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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被劲风吹得头昏,但不傻,早知上面有异,抬头观望,甜橙勉强扭头向上看,正好看到我宛如恶魔般飘然而降。
甜橙顿时双眼暴睁,状如呆傻,哇的一声尖叫,当场吓昏,瘫软在车前盖上,一字没说,实在干脆。
我没想到甜橙第一个叫出来,而且吓昏。女性胆小,我还以为妓女见多识广,居然这么容易被吓昏。
我本想英雄救美,却变成英雄吓美,但愿甜橙别出事,出场真失败,简直太糟。她昏晕也好,否则看到我惩罚这些混蛋恐怕更害怕。现在我可以好好玩玩这些人,心里暴戾欲望蒸腾而起,难以压制。
蔡锦等人胆子不比甜橙大,只是有些吓傻了,直到甜橙尖叫,才反应过来,顿时一起惊叫:“魔鬼啊!”
他们比甜橙更怕,甜橙是妓女,无依无靠,没有牵挂,他们却有财有势,有家有业,显然我的目标是他们,不是妓女。
他们虽然不聪明,但显而易见的道理尚懂,当即惊惶失措,转身狂叫逃跑,豕突狼奔,脱掉的裤子来不及穿,顾不得难看,只穿内裤,几乎裸奔,为了保命,在所不惜。现在妓女、钱财、跑车等身外之物都顾不得,就等怪物接收。
虽然小弟保护老大是应尽的义务,但他们自顾不暇,管不了别人,只求自己快跑,不要落到最后一位,最先被怪物吃掉。
就算跑得最快,还是难逃一死。他们真没有自知之明,现在还有信心逃掉?不如老老实实跪在那里等死,还少些痛苦。低贱生命就是如此愚蠢。
我猛然落下,一脚踩在蓝宝坚尼车尾,顿时轰然爆响,名贵跑车的屁股被我踩塌一半,车胎砰然爆掉,威势绝伦,感觉真爽。我怕震伤甜橙,没踩保时捷。
他们逃跑速度不慢,但我欲擒故纵,故意让他们先跑,让他们从希望顶峰跌落到失望谷底,他们慌张跑出几十米,我双翼一展,眨眼间扑到后面,伸手连抓,不管抓到头发衣裳,总之一手抓两个,老鹰抓小鸡般提到空中,左手锋利钩刃在他们身上划出几道血口,凌空鲜血直流。
他们疼得哇哇大叫,惨呼不断,在空中不由自主的全身抽搐,四爪乱抓,却不敢大肆挣扎,摔下去必死,但肉体痛楚让他们痛不欲生。
这里很偏僻,一时不会惊动别人,深夜没人有闲心出来管闲事。
我瞬间悼u^,稍稍降落,将他们扔下去,几米高度把他们摔得七荤八素,头破血流,甚至有人骨折,惨叫连连,倒地不起。
我不理他们,用不带钩刃的角质化右手轻轻抱起昏晕赤裸的甜橙,怕钩刃破损娇肤,把她放进保时捷跑车里躺着,远远推开跑车,以免这些人狗急跳墙,抓人为质,令我投鼠忌器。
我很快处理完,带着刚才绑甜橙的绳子,转身回来,见一个伤势较轻、腿脚灵便的小子正爬上蓝宝坚尼。他跑不过我,想驾车逃跑,虽然愚蠢,却是无奈之举。他刚才见识我的飞翔速度,以为开车能跑掉?
蔡锦等人伤势严重,都想挣扎起来,让他带上自己,但他一心逃跑,知道留下决无善终,只要生还,没人知道他见死不救,临阵脱逃,就算被大佬迁怒处死,总比现在死好,所以不管同伴,踩油门开车便跑。蓝宝坚尼是名牌跑车,车尾损坏,但发动机无碍,照开不误。
我飞身便追,但尚未飞到跟前,蓝宝坚尼奔出数米,突然车轮打滑,难以控制方向,高速调转车头,猛然撞到路旁一棵大树上,差点撞倒大树。
砰然一声,蓝宝坚尼车头凹进一块,大树摇摇欲坠。
他运气真差,胸骨肋骨可能撞断,受伤不轻,嘴里流血,尚未昏晕,发动几下,毫无反应,便想挣扎着从车里爬出来。
他开车不看仔细,车后胎都被我踩爆,还想开车逃跑,纯粹自找苦吃。
蔡锦等人幸灾乐祸,痛骂不断,骂他背信弃义,临危忘义,活该撞死,可见内心愤慨,仿佛这小子犯了弥天大罪,死不足惜,其实他们都是坏胚。
我不急,缓慢走过去,他还没从车里爬出来,我嘿嘿一笑:“我帮帮你。”伸腿一踢车底,没用大力,但对常人来说,这是难以抵御的磅礴巨力。
第四集情欲森林第九章午夜歼魔
蓝宝坚尼顿时被我踢起一米高,轰然摔到地上,这小子被顺势颠出,重重摔落,砰的一声,不知断了几块骨头,嘴里不断嗑血,眼光涣散,估计神智不清,伤势之重,离死不远。
我不理他,返身走回来。
蔡锦等人反应过来,同伴倒霉后,便轮到他们,都面色死灰,全身颤抖,不停尖叫:“怪物!怪物啊!”
