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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夏临峰来说夏芝研那点挣扎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搂着她的腰渐渐收紧了手上的力度,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愤怒的眼神,越发兴奋了,如果说之前他只不过是把她当成一种无聊的消遣,那么现在稍微有些上瘾。
“你说我是流氓,那我就流氓给你看!”他俯下身子,把一张俊脸凑了过来。
不要脸!夏芝研在心里狠狠的骂上几句,身上的汗毛全都竖起来了。
夏临峰在她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从耳朵里传来,她可爱的小脑袋立刻躲到旁边去。
夏临峰抱着她的手也不安分,从腰上来回移动。
“哈哈哈……别碰……很痒的。”
“倒是一副难得敏感的好身子。”他笑了笑,眼神变了变,他如今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玩着玩着心里也冒出一股火来,现在就想把她在这里办了。可是他强大的自制力却在死死的控制着他。
“你才敏感,你们全家都敏感。”夏芝研也不知怎么了,一碰见他就没有好事儿,原本处惊不变的性格一碰见他就破功。屡屡炸毛。都怪这个家伙。
看着她的脸颊白里透红就像是水果一样的诱人,这会儿真想狠狠的咬上一口,然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啊……”她泪眼汪汪的看着眼前这个混蛋:“你属狗的吧。”
他用的力气不大不小,刚好在她左侧的脸颊留下一圈齿印。
“你是第一个。”他定定的说着。
“什么?”她警惕的睁大了眼睛。
“这么冒犯我还能活着的人,你是第一个。”他笑了笑,似乎对她的冒犯不以为意。
夏芝研想要推开他,可是他那身体纹丝不动。
“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当上万福门的门主的?”要是寻常人的秘密被这样发现躲避还来不及呢,他居然毫不避讳还主动提及。
“怎么?”
“我杀了前任的门主,把他手筋脚筋挑断,泡在一方洒了毒药的血池之中,他足足嚎了三天终于毒气攻心七窍流血而死。”
原本还挣扎扭动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可是听完他的话,忽然僵住了。
夏临峰难得心情很好道:“所以,不要忤逆违拗我任何的事情,好吗?小研儿。”
夏芝研快要哭出来了,怎么就一时脑残惹了这么个瘟神呢。
夏临峰说完狠狠的吻上了她轻柔温暖的嘴唇,说是吻实在是太斯文了。居然还咬她的唇。
夏芝研睁大了眼睛:“呜呜呜……”
夏临峰并不满足这一个吻,想撬开她的贝齿,可惜她死死的守住一点也不让她有机会进入。
用手钳住她的下颌,她只能张开嘴让他的如同鱼儿一样灵巧的舌窜了进来,霸占她口腔中每一寸的空间。
铺子
夏芝研坐在椅子上,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的,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反正大晚上看着慎得慌。
红玉轻轻的拉了一下身边的妹妹小声道:“三小姐这是怎么了?”
红泥心里有些担心:“谁知道呢?从刚刚回来三小姐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我刚才给她倒茶水她都没说话。”
红玉前后思索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她怎么才出去一个时辰的功夫回来就魂不守舍的!
“三小姐,夜深了,您先睡了吧。”红玉小声的说着。
夏芝研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可恶的家伙,根本没听见身边小丫头的话。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那个家伙竟然亲了她,而且还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亲过之后夏临峰随手给她一个什么玉佩嘱咐好生保管,凶巴巴的说万一丢了就要拿命去赔。不就是一个双鱼玉佩嘛,有什么稀奇的。送人东西还这样凶,活该娶不到老婆。
如果只是送东西也就罢了,干嘛还抢走了她头上的一根翡翠簪子说交换做个纪念。谁要跟他做纪念呀,那个翡翠簪子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头饰,连二姐夏雨琪讨了几次都没舍得给呢,他居然就这么大喇喇的抢了去!混蛋,要是她会武功一定要给她打的满地找牙!也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夏临峰冷着一张脸说什么以后不管何时何地,只要通传她就一定要出现。
真是把她当贴身秘书使唤。混蛋!一想到他就是那张俊脸在眼前晃荡就心口沉闷难当。
“三小姐,三小姐。”红玉看见她时而咬牙,时而发怒颇为担心。一直在旁边唤着它。
“怎么?”听到红玉的说话,夏芝研才略略收了回心神。
红玉看着她眼神却怎么看怎么委屈:“我刚刚已经唤您好多声了。”
“是吗!”夏芝研有些尴尬:“什么事儿?”
