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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吐字清晰。
车夫还在一旁忍痛哀叫,估计一时站不起来。我踢的地方太巧。你们现在知道老子厉害了吧!以洛u l好抢?有种起来!谁说穿名牌就不能打架?
我狠瞪一眼这两个给我造成伤害的人,右手捂住鲜血直流的伤口,借机飞速后撤。这种痛苦我能忍受,它和变异的痛苦相比还是差些。
我下意识的不让鲜血流到昂贵的衣衫上,不能打一次架就毁了,那我得买多少套衣服才够?早知如此,就不买这身衣衫了。
好在刚才下车没有把衣服摔坏,就是稍微脏点。刚才那一刀幸好没劈在手臂上,不然一只衣袖就毁了。我现在不担心手臂,反而担心身外之物。难道这就是突然暴富后的守财奴心理?
现在刚过十一点半,我不想在此多停留,怕他们的帮手赶来,转身刚想走,突然瞥见车夫扔在地上的片刀,心里凶性泛起,暗自琢磨是否要杀人灭口,担心黑帮会找麻烦。
我向前走两步,又停下来。
如果正面拼杀,我打死他们不算什么,但现在要宰杀没有发抗能力的人,我真难下手。虽然我自诩是高等生物,藐视低等生命,但我从未杀过人。
想想容易,但若真做,实在强人所难。何况若真杀了他们,尸体怎么处理?被人发现怎么办?我毫无经验,尤其现在左手重伤,难以自主。
我终于忍下灭口的想法,向后退去。就算他们事后找我报复,大不了躲起来,等我恢复变异能力,就不怕他们。
但我受伤的左手怎么办?难道去医院治疗?我既无证件,也没有病历本,可能会引人注意,惹来麻烦,但不能不治疗。反正我有钱,去医院碰碰运气吧!
我记得中枪时,伤势恢复很快。那应该是变异的一种功能。现在……
我突然感到重伤的左手似乎不是很疼,抬手一看,只见原本快被劈开、甚至已经骨裂的鲜血直流的左手早已止血,长长深深的伤口只剩下一条小伤痕。
估计这种恢复速度还是因为我没有吃饭,能量不足造成的。
原本刺骨剧痛现在几乎没有感觉。刚才我一直紧张拼命,又考虑很多事情,一时间忘了疼痛,直到现在才发觉伤口不疼。
我顿时心中狂喜,变异能力当真有效。这下我不怕受伤了,也不用去医院。但这两个小子大概要去医院休养十天半月了。
我仔细看着伤口正在复原的左手,甚至可以清晰看到筋肉血管驳接生长,令伤口逐渐复原,连半点伤痕都不会留下,内部骨裂完全愈合,真是夸张的愈合速度,奇迹般的功能。
我欣喜若狂之下,正想转身离开,突然脚下一软,竟站立不稳,猛然坐到地上,零碎的砖石咯得我屁股很疼。
我心中大惊,回头一看,那两人还在忍痛恢复,没人袭击我。我怎会突然全身瘫软无力?就象全身力气突然被抽空一样。不过左手还有力气,好象全身上下只有左手能动。
我顿时恍然大悟。运用变异功能,需要大量能量。
我现在尚未吃饭,体内能量不足,但肉体受到严重创伤,必须用变异功能治疗。它是自动进行,不受本体控制,只要有能量支持就行。
我虽然没有及时从外界摄取能量,但体内原本储存一部分能量,所以变异功能自动从体内其它部分抽取能量,完成左手伤口治疗,但身体其它部位损失能量过多,导致浑身乏力,甚至除了左手,身体无法动弹。
但即使现在自我恢复功能开启,恐怕身体却无法变异。尽管现在有危险刺激,体内潜能有一定挖掘,但体内能量不足,难以支持终极变异。
估计能量若再少一些,恐怕伤口根本无法愈合。毕竟骨骼筋肉的恢复需要不少能量。但这样一来,我岂不是要坐以待毙?
现在我不但没有自保能力,而且根本走不动路,万一对方来了帮手,我就死定了。尤其面前两个抢匪可能很快恢复,找我报复。
现在我无力反抗,而且这样坐下去,无法恢复能量。我需要补充食物。若没人救我,我可能会饿死。我急得头上冒汗,看来变异尚不完善。
也许研制人员根本没料到这种情况。他们怎会知道我会变成怪物,为了不暴露自身,不吃饭导致能量不足?
