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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顾摊贩们的不满,从一个又一个摊位上飞跃而过,迅速将那玩具摊贩围住,她发现不对时,已经跑不脱了。
“胆子挺大呵?”念念笑道,“讹人不成就上手围殴,做下了事还敢出来摆摊呢?真不知道什么叫报应么?”
女人脸色发白,不知是不是吓得腿软起不了身,这会竟然还在原位坐着没动,只是仰起脸对我们巴巴的说,“大姐们,那五个土豆我不是没收么?也不算是我讹了你们是吧?事情都过去了,咱们就别提了呗?”
“咦?”覃小满可是嘴巴不饶人那伙的,“今天跟咱说话的是同一个人吗?我明明记得大前天你窜得跟猴子似的,那叫一个横!是仗着那天人多打伙架对吧?今天你落单了,看你怂得,别让我瞧不起你行吗?”
女人慌乱中从摊上随便扯了个玩具递给我,“大姐,我送你家孩子一个玩具当赔礼了,您就大人大量别跟我算帐了。”
我厌恶的将那个玩具打到一边,“我知道你是被人指使的,把指使你那伙人指出来,你就没事,不然,我这些妹子的手可没个轻重。”
女人被我们团团围着,惊惶的向外面瞅个不停,几个姐妹早已转身向外,防止背后被人下黑手。
“甭看了,赶紧说吧,我们那天不能白挨打,还替你们蹲了小半天号子,这事不会就这么过去的。”我警告她。
“是老狗媳妇……”女人声音如蚊哼,似乎怕人听到。
“就是那个发令下手打我们那女的吧?”
“嗯,是她……”
“她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她让你去死你去不去死啊?”覃小满盯着这个女人郁闷的说。
“老狗是我们的头,我们都得听他和他媳妇的,不然日子不好过。”女人低下头,不知是羞愧还是害怕。
“她们在哪?你把摊收了给我们带路,赶快!”我哪知道什么老狗老猫的,她光说个名字我们上哪去找?
“不敢呐!大姐,我要给你们带路回头非让老狗给打残不可!”女人一听我的要求吓得连连摇头摆手。
“你信不信现在我就把你打残?”凉轻言不耐烦的说。
“慢着,她的害怕是真的,行,我们不难为你,你就说你们那伙人在哪个公寓住,说了我们就走,你该卖你的玩具卖你的,没人会知道是你告的秘。”我见女人无助,动了恻隐之心,一时忘了她前几天污蔑我儿子的可恨。
“金棕榈公寓,老狗和他媳妇住908,谢谢你们……”女人惶恐的说完,又将头埋下,跟头驼鸟似的。
“如果你骗了我们,除非你一辈子不出来摆摊,不,只要你还在这个基地里,我们一定能把你翻出来,到时候,你可就没今天这么幸运了,懂么?”我压低声音威胁了她一句,以防万一。
“我不敢骗你们,你们百合花园的人有本事,我根本不想得罪你们……”女人就恨不得赌咒发誓了。
我点点头,拉着大家从跳蚤市场撤了,与在市场外接应的伙伴们汇合,直接到了金棕榈公寓楼下。
我们并没夸张的杀上楼去,将老狗堵在门内,一旦扑个空比较难看,我们来的目的也不是要老狗和他媳妇的命,只是想震慑他们一下,让他们以后少与我们为敌,出气倒在其次。
见公寓里进出的几个人投射过来疑惑的目光,雷暴干脆拉住一个男人,告诉他上楼把老狗找下来,就说百合花园的人找他有事,如果他不下来,我们就上去。
这个男人显然是知道我们的来头,瑟缩不已,连连答应,雷暴一松手他就跟被弹簧拉进公寓大门似的跑得贼快。
我们静静在楼下等着,已经做好老狗不在,老狗不下来这两种打算,如果老狗不在,我们会一直等他回来,如果他不肯下来,那少不得我们会冲上去,到时候就别怪我们砸门撬锁把他揪出来面子尽失了。
这老狗虽然脾气不咋地,人倒没那么孙子,竟然带着媳妇和几个小弟下楼来了,而且还一脸的倨傲。
“找我啥事?”老狗蛮横的站在我们面前,半点觉悟都没有啊,这个混蛋真他妈欠揍!他媳妇跟他可真有夫妻相,俱是一脸的凶悍表情,看到这个前几天捅咕一群人揍我们的女人,我们心里就全是气。
“你们自己做得事,就看你敢不敢认了。”张小美笑道。
“我们到底做啥事了?你们百合花园几个意思?”老狗恨恨的说,他当然不会承认暗中伤人这种龌龊破事。