“三小姐自打您回来就神不守舍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红玉打心底里关心她。
“没有。”她勉强的笑了笑。
红玉知晓她不想说从出口,也不逼问:“天色不早了您早些歇着吧。”
“我娘呢?”
“四姨娘晚上住在西屋,晚上我去守夜。”红玉还是那么柔柔顺顺。
“好,以后你就跟着我娘身边省的她要做些事情不方便。”夏芝研淡淡的吩咐着,此刻脸上也蒙上一层疲惫。一整天确实把她折腾的够呛。
“可是您身边不能没人伺候。”红玉有些急了。
“怕什么,不是有红泥么。”
“红泥那丫头甚是毛躁,万一要是闯了祸怎么办?”
“有我在她身边提点着,没关系的。”
红玉眉宇间有些担忧,红泥在旁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扑通一下跪倒在她的眼前。
这一跪瞬间把夏芝研那点倦意瞌睡给跪跑了,原本打到一半的哈欠给生生咽了会去。眼睛里顿时凝成一团雾水,这种生生咽下哈欠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红泥道:“三小姐请让我去服侍四姨娘吧,我保证把四姨娘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就让姐姐留在这里吧,姐姐向来比我心细可以帮主子的忙!”她的话里甚至有些急切!
夏芝研看着两个丫头,红玉那人温和柔顺跟府里上下的人没有一丝矛盾,而红泥则是个破皮破锣性,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性格更尖锐些。
本打算让红泥去帮衬她娘,自己就可以安枕无忧了,红泥就放在身前好好教假以时日定能抹去这一身尖锐的刺。可是红玉显然不这么想,秀娘那人没脾气好伺候让妹妹去,她就留在主子身边跟着就算是红泥犯了错她也好第一时间求情,这样就占据了主动权。
夏芝研这人不笨,转念间就明白了红玉此举的用心。两个小丫头心里很是忐忑,不知道主子要如何发落她们。
等一会儿见三小姐没说话,越发战战兢兢了。大家都说三小姐不是什么善茬,大概是这些天的接触让她们放松了警惕,竟忘记三小姐本身是个不好惹的。
一想到三小姐以前做的事儿这两个丫头都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红玉心里有些懊悔,为什么要跟三小姐讨价还价。
“好了,就按照你说的吧,红泥今儿就收拾东西去西屋。以后红玉就跟我身边。”夏芝研淡淡的开了口。
什么?两个丫头一瞬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两秒忽然反应过来,眼里眉上都多了一丝笑意。
“是!”两个小丫头异口同声的说着。
她也乏了,斥退了丫头,直接解开衣裳卸掉头饰躺去床上。
明明都已经困的不行可是脖子刚挨到枕边却反倒睡不着了。
手里拿着那块双鱼玉佩,愣了好一会儿。仿佛那张俊脸在自己的眼前来回晃动。
回过神的时候直接把这玉佩塞到了枕头底下,脸红红的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可是那铺子的问题却又浮在她的脑海。
大夫人想要收回这铺子,那块地皮值钱,那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寸土寸金、有价无市,就连大夫人也没想到当年随手给的两个小铺子放到现在居然这么值钱。心里懊悔不已。没想到当初千挑万选给自己两个女儿选的当铺和酒楼居然没有夏芝研那铺子一半值钱。
夏芝研想了一会儿觉得无解,是呀现在她能做些什么呢?想要做出成绩来,没有钱来上下打点是不可能会弄好的!如果把把后现代那些一套搬进来更是大胆,所谓新潮就代表从来未出现过,新的东西出现大家未必会认可
怎么办?好不容易有这么个从天掉下来的铺子却太烫手!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是既然知道了断断没有让大夫人收回去的道理。
好想最保险的就是做美食,自古就讲究民以食为天,如果能把旧的菜式改一改变成新的再弄一些文雅的别号,也许会有人光顾。想了一会儿越发觉得主意可行!
