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开始点名,张爱国,”
“到!”
“李保家。”
“到!”
“王向阳。”
“到!”……
我听着心里有点想发笑,这些名字听着怎么那么传统啊?很象是天朝某个时期家长们热衷给孩子取的名字,现在孩子取名好象很少有这样的吧?
“赵小帅?”
“到!”我赶紧替儿子回答,这小子还在东张西望呢,根本没注意田老师在点他的名。
田老师皱眉道,“这个名字不好,改成赵卫国。”
我一听吓一跳,开什么玩笑?你说不好就不好啊?随便给人家孩子改大名,谁给你的权利?
“不好意思,田老师,赵小帅的名字是他姥爷起的,我们可不能给乱改。”我勉强的挤个笑容,心里十分不舒服。
“卫国妈妈,”田老师严肃的看着我,“这是什么时期?这是我们国家最危难的时期!在这样艰难的年代,每个孩子都将是国家的希望和未来!一个人的名字代表他的精神和抱负,基地现在就这四十几个孩子,也许天朝的未来就要交到他们手上!他们就是未来的铁血战士,怎么能叫那种肤浅的名字呢?小帅?这一听就是外貌协会的成员,必须改!请卫国妈妈服从基地的规定!”
又是规定!我都要被她气爆了,可是我知道我是来干嘛的,随便你叫什么,呼!
“赵卫国!”似乎为了让我彻底服软,田老师再次威严的点了帅帅的“新名字”。
“到!”我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响亮的回答了一声,田老师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点过名,田老师生气的说,“孙忠诚和刘胜利竟然缺席!太不象话了,蒋老师,麻烦你跑一趟,把这两个孩子带过来。”
门神蒋老师点点头,转身走了。
“咳,好了,同学们,现在开始上课!我们的口号是?”
“为国家奉献生命和青春!”孩子们嗷嗷的齐声大叫,没把我唬死。
“好,今天继续来上政治课。”田老师说完,转身在黑板上开始写板书。
我如坐针毡,这尼玛叫儿童教育?他们毛都没长齐,给他们上政治课?这特么是谁的主意?脑子里是不是长泡了?
也许上完课这些孩子就能玩游戏了,我心里自我安慰着,帅帅有点坐不住了,想跑到旁边找另外一个四五岁的小男生玩,那个小男生也被妈妈抱着,动弹不得,眼睛一个劲的往帅帅这边溜,无奈挣脱不开妈妈的手,我与那个妈妈对视了一下,发现她也是一脸的无奈。
帅帅才多大点?屁都听不懂,一会就无聊的睡着了,也好,我抱着他让他躺得舒服些,自己煎熬总比让孩子一起煎熬强。
我听了会田老师讲的内容,我擦,是我上初中的时候学的知识,这早教也太早了点吧?
“卫国妈妈,你们这是第一次上课,我就原谅你们一次,下堂课赵卫国要是再上课睡觉,他就要罚站!”田老师突然停止讲课,阴着脸对我说,我一惊,刚才我都差点睡着了!
这时教室的门开了,蒋老师带着两个妈妈和两个孩子走了进来,“孙忠诚和刘胜利吵着不想上学,我去的时候他们的妈妈正在做工作,这两个学生太皮了!”
“到教室后边罚站去!明天再耍赖迟到,就继续罚站!”田老师严厉的对着那两名妈妈和两个刚刚六七岁的男孩说。
这特么是儿童教育中心么?这特么象儿童集中营!
我心里暗下决心,不管这里有多么安全,能靠上什么大领导,为了帅帅,呆不得了。
好不容易挺到下课,田老师让蒋老师带我们和孩子们去游戏室。
所谓的儿童游戏竟然是练习站正步,无论大小孩子,都在家长无奈的胁迫下,站得象棍棍一样,令我惊讶的是,大部分孩子都站得十分整齐象样,可见已经被训练的日子不短了。
帅帅一直是疯玩长大的,哪里会站什么正步,开始觉得好奇跟着哥哥姐姐站了一会,后来就开始淘气,在游戏室里疯跑,在孩子堆中乱钻,开心得哈哈大笑,而那些本来小脸板得严肃的孩子,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赵卫国!马上停下来!”蒋老师气得脸通红,可是帅帅哪知道谁是赵卫国,跑得更欢了。
“卫国妈妈!你要是管理不好自己的孩子,基地就会派专人来照顾他,你要考虑明白!”蒋老师对着我严厉的说,我心里一沉,难怪那些爸妈硬着头皮在强迫自己的孩子服从,谁受得了与自己的宝贝分开啊?
