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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麦芒。
“王兄刚刚被吸进去了,我等正在发愁,却突然那绿袍爆裂成粉碎,我还以为王兄会受挫,现在见你无恙,我等也就放心了。”白朝阳道。
“是啊,也只有武帝吉人自有天相,想这绿袍尊者纵横玄门无往而不利,如今败于秦王之手。也是天意使然。”天心感叹道。
我站起身,小心的将地上的绿袍碎片收好,让扶秦好生保管起来。众人见我神情有些许哀伤,不禁问道:“秦王莫不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余扑反圾。
我点了点头:“他确实是故人,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张王、阴后的师父,昔日阴山派的老掌门阴正岳。”
白朝阳确实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当即连忙恭敬道:“原来他就是败在我师尊手上的阴掌门。玄门之中多年已经没有他的消息,不曾想他既然就是绿袍。”
“是啊,只是他恶贯满盈,落的了如此下场,到死也执迷不悟。扶秦,你该日将他安葬到西山之上,也算是我替张王全了这份情义。”我想了想道。
其他的几个杀手早已经被朝阳等人杀了,此刻这场针对我以来最恐怖的刺杀行动,就此彻底被摧毁,而少都符手下两大尊者无面、绿袍尽皆为我斩杀,也算是折了他的一双羽翼。对我而言,无疑是一次大胜利。
扶秦当即领命,捧着装着绿袍的盒子从偏门退了出去。
而我几人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曹三与萧以醉的比拼,其实我被吸入绿袍中的并非我的整个人,在进去的瞬间,我的魂魄被强行抽离了,只剩下身躯留在大殿。
我在修罗灵场中苦苦煎熬了一年,实际上在现实之中不过是短短的一分钟罢了。
曹三与萧以醉之间的打斗已经到了极致,高手之间对敌。尽皆是杀招,你来我往。
萧以醉身上干干净净,反倒是曹三的身上有许多的血痕,显然他的剑术已经退步了。
这是在我的预料之中的,曹三自以为从我的魂魄印记中知晓了我的功法以及一些秘密,便可以成为我,掌握一切。
但他错了,一个人修炼功法,就如同穿鞋一样,合脚的才是最好的。
我的那些功法,失去了血佛与血脉后,连我自己都不用了,为什么?因为与我现在的月华之气是相排斥的,除了燃灯真经。我以前的血佛神通,以及天龙大法,全都被剥夺了。
最让我可恼的是,我在长白山获得的轩辕战甲被血佛给封留了,唯一庆幸的是,我的魂魄还在,也就是转灵珠还在,只是由于我的龙气都聚齐到了战甲,而被瞬间封锁。
现在我的转灵体,已经远不如以前强大,否则刚刚在修罗灵场内,我便不用这般痛苦,有龙灵护体,还不得直接闹他个天翻地覆。
曹三本是剑道天才,凭借着他的剑术修为,天下间已经很少有人是他的敌手,他如果以原来那种剑痴身份继续琢磨剑道,必定能超越剑圣。
只是他得到了我的东西后,心思开始野了,总想着王侯霸业,总想着不费吹灰之力便获取属于我的一切。
这样一来他的心就不纯了,今日在大殿上我与他对话,他那种怨毒、狂妄、痴迷,便预示了他今晚的死期,他已经没有了剑心,如今所使的剑术也不过是一些过去的招式罢了。
哪里还有半分昔日在阴山之上,一剑便险些刺死我的气魄。
一句话,曹三堕落了!
相反萧以醉每日不忘昔日之耻,在阴山上苦修剑道,苦练剑心,终究悟出了属于自己的剑道,此刻他的神情极是不悦,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乱剑迷人眼,苦酒三两杯!”曹三侧身一滑,身形急速回转,顿时刺出无数剑花,剑身上弥漫着一层层酒花。
他已经失去了剑心,没有一击必杀的豪气,只能是以剑招取胜,是以使的是家传的曹植酒仙神剑。
但他偏偏利禄熏心,哪有半分曹植的洒脱,是以这剑使出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毫无杀气,纯属是个花架子。
当然这是在我与萧以醉这些明眼人用心感悟的,事实上曹三凭借着这些剑招,足够在玄门呼风唤雨,只是在生死对战时,他已经较之前打了折扣。
“曹三,你太让我失望了。”萧以醉在与曹三过了十几招后,越斗越没劲,因为他很清楚的感觉到了,曹三心中的惧意。
作为一个剑客,一旦心中有了惧意,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剑客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曹三现在见绿袍也被我杀了,他一门心思只是想能快点的离开这地方脱身,但一想有我和白朝阳、天心等众多高手坐镇,门外的守卫相比也是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他知道自己逃生似乎没什么希望了,心中更是充满了恐惧。
是以,他现在的心态与剑招都已经不是原来的曹三了,而他自己却并不能意识到。
“一剑定江山!”
