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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芝研的脸颊微红,笑容明媚:“喜欢。”
夏临风笑道:“喜欢就好,这里倒是很安静。”依山傍水的,身后的山上依稀能看见一座庙宇。
“这里也没什么,最为出名的当属上面的寺庙。据说青年男女来这里把红绳系在寺庙后面那颗大树上,就能保在一起平安喜乐。”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富有磁性。
“哦,真的吗?”夏芝研听着他的话,忍不住也多瞧那个山几眼。
夏临风凑过来道“一会儿我带你上去看看。”他搂着她,在耳边吹气,当真是暧昧极了。
她的脸就像红苹果一样,散发着烫人的温度。脸上有些恼羞成怒,这家伙就会看自己的笑话:“不去。”她气鼓鼓的。
“当真。”
“嗯?那我再想想吧!”她找了一个干爽的地方席地而坐。
夏临风也坐了下来,随手揪下一根狗尾巴草,在嘴里衔着。
两个人相对哪怕是一句话不说也不觉得尴尬,反而有种久违的轻松。夏芝研来到这个时代也有好久了,还是第一次这样放松。
沐浴着暖洋洋的日光,闻着空气中不知名的花香,身边还有帅哥相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为惬意的呢。
眼下只要脱离了夏家,去一个离女主远远的地方生活下来就万事大吉了。
宁诗弈那家伙不愧是女主,自动带着天然的光环,就算没有特意打听下,也获得了诸多的信息,谁叫她那么火呢。
话说那空板铺子还真叫她开起来了,有京城那一票闲散公子哥的倾情赞助,再加上一些文人墨客去她那里面捧场,去她店里的都是些真正有钱的富家公子,名声渐渐的就起来了。
话说这宁诗亦没学过现代的营销学对名人效应运用的这样好,还真是了不起。
现在她可是古玩街里最炙手可热的风景了。
一般的古玩街都是些老头子每日来看,哪像她这天天出没的都是年轻人。还都是富家的年轻人。一些名门闺秀听说了这,有的时候不免蒙着面纱来到店里选购下那些文人墨客的字画以示崇敬。
这种种效应加起来,那里的生意是蒸蒸日上。比天香食府还要赚钱,谁叫她的生意都是没本的买卖。
宁诗弈算是一下就翻身了,论这京城谁最讲究奢华和排场大抵就是这一群人了,有这些人捧场。她现在摇身一变成为新贵商人。又有将军撑腰,地位一时无二。
夏芝研忍不住苦笑,那种空板铺子还能做起来,这金手指也算是逆天了。
“在想什么?”夏临风见她出了神,嘴角噙着笑意。
夏芝研不去想那些无解的事儿,反倒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道:“你成年的时候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没有。听说去云游四海了,反正活的比我潇洒多了。”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夏芝研对他还真有些好奇。虽说以前在小说中看过江湖,但是没有具体的感受到江湖是什么样。
而眼前这位据说是杀人不眨眼的掌教却是一位如此青年才俊风度翩翩的美男,真让人有种错乱倒不敢相信的感觉。
夏临风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妮子道:“在京城逛逛,然后娶你为妻。”他说的漫不经心。感觉像是在开玩笑一样。
“没了?”夏芝研不满。
“啊!”他回答的倒是干脆。
夏芝研起身道:“你说娶我,我还没有答应嫁给你呢。”说完就跑到另外一棵树下。
现在日头甚大,要找个阴凉的地方才是王道。
谁知还没跑几步呢,就被他抱了个满怀,他的眼睛中带着几分不悦:“你不嫁我,那要嫁谁。”语气也带着几分吃醋。
一听这话,夏芝研顿时鼓起嘴道:“怎么,难不成我还嫁不出去了,你等着,我必定寻个比我好的男人嫁。”
“不准!”他这话格外霸道。
“为什么?”
他看着夏芝研,眉眼深邃就那样看着她,嗓音也变得格外有磁性:“没有人,比我好!”
