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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活动活动手指,还成,除了钝疼,啥事没有。
“怎么说上话了?”阿丽博士表情可轻松了,还笑呢,“挨咬了吧?”
这事儿,确实怪我自己大意了,不过也真是测试出,这防护服真够给力的。
“啥也别说了,这两天赶紧制造,有了这东西,碰上大尸群跑不脱的时候,就穿上,立马在尸群中隐形,哈哈。”我高兴之极,手舞足蹈。
脱了防护服我一看手指头,妈蛋!都给咬青了,这货真不客气。
阿丽博士见我竖个手指头在那观看,将自己的十根手指也举了过来,我一看,各种淤青,我擦,这是咬了多少回啊?
“朵姐,我敢让你伸手给它咬,是对这防护服的材质心中有数,”阿丽博士笑晏晏的,“我的手指被屋里那丧尸咬过无数次了,最早我是用棍子包着材料让它咬,咬了多次发现确实咬不坏,我才敢戴上手套让它咬的,是为了感受人体隔着防护服被丧尸咬噬的承受度。”
我抓着阿丽博士的手指,一阵心疼,“阿丽,你也太玩命了,这万一咬破一次,你这国宝可就没了!以后不许擅自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哈。”
阿丽博士调皮的笑了,“可怜那头丧尸,每次只能啃啃骨头过过干瘾,一次也没吃着肉。”
防护服被迅速的制造了十套,其中一套是叮当猫儿童版,这套防护服活脱脱就是个叮当猫,圆圆的头盔就是叮当猫的脑袋。
我将这套防护服带回家给帅帅看,提前培养他对这套衣服的喜爱。
“帅帅,你看,这是你的小伙伴叮当猫。”我摆动着防护服,假装它是活的。
帅帅吃惊的看着它,“妈妈,谁是叮当猫?”
这话问得我心一酸,末世前的小朋友,有几个不知道叮当猫的?可是末世来临的时候帅帅还很小,没到看电视的时候,后来更没机会看,叮当猫的形象对他来说很陌生。
“叮当猫是能保护你的小伙伴,知道外面那些丑丑的怪兽吗?如果你钻到叮当猫的肚子里,它就能保护你不被那些坏怪兽吃掉。它是神奇的叮当猫!”我现编着这个新朋友的作用,用儿童的语言。
“真的吗?”帅帅歪头看着防护服,“它会砍怪兽吗?”
呃,帅帅亲眼看着大人砍杀丧尸好多次,这小家伙的印象中,要会砍丧尸才算是厉害吧?
“是这样的,”我随机应变,“叮当猫的任务是
第一章 救个中国通
山谷的伙伴们我都分别作了交代和叮嘱,这段时间大家就都辛苦些,尸群再来齐心协力给灭了,等我们找到合适的基地,来年开春就大迁移。
本想等雪停一停挑个晴天出发,可这雪越下越大没个头,等不起,一咬牙,走吧!
漫天大雪之中,祝红和覃小满开车将我们送出了大桥,挥挥手,回了长星岛。
我们一家三口和念念都在雷暴的虎式越野里,张小美和夏小涵在亚当的掠夺者中,吖进陪着罗汉在福特里。
路上大家可以轮换着开车,让其他伙伴休息,开车是累人的活,在大雪中开车更是费神费眼力,十分辛苦。
“第一站是营口,然后是盘锦……”迦南在副驾驶上拿着地图,细细研究着,走哪条路线,怎么走,大伙已经研究了好几天,最后决定奔京城走,虽然有些绕,但我们太想知道,我们的国家首都现在是什么状况了,或许不用等到云南,就能找到大庇护所呢。
可以说这次出来,我们并没定死某个目标,任务是寻找最适合最完善的避难基地,不一定非得云南或海南,之前也没想到会有这个长星岛基地,不是一样安顿了这么久么?