看来明儿还要好好去那铺子里考察一番。
花街柳巷
难得夏芝研起了个大早,天刚蒙蒙亮,她打开窗子让外面的空气透进来。早上的天气微微凉爽,走到自家的小院子里闻到空气里透出来的花草香,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三小姐您起这么早做什么?”红玉笑着问,她向来习惯早睡早起,这个时辰起床对她来讲并不是稀奇的事儿,只是好奇三小姐一向睡眠极好,突然起这么早。
“我要出去一趟。”
“出去?”红玉的脸上有些不解:“这么早要去哪里?只怕府中的大门都没有开呢。”
“我从侧门走,出去逛逛,你不必跟着我了,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去庙里上香还愿。”夏芝研不想让任何人跟着她!
红玉听完她的话,脸顿时变得苍白了:“那怎么能行呢,三小姐就请带上奴婢吧,您这千金贵体要是有什么闪失奴婢怎么担当得起?”
“不过是出去逛逛会有什么闪失,行了不准跟着我,这是命令。”
“可是三小姐您从来未自己出过门万一要是找不到回来的路怎么办?还是留奴婢在你身边。”
“不行,怎么?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夏芝研回头看着一心要跟她走的红玉。
“可是……”红玉还不死心。
“够了,我意已决!不准跟着我否则后果自负。”一句话刚落红玉果然驻了足。脸上似乎还有踌躇之意。
趁着她缓过神来,夏芝研立刻从自己院子后的小门溜了出去。生怕那衷心的丫头会跟上。其实这次之所以如此坚决的拒绝了她是因为夏芝研想去一趟特殊的地方瞧瞧。
所谓特殊的地方是花街柳巷,这种正经人家的公子哥都不敢来的污秽地方,她一个姑娘家却要凑到前面看看,其实就是想知道这剧情是否按照原著书中走的。
在书中的故事里宁诗弈是靠开妓院起步,她是个幕后老板。谁也不知道京城第一大才女竟然是怡红楼的老鸨。当年她就是靠着从这里听来的消息,得知京城这些权贵的一些隐私,从而拿捏住这些把柄后换取了数不完的财富和人脉。据说怡红楼的姑娘们各个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小模样很招人怜爱。这些姑娘们从小习得一身闺房秘术都很会狐媚勾人,让那些达官贵人流连忘返。恨不能日日睡在怡红楼中。
站在怡红楼的门前,一股富丽堂皇的味就飘来,无论是门面还是牌匾都透着一股奢靡的味道,让那些平民阶层的人望而却步。
怪不得这里能在五年之内就成为京城中首屈一指的红灯区。
这会儿天刚蒙蒙亮通宵达旦一整晚的姑娘才子们这会儿都已经歇下了,空气中那飘出的酒香混合浓郁的胭脂味似乎证明昨儿晚上他们过了一场怎么样灯红柳绿的荒唐夜。
夏芝研就躲在一侧的矮墙边,往怡红楼门口看过去。书上说每天早上宁诗弈都会小门换乘一辆枣红色马车低调出来。
如今已经丑时她应该快出来了吧。
在一旁慢慢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她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眼睛盯的都有些酸涩了。她还是没有出现。怎么回事儿?
忽然背后传来一阵轻笑,顿时夏芝研的毛都竖起来了,浑身冷飕飕的气息传来。
“你这丫头大早上不去睡觉跑到这里做什么?”说话还带着一定的戏谑,分明就是二哥夏临峰的声音。昨儿才跟他分别,今儿就遇见了,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