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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进化-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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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事;这个人对于老皇帝的愚忠;必将导致活着的他;将成为自己接下来自由决断最大的阻碍!

包鲁斯的讽刺让凌歧压下贪欲;可惜理智带个这个男人的也不是高尚。

他将帝王护符揣到怀中;神器终究是神器;哪怕自己不能用;也只是稍微限制下它的价值;相信对它感兴趣的人不会少。

至于什么狗屁任务;假如奖励远远不足弥补损失;不做也罢。

“渣滓?囚犯?垃圾?”

“你说的不错;但那又怎样!”

“最后笑的踌的;不是你这个忠心耿耿的卫士!而是我!是我!”

“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一定害怕——”

走到包鲁斯面前两米;那个男人毫无反应;只是冷冷看着凌歧;好似当真没有了还手之力。

凌歧不介意被人嘲笑;可绝不会在占据绝对优势时还故作大度。

只要能达到目的;只要能让心情踌;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两米、一米~

包鲁斯眸中寒光乍现;凌歧瞬间激活吊坠力量!

狂暴!嗜血!躁动!毁灭!

当精神高度集中;当心中产生种种血腥的负面念头;这一刻的他全然契合了红色疾风的要义;额外的腥风之力层层加持!

没有提示;没有说明;凌歧瞬间呼出属性面板;而后完全无视了其上内容;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包鲁斯身上!

“卟!”

身影一闪即退;闷响随即传出。

简单的有些过分;那个男人竟然没有临死反扑!

只是;虚张声势吗?

看着被短剑稳稳刺穿胸膛的包鲁斯;凌歧蹙眉。

“咳咳。”

包鲁斯支起身子;轻蔑的看着凌歧;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终无力的咳出一些血沫。

他脸上嘲讽的表情;已经很好代替的语言。

这是一个视死如归;死了也比某蓄着的人更高大的男人。

看着那个将死的家伙;凌歧有些腻歪。

他比他勇敢;他比他坦然;他要死了;他值得敬佩;他却始终敌视着他!无声的嘲笑着他!

理智的赞赏抵不过情绪的恼怒;古来所谓人杰雄主;也把面子尊严看的颇重;何况凌歧这个小人?

嘴角微微翘起;对于老皇帝的善意;他领情;哪怕那善意是有目的的;善我者终究在我这边。

而对这个男人;这个对他抱有极大敌意、又挡了他路的男人;他只有恶毒。

曾经他是那么认可、向往光明;现在;他却只想把那些姿态高傲的、故作清高的东西踩在脚下;狠狠践踏。

“你知道吗;为了报答你们把我独自留在那里;在你们走后;那个女人;被我剥光了;一寸寸切成碎片”

从未发生过的事;未必不能拿来当作利剑。

“吼!”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濒死的包鲁斯闻言;目呲欲裂;竟是低吼一声;奋力朝着凌歧扑去。

可惜终究是力竭了;那个男人跌在地上;匍匐在凌歧脚边。

他满脸怒火;额头上青筋毕露;血已流干的伤口又渗出一片殷红!

张嘴;大口朝着凌歧小腿咬去;却被一脚踩在脸上。

凌歧冷笑着;踩着包鲁斯的脑袋;用力撵了撵。

他心底有些茫然;更多是报复的快意。

为了增强说服力;他退后几步;扯了扯衣襟;露出里面挂着的吊坠;好让死死抬着头的包鲁斯看见。

“看啊;这是什么!”

“不!”

看到伊人贴身之物;包鲁斯铁青的脸色一片惨白;他竟然又撑起身子;发出一阵嘶哑的怒吼!

他竭力伸出右手;好似要掐住那个囚犯;将他折磨致死。他眼睛里的怨毒;比厉鬼还要恐怖;那是一种生生世世都不会原谅的仇恨!

凌歧蹙眉;有些不满。报复不是唯一的目的;他要快意;要让这个男人屈服!

践踏他的尊严也只是手段。

复又拿出那条帝王护符;凌歧接着道:

“虽然我这个渣滓用不上这玩意儿;可那些刺客;一定对它很感兴趣吧。”

研修过心理学的他;真的很善于玩弄人心。

然而凌歧的话没有说完;就停在嘴边。

因为;脚下那个方才还怒意勃发、怨气冲天的男人;这时竟然流下了泪水。

那是血泪;绝望的泪。

他抬起头来;神色变幻;时而憎恨;时而面如死灰;最终竟然化为哀求。

没有仇恨、没有愤怒、没有厌恶;再看不到顶天立地的影子;甚至连自己的尊严、仇恨都可以丢弃。

他竭尽全力;嘴唇蠕动;变幻着形状;那是在重复着两个字——不要!