“这雪下得,这会要来个尸群,咱们想跑都跑不快。”雷暴开得稳稳的,并不急于加速,高速公路被雪堆得足有小腿高,也幸好这几辆车的轮胎高大,轿车在这路上都开不了。
“妈妈我困了……”帅帅开始还瞪着惊奇的小眼睛从前面两排座椅之间看着外面的雪白世界,后来发现怎么看都是一个景色,小孩子顿时觉得无聊,打起了哈欠。
念念帮我从大包里掏出帅帅的小毯子,盖在小家伙身上,汽车在雪地上缓慢前行,象个巨大的摇篮,小胖子很快就睡着了。
我抱着帅帅靠在椅背上,外面天气寒冷,但车内比较温暖,空调烧得都是汽油啊,虽然心疼,但这会可不是节省的时候,不开空调会把我们冻坏的。
摇晃的车身加上温暖的感觉,我也迷糊起来,抱紧了儿子胖乎乎的小身子,我的眼睛慢慢的睁不开了。
“朵姐,你睡会,我帮你抱着帅帅。”念念轻声说,将帅帅接了过去,我歪在座椅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我靠!孙子无处不在!”梦中突然听到雷暴的低吼声,一惊之下醒了过来,急忙向前面的车窗看去,原来路前面出现了几头披雪前行的丧尸,迎着车头撞了过来。
这样的厚雪地面,汽车行驶得慢,丧尸其实走得也不快,它们趟着雪伸直了双爪向我们慢慢逼近,好在数量并不多。
“撞死你丫的!一个个跟帕金森患者似的,这么大冻的天不在窝里猫着出来得瑟个屁!”雷暴直直的将虎式越野奔着最前面的几头丧尸撞了上去,因为彼此速度都慢,汽车并没将丧尸撞飞,而是把它们撞得仰面跌倒,接着我们便感觉到车底咯噔咯噔的被垫着轱辘,要是压在尸头上,估计已经把它们那脆脑袋压稀扁了。
“压死你们压死你们!”雷暴有时很孩子气,一边继续撞压这些倒霉丧尸一边兴冲冲的嘀咕着。
路遇丧尸不多,我放了心,转过去看帅帅有没有被吵醒,要不怎么都说最好的睡眠是婴儿睡眠呢?外面打雷人家照样睡得香香的,念念还轻轻的拍着他的屁股,这小子不知现在多舒服。
从这条高速到营口本来三个小时就能到,这样的雪天雪地,我们却开了一整天才蹒跚驶到营口地界。
“晚上怎么办?”我问前面两个男人,天可擦黑了。
“在车里过夜不妥,”雷暴说,“温度太低得开空调,这车要是不熄火,容易让尾气给熏死。还得找个房子对付过夜。”
迦南指了指路边一小排农户,“这附近挺荒的,就这几个屋子吧,一路过来,丧尸也没见多少。”
雷暴抄起车载步话机,跟后面两车通了气,大家一致同意停脚过夜。
停了车,男人们拿上武器先进去摸情况,我和念念抱着帅帅在车上等着,不一会,他们出来打开后门,“屋子里就几具死人骨头,给清出去了,下车吧。”
这几个小屋大家都查过了,选了其中一个有大炕的屋子当成过夜的房间,这大炕连着外面的炉灶,罗汉和迦南到院子里划拉了些柴禾回来,用这家厨房里现成的桦树皮子引着了火,将炉灶给烧了起来。
冰冷的大炕渐渐生出了暖意,我们几个女人早就把炕给收拾干净,铺上了这几家看着还算是干净些的被褥,上面再铺着我们自带的毯子,帅帅在炕上跑来跑去,看哪都新鲜,墙上破旧的年画他也研究了半天,指着上面小脸肮脏的胖娃娃和大鱼唠了起来。
除了将晚上的吃食和需要的被子毯子拿进了屋,我们还将这十套防护服也搬了进来,放在炕边,一旦有什么特殊情况,抵抗不了的,大伙马上套上这些防护服,也能躲过一劫不是。
亚当一直笑我们给他也带了一套,纯粹是浪费东西,其实这套我们倒不是给他预备的,而是怕万一路上谁的防护服破损,也能有个替换,扔在岛上也是扔着,不如全带着。
吃过了加热的晚餐,炕上已经被烧得热乎乎的,我们将门关紧,留人值夜,就此歇息睡下了。
这一夜过得很安静,门口有没有丧尸路过不知道,我竟一觉睡到天明。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迦南和帅帅已经不在炕上了,揉揉眼睛坐起来,问正在梳头的念念,“他们爷俩哪去了?”
念念指了指院子,“小帅帅要尿尿,姐夫带他去院子里啦。”
我一看夏小涵还缩在被窝里,过去挠挠她后脖子,她一缩,嘻嘻的笑了,“早醒啦朵姐,就起就起。”
其他人都没在屋里,想必都去外屋或院子了。
简单吃过早餐,我们再次出发,从沈大高速上了盘锦高速,大雪渐渐停了,老天爷真给面子!