我以后一定要加强研究,但现在怎么办?我越来越虚弱,甚至清晰感到体内能量正在源源不断的流到左手上,居然毫无节制。
我感到左手臂有些异样刺痛,急忙捋起衣袖,抬起左手一看,左臂上正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鳞片,蔓延至手上,还长出钩刃。天啊!怎会突发变异?
这种情况和昨天的情形类似,但变异程度减弱许多,不但颜色很浅,痛感很小,而且鳞甲极薄,只有浅浅一层,钩刃极短,只长出一个尖指甲。当然我决不会怀疑它是被修理指甲弄的。
我现在体内能量虽然不足以支持基因变异,但大概某些基因有自我保护功能,见我受到重创,不但自动强行吸取能量,修复伤口,还让我的左手变异,具备自我保护能力。
但能量不足导致变异速度变缓,程度减轻,甚至从全身吸取能量,只够微弱变异左手,确实有些拆了东墙补西墙。
若能量充足,恐怕变异还会更深一层。昨夜的变异未必是终极变异,毕竟我体内能量实在太少。不过幸好只是变异左手,若全身变异,我白天怎么行动?
现在全身能量都集中在左手,其它部位皆十分虚弱,唯独左手稍微强劲有力,但比昨夜小很多,甚至是天壤之别,显然能量不能支持长久。
这变异真来得不是时候,不但让我坐困愁城,无法行动,而且部分变异,不知功能怎样,更不能让别人看见,否则必须杀人灭口。
现在有提款箱遮挡,对面两人没缓过劲,一时没看到我的变化。
我下意识的将变异左手缩到衣袖内。
时间缓慢过去几分钟,我的情况丝毫不见好转,不禁心急如焚。
两名抢匪经过这段时间舒缓痛苦,不再叫唤,这时勉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满脸狰狞的怒视着我,显得极度愤怒,好象要吃了我。尤其壮小伙子满脸血污,更显恐怖。
我心里一沉,觉得情况不妙。虽然我现在左手有力量,即使没有完全变异,也非常人所能承受,只要击中对方,必可毙敌取命,但我能击中对方吗?
我现在无法移动,尽管对方受伤不轻,同样不灵活,但比我强多了。他们只要在我的攻击范围外砍我,或站在我的死角攻击我,我就无能为力。
毕竟我身体的其它部位没有变异,若是被砍,照样受不了。要害被击,同样会死。我现在已是强弩之末,没有多余能量变异自救。
第二集骄阳杀戮第八章吸星大法
对面两名抢匪虽然火冒三丈,但眼神里透着一丝奇怪,大概不知我为什么不趁机逃跑。
我额上冷汗直冒,现在即使交钱,恐怕他们都不会放过我。休说杀人灭口,单看刚才我把他们揍得那么惨,他们怎会饶过我?
果然,壮小伙子恨恨的骂道:“黑子,咱们终日打雁,今天被雁啄瞎眼楮啦!”
车夫咬牙切齿的提着片刀道:“操他妈的!咱们太大意。我膝盖骨可能裂了,不知能否治好呢!这小子够狠!今天非好好收拾他不可。小白,你怎么样?”
壮小伙子吐出一口血沫道:“我的面颊骨差点被他抽碎了,这张脸算完了,牙齿不剩一个,回去怎么见人?这小子太黑了。我今天零碎了他。操他奶奶。”
黑子道:“他刚才犹豫半天,不知想干什么。现在怎么坐在那里不跑?”
小白道:“是有些奇怪。就算他不趁机逃跑,刚才也该杀人灭口啊!现在不动地方,难道想玩猫抓老鼠的把戏。我看不象啊!”
他俩确实有些被我刚才的凶悍打法打怕了,虽然急于报仇,却怕我另有算计,竟被我看似胸有成竹的坐以待毙吓住,迟迟不敢动手。
足足等了一分钟,黑子忍不住呸了一口,怒道:“管不了那么多。咱们上。堂主等着咱们回信呢!拖太久不好。咱们若连这点小事都干不成,颜面何存?”
他俩果然是黑埙u身A否则不会口称堂主。但我没有得罪黑帮,他们怎会有预谋的来抢我?不像是三醉猪派来的人。他们似乎只想抢钱,根本不知其它事情。而且三醉猪不敢这么做,更不知我的相貌。
他说的堂主是谁?我心头一激灵,脑海中掠过一道人影。怪不得当时觉得他不象正经人,反而有些象小流氓。
小白道:“黑子哥说的对。他刚才不杀咱们,咱们可放不过他。若办不成事,回去没有好下场。咱们堂主狠着呢!”