“就看你们不顺眼了怎么的?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以前我们两口子在成都的名头,雌雄双煞听过吗?得罪过我们的人都会死得很难看的!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心里就没数!”老狗媳妇突然尖声说,这女人实在是泼辣得可以,但不如老狗狡猾,至少老狗见形势不太对头,还知道耍个臭无赖死不承认,可这女人一张嘴就叫嚣,非常无脑。
第三十七章 心头萌去意
“哼!今天我很忙,不跟你们犯话,有时间咱们再把这事说道说道!”老狗没接瘦子的话茬,显然他脾气再暴,也比那个瘦子识时务,知道自己理亏,加上之前见识过土豆的身手,更何况今天我们来的人还不少,所以只是冲着我们放着狠话,看那样,竟是想带人撤回去了。79阅。
谁知他刚一转身,后脑勺就挨了一记,是土豆不知从哪撅了根粗树枝,照着老狗脑袋就是一下,不轻不重,打不死人但肯定很疼。
老狗嗨的叫了一声,一个是疼的再也是给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举个树枝冲他做着鬼脸的土豆,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土豆打得一手好狗头!宰了这些狗东西!”风霖在旁边使劲煽风点火,这二人突然的举动我们也怔了一下,这怎么说出手就出手了?
“猴子,把兄弟们叫出来!在咱们地盘我就不信干不了他们!”老狗大吼了一声,竟然从腰上抽出了一柄刀。
没等老狗扑上来,脑袋又被凿了好几记,顿时满头大包,他简直要气疯了,可是却逮不着土豆的身影,土豆就跟会瞬移似的,一会东一会西,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方向奔着老狗的脑门就是一下。
“让你纵容你媳妇使坏的!”土豆收势,抱着粗树枝笑眯眯的站到风霖身边,我们都眼花缭乱了。
老狗的媳妇又惊又怒,站在旁边直喘粗气,却不敢扑过来撒泼,土豆看着她笑道,“我土豆从不打女人,虽然你很该打!不用感谢我,叫我红领巾就好。”
“我看今天咱们有点浪费资源,其实你们以后上街,带着这颗土豆当保镖就够了,装扮还拉风。”张小美直笑,头一次没叫土豆露肉侠。
“既然事情已经挑起来了,索性就活动活动筋骨,也叫他们吃些教训,省得没事老惹不该惹的人。”雷暴舒展了一下全身,他早想出这口恶气,巴不得跟对方打上一架。
说话间公寓里跑出来一大群人,有男有女,全都操着家伙,怒骂声声,足足有三四十人。
看来这就是他们的全部了,我想,土豆在商场被误会那天,老狗只带去了一部分,但今天端了他们老窝,也才跑出来这么多,再多恐怕真没有了。
风霖笑嘻嘻的问我,“把他们都杀光得了?”
我看着他手中的刀子狠瞪他一眼,“你当这是你黑狗帮呢?弄出人命我宰了你!掌握不好分寸你就别上。”风霖飞了个白眼给我,将刀子塞回刀鞘。
土豆跃跃欲试刚要冲着老狗过去,雷暴一把扯住他,“好兄弟,算我欠你个人情,把这贼让给我解解气,成不?我憋闷好几天了。”
土豆开心的笑道,“成啊,我咋的都行,祝你揍得过瘾。”
谁知雷暴刚把老狗一脚踹倒没等怎样,外围一声枪声响起,我们来前约定好不用枪,除非对方有枪,但看他们手里腰上全不过是冷兵器,硬碰硬他们不可能打得过我们这些伙伴,这开枪的不是我们的人。
是张涛开的枪,不知是哪个路人跑去报了警,说有人打群架,他率着自己的手下及时来了。
本来我们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警告一下老狗这群人,不要再无事生非,总在暗中给我们使绊子,有能耐就当面锣对面鼓的来。但并不想狗血的来场混战,土豆激怒了老狗,我们不得不准备来场人类之间的战斗,张涛的到来解决了问题,也解救了老狗他们。
“怎么回事?”张涛阴着脸来到我们之间,眼神更多的在老狗一行人脸上停留。
“那个穿着裤衩的流氓带人上我们这里挑衅!”说话的还是那个暴戾的瘦子,这人的小身板是如何承载了这么厚重的脾气真令人困惑。
“张队长,那个人就是前几天指使摊贩讹人并聚众殴打我们的主使,他叫老狗,我们今天是调查到他这里的,你看怎么办好?”我把处理的大权推给张涛,弱化了我们上门找茬的事实。
张涛脸色难看得很,盯着老狗问,“老狗,真是你干的?你自己说说为什么?”
