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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十个人分别上班后,我刚到秦秘书的办公室,她桌上的电话就响了,她接起后答了声“好的,明白。”
“上校让你去他的办公室去一趟,有事找你。”秦秘书笑嘻嘻的看着我,一脸的诡秘,我真是烦死她这种满脸写着:我知道你的小秘密哟~的死德性,当然了,如果让她误会也许不是坏事,所以我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了。
“上校。”我站在上校敞开的办公室门前,学着别人先驻足报一声。
“进来进来,把门关上。”上校趴在办公桌后抬起头。
好吧,我是情报部的部长,我默默的念着这个名衔,我是特工,我是特务……
关上门,我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处,在上校的指示下坐了下来。
“这两天有什么发现么?”上校亲切的看着我,说实话,如果不是知道他背后的伎俩,我还真觉得他是个蛮不错的领导人。
“昨天他们回去后都说一切很正常。”我突然想起,昨晚我们光讨论怎么弹劾上校了,压根没提过白天的线报,擦的,只能胡编了。
“另外我昨天陪罗汉去医院切了个脂肪瘤,看到有个人被丧尸咬到,他去医院想上药,被祝红祝部长及时的发现带走了。”我总得找点什么说说吧……
上校点点头,“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第一时间就汇报过来。”
“上校,海里经常会漂过来活丧尸吗?这样海边也不是很安全啊。”我开始往别的话题上扯。
第五十六章 与雷暴之约 (为二大爷雷暴加更)
与上校谈好其他伙伴进入军部的事,我喜孜孜的回到日常事务部。
不咸不淡的过了一天,看着秦秘书带着两个大头兵跟她去派发物质,这种讨喜的好事她可不会让我去,估计这是她能收集最多马屁的幸福时光了。
晚上我们仍然大帮哄的去观海餐厅吃饭,虽然知道海鲜汤里被加了料犯恪应,可是为了表示我们对这个福利非常满意,我们还真不能总猫在家里做着吃,当然,汤也是一定打的,只是打得少,装模作样的喝上两口,孩子们是一口也不给喝的,好在小孩都很听话,大人喂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一片暖洋洋的阳光下,瑶瑶,扇子,韶华领着一串孩子在跳舞,唱着欢快的歌曲,每个孩子的脸上都是开心的笑容,她们跳得真好!我凝视着这一幕感动不已,帅帅和麦兜也在其中,他们似乎长大了些,嗯,看着竟然有六七岁了呢!
“午休时间过了!快回车间!”突然不知从哪传来一个女人的喊声,这声音冰冷而且粗糙,让我想起某部电视剧里的监狱管教。
女生和孩子们立刻飞奔起来,向着一个方向,这时我才注意到,周围都是青灰色的高墙,这真的是在一个监牢里?她们怎么会在监牢里?而我又是在哪里在注视着她们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我已经身在其中,大家正在往一个工地上的那种钢铁电梯上爬着,是要带我们去某处高楼么?我和女生们费力的将孩子们都拉上了这个连门都没有的电梯,电梯是露天的,四周是半人高的铁栏杆,孩子们挤在一起,象一群羊羔。
迦南突然在电梯下出现,“拉住我的手,悄悄带我上去。”他仰起脸说,可我发现我的手特别滑,象抹了护手霜,完全抓不住他,他急的直蹦,可没办法,电梯启动了,我眼睁睁看着他留在地上,一个人,孤零零。
电梯停在一个很高的入口,这幢楼黑漆漆,好似还没完工,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们和孩子上工的地方,就是在这层,我们,是这里没有自由的工人。
入口处坐着一个管教,是男是女看不出来,目光呆板,手里却捏着一个大棒。我们默默的经过他,向全是钢筋水泥的大楼深处走去。
一行人经过一个被密封的房间,门上有细窄的缝隙,门外墙上还挂着一个类似旅游介绍的广告板,我凝神望去,上面写着:处置室。这三个字下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小字:不服从管理的人员,失去利用价值的人员,拉帮结伙的人员……
我看得不明所以,索性从那个细窄的观察口向着房间内望去,这一看,顿时吓得我汗如浆下,室内全是一排排架子,而架子上,分明是一颗颗男人的头颅,我看到了罗汉,张小美,阳光,天旭……
“啊啊!”我猛的睁开眼睛,原来,原来是个梦!
