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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菩萨出现了,他杀掉了走镖队里的大部分人。
而我的父亲与另外一个姓赵的镖师,却并没有死。
祠堂里的其他镖师全都被菩萨放出的恶鬼疽全部吞噬了内脏肺腑,所以才会有那种挖心剖腹的场景。
方有德是唯一一个活着的人,他没有死,反倒是被恶鬼疽上身成为了母体。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我的父亲其实并不是一个杀人狂,但是他很可能是一个奸细,一个与地藏菩萨联合盗走仙途拓本的奸细。
而那位姓赵的人,则是赵黑子的父亲,他们两人走了这趟镖,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应该是给张王运送东西,是不是仙途拓本我不敢肯定,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东西很重要。
但是我的父亲秦傲天中途变节了,他选择了与菩萨联手,夺走了这里面的宝物,整个事情的真相就是这么简单,只是方有德碍于七叔在场,他故意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言。
因为连七叔都不知道,他是恶鬼疽的母体,是不会死的。
其实我心里早已经猜到了几分答案,尤其是在白桥底下的时候,秦傲天被邪王拉入黑暗之中的时候,他留下了一句,不要相信我的七叔。
正是因为他的这句话,让我曾经对七叔怀疑了很长一段时间,导致我心中有了芥蒂。
从小到大,秦傲天几乎很少管我,更不曾打骂斥责过我,因为他很清楚,他不是我的生父。而七叔却知道我是张王的后人,所以一直在保护我,秦傲天多半也是知道七叔的身份的,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
第七百七十二章开鬼门
只是后来,秦傲天在往封人村运送这趟镖时,故意将消息透露了出去,引来了菩萨,连带着整个封人村也惨遭了杀身之祸。
其实,那时候的封人村是一条很诡异的路。几乎没人会想到他们会走那条路,若非秦傲天放水,透露了风声,他们又怎么会整个镖队都折了呢?
不过现在再来讨论这些,也很难得出真相。
秦傲天想要造成我与七叔之间的矛盾,是不争的事实,他甚至差一点就成功了,只是随着我进入玄门愈久,对七叔也更加的了解,深知道他的为人。以及我自己的真实身份。
“无伤,那人不是真正的地藏菩萨,他是一个来自上三天的神,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绝非什么真正的好人。”方有德在我迷茫的时候,说出了一句真话。
方有德是知道很多事情的。因为他是被人一手打造成恶鬼疽,又长期被那些居心叵测的厉害之徒所利用,他跟那些人经常打交道,所以,他这时候说的话是很可信的。余丽东才。
“我知道,邪王、方有德、甚至连少都符都是被他利用的对象,他酝酿了阴司的种种阴谋。”我点了点头。
七叔以前还想借着他以前的力量去追查这些事情的真相,但是到了后来,他放弃了。因为他很清楚,即便是追查到了真凶也是于事无补的。
这人的实力已经不是他所能抵御的,所以他选择去了昆仑。去寻求成仙之道,只有无上的实力,才能真正的化解这次劫难。
“你的意思是,我的父亲秦傲天与赵镖师合谋,透露了这次风声,然后假菩萨杀掉了其他的镖师灭口,抢走了这里的宝物。”
“对,就是这样,他们这么做看起来有些无病呻吟。但其实在当时是很有必要的。”方有德道。
“为什么?”这一点也是我这些年来无法明白的事情,当时以假菩萨的手段,完全是可以直接抢走的,何必再要苦苦让我的父亲来当奸细,再进行这么多波折。
方有德嘿嘿的干笑了一声:“无伤,你不懂,那时候的张王与地藏菩萨都还在,假菩萨虽然法力通天,但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与张王对抗。所以他只能借住秦傲天里应外合,玩这么一出,待到事后,他将地藏与张王都彻底的打垮后,才敢让这一切都公之于众。”
“那白桥是怎么回事,秦傲天既然与邪王是一伙的。为什么还要让他受如此虐待?”我想到了白桥中,秦傲天被关在血池,饿鬼鸣天,恐怖至极的场景,心中更是不解了。
“嘿嘿,你想的太简单了,你怎么知道秦傲天是在受罚,而不是在修炼某种邪法,甚至是在躲避张王与地藏菩萨的追踪呢?”方有德反问我。
我彻底无言了,玄门就是这样,很多事情在不知道最终的真相时,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答案。
我没有再问下去,而是静静的沉思了起来,事情依然有很多的疑点。
因为我知道秦傲天有出卖张王的资本,他与凤家来往密切,凤家是什么人,那是张王的护法大神,而他居然愿意与一个普通走镖的联姻,把小栀与我自小就许了娃娃亲,这不是很奇怪吗?
