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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城百姓的气焰,他们却不得不上门巴结巴结她,毕竟,民再怎么嚣张,也始终斗不过官,到时候人家一奏折上到了皇帝那,他们能说什么?
旗录淡定的站在大厅门口,身子笔直的站着,看着那些明明很不耐烦了却依旧笑容满面的富豪们,他在心里几乎要笑翻了,以至于面部肌肉有点抽风,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住心里那股笑意的,顾姜阑这招实在厉害,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高调嚣张的令人发指,却又不得不让人佩服她。
明明是深更半夜溜进城干了坏事,却还要光明正大的让他们砸门进城,被百姓指责了也不像其他朝廷命官一样笑脸相迎道歉,反而还一脸“老娘就是砸了你门又怎么着?有本事你也去砸砸”的嚣张样,人家地方富豪亲自上门巴结,这货居然还故意睡懒觉,叮嘱他们守着随便说一句“城主就快来了云云”之后就大肆肆的睡懒觉去了,这一睡就是一上午,圣人等了这么久也该坐不住了,偏偏这些富豪定力好,竟然等了,还满脸笑容,虽然是假的,但着实让人忍不住喷笑。
慢吞吞的起了床,慢吞吞的洗漱一番,又慢吞吞的吃了中饭,顾姜阑终于大发慈悲的端了杯茶出来了。
她脚步蹒跚,慢吞吞的进了院子,似乎根本不知道这里有人等了她一上午,脚步轻快悠闲,轻松的不得了。
这让那些个面带笑容把不耐烦使劲在心中按捺一上午的富豪们瞬间把怒火飙到了极点,凭什么他们在这里口干舌燥的等了这么久无人接待,这个新任城主却刚刚起床端了杯茶水慢悠悠的晃过来?他们怎么说也是这副严城重量级的影响人物,这个新任城主难道不知道对他们客气点吗?
一个身材微微发福地中海的中年男子满脸愤懑的指住刚刚跨进厅堂的顾姜阑,怒声道,“你这个城主是怎么当的!我们这么多客人来城主府拜访你,你就是这么招待我们的么!就算是没时间过来见我们,好歹茶水也要端一杯吧!这就是城主大人的待客之道么?”
其余的富豪们虽然也有些不快,但大多数都是谨慎之人,虽然这个城主刚刚上任,但一想到她昨晚的种种劣迹,他们还是闭了嘴,也没人阻止那个发了福的地中海,他们也很想看看这个城主会怎么面对这个严重的问题。
“死胖子,把你的盐猪爪给本大人拿开!”顾姜阑皱眉看了眼眼前直指自己的手指,冷声道,“本大人的待客之道何时轮的到一个矮穷矬来指指点点了?再说了,你们昨晚有说过要来拜访本大人吗?既然没有,又在这里鬼嚎什么!你们自个儿犯蠢要在这里干等,与本大人何关!”
“你你你你……”没想到顾姜阑如此嚣张,那个地中海一脸不敢置信,打着结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只胖手一抖一抖的指着顾姜阑,就差点没直接点她鼻子上了。
“咔嚓”一声,顾姜阑狠狠的把手中滚烫滚烫的茶杯扔在那地中海的脸上,同时手一伸一折,瞬间把那只看起来恶心至极的胖手折断,顾姜阑再伸脚狠狠一踹,不过瞬间的时间,那个地中海便满脸血流不止,身子如同失了支柱的胖墩迅速往高空飞去,猛撞了一下屋顶,又急速坠了下来,之后,那地中海在众人惊骇不已的目光下“嘭”的一声狠狠的摔落在地,全身抽搐着,嘴里不住的呻吟“我的手……我的手……啊……我的手……”
毫无疑问,他的手废了!
☆、010 把这废物给本大人扔出去!
“本大人讨厌的事不多,被人指奉为其中之一!好心提醒你你不听,偏要往死路上跑,既然如此,本大人便成全了你!”顾姜阑一脸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冷声喝道,“来人,把这废物给本大人扔出去!莫弄脏了本大人的新府邸。”
“是!”旗录笑嘻嘻的应了声,大步上前,拎小鸡似的把那地中海拎起,走到厅门口,运足内力往前方狠狠的一掷,那地中海甚至还来不及惊叫出声,便被旗录以一道优美的弧线扔向了远方,顾姜阑眯眼瞧了瞧,估摸着应该掉在了城南口。
点了点头,顾姜阑给了旗录一个超大赞,不错,最近内力又涨了点,有前途!