尼玛这梦做得,还让不让人再睡了,我心烦意乱,瞪着眼睛发呆,还好,这次迦南没被我吵醒,睡得呼呼的。
细细回想梦境,男人全被杀死,女人和孩子当了奴隶,这不就是我们所担心恐惧的么?上校照这个路子来,早晚这梦会变成现实!
或许我的内心还有一丝犹豫,是不是跟上校对着干?一定要推翻他么?不愿意起任何冲突的性格让我虽然已经行动起来,可思想还处于挣扎阶段。
这个梦让我彻底下了决心,宁可最后继续在丧尸世界里流浪,也不能让这个大家庭毁在人类的野心之中。
这一天是我与雷暴约定见面的日子,我向秦秘书请了假,留在家中,和老爸一起给雷暴准备了几个好菜,还给他带了些五香牛肉干罐头,这个他可以留着回去慢慢吃。
来到林子里,发现他还没到,真是没时间观念,不过转而一想,他好象没有表,只能大概估计钟点吧?一会我决定把手上这块男式机械表给他,我喜欢男式表,表盘大,表针看得清,反正我们在商场没少搜刮,且送雷暴一块,野人也应该有作息不是?
我看看带来的剪刀和刮胡刀,思忖着一会是不是帮他修理下那鸟窝一样的脑袋?他能信得着我吗?这剪刀可是利器,直接能扎大动脉的,在这末世,那得什么样的信任度能让一个陌生人在自己脑袋周围挥舞这样一把大剪刀啊?
“你来啦,给我带啥吃的了?”身后突然响起雷暴的声音,这厮!总玩突然袭击,就不能正大光明的从我正前方粗线么?
“喏,都在这里,还热乎着呢,我要不要都吃两口以示无毒哇?”我没好气的把菜肴递给他,都被我装在保鲜盒里,分门别类的。
“我给你带了筷子,别用手抓啦,病从口入。”我觉得自己好罗索,象雷暴他妈。
雷暴依然埋了咕汰怒发冲冠,但他的神色很是愉悦,几乎要把个大头埋进那个菜盒里了。
“香,真香啊,筷子?拉倒吧,我都快忘记筷子怎么使了,麻烦得紧。”这个雷暴推开我的爱心筷子,伸出粗大的手指抓住食物就往嘴里塞,倒是没让我先“试毒”。
“雷暴,这几个牛肉罐头你拿回去,听说还是海军特供呢,你以前吃过的吧?”我拉开另外一个塑料袋,指着那几个罐头给他看。
他百忙之中瞄了一眼,“唔,这个好!这个我最爱吃,拿一个给我。”他还真是大胃汉,好几个菜都不够他造的,还要开个罐头!
“这罐头唯一的缺点就是很难开,你自己想办法吧。”我递给他一个。
雷暴从后腰摸出那把黑色的怪刀,轻松的将刀尖插进罐头盖的边沿,旋了几下,盖子就被撬开了,这也太熟练了!
“哎哎,你那刀干净不干净啊?别吃一嘴尸毒!”我猛然想起,这世道谁的刀没喝过丧尸血?他可别一时嘴馋把这事儿给忘了。
雷暴挖出一块牛肉罐头大嚼,含糊不清的说:“没事儿,这刀都一年没宰过丧尸了,平时我竟用它做龙虾料理,当餐刀用呢。”
那,好吧,如果他这刀没清洗干净,他这会早就变成丧尸雷暴了。
“什么龙虾料理?”我在军部餐厅也吃过龙虾,那可都是熟的,料理听着象是生的哩?
“岛上有龙虾养殖场,你不知道么?平素工人又不多,简直就是我的私人餐厅,龙虾生吃最是鲜美,头切下来,后背的壳一扒,身上的大块嫩肉剥出来,直接吃,就是没有海鲜酱油和辣根,不然更爽利。”
啊,你,你还真是个野人……
我当然知道什么是龙虾料理,海鲜酒店里这道菜是相当普遍的,和生鱼片一样,活着将肉切片,用大冰船端上来,最残忍是龙虾头和鱼头还是活的,那龙虾须子还一直微微颤动,有多少回和客户去吃这道菜的时候,我都不得不用纸巾将不会嘶喊的龙虾头和鱼头盖住,不敢看它们那还没有失去生气的眼睛,而且我也吃不下去,虽然我也承认,那生龙虾肉和生鱼片的味道确实鲜美之极。
但雷暴不同,他生活在岛上密林之中,没有什么烹饪环境,不得不吃这些生海鲜……我替他开解着,可再看他那饕餮狂吃的模样,直接放弃了。
这厮就是个贪吃鬼!分明是个怎么好吃怎么来的货!