“帅帅,儿子,过来!”我心里想,老娘今天就对付你一回!明天打包就他妈走路,去你妹的赵卫国!
“游戏”时间一过,午餐时间就到了,所有家长允许带着孩子回宿舍吃饭,下午是音乐课,孩子们要准时过来学唱歌。
我带着帅帅悻悻的向着女宿舍走去,音乐课?保不齐是什么怪异歌曲呢。
回到房间,夏小涵和念念见我脸黑黑,都知道没遇着啥好事儿,当着罗丽三个女人的面,也不好多问。
吃过午餐,是午觉时间,罗丽三人倒头就睡,她们的觉也够大的,晚上睡,白天也能睡着。
可我们仍然借着上厕所,溜到了走廊里,我简单将所谓的儿童教育对她俩说了,她俩一脸愕然,这种催熟教育简直就是摧残儿童的精神,哪里是什么教育了?
“这是对下一代进行精神控制,教育从娃娃抓起,可不是这么个抓法。”我叹了口气,“下午三点跟伙伴们碰面,商量撤吧。”
她俩使劲点头,“这里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唉,之前想得太美了。”
我下午并没带帅帅去上他娘的音乐课,而是等到三点的
第七章 雷暴闯祸了(为洛雨倾鸢的皇冠加更 )
“唉,之前想着靠着领导的大树能得到最好的保护和照顾,现在想想真他妈天真啊。”夏小涵表情忧伤,“我们是不是太年轻了?”
“年轻不是你的错,不年轻的人也是这么想的。”我摸摸她的秀发,这丫头进来才多长时间,明显见瘦了。“我们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也许大领导还不知道底下的人是具体怎么干工作的,以前天朝这种情况还少么?要是咱们能跟大领导有机会见个面……嗨,我又想多了。”
“哒哒哒哒……”“轰轰”……
突然,一阵密集的枪声和炮声在远处响起,是基地的外关卡处传来的!
“什么情况?”我们顿时都来了精神,一咕碌从床上爬起来,挤到窗户前向关卡方向看着,隔着大山和茂密的树丛啥也看不到,只能听着声。
“都别慌别慌!”吴秀的大嗓门在走廊里响起,“我们的军队在清理丧尸,这又不是第一次,来多少杀多少,我们在里面是安全的!”
“感谢党感谢国家呀!”吴秀突然喊起来,“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昂昂,炊烟在新建的小河上飘荡,小河在美丽的村庄旁流淌……”喊到最后她还唱上了。
而且有许多人跟着她一起唱起来,虽然有些声音带着颤抖,但唱歌似乎能压住心头的恐慌,振奋人心,她们都加入了歌颂的行列。
这股歌声象波浪一样在整幢楼里奔流着,歌曲有一种魔力,如果反复在你的耳边回响,你会不知不觉跟着哼唱,不管它是什么歌。
就象凤凰传奇,和那些烂大街的口水歌。
许多人会唱的歌,不见得是自己喜欢的,只是听得太多,慢慢竟然也会了,那是种潜意思的跟随。
这首《在希望的田野上》,是我从小听着长大的,我喜欢这首歌,作为在后勤被保护的幸存者们,唱这首歌来抵御内心的恐惧感其实是很恰当的,这首歌将人带回太平盛世安居乐业的恍惚之中,让人心头能安静下来。
我们三人凝神听着远处的炮声枪声,很激烈,这次来的尸群不会太小,而这个基地的火力和战斗力显然也是极强大的,倒不必担心会被攻陷。
只是,这南海基地外面一来尸群,倒把我们出去的路给堵上了,谁知道这波尸群后面还有多少?我们这时候单枪匹马的出去,别说只有两辆车,就是二十辆车上百个人,也不见得能从尸群中杀出重天。
看来,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
沮丧的情绪在心头漫延,我抱着帅帅靠在床边有些无力,夏小涵和念念爬到上铺,默默的躺着,听着楼道内的歌声,希冀能得到一丝安慰。
雪上加霜的是,当我们趁着自由活动再次碰头时,男人们带来了一个糟糕的消息,雷暴与楼层管理员孙大头打起来了,他倒没下死手,不然那个姓孙的就出人命了。
原因当然是孙大头拖着他们的申请迟迟不给信,罗汉作为组长去催了两次,让孙大头给骂了,罗汉强忍怒火回来吐槽,雷暴按捺不住,过去找孙大头讲理,结果孙大头以雷暴越过组长犯了规矩为由,把雷暴的晚饭给扣了,这下可把雷暴的暴脾气给勾起来,他二话没说找到孙大头就是一顿老拳,等特警队来的时候,孙大头正满地找牙呢。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是黑洞洞的枪口,特警人员将雷暴以殴斗罪带走关了起来,张小美和罗汉他们当然不能冲上去硬干,别说手里没家伙,就是有家伙,还能与整个基地抗衡不成?再说,揍孙大头一顿也不是死罪,哥几个知道雷暴没啥大事,就忍了下来。
我们一听头顿时一个有两个大,我这边紧着压夏小涵,就怕出这事,而男人们那面到底有一个炸了刺,嗨!