那是一种;怎样的坚持!!!

凌歧心头一颤;也不知是突逢大变、还是遭到神秘力量诱惑、渐渐扭曲黑化的心、为之一怵。

这是;大义?是责任?是光明?

行走在黑暗中的人;最警惕、最害怕、最讨厌的就是光明!可他为何又偏偏还心存最后一丝仰望。

他初初堕入地狱;依旧抬头看着天堂。

又是退后几步;凌歧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转向属性页面;好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平复心绪。

属性页面上的变化;果然分散了他的心力。

他摇了摇头;将帝王护符放回怀里;暂时没有心情去考虑那些数据上的变化。

“放心;我不会把它交给刺客的;那个叫迦斐尔的;听起来要靠谱的多。”

鬼使神差;凌歧这样说着。

包鲁斯脸上露出愕然;而后释然。扭曲的表情;化为欣慰的笑。

那笑;看着如此轻松;种种负面情绪都为之消散;是解脱。

凌歧默然;走到包鲁斯身边;低下身子;在他耳旁轻轻道。

“而且;刚才我说的;都是骗你的。”

“我对虐尸;毫无兴趣。”

终究;不够狠心啊。

凌歧叹息着;检讨着没来由的懦弱;一无所获;只得平静。

包鲁斯闭上了眼睛;流下清泪;眼角是笑意。

他并不为自己的死亡而惋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对那个囚犯充满警惕、敌意。

他死了;没有憎恨;因为再多的偏见和傲慢;抵不过那人最后的一点善意。

他明白;皇帝没有看错人。

他想起了老皇帝最初说过的话;囚犯最开始问过的一个问题——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犯了罪;罪有应得。包鲁斯这样想;老皇帝却没有那么说。

“孩子;你从前做过什么并不重要;那些都不会被人们记住。”

“你会在这里;也许是神的安排;谁知道呢。”

命运会青睐、眷顾一个囚犯吗?

包鲁斯始终认为囚犯都是邪恶的、低贱的、不可靠的。

直到如今;他也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只是这个囚犯;有点与众不同。



第十四章 奇迹之城!帝都!

个人属性面板变化不大;只是技能栏中;绿色的临时技能二级风之优雅旁;又多出了一个灰色的未激活技能——腥风怒嚎。

应该是神秘声音终于摸清了异力的底细。

激活条件不曾给出;凌歧心中有数;毕竟他已经数次激活这一技能。

技能本身没什么特别;然而激活技能的效果和后果;却足矣让他的心在天堂和地狱间不住徘徊!

腥风怒嚎;一个特殊的战斗技能!或者说是一种简单的献祭仪式!

激活它;依照不同程度;施术者力敏体三项属性会临时增加百分之二十到两百不等;同时条件反射能力也将大幅提高;并且只要没有达到加持上限;就可以多次叠加激活;直到三项属性加成达到原属性两倍的上限!

如此来看;称之为神技毫不为过;然而它的代价——

不是凌歧以为的鲜血;不是当时以为的负面状态;而是生命!是寿元!

那是一种比健康还要珍贵的东西;不会通过休息恢复;那是一种仅次于灵魂的奢侈品!

关闭属性面板;凌歧不再多想;折寿也好过速死;短命总比立扑强。

俯视着呼吸渐渐停止的包鲁斯;凌歧心中一片空灵。

没有什么神秘声音来提示他某某势力好感度下降;这和他刚刚回忆起、几十年前风靡一时的某流派小说有着极大不同;不过他本就对世纪初的文化产业了解不多。

想来也是;若是没有无形力量的干涉;一场没有目击者的完美谋杀;怎么会被定罪呢?看来神秘声音也好;本土神灵也罢;远未到全知全能、并且多管闲事的地步。

亲手葬送了一条生命;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是凌歧亲手杀死的第一人。

没有遗憾;没有惋惜;也没有快意。

平静的凌歧匆匆打扫战场;连老皇帝的尸体都没放过;死者为大;那是在和平年代。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才能更好的活下去。要不是仗着摸尸体得来的疾风锐士护符;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早不知死了多少次。

当然;一些禁忌色彩严重的东西;只能被放弃;比如皇帝华丽的外衣。

收获一般;钱袋有两只;是包鲁斯和格兰瑞的;和他最初所获合在一起;凑出了一小包货币。

由于对币值缺乏认知;凌歧也不知这絮币的购买力。

皇帝御用的短剑;比他手上那柄更为轻巧锋利。

虽然剑鞘花哨了些;虽然神秘声音没有给出说明;凌歧仍是笑纳了;贴身藏起。

盔甲太重;放弃。

刺客们个顶个的穷;放弃。

最终;带着两柄短剑;挎着一根法杖;揣上一个鼓鼓的钱囊;凌歧沿着那条为皇帝逃生准备好的御用小道;匆忙离开。

十几分钟后;来到路的尽头;下水道入口出现在眼前。

恶臭的污水阻挡不了求生者的脚步;什么肮脏滑腻都是浮云。

一路消灭了三波巨鼠;砍死几只游荡的地精;凌歧终于钻出了潮湿阴暗的地下;出现在一片旷野上!