俊朗的脸在阳光下更加帅气逼人。
夏芝研立刻别过小脸不去看他,心又开始砰砰直跳,混蛋。怎么会这样,他的话好像有魔力一样,能操控她整个情绪。
“谁说的,这天下好男儿这样多……”她还死鸭子嘴硬,忽然腰被他牢牢的搂住,狠狠的吻上了她那娇嫩的唇。这次跟上次的温柔不同,他带着强烈的侵略气息,一点也不显斯文。
大夫人发威
盛夏的傍晚总有种凉爽之意,在门口纳凉显然是不错的选择。夏芝研身穿着那身明媚的衣裳站在小门那里许久。直到看见那抹绿色的衣裳消失不见,才终于恋恋不舍的回去。
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嘴角噙着一丝甜蜜的笑容。
刚进到屋里就发现这屋里灯火通明的。自己原本有些偏的小屋这会儿倒是亮堂堂的,外面站着二十几个仆人。一个个表情严肃,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慢慢的收了嘴角的笑容。
“三小姐好。”为首的那个人打着招呼。
“恩。”她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走到自己的小院,看着大夫人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秀娘不安的坐在旁边,地上的跪着的是红玉跟红泥两个丫头。
“娘亲,这是……”夏芝研有些不解。
红玉跟红泥跪在一边,小脸上挂的全是泪痕。
“怎么了?”夏芝研问着。
大夫人看着夏芝研眼神中露出几分厌恶之意。顿了几下换上一副和蔼慈母的样子:“研儿,今儿干什么去了?”
“为我一个朋友庆祝生辰,顺便在外面玩了一会儿。”
“庆祝生辰怎么连个丫头都不带,现在这京城可不太平,你要去外面玩我不干涉你,可是这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也担当不起责任,你实在是太任性了。也怪这些狗奴才不知道高低,这两个丫头我已经叫人扇了十个耳光算是惩戒,若下次伺候小姐还那么不小心,我就把他们卖到窑子里去。”大夫人狠狠的瞪了这两个丫头一眼。
“大夫人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红玉一听着话哭的更凶了。小脸已经被打的肿了起来。泪水滴在肿胀的脸上越发疼痛了。也顾不得,只是哭着磕头,脑袋磕在地上发出咚咚咚咚的响声。
红泥这丫头别看平日机灵,这会儿像是被吓傻了。直接愣在原地大哭。
夏芝研道:“还望母亲饶恕她们,是我不要她们跟着去的。”
大夫人直接把目光扫过来,看着夏芝研,怎么看都厌恶!让她想起当年那秀娘那事儿,当时大夫人怀有夏雨琪,秀娘却跟夫君扯不清。趁着她待产无暇处理事情的时候迎这个下人进了门。虽说这是老爷一力促成,但若无贱婢勾引他又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
自那以后她对秀娘那是百般刁难。就连唯一的女儿也在她的授意之下被人教坏。
她就是要看这个下场,看着与她作对的人一个个都不幸福那就是她最大的乐事,如今夏芝研居然学的乖觉了。循规蹈矩一点也看不出原来那嚣张的模样,她心里闷闷的。
瞥了一眼秀娘道:“孩子不懂事儿,你这个大人在做什么,成天就知道绣花绣花的。也不教导一下女儿,你看看这家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看着秀娘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秀娘天生丽质,就算粗布麻衣也挡不住那清丽的容貌,反倒是她好日子过的一天天的越来越胖,就算最好的胭脂水粉也盖不住眼角层层的皱纹。她不忿凭什么这个家她日夜操劳不辞辛苦,这些人一个坐享其成还养的白白嫩嫩。
“姐姐说的是。”秀娘低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
堂堂一个姨娘,都没有女儿出落的大方。想到是这样的人抢了自己的男人,让她如何能甘心。
大夫人看着她恶意道:“我今儿来找研儿主要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她,我特意为她寻的一个好人家。是京城的赵家,家财万贯,嫁过去直接是正妻少奶奶,到时候可真是享不完的福在等着。”
“娘亲,我今年还小……”