老狗看来和张涛并不陌生,这会非常镇定,“张队,这事确实是个误会,其实说出来有点丢人,我老婆之前在商场里被那个不穿衣服的家伙耍流氓,一直呕着这口气,女人嘛,您也知道,心眼都小,当时没解气后来跟几个姐妹逛市场,发现那流氓的同伙就跟她们打了一架,没这女的说得那么夸张,什么背后指使啥的,就是几个娘们掐架,张队,真不是啥大事。”
这老狗几句话将事件说得轻描淡写,但只要心眼不瞎就知道他在胡扯,而张涛却点点头,转而对我们说,“行啦,你们百合花园的人虽然被误会,打架你们也没吃着亏,这事就算了吧,他们以后知道你们威风,不会再招惹你们的,就别闹了。”
我们听了心里一阵气结,被折腾了一溜十三招变成我们在闹,可这事前因后果确实狗血,站在这里也说不清楚,更何况我们看这张涛根本就不想站在我们这边,他和这老狗到底有什么关系也看不出来,搁这掰扯不明白,反正目的基本达到,我们不想再费话。
“知道是误会就好,希望你以后管好你媳妇也好,手下也好,别没事找事找我们麻烦,下次我们不会这么客气。”我**的丢下一句,老狗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但没说什么,见伙伴们意见一致,我们就离开了。
这事过去不到一周,一个清晨后我们发现百合花园的正门外,摆了一堆元宝蜡烛,这可太晦气了!这些东西可是拜祭死人的啊!
伙伴们看着那些燃烧了一多半的香,气得不知说什么好,罗汉和雷暴上去几脚把那些东西踢翻,狠狠踩了几脚泄愤。
“***,这是在恶心咱们呐!老狗他们太特么下作了!”雷暴咬着牙骂,“都特么属赖皮蟾的,没完没了,那天老子要是踹折他几根肋骨,他早消停了!”
“这会是老狗他们干的吗?”张小美沉吟着。
“不是他们还能是谁?看他们瞅着咱们那眼神,就好象咱们撅了他们家祖坟似的。”雷暴黑着脸说。
“可咱们没证据,就这样找上去,若是张涛又出面,咱们可没啥底气,雷暴,消消气。”张小美的声音很有安抚功效,雷暴的气顺了不少。
“他们这么干,恐怕不止是给咱们添堵,还想激怒咱们做些没理的行为,变得被动,真上当就傻了。不过是些死物,扔掉就是,不用在意。”张小美说完,我们心里宽了许多,细想可不是,就这么凭几个元宝蜡烛就找上门去,人家推个干干净净,我们还能怎么着呢?
最好的办法便是按兵不动,看他们还能耍些什么花样,本来想着震慑他们一下,不要再惹麻烦,这一看,他们还真是没完没了,象口香糖粘在头发上,令人烦恶得很。
我们收拾好大门,若无其事的该怎样就怎样,只是让老人孩子在家多加小心,上班的人轮流串休在家防范着,不让外人有一丝一毫的机会进来搞破坏。
这种情形令我很痛苦,我是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典范,从小到大与人为善,说话从不带尖,就是不想与人交恶,与人一旦有冲突自己心里先自堵了难受,最大的愿望便是身周一团和谐,这会突然被一群阴暗的人惦记上,时不时搞些恶心的小动作,还要时刻提防他们会对家人下手,简直是一种煎熬。
要是能离开就好了……我脑海忽然冒出这个念头来,不由心头咯噔一下,这是逃避型性格,遇到困难就想躲,就是有解决能力也不愿意去花心思解决,这可不行。我们这些人不在少数,近千人怎么可能来一声说走就走的旅行?就算能弄到足够的车,也没有足够的汽油,步行去南澳岛?我们哪有亚当的能力,更没有那么多套防护服啊。
队伍庞大也等于臃肿,我苦笑,以前在山谷那百十来人,可真是说走就走哇,随随便便几辆大巴就全坐下了,而现在?
再说了,去南澳岛就能保证所有人团结一心不生矛盾么?撒旦的队伍人数也不少,而撒旦教授的古怪原则和性格我们也没摸透,与他相处又是道难题,我们能不能与他的队伍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