黑子狞笑道:“咱们这次小心点,别再阴沟里翻船。我今天非操他个屁滚尿流,生不如死。让他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凶神恶煞般狞笑着向我这边慢吞吞的、一瘸一拐的走来。看来他们的伤挺严重,一时半会好不了。
我全身直冒冷汗,汗毛根根竖起。若真落到他们手里,必然生不如死。谁知他们会怎么报复折磨我。与其受尽虐待而死,不如和他们拼个同归于尽,但怎么拼?若象现在这样,两三下就没命了。
我心思电转,急思妙想。我的提款箱有遥控电击功能,可以奇兵突出。
我现在有两大优势,遥控电击和变异左手。变异左手不能轻出,这是我的最后底牌,只能杀伤一人,一旦他们加小心,灵活闪避进攻,我就完了。
我一定要先干掉一人。他们若过来抢提款箱,我趁其不备,使用遥控电击,必能电懵一人,然后趁机用变异左手突袭另一人,必可一击成功。
即使被对方侥幸躲过,我对付一人轻松多了。若对方两人夹击,我现在真没法应付。我凭借变异左手,应该能对付一把片刀。
就算对方狡猾,用游斗战术,也休想轻易杀死我。即使我死,也有能力让他付出代价,鱼死网破也值了。
但我若使用电击功能,必须先摘掉手铐,否则便要连自己一起电。那样不用人砍我,我就完了。手铐钥匙在皮包里。
转瞬间,我想好对策,伸手去抓皮包。皮包虽然离我不远,但有几米距离。我现在无力动弹,居然抓不到,真是急死人,顿时大汗淋漓。
我想起变异左手,原先拿手铐没办法,不知现在行不行。
我用钩刃切割手铐,但手铐一端铐在手上,一端铐在提款箱把手上,中间链子特短,我的钩刃不方便切割,弯曲手指都很难钩到,即使碰到,弯曲的手型很难使劲。何况我现在变异很浅,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又气又急。怎么偏偏把手铐铐在左手上?关键时刻用不上劲,真气人。试了几次,毫无办法,我只能放弃。
现在我必须拖延时间,争取恢复几分力气,只要能走几步路就好,那样就能取出钥匙,打开手铐。但我无法从外界摄取能量,实在没信心,只能拖延,也许休息片刻便好,总比立即被杀强。
两人站在离我两米之处,并不急于进攻,不知是否胆怯。难道想在杀我前好好聊聊,满足我的好奇心?大概在琢磨怎么玩我,出一口胸中恶气,好象我已是猫爪下的老鼠。但这正如我所愿,给我恢复时间。
我坐在原地,有些色厉内荏的道:“你们想抢劫?”
黑子狞笑道:“你说呢?外乡佬!”这家伙竟以为外地人好抢。他这时再不复刚才车夫的热情、善良、世故的形象,显得十分凶悍。
我冷笑道:“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抢劫,不怕被人看到,报警抓你们?”
小白笑道:“可惜没人看到,只要把你留下,我们就没事。”他说话有些漏风,嘴巴伤得不轻。
黑子也笑道:“这废楼周围不会有人。我早算好了。你死心吧!就算有人看到,谁敢管闲事?这年头明哲保身。这里是我们红埙ua盘,我们就是王法。咱们官场有人,你去报警都没用。”
黑帮竟然叫红帮,现在流行用颜色做黑帮名称?看来他们和昨夜之事确实无关。三醉猪和青埙u家 C青红二帮都是本市黑帮,不知有何关系。但他们既然敢说,今日之事必难善了。
我问道:“我若把钱都给你们,你们能否放过我?”
黑子大笑道:“你想的美!虽然我们不怕,但不能纵虎为患。既然对你交底,你今天死定了。你的命和钱,我们都要。宰了你就地一埋,谁知道呢?”
小白咬牙道:“三爷的钱你也敢拿?还想活?作梦吧!何况我们这笔帐也得好好算算。你准备还债吧!”
他说的三爷必是刚才和我交易的人。除了与此事无关的三醉猪,我只拿他五十万美金,难怪他不肯放过我。但既然他不想付钱,直接抢表即可,何必麻烦?
我一时间想不明白,但这两人真不会放过我。我现在力气未复,难道刚获得力量,今天就会倒霉的死在这里?唉!拼掉?个是一个,我死也不让他们舒服。
我苦笑道:“我今天真是坐错了车,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