“小什么小,我在你这个年纪,都生了孩子了。你这个年纪刚刚好,嫁过去又不会受委屈,你不是最喜欢娘那屋的丫头秀娟吗?我特意把她赏赐给你,当你的陪嫁,到时候你们主仆联手。整个家都是你的。这等好姻缘去哪里找?”大夫人笑着:“要是旁人我断断不能答应,但是赵家儿子不同,你可知咱们两家还有一段渊源,当年老爷跟赵家老爷子那可是有过命的交情,早就定下了亲事。本来呢,你爹想着要嫡女嫁过去,可是你大姐出嫁了,二姐又是个冷性子,这宅子里选不出比你更合适的人了,虽说你是庶女出身,但是在咱们家,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女儿。
所以你嫁也是一样的,娘不会苛待你的,嫁妆一样不少,肯定让你体面。你觉得怎么样?”大夫人一口气说了这许多。细细的观察着夏芝研的反应。
可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大夫人顿了顿道:“你一直在我身边养着,如同我的亲生女儿,对你的婚事我也曾偷偷叫人去看过,看过的都说模样好,一表人才的。我的好女儿,这福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娘亲,这事儿容许我想想!”
大夫人见状道:“好,你也好好想一想,这样出色的青年才俊,若是不牢牢把握住以后被别的姑娘捷足先登了,那后悔都来不及呢。”大夫人笑了笑。
这丫头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她的斤两自己还是清楚的。
看样子事情已经成了一半,按说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万万不能违背的。她最后还得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出嫁。
也不多求,只盼她早些出阁。也算了了块心病。
起身道:“现在天色也不晚了,你洗漱一下就早些睡觉吧,我也要回房休息了。秀娘你这些日子管教女儿下人无方,在这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禁足一个月。”
“是。”秀娘是个老实的,有什么命令她根本不敢违背。
大夫人对跪在地上的红玉跟红泥看都没看,起身道:“翠竹翠青,秀娟鸳鸯,你们这四个以后专门服侍三小姐,直到小姐出阁,也顺便教她一些规矩。”
“娘亲不需这样费心。”夏芝研才不喜欢被人监视呢。
大夫人回头语重心长的说:“这两个小丫头毕竟是三等的。年纪又小,有什么事儿都张罗不开,也是我大意了,一心忙活着你大姐的亲事,倒是把这事儿疏忽了,咱们堂堂的三小姐怎么能身边连个伶俐人都没有。”说完又声严厉色道:“红玉跟红泥这两个丫头实在是太无能,今儿罚去柴房住一宿,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别以为三小姐好性子你们就能欺负了。”大夫人说完就冷冷的走了,留下四个新来的丫头此后。
“三小姐好。”这些人行礼,秀娟仗着以前是这房里的大丫头最先起身道:“三小姐我可想你了。这些日子我无时不刻的惦记着您,幸好大夫人垂帘,感念我这一番思主之心,打发我回来了,真是菩萨保佑。”
“恩。”夏芝研心思淡淡的,直接走到秀娘跟前道:“娘,你受委屈了。”
秀娘见这四个丫头都是大夫人房中的。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满心都是想说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你们四个服侍四姨娘洗漱。”
“是!”四人异口同声,第一天到这,倒还都守本分。还看不出什么异心。
夏芝研扶起红玉跟红泥,这两个小丫头脸和眼睛都红红的,看着让人心疼:“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也才来一个时辰。”红泥抢着说,脸颊却红红的。说话牵动脸颊上的肉,疼的丝丝哈哈的。
“抱歉,我回来晚了。”
红玉跟红泥两个丫头眼睛红了:“三小姐!”
“你们受委屈了,我房间里又一瓶碧玉膏,消肿止痛最为管用,你们不必去柴房,明儿我会亲自回大夫人。另这几天就由新来的几个值班,你们好好休息,月钱照发。”那碧玉膏价值不菲,用来赏下人也未免太奢侈了。
“谢谢三小姐。”红玉跟红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