其他几个富豪还没有从刚刚的折断手指中反应过来,又被眼前这一幕给雷到了。
天呐!这个新上任的城主大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啊?怎么可以这么嚣张跋扈?这么大个人说仍就扔了,还对扔人的护卫赞赏有加?难道城主大人不知道吗?刚刚她叫人扔的那个人,其实是副严的首富—杜颜!他掌管了副严城绝对的经济面脉,今日之行要不是好奇深更半夜砸了城门的新城主是个什么性子,他根本就不会,可城主这么一闹,不管杜颜死没死,副严城日后的日子岂不是……
看顾姜阑那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众富豪忍不住提醒道,“大人……刚刚被您扔掉的那个人叫杜颜,他是副严城的首富,您这一下把他惹到了,若是以后他断了副严城的经济面脉,那副严城的老百姓……”
“那又如何?”还不等他们说完,顾姜阑就淡淡的打断了他们的话,不以为然道,“首富不是一辈子的,那什么杜颜经这一摔铁定死翘翘了,他意图谋害皇上钦点的朝廷命官,就等于不将皇上的安排放在眼里,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既然如此,旗录,你马上带人去杜府,抄了他的家,所有的财产都充入府库,要是他的家人敢唯命不从,就全都抓进大牢!”
“是!”旗录领命而去,心里更是笑翻了,从今天早上起来后他就一直没在心里停笑过,顾姜阑今日的行为真是太嚣张太跋扈太无理太强权了,不过,真是大快人心啊!
那些富豪已经被惊的说不出话了,他们全都惊呆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这位城主大人谈话,在心中蕴踉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话被她这一吓,顿时灰飞烟灭,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怎么可以这么嚣张跋扈蛮不讲理?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可以拿去抄家?难道她就不怕皇上知道了罢了她的官么?
顾姜阑对这些人的惊诧视若无睹,处理了这么些个事之后她就转身走了,这些人全都是狐假虎威毫无权威的小喽咯,真正的威胁是那位到现在为止都未曾露面的老城主,她之所以要这么高调的嚣张跋扈,蛮不讲理的抄家,就是要杀鸡敬猴,让这些人不要看她是个姑娘就觉得好欺负,而那个杜颜纯属找死,他自己要撞到枪口上来,她若是不顺水推舟弄死他,还真对不起他那颗蠢蛋脑子。
“阑阑!”一道声音突然在厅门口响了起来,钟离筠一身白袍,风度翩翩的站在一旁等她,整个人看起来封神俊貌,当然,如果忽视那个打了漂亮蝴蝶结的绷带的话,效果可能会更好。
“阑阑,昨晚睡得好吗。”钟离筠笑嘻嘻的凑到顾姜阑耳边,轻声道,“我昨晚睡的可好了,最重要的是,我还梦到了你。”
“谢谢关心,我也睡的很好,一觉睡到大天亮。”顾姜阑很有礼貌的朝钟离筠笑了笑道,“哦对了,我还梦到了你。”
“真的吗?”钟离筠眼里泛着笑,虽然知道从顾姜阑嘴里肯定吐不出他喜欢的象牙来,但还是很期待她要说什么,“看吧,我就说我们很有缘分,做梦都做到一块了。那什么,你梦到我什么了?”
“梦中的你英姿飒爽,风度翩翩,俊朗的不似人间烟火。”顾姜阑一脸回忆的笑,“在我的梦中,你是独一无二的主角,我梦见你,英姿飒爽的躺在一个偌大的水晶……”说到这里顾姜阑突然一顿眸子一转,揶揄的看了他一眼,眼里的韵味不言而喻,意思很简单,一副你问啊问啊,你问我就说的表情盯着钟离筠。
钟离筠很配和的凑近她,一脸好奇的问道,“水晶什么呀?”
“棺材!”