“雷暴,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见他吃得差不多,赶紧问重要的。
“海岛大侠。”这货蒙小孩子呢?你咋不说
第五十七章 隐密的身份
“上校让你们进军部?”雷暴的表情终于肯认真起来,“让你们干嘛?进哪个部?”
“哪个部都塞几个,当小跟班,我们一介老百姓,连个当兵的都没有,都不知道怎么跟这些军官打交道,苦也。”我抽抽着脸,装得特别可怜。
“别慌,”雷暴盘腿坐在草地上,翻着眼睛想了想,“我不建议你们马上就走,外面的环境不如这里安全,你们老人孩子的,这岛上更适合你们落脚。”
“伴君如伴虎,我们进了军部工作,时时要见上校,心里害怕呀。”我故作迷惘,嘿,崇拜和依赖的眼神最能打动这种自视为英雄的爷们了。
“你听我说,你们陪在上校身边暂时没啥危险,哼哼,这会他不能象以前那样……”说到这里他顿住了,“你们少说话谨慎行事就好,听我的,不要轻易离开,再等等。”
我琢磨着这信息量足够大了,干脆再爆点料,“雷暴,这岛上的岛民好象对上校的作法存在不同意见哩,我看出来了。”
雷暴眉毛一挑,“哦?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自然不能出卖十四哥和饭太郎,便将头一天去上门咨询必需品时,大家对秦秘书的态度强化了一下,添油加醋的描绘一番,总之将对秦秘书一人的不满扩成了对上校的不满,这也说得过去,对一个刚入岛的新人,老资格的岛民难免会大嘴巴加不长心,流露些情绪出来。
雷暴轻笑了一下,“就这些啊?这又能说明什么。”
我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这个雷暴太狡猾了!我就快把自己八辈祖宗供出来了,还是一无所获。
“雷暴,我给你带剪刀和刮胡刀了,你是自己修理修理啊,还是我帮你剪剪头发?”我决定换个方式,女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咱们走着瞧。
雷暴看了眼那把锋利的大剪刀,很乖的转过身去仍然盘坐在地上,“剪吧,别剪得太难看,发型帅一点哈。”
我一愣,没想到他如此信任我,这倒让我有些感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可是相当的鸡贼呢,饺子都怕我下毒。
用一把剪刀我没办法给他剪出刘德华的发型来,只能把他那参差不齐的乱发修得整齐一点,然后掏出身上的皮筋,帮他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这个马尾让我想起魏斯特,可那厮的气质与雷暴全然不同,整个就是一惨绿少年,甚至可以称得上妖艳,雷暴么,就是脑袋上再戴朵花儿,也掩盖不住他糙老爷们的气质。
他的胡须也够长的,我用大剪刀帮他剪短了点,剪着剪着噗嗤一笑,他这形象象头老山羊,这也没镜子,反正我想怎么修理他都行。
“再短点,我又不是大湿,你给我留那么长胡子干嘛?剪短剪短,一会我再用刮胡刀给刮刮。”雷暴一动不敢动,眼珠跟着大剪刀转来转去,却也知道胡子留的长短。
“好吧,既然你不认可我的造型,”我仔细的帮他把胡须贴着下巴剪短,“只是白瞎你留了这么久了。”
然后他打开刮胡刀嗡嗡嗡的自己清理起来。
雷暴的庐山真面目终于完全显露,我这才发现,他很年轻,长得还挺英气,浓眉鼻挺双目炯炯,也就三十出头,不由惊讶的说:“你不是老头啊?”
雷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大姐,我才32岁,就个人卫生差点,也不至于看成老头子吧?”
嗯,我是有点夸张,其实我以为他四十来岁的,“这不能怪我,你那一脸大胡子,看成老头是轻的,我刚开始把你当成野猴子了。”
雷暴一伸手,“朵朵,有镜子吗?”
我摇摇头,“长刀是随身背着,镜子是肯定没有。”
他鄙视的看看我,“你是女人吗?女人不是都爱美的!”
我也鄙视的看看他:“当妈的女人你就得当她是个汉纸,这都不懂!随身带镜子?我以前随身带的是儿子的尿不湿!”
“对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打理形象了?以前没机会入室偷把剪刀还是怎么的?”我好奇的问他。
“原来是为了模糊形象,即使偶尔被人看到,也不会让军部想到是我。”雷暴抚摩着自己发青的下巴,看来他对我这个理发师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