我对雷暴担心极了,他要有个啥事,回家对我老爸老妈和婆婆就没法交代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把他当成了家里的亲弟弟,没得说,我把帅帅交给迦南让他先照顾着,决定申请去探监。
帅帅可高兴了,抱着爸爸的脖子亲了又亲,这小子跟爸爸比跟我好,不过我羡慕之余,也觉得开心,比起这世上许多缺乏父爱的孩子来说,帅帅得到的爱是完整的。
申请离去没批准,申请探监倒不难,又是于大姐过来引领我去关押雷暴的地方,我记得她自我介绍是接收新难民的,没想到新难民的一切杂事她都管。
“于大姐,”我终于有机会跟她再见面,必须多掏几句,“我们申请离开基地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批啊?”
于大姐嗔怪的说,“傻妹子,外面收到消息说有大批尸群向山区涌动,这会批准你们出去,不是让你们送死吗?”
我一愣,难道我们误会了基地?
“你呀呆会好好说说你这个弟弟,他怎么能对老孙动粗呢?末世也是有秩序的,不能说打人就打人,在基地和以前一样,打人那是要拘留的!”我申请探监时说是雷暴的亲属,他是我表弟,所以于大姐如此说。
“对不起,于大姐,我弟弟是心急去南方寻亲,他本来脾气就不好,点火就着,要不我们怎么申请离开呢,这家伙从小爱惹事,唉,家里大人没少操心。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也省得他再在这里惹麻烦。”我一边胡乱解释一边潜移默化的继续催促于大姐帮忙做做工作,除了她,我也实在不知道找谁去。
“行啊,寻亲的心情都能理解,许多人来到这里,发现这里有吃有住还有保护,自己的安全有了保障,就开始惦记起还在外面的亲人来,这是人之常情,我帮你催催,外面的尸群一解决,就让你们离开。”于大姐真是通情达理。
雷暴被关押在一幢单独的楼里,我被安排坐在一个会客室里等待,于大姐对我说,“能找着回去的路吧?我不等你了,一会自己回吧。”我点点头,她就走了。
没一会,雷暴就被两名特警带了过来,还好,没象电影里的罪犯了样双手被铐,脸上也没伤,看样子没受啥苦头。
雷暴落座后,那两名特警说,“只有十分钟,有话赶紧说。”便离开了屋子。
“不作死就不会死,你就不能压着点脾气?”看到他没事,我放了心,先骂两句解解气,“这你要回不去,我咋跟家里老头老太太们交代?”
雷暴嘿嘿乐了,“姐我跟你说,那个孙大头就是欠揍!他说话忒难听,一看就是拿个鸡毛当令箭的狗东西,也让他吃回教训,别太拿这些老百姓不当回事。”
“你这是替天行道还行上瘾了?”我压低声音说,“这不比在外面,碰着缺德的咋收拾都行,你在人家屋檐下呢!自从来到这个基地,咱们就没摸清这里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敢闯祸?真有你的。”
雷暴不在乎的说,“都告诉我了,拘留一周,还得向孙大头道歉。这全是小意思。”
他突然瞄了屋门一眼,轻声说,“我跟另外一个被拘起来的哥们聊了,这个基地挺复杂的,许多政策不是上头作的决定,好象大领导在这不全说了算。这个基地,分好几块各自为政,姐,这是个水深的地方,咱们不宜久留。”
我心里沉沉的,政治永远都是我弄不明白的东西,也不想去弄明白,当下我只想和伙伴们带着孩子赶紧离开,离得远远的,哪怕寻个荒郊野岭自己开垦自给自足自我保护建立属于自己的基地,也不想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