还有那赵黑子的父亲,虽然说表面上只是个手艺人,但他的来历却并不简单。现在想想,他居然能制造阴司流通的货币,货币、金钱可是管制最为严格的东西。
他父亲有这本事,绝不简单,显然老赵与我的父亲秦傲天都是很有来头的人,绝非一个小小的镖师那么简单。而更夸张的是,秦傲天一个小小的镖师居然有九幽黄泉图,九幽黄泉图,就相当于阴司的各大城防图,各大鬼门什么的都标识的清清楚楚。
这绝对在阴司是机密,因为还有血海之中,甚至一些阴司我都从不曾听说过的地方都有标识,这就说明了,这张图是从阴司张王内部流出来的机密图。
而在最后一趟镖的时候,七叔说他没有去,当时喝醉了,恐怕也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秦傲天不想七叔去趟这次浑水,怕打乱他的计划与阴谋。
“你知道秦傲天的真实身份对吗?”我问方有德,既然他也是假地藏菩萨一伙的,被他炼为恶鬼疽母体,那至少是应该知情的。
方有德有些吃惊的反问我:“难道你都不知道秦傲天的真实身份吗?有没有搞错,你可是跟他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
“我不知道,他走最后一趟镖的时候,我都还是个小孩子,更没有进入玄门,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弹了弹手上的烟灰感叹道。
方有德哦了一声,表示理解了,然后告诉我真正的答案。
其实这个答案,我也有猜到,但只是没想到会是真的,秦傲天也是张王的护法大神之一,他并不是人,而是神。
包括赵黑子的父亲,他或许不是神,但一定也是给张王办事的心腹,但是很遗憾的是,他们二人都背叛了张王,选择了投靠邪恶的假菩萨。
“好了,我所知道就是这么多了,眼下咱们是一条线上的,所以你不用怀疑我的话是否是在骗你。”方有德涌向祠堂的青石上,紧紧的贴在上面,发出了一声唏嘘。
方有德的话,让我彻底的有些迷茫了,他不会骗我的,但是如果秦傲天真的是出卖张王的叛徒,我该怎么处理?
一个是我的生父,一个是我的养父,我该怎么对他?
我掐灭烟头站起身,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好了,不管结果会如何,还是得把眼下的事情办好,只有拿下阴司,掌控阴司,这所有的秘密都将迎刃而解。”
方有德发出一声古怪的叫声,迅速的弹射到我的手上,迅速的渗入到了乾坤袋中。
我回到封人村,曾经的死人客栈已经封闭多时,上面结满了蜘蛛网,我深吸一口气,彻底将心中的疑虑与过往尽皆抛散。
封人村的尽头就是一扇鬼门,只是因为曾经我大闹阴司的缘故,这门早已经被关闭。
鬼门的颜色与灰蒙蒙的天色有稍微细微的差别,若不是仔细看有意寻找,很难发现其中的门道,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
很快我们就找到了鬼门,这扇鬼门可不是像长平那般细小,而是一扇巨大的鬼门,至少也迎二十列兵并排而入。
而他的入口则是缥缈城外的那片宽阔之地,只要打开鬼门,我们就能到达缥缈城底。
毫无疑问,阴司也很清楚,我现在正在举兵讨伐他们。因为在出师之前,我曾祭天,这样轰轰烈烈的行动,他们要是完全无知,那只能说邪王太傻了。
“少天,开鬼门!”
少天得令,自马上高高跃起,陡然大喝一声,金甲闪亮,化作一道流光往鬼门上飞去。
金甲是张王留给金甲的特殊遗产,果然威力不一般,金光一飞入鬼门,顿时鬼门原本模糊的影子,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我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鬼门外那一片空旷的沃野。
所有的鬼兵都屏住了呼吸,阴司对他们来说就如同圣地一般,没有一个鬼兵不想在阴司生活,因为在那,他们就如同人一样,有属于的黑白,有属于自己的完整一天。
轰隆隆!