萧以醉已经没有心情再陪曹三在这里浪费时间,他的铁片剑没有任何的虚招,直直朝曹三刺了过去。
铁片剑穿透了层层的酒花与虚招,而几乎同时,萧以醉只身晃了那么一晃,像是偏离了那么半寸,曹三的剑自他的胸口衣襟外延划过,而他的身子已经贴在了曹三的身上,剑穿胸而去,直入剑柄。
曹三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怎,怎么可能,你是我的手下败将,怎么可能打败我。”
他的剑停留在萧以醉的衣襟外,连衣服都没划开,而就在这瞬间,萧以醉以精准的角度刺入,冷静而沉着的刺穿了曹三的心脏。
“曹三,你已经不是原来的你,我对你失望至极,你已经不配为我的对手。”萧以醉凑在曹三的耳边,冷冷的说道。
“我不信!这不是真的。”曹三嘴角溢出了血水,两眼圆睁着死死的望着那刺入胸口的剑柄。
“曹三,你自甘堕落,误入歧途,不修剑道,失去了剑心,即便今日老萧不杀你,你在玄门也已经无法立足。”我一言中的的点明了曹三的致命缺陷。
“剑心,剑心……”曹三口中嘀咕了几句,轰隆一声,倒在了地上,萧以醉拔剑手腕一定,刺入了曹三的眉心,灭杀了他的魂魄。
一代枭雄,天下闻名的刺客曹三就此彻底的退出了玄门,连带着让天下人闻之胆寒的杀手工会也消亡了。
自此天下两大黑暗组织,杀手工会与鬼市工会都将在玄门内永远的消失,划上了句号。
我望着地上那具熟悉的身躯,那张熟悉的脸,我曾经用他在玄门行走了多时,不曾想此刻看到他命丧当场,也是一种说不出的心酸,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种感觉确实很难言。
“此人本是个绝世天才,若是稍加沉淀,醉心于剑道,其成就日后必在剑圣之上,可惜了。”萧以醉拔出剑,擦干上面的血迹,铿的一声收回到了剑鞘。
“是啊,曹三也算是一代枭雄,落了如此下场,着实唏嘘啊。”白朝阳与众人感叹道。
“扶秦,召集侍卫进来,将曹三葬在江边吧,希望这滔滔江水能洗涤他的罪恶与愚蠢。”我摆了摆手道。
曹三的尸体很快就被抬了下去,一个曾经让我担忧的大麻烦,彻底的解决了。
第七百七十一章封人村的真相
“兄长,恭喜兄长除此二贼,帝都可固,此后便可放心的进攻阴司,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啊。”
曹三之所以能成为我的一块心病不是他的修为有多可怕,而是他精通我的易容术。又知晓我过去的印记,若是不斩杀他,我一旦进攻阴司,他很可能会在后方败我的事。
但他显然沉不住,其实只要我去了阴司,他有大把的机会下手谋取我的江山,却偏偏见不惯我称帝,想在我称帝之时,杀掉我以警示天下。
但他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有绿袍坐镇未必就代表一定会稳赢。
我点了根香烟。今晚着实好险,若非我有生死簿与乾坤袋,只怕此刻魂魄仍然被绿袍困在修罗灵场之中,难以逃遁。
“秦王,找到了媚夫人的尸体。”白冲走了进来,满脸哀愁道。
我与白朝阳等人站起身,往大殿后走去。在御膳房的一个角落,我见到了媚夫人的尸体。
媚夫人死的很安静,在她的身边散落着一地的果品,显然她应该是想给我送去的,但是还没来得及走出御膳房,便遭到了曹三的毒手。
曹三杀她这么一个平民再简单不过了,虽然我无法再推测他当时的手段,但媚夫人死前肯定是被瞬间杀死,所以她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余丽东巴。
这个女人一直为了活下去而努力的挣扎着,与命运相抗争,她虽然并不光彩。但却是生活所迫,她活的是如此小心,尤其是饶锋背叛了她的第二次情感后,她一直活在痛苦之中。
但是没想到,到头来,终究还是难逃命运的劫难。
“白冲,令人好生厚葬媚夫人,将她与饶锋葬在一起吧,也算是全了他们之间的这段夫妻之情。”我点了根香烟。吸了一口,转过身对白冲叮嘱道。