公路上的积雪也开始变薄,我们的车速稍稍提了起来。
两天后,从高速公路上依然挺立的路标上看到,我们终于开到了京城地界,地面的雪已经很稀薄了,弃车越来越多,我们的前进变得艰难。
“**个小时的路,咱们折腾了三天!”雷暴一边费力的躲着路面的破车,一边嘟囔,“这前面也过不去了呀。”
“这里曾经发生过惨烈的事件,看地上那些骨头。”雷暴对坐在副驾驶的我说,我早看着了,京城的人口,当时丧尸爆发可想而知当时的混乱。
“别抱太大希望,我说,”雷暴将车慢慢从一辆破烂不堪的中巴旁边绕了过去,“京城虽然全是重要人物,也不见得就能保住,咱们就观望观望,不能太往里,估计全天朝最大的尸群就在京城里边呢。”
“嗯,知道。”我忧虑的看着前面越来越堵的路面,或许,连观望的机会也没有,这也进不去呀。
“从这路口下高速吧,”雷暴抄起步话机跟大伙商量,“前面肯定更堵,就京城,不是末世都能把人堵死,一出乱子,还想着有空能钻进去?”
第二章 可爱的杰克
我们各自介绍了自己的名字,这个杰克非常自来熟,如果不是那纯粹的白种人外表,我几乎以为救了个京城爷们。
“杰克,你的中文怎么这么溜啊?而且还全是京城味儿。”我好奇心一起就忍不住打听。
杰克很自豪的说,“我十五岁就来京城了,今年二十八岁,等于在这里长大的,哥们我是个中国通!”
十五岁?我惊讶的问,“你这么小就出国,你家里人放心吗?”
杰克回答,“我就是跟家里人一起来的呀,我家老爷子工作调动,我们全家就一起过来了,等老爷子三年期满被调到其他国家,我就自己留了下来,他们很放心。”
这个家伙,也太京城化了,老爸不说老爸,直接就称呼为老爷子,跟我那些京城的哥们一个味儿。
雷暴很搞笑的嘀咕道:“妈呀,这是犯了多大的罪,给发配到天朝服刑,三年期满,又不象是大罪……”
我噗的喷了,杰克非常认真的对雷暴说,“我们老爷子不是犯罪押到天朝服刑,他是被总部派到天朝的分公司任命ceo,为防贪腐现象,总公司会把高层们每三年换个区域工作,这样等你上下关系熟捻了,也给调离了。”
我们几个已经憋得脸都快紫了,雷暴这个二货,服刑?他咋想的?
“哎哟喂,只顾说话儿了,到了到了!”杰克突然大呼小叫起来,我们向前一看,可不是,一片别墅区到了。
这别墅区是封闭式的,正大门处很宽的一道伸缩门拦住了去路。
“里面也有丧尸,不过很少,有一部分是被自己关在家里出不来,成了缩头乌龟,哈哈。”杰克简单介绍了小区内的情况。
“杰克哥们,咱们怎么能把车开进去啊?我们不能把这三辆车丢小区外面,回头在你家喝完咖啡出来一看,再让人给偷喽。”雷暴回头问杰克,如果车进不去,我们还真不能离车。
“我去开侧门,上面的锁是我上的,哥们有钥匙!”杰克从口袋里掏出把钥匙,炫耀的晃了晃,迦南将后车门打开,抽出一把格斗刀与杰克一起跳了下去。
他俩将侧面仅能通过一辆车的侧门打开,打手势让我们进去,雷暴打头,三辆车缓缓的开进了小区,等杰克将门重新上锁后,两人回到了车上。
“向里开,开,开,右拐,直行,左拐,停!”杰克怎么那么象泊车师傅……
我们停在一幢带着雅致小院的别墅面前,这京城的别墅,以前就一个特点:贵!特别是供非富即贵阶层的,那就是又大又贵!
杰克热情的将我们九大一小十个客人迎进了他的家门,屋子里还挺温暖,仔细一看?原来客厅里有个大大的壁炉,里面在烧着木头。
杰克一把抓下了毛线帽随手扔在玄关的小台子上,还有门钥匙,风风火火的脱下了羽绒服,里面竟然只穿着一件短袖棉T恤,真抗冻!连保暖内衣都不穿,我们身上可都里三层外三层裹得跟个粽子也似,果然是品种有差距!
更让我们大跌眼镜的是他甩脱鞋子后竟然光着脚奔向了厨房,一边跑一边喊让我们随便坐,他去做咖啡。
我们脱掉雪鞋进了屋,发现这可真是个又大又乱的房子,满地扔着奇奇怪怪的东西,甚至还有遥控玩具和风筝?但最多的还是书,对,是书,不是杂志,纯书籍,中文的英文的,到处都是,随手就可以拿到一本。
我们小心的避开地上的物品,争取不踩到任何东西,但罗汉还是被脚底下发出一声吱嘎吓了一跳,抬起大脚掌,他看到一个带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