鬼门黑光闪烁,慢慢的发出开门的声音,裂开了一条缝,强烈而浓郁的阴气至裂缝中吞吐而出,让人冰寒刺骨。
第七百七十四章小迷糊
除了正门,根本别无其他地方所攻。
士兵们攻城器械也是充足,架起了云梯,以及火坛子、箭雨对着城中一阵对轰,不过显然牛头是发了狠了,这小子在城头亲自督军。死战不退,大军一连攻了三次城,都被拦了下来。
而缥缈城城门坚固无比,士兵们强攻便是遭到了弩机与滚石、落木等阻碍,是以打了整整一天,双方除了死了一些人,连块砖头都没撬下来。
“妈的,缥缈城被加固了,咱们的人一时间很难打下来,秦王。我请命,再给我三天时间,我必定拿下来。”姚无心没想到刚出师便遭遇了如此挫折,顿时气愤不已。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攻城一日拿下来的,除非是内部出了问题,否则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松呢?
“姚将军。打仗毕竟不是过家家,有输有赢,很正常的事情,不要太把失利放在心上,让士兵们休整下,明日再攻也不迟。”我安慰他道。
这是实情,姚无心自阴司以来,被邪王猛攻天师府,最后导致兵败,所以他太想通过一战之胜来找回感觉,但殊不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不会那么顺心。
牛头绝对是个有实力的人,而非一般的酒囊饭袋,虽然脑子并不好使,但却有那么一股子狠劲,他一定会跟我死扛下去。
说话间,我换上了从战场上拾来的缥缈城士兵战甲穿在了身上,往大帐外走去。
“秦王,你去哪?”扶秦与姚无心同时问我。
我在军中。由于士兵与将军们习惯了对我以王相称,而我自己也觉的秦武帝,这个名号太过霸道,是以平素,他们对我依然是以秦王相称。
我之所以并没有在称呼上较真,也是担心与士兵们的关系疏远了,如果真是那样,我称帝就算白费了,毕竟我是为了聚集人心,而不是摧毁人心。
“去缥缈城转转,好久没去玩了,也该跟那边的老朋友见见面了。”我笑了笑,转身走出了大帐,留下目瞪口呆的两人。
我径直绕着缥缈城。到了城东的郊外,在缥缈城外,有一些废弃的老房子,住在这里的多半是乞丐与阴司的流浪鬼。其实阴司与阳间没有什么不同,一样有各种社会关系。
只是主体完全不同,一个是鬼,一个是人。
由于此刻战乱,城外也早就被清空,这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住了。
我往一间破旧的小屋走了进去,里面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人住了,我走到小舞的墙角,把稻草等杂物搬到了一边,一个漆黑的洞口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股寒气从洞口冒了出来,我点了根香烟,一头扎了进去。
这个地洞,可绝不是简单的洞口那么简单,这是小迷糊等乞丐的生存之道,他们平素在阴司的缥缈城内偷摸拐骗,而能不败,这么多年在阴司立足,靠的就是整座城地下的四通八达的通道。
我钻了进去,飞快的找到了通往城中的密道,在地底约莫钻了一个时辰左右,我耳际像是听到了正在打瞌睡的声音。
我知道差不多该到了,果然头顶上有一个黑色的圆形石台,正挡在出口处。
我微微一发力,将石台给顶了出去,眼前顿时出现了光亮,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在我耳机响起,“哪个王八蛋,敢推小爷,活的不耐烦了吗?”余丽匠亡。
我从洞口爬了出来,“是我,老朋友,好久不见啊。”
小迷糊这会儿也意识到,我多半是从城外密道过来的了,这可是他私人的密道,极少有外人知道,而我从这里钻出来,想来也不是外人。
小迷糊的样子并没有变多少,依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乱糟糟的头发蓬松着,那张鬼脸白的渗人,血红的眸子盯着我上下打量着。
“你是?”他盯着我看了两眼,觉的眼熟,却又不敢相认。
因为我现在的样子,与当初刚入阴司时有了很大的变化,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干净、阳光的男孩,但现在我却是一个满脸大胡子,威严的君王,所以无论是外形还是气质都有了较大的变化,他一时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我是秦无伤,兄弟难不成把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