钟离筠:“……”
顾姜阑逗了钟离筠一下便失了兴致,她在后面一堆目瞪口呆的傻逼眼前面无表情的走出大厅,往府中的小花园走去。
钟离筠也没有得寸进尺什么的,顾姜阑可以和今天若无其事的跟他开玩笑已经是最好的相处之道了,他不会逼得太紧,免得把人惹烦了,搁在他们之间的东西很多,不是说不在乎就可以不在乎的,比如宇文姗,比如李家毅,亦或是,比如顾烁,横在他们两中间,总要一件一件的解决完了,才算那么一回事。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鹅卵小道上车沉默的走着,没有谁再开始搭话,钟离筠顶着那个漂亮至极的蝴蝶结跟在顾姜阑身后,脸上是浅浅的笑意,眸中泛着浓浓的耐心,眼里看到的都是眼前的顾姜阑,她扎的高高的马尾随着步伐微快而有些抖动,一摇一摆的扰乱他的一池清水,泛起了阵阵涟漪,轻轻碰撞着他的心,柔软而微甜。
即便是后背,他也觉得好美。
两人到了小花园,刚在石凳上坐下,不远处就跑来了一个急匆匆的身影,直直的朝顾姜阑而来,看身形是个丫鬟。
顾姜阑眯眼看去,面上毫无波澜,心中则疑惑不已,这不是娟玉吗?昨天一进城就没见了她的踪影,这下怎么突然又出现在这里?还一脸焦急的跑了过来?
就在她思衬娟玉为什么会在这的时候,娟玉已经一步做两步的跑了过来,脚步匆匆的停在她面前,气喘吁吁道,“主子……我……我有件……事……要……要跟你说,这件事特别重要……是……是属下好不容易才听来的!”
“什么事?”顾姜阑没有去问她昨天为什么消失,而是顺着她的、这时候问了也是多事,更何况好像有什么急事,“你说来听听?”
娟玉粗喘了几下才慢慢的把呼吸平顺下来,咽了口口水继续道,“主子你知道吗?那个被皇上撤职的旧城主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自从被皇上削了权之后就一直在暗中捣鼓着要怎么来个大翻盘,昨晚我们回客栈的时候,属下就看见他好几回了!”
“继续说下去。”顾姜阑皱了皱眉道,“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心善之人,他之所以会那么听话的退了位,一定是另有企图。”
钟离筠在一旁静静的坐着,没有出声打扰什么,这种事顾姜阑自己会处理好,不需要他来多什么事,而且他也看出来了,顾姜阑不喜欢别人插手她的事。
“主子猜的极对!”娟玉的气息已经平复正常,她严肃的点头道,“我们进城之后,就有个黑影一直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他隐匿的很好,若不是属下太过谨慎看到了那斜在地上的影子,也不可能发现他,属下观察了他好一会才确定他另有企图,之前属下并不知道他就是副严的旧城主,属下怕他是主子的敌人派来的,便在他一离去就跟了上去,他很有心机,发现属下在跟踪他之后,便故意七绕八绕的把属下绕进了一个小黑屋,还把属下锁在了那里,幸好主子之前有送属下一些腐蚀锁匙的药粉,所以属下才有幸逃脱,因为事发突然,属下来不及跟您汇报一下就擅自跟了去,请主子责罚。”
顾姜阑看着娟玉没有说话,她突然有些恼意,恼自己太过多疑,对娟玉太过不信任了,之前说钟离筠也是这样,现在却又对娟玉这么防备,甚至还准备严惩她,可是没想到这丫头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为了排除她身边的危险,那跟踪和被发现被锁住,娟玉说的轻松,可她却知道,这些事哪里是那么容易就逃脱的?那个旧城主就是个狠戾至极的人,以他的性格来说,要是被人发现了自己,宁可错杀三千,也不会愿意放过一个的,娟玉被发现后,一定和他交手,然后再经历了某些艰难才会被缩进黑屋的,而且,娟玉那么胆小,一点点小事就会被吓半天,以前说话都是支支吾吾不敢说,这乌漆巴黑的被关进黑屋子里,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就在顾姜阑一脸自责的时候,一双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钟离筠鼓励的捏了捏她的掌心,以示安慰,顾姜阑看了他一眼,随后敛下了眼眸,他们都这么关心她,说到底,都是因为她自己的想法太极端了,自作自受,怨不得钟离渊心坏,毕竟,若是她自己不肯,即便钟离渊有天大的本事,也强迫不了她。
娟玉小心的看了眼顾姜阑,心里的忐忑越阔越大,不安感也随着心跳急速加深,主子难道生她的气了?“主子……”
“啊?”猛地醒过身来,顾姜阑抬头看向了娟玉,只见这孩子满脸忐忑,眼中还泛着浓浓的不安,想到娟玉可能是因为自己太久没反应而错以为自己生气了,顾姜阑不禁笑了笑,安慰她道,“你不需要忐忑,你没有做错什么,真正做错了的人是我,是我心里太多疑,总对不起……是我不能对钟离渊释怀,你很好,你为了我受了那么多苦,终究是我对不住你。”
☆、第十一章
娟玉一听到顾姜阑跟自己道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