有事,你好好照顾她,送她回云想容。”
徐融和玉接触的时间并不短,但是却从没见过他如此严肃和担忧的神情似乎是另一个人一般。当然了他更想不到自己见了浑身是血的慕容竟然会有一种轻生的念头 ,迷茫间他不懂了别人也不懂了自己。
马车吱吱扭扭地响着,徐融命人拿来干净的水和棉布细细打理这慕容的血迹,触碰之下竟然是一片滚烫,轻微的呻、吟从慕容的口中溢出。
徐融以为自己触痛了慕容的伤口,望了望满身是血的慕容,咬了咬牙,轻轻解开慕容的衣衫。忽然一个东西砸在了徐融的脚上,徐融摘下车里的灯俯下身子去捡,在灯光下照了照,徐融当场就呆在了马车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一口气把安排进去的东西都写完的,不过那么多字不知道大家看了会不会看不下去,所以就先写这么多吧。明天继续。
☆、做我的男人
徐融抬起手,愣愣地看着手里的东西,望向慕容时竟不知道时该伤感还是该高兴。
没错,徐融捡到的正是他年幼时送给慕容的那块定情的玉佩。
徐融蹲下身子,痴痴地望着慕容,又拿起一旁的棉布,轻轻地擦拭着慕容的血迹,眼神复杂的让人看不懂。车厢里完全没有了徐融的声音。
而慕容却不同,脸更红了,没有净化掉的药物开始在慕容的身上作祟。每一次徐融拿着棉布摩擦她的脸颊和身体,她的会控制不住嘴里的低吟。
模模糊糊地,慕容睁开了眼,隐隐闻到一股清雅的梅花香,梦幻般地望见琉璃妖正对着笑得明媚。于是慕容一把捉住不断摩擦她身体的那双玉手,用力把徐融拽到她身上,紧紧地搂住,嘴唇早已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也开始扯开徐融身上蓝色的衣袍。顿时,徐融柔嫩的肩膀和胸部便呈现在了慕容的眼前。
只见那肩膀圆润嫩白,如同牛奶般温润可口,在蓝色的衣衫之下更是显得冰清玉洁,充满诱惑。慕容狠狠吸了口气,仍旧带着红意的双眸缩了缩,俯下身子舔吻,舌尖一圈圈围着那纯白中的一点樱红打转,似乎品尝到了这世间最美味的水果。
徐融并没有挣扎,他看得出慕容的不对劲,虽然不知道慕容到底吃了哪一种春、药,但是世间久了便会永远的失去慕容,所以那些礼法妻纲都被仅有地放到了一边。仅仅地抱住了慕容,隐忍着身体的快、感所带来的低呼,纯白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中不住地颤抖。
慕容则是越吻越着急,恨不得一口把徐融吞了,急促的呼吸,灼热的视线,顺着撕开的衣服一直望到徐融的下面。见那只可爱的鸟儿已经长大,慕容的心跳加快了一倍,俯下身子,一口把它含在嘴里。徐融没成想慕容会这样,心跳漏了许多节拍,唇边的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慕容在这声声的低吟下越发觉得口干舌燥,欲、望的火焰似乎要把她焚烧殆尽。慕容再也难以抵挡这样的诱惑,随意撕扯掉自己身上单薄的纱衣,瞬间变成赤、裸。慕容低不住地喘息着,猛地坐到了徐融的身上。
从未经历过j□j的徐融,瞬间疼得直冒冷汗,手紧紧抓住一旁的衣服。可如今的慕容却难以注意到这些,被瞬间充实的感觉让她情难自禁,疯狂地动了起来,神情也似登云驾雾般迷醉逍遥,脑中只有一个年头,“快,更快!”
从太女府到云想容大概半个时辰,而这半个时辰里慕容从来没有离开过徐融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驰骋的快感和药力的作用下,慕容终于满足地倒在了徐融的身上,细细的亲吻着徐融的嘴唇和脸颊,却喊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琉璃妖……”
徐融脸上的沉醉霎时灰飞烟灭,眼神空洞了起来,用力推开慕容的身体,呆呆地、一件件地穿上刚刚慕容扯下的衣袍,望着仍旧攥着手里的那块玉牌,徐融的唇抿得紧紧的,看了半天最后把它放回了自己的怀里。把慕容的衣服穿戴好后,双眼带着晶莹转向窗外的繁星。
“你如果忘了我,为何仍随身带着我送你的玉佩。若记得我,为何恩爱之后又喊的是别人的名字。”
次日清晨。
慕容觉得头一阵阵地发疼,嘴里干渴的要命,睁开眼支起身子便要下地取水喝。一回头却见若翎松散着头发在自己身边沉睡,抬起手刚要捋顺他的长发,那柔软的丝滑让她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昨夜似乎和一个男子经历了一场云雨。慕容看了看仍旧睡得香甜的若翎,好笑地摇了摇头,暗骂自己有若翎在身边竟然对这样一个梦境回味沉迷。举手间,似乎那股梅花香还在环绕。
慕容下地喝了口水,看看天色也该去祭祀那里了。对于昨晚的一切她没有太多的印象,只是模模糊糊记得天韵最后救了思云和自己,可是按理说那个时候天韵根本就不可能到,“难道一切都是九小姐的布局……难道,思云自愿在那局中……不知思云的伤怎么样。”慕容忽然觉得,心里有点发酸,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夺位的诱饵更没想到思云愿意为九小姐做这么大的牺牲。
慕容拿过叠得整齐的正服,一件件穿起来,又拿过那个蓝袋子打算放在怀里,可是那袋子的重量轻了好多,似乎少了什么。慕容赶紧把袋子打开,赫然发现徐融送给自己的那块玉佩不见了!