回到帝府,我迅速的与白朝阳与众将商议进军阴司事宜,如今天下已经一统,曹三、绿袍也被彻底的摧毁,是该进军阴司了。
白朝阳打开九幽黄泉图,指着上面的鬼门道。“王兄,你看上面的鬼门,共有七大鬼门,其中离咱们最近的是酆泉,但那并不适合大规模进军,咱们虽然有绝世战甲,但要想大军畅通无阻的从各大鬼门进入,却依然是极为困难的。所以注定得有个先后顺序。”
“嗯,你的意思呢?”我问。
白朝阳点了点头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咱们先从缥缈城杀入,杀掉城主,夺下第一城,再通过缥缈城打开进攻的水陆鬼门,这样一来,便能水陆两进军,水陆可从江北进军,那边有条密道直通半步多。”
我表示赞同,酆泉的水陆本来是最近的,但那只适合小股人马进入,只有打开江北的那条密道,水军从幽冥河中杀入,这样一来两股大军都能在最短的时间汇合,向南勾城进入。
大事就这么决定了,七月十五终于还是来了,邪王也不傻,他们肯定知道我已经拿下了玄门,完成了一统,所以今年是注定不会再开鬼门关放我们入城。
大军是在十五日的晚上子时开拔的,这一天的阴气极重,有利于鬼兵先行,这次战略很简单,鬼兵打头阵,他们一直在阳间的战役没捞到动手的机会,再无给他们机会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只怕都会憋疯。
我为统帅,杜武与袁文通为左右先锋,杜文为军师,先头鬼兵一天后便已经赶到了封人村,紧接着拓跋冲、姚无心领着三万漠北骑兵紧随其后,而蔡文龙等人则从江南的水路进军,薛沐泽、回悦则屯兵江北水陆,只待我一声号令。
封门村内,早已荒芜,原本的驼子等人,也早已成为了历史。
看着这一切,我又不禁想到了当初白灵、七叔还有黑子,四人一起走镖的日子。
“停!”
我大手一挥,自马上跳了下来。
众将都知道我与封人村有特殊的情感,也没人催促,我与少天径直往封人村的老祠堂走去。
野草丛生,老祠堂早已经坍塌,我从乾坤袋中放出恶鬼疽方有德,“老方,你的老家到了。”
方有德在我手心蠕动着,显得激动而又恐惧,他就是在这里被变成恶鬼疽的,是以旧地重游,有种说不出的恐惧。
我推开祠堂的门,走了进去,按照方有德的说法,当年我的父亲秦傲天就是在这里走镖突然发疯,将手下的镖师全都给砍死了。
方有德早知道我会再带他来这里,把当初的事情说个清楚。所以趴在地上,很痛苦的发出哭泣,如同当初落魄、失意时一般失落。
“老方,事到如今,你我荣辱一线,又是朋友,我想你可以告诉我当时封人村到底发生了什么吧?”我目光迥然的盯着方有德,冷冷问道。
关于多年前封人村的那桩悬案,一直是一个谜团,从西川唐门门主唐亭风所说的仙途拓本到方有德所说的我父亲秦傲天发疯杀人一事,是真是假,到现在一直没有个确切的答案。
在玄门久了,我也不是以前那个愣头青,别人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很多事情都是经不起推敲的。
方有德听了我的话,痛苦的钻入了淤泥中,我并没有催着他立即回答,因为他很清楚,现在只有跟着我,才有可能脱离苦海,所以我会给他时间,让他想清楚了告诉我真相,而不是再一次的谎言。
我点了根香烟,在祠堂的门口坐了下来,慢慢的吞云吐雾,过了片刻,方有德终于慢慢的从淤泥中探出了头。
“秦王,事情的真相其实是这样的。”方有德吱嘎了朗声,待嗓子眼变的舒坦,说话清楚了以后,他才娓娓道来。
原来那天晚上确实发生了很多诡异的事情,我父亲运送仙途拓本到了封人村,准备进入阴司之时,突然一尊菩萨出现了,没错就是菩萨,地藏菩萨出现了,他杀掉了走镖队里的大部分人。
而我的父亲与另外一个姓赵的镖师,却并没有死。
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