一条只能隐约望到对岸的大河;横亘在眼前。

天际刚刚开始泛黄;黎明将至未至。

黄土地上铺着一堆堆杂草;点缀着色彩;淡淡的花香令人心情舒畅。

回望身后;凌歧不禁怅然。

“这算什么?地下宫殿副本?”

很快将那个污秽之地逐出脑海;抬头向着远方眺望;右手边依稀能看到一片巨大的城墙!

极目张望;更远处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尖塔;模模糊糊;显得氤氲;一柱擎天。

“王都?要塞?”

卸下初级闪电法杖;藏在附近某处草丛后;石缝间;这玩意儿有些碍眼;况且暂时也用不上。

紧了紧袍子;把过分华丽的短剑遮的更严实。心情终于变得轻松的凌歧;毅然朝着城市方向走去!

信息的严重缺失;导致他必去尽快前往人口稠密的地方。哪怕;明知那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大乱!

望山跑死马;看似近在眼前的城市;凌歧走了整整半个小时;方才来到城外。

好在风之优雅始终保持着效果;不然这段崎岖的旅程还要更长。

近距离观察这座城市;感觉又有不同!

宏伟、磅礴、厚重;这是一座屹立在水滨三角洲上的天然堡垒;这是一座——奇迹之城!

几座长长的石桥;贯通了八方道路;横跨过城外宽比大江的天然环形护城河;好似一道道灰色的飞虹。

桥上没有岗哨;只有桥头有着几骑游骑兵在巡逻。

必要时刻;它完全可以成为一夫当关的险要!

类似石桥;并不是一般结构、大小。

仅目力所致;就能看到西南方向;有座石桥比凌歧眼前这座大出倍许;那根本又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奇迹建筑!

要知道单是他面前这座石质悬桥;估摸就有几百米长;十几米宽;放在他曾经生活的年代;都算是大型工程了。

魔法的伟力!

凌歧如此赞叹;小心翼翼的经过那些游骑兵身边。

好在他的装束并没有引起骑兵们的注意;除了破旧一些;在黎明前昏暗的光线下;零星的血污也更像是陈旧的花纹。

舒了口气;凌歧直接踏上石质桥面;踏出通往帝都的第一步。

桥上没有几个行人;除了他;只有一辆破牛车;在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驱赶下;迎面向他缓缓行来。

老人没什么特别的;并不是什么传说中的装逼高手;和他错身而过时;也只是稍稍的瞥了他一眼;立刻转过目光;显得有些畏惧。

他腰里挂着短剑;时刻提醒着外人;这是一个有依仗的男人。

走过石桥;来到城下。

城门早就开着;也可能彻夜未关;大门两侧各有几名值夜的士兵;左边还搭着一个棚子;有个军官模样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里。

士兵们铠甲齐备;被雾气打湿泛着黑光;站姿也算整齐;凌歧却捕捉到他们脸上的疲惫。

心中有些小小的紧张;预料中的严密排查虽然没有出现;成为唯一焦点也实非他所愿。

他有些后悔;没有在一旁等到天亮;混在人群中进来;也许这就是做贼心虚吧。

随即他转念又想到;若是屡次被同一拨游骑兵看到他在城外徘徊;不也同样值得怀疑;欲盖弥彰?

更远的地方;他是不敢去的;未知的野外世界;充满了更多未知的危险。

他又怎么知道;这时皇帝遇刺的消息;根本就被议会封锁了。

守城士兵只是多看了他一眼;盘问都没有一句。

倒是那名执勤的军官;瞥了他一下;随即为那轻灵的步伐眼睛一亮。

“冒险者?”

目光扫过破旧的灰色长袍、最终锁定在凌歧腰间挂着的短剑上。那名铠甲尤其华丽、缀着明黄色金边的男人;用一种还算友好的语气随意问道。

“是的;大人。”

凌歧朝着那人微微一笑;礼貌的回答道。由于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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