这可急坏了慕容,当时脸上的汗就下来了,翻遍衣服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又爬到床底下寻找,床底下没有就挨个柜子翻,屋子里不是发出碰撞声。
这时若翎被这声音吵醒了,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媳妇,你醒了啊。在找什么呢?”
慕容见若翎醒了,赶紧跑到床头,“你见到一块这么大的黄玉佩了吗?上面刻着菊花的?”
若翎想了想,摇了摇头,“媳妇你是不是落在太女府了?”
“对对,我这就去。”说完,慕容便迫不及待地往门外跑。
可到了太女府却被两旁的侍卫拦了下来,“你是什么人?这里已经被查封了,不准进去。”
慕容焦急地在原地跺了跺脚,正巧见了天韵拉着徐融从这里经过,慕容赶紧跑过去,着急地问向天韵,“九小姐!你搜查太女府的时候见没见到一块这么大,上面刻着鸳鸯荷的黄色玉佩!”
天韵仰着头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并无此物。黑蛋是不是把它落在别的地方了?”
慕容听了当时就蔫了,耷拉着脑袋,“都找遍了……”
“什么样的玉佩竟然让黑老板如此上心,我家里有的是,你可以随意挑选。”天韵见慕容如此失落,便抖开扇子说道。
慕容摇了摇头,“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唯有那块玉佩才能让我觉得自己和那个人还有没有斩断的联系。”
徐融站在一旁脸上的破落和苍白缓和了一些,但是仍旧只是静静地望着慕容,谁也不会知道,他紧攥的双手早已被指甲扣出了血迹。
“如今的太女府你是不能进了,一会我让侍卫好好找找。若是找到了就给你送过去。”
“嗯。”慕容点了点头,毫无神采地往皇城走去。
今天的峥嵘殿比以往热闹的多也比以往多了许多紧张和沉默,看向慕容的眼神也多了三分畏惧。慕容蔫头蔫脑地坐在一边混时间,脑袋里想得更多的便是那块玉佩和思云的伤。
不一会早朝的时辰到了,太女被五花大绑到了金銮殿,当经过慕容的时候吓得浑身开始哆嗦了起来。
凤帝震怒,当天就撤掉了天奇的太女头衔,并重打五十大板,法令流放边疆。天韵党人这时站出来又上奏了天奇以往的一些罪过,凤帝一怒之下发了让天奇流放边疆的命令并要对天奇极其党羽严查。慕容作为当时的受害人和血洗太女府的人没有受到更好的待遇也没有受到什么责罚。
下了朝慕容前往祭祀殿,刚想给神像净身上香便被尉迟峰拦了下来,只是把她领到一个阳光充足摆满书籍的房间,抽出一本书给慕容,“这是神明和东启相关的圣书,你今日就拿回去仔细看一看吧。这祭祀殿的事务有很多和后宫有关,明日你下了朝我便带你去见皇后,做些交代。”
慕容接过书,行了礼,便匆匆赶往冰肌楼。
一进冰肌楼便见到翔云端着一碗药出来,见了慕容把手里的药递给她,“这是思云的药,你的事我知道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
慕容感激地给翔云施礼,端着药急急忙忙地往思云的屋子里走。
如今已经快入冬了,思云的屋子里被放了盆炭火很温暖。思云此时睁着眼空洞地望向床盯,枕头上湿了一片,“把药放下便出去吧。”
慕容叹了一口气,轻轻把药碗放下,见思云嘴唇苍白干裂便拿过一块干净的帕子沾了水,轻轻地湿润思云的嘴唇。思云刚想拒绝,转头便看见了那个以为再也看不见的身影,眼泪唰地就落了下来,就那么定定地望着慕容。
慕容见思云的嘴唇已经完全润透,又跑到桌旁拿起药碗,吹了吹,又试了试温度,才扶起思云把药碗凑到思云的嘴边。
思云喝着温热的药,却觉得这苦味反而比蜂蜜还要好喝,思云忧伤地抬起头,“你,不恨我?”
慕容见思云把药喝完了,终于松了口气,“我不恨你,也永远都不会恨你。”
思云低下头,扑倒在慕容的怀里不停的呜咽,灼热的泪水湿透了慕容的衣衫。慕容轻轻抱着思云,“不要在做傻事了,做我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若翎怀孕了
慕容看着思云喝完药,亲了亲他的脸颊,看着他羞怯的神情,嘴角忍不住向着思云的唇探寻,轻轻的舔吻。思云从未这样被女子抱在怀中,早已经全身瘫软在慕容的怀里,随着慕容舌尖不断地挑逗,眼神迷离,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
慕容被思云的反应弄得全身是火,身体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进一步发展。可是慕容知道,思云昨天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自己憋死了也万万不可在这个时候恩爱。该摸的地方也都摸了好一会,不该摸的地方是一点也没敢碰,允吻了半天,慕容才咬着牙推开了思云。
思云还在迷离之中,疑惑地望着慕容。慕容心疼地抱了抱他,“你现在身子太弱,最主要的是休养身体。”
思云了然地点了点头,心里暖暖的,眼圈也开始发热,闭上眼睛,静静地躺在慕容的怀里。
慕容轻轻搂着他,直到感觉思云已经睡着了,才轻轻扶着他躺倒床上。这时已经临近傍晚了。
慕容轻手轻脚地走出思云的房间,一出门便见着翔云满脸担忧地看着她。慕容有些莫名其妙,便朝着翔云走了过来,“姐夫这是怎么了,似乎有什么烦心的事。”
翔云垂了垂眼眸,抿了抿唇,“刚才有几个贵人在楼里喝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