他们勉强站起,虽然明知跑不掉,但不由自主的被我的气势压迫后退。
我的主要蹂躏目标是蔡锦,不想在小混混身上费功夫,索性飞速跃进,重拳扑杀。两名混混毫无反抗之力,躲闪不及,惨嚎飞跌,半死不活。
他们都是我的食物,今夜全身变异,正好用吸星大法吸个痛快,大有补益,吸尸体和吸活人差不多,不必要鲜活食物。
场中只有蔡锦神智清醒,但歇斯底里,不正常。他们刚才惊惶失措,忘了用手机求救,但求救没用。我清除蔡锦的手下,向他逼去,金蓝双翼展开,无比嚣张。
蔡锦亡魂大冒,后退吼道:“你是人是怪?干什么?劫财还是劫色?跑车、钱和女人都给你,求你放过我。我爸是青帮大佬蔡青阳,给个面子。”
我猛然暴进,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角质化右手抓住他胸前衣襟,提起来,脸部强悍扭曲的肌肉更显狰狞凶恶,狞笑道:“我很象怪物?”
蔡锦落入我手,顿时全身瘫软,体若筛糠,说不出话,更不敢反抗,对于我变异的形态,人体反抗毫无作用,就象挠痒一样。
他只能点头摇头,大概吓傻了,表达不出意思。
我阴森冷笑:“我凭什么给你面子?你是什么东西?没骨气的贱种!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蔡锦涕泪横流道:“我是贱种,求你放过我,我爸是……”
我打断道:“贱种的爸是大贱种,算什么东西?敢和我这怪物相比!让我放过你?做梦!我今夜劫财劫色,更劫命。你好好享受。”
蔡锦哇哇大叫:“不要。”
我不顾他的挣扎哭喊,拎着他来到蓝宝坚尼车前,把他按在前盖上,用钩刃将他身上衣裳划开撕烂扯下,摘掉手表戒指。他全身赤裸,丑陋处依稀可见,我厌恶的皱皱眉头。
蔡锦嚎哭不止,全身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
我怕他大叫招来人,伸出角质化右手食指,在他的头上轻轻左右连弹,他的头立即颤晃不停,叫不出来,估计晃晕了。
我不敢用大力,否则会弹爆他的头,现在我对力量的控制逐渐纯熟,又用左手钩刃在他脸上轻轻划下,给他毁容,同时捂住他的嘴。
鲜血流下,蔡锦的眼神中充满恐惧绝望,嘴被捂住,只能呜呜哀叫。
这样不好玩,不会挣扎的猎物毫无刺激感,我放开他。
蔡锦捂着鲜血直流的脸,哭嚎道:“给我个痛快,不要象恐怖分子那样慢慢斩首好吗?”
他已经放弃求生欲望,但我对恐怖分子斩首的事一无所知,不想把食物斩首。
我语气古怪的阴笑道:“痛苦是人类快乐的源泉。我会慢慢折磨你,让你领悟痛苦真谛,体会痛苦的快乐。你不会很快死去,我保证。你刚才打女人屁股很快乐,现在我赐予你快乐。”
蔡锦吓得泣不成声。
我不理他的哀告求饶,将他翻身按在蓝宝坚尼车盖上,抡起角质化右掌,向他赤裸屁股抽去,啪的一声,顿时血肉迸溅,好象钢锤砸中肉弹,把两瓣屁股拍烂,真爽快,可惜甜橙没看到我帮她出气的场面,否则必会十分欣慰。
蔡锦发出一声杀猪般惨嚎,疼晕过去。
我怕一掌拍死他,并未用太大劲,但轻轻一击,普通肉体受不了,顿时揍爆他的屁股,甚至骨头都揍碎,屁股如同烂桃,难怪他疼晕了。
我的恐怖力量比他揍甜橙的力量强劲多了。他对甜橙只是轻微性虐待,但我对他是真正的恐怖凌虐。现在该用吸星大法进行最终惩罚,但要先弄醒他,才够刺激。
我掐人中,拍后背,用尽办法,片刻后弄醒他。他被我凌虐得痛不欲生,疼得龇牙咧嘴,涕泪交加,哀求道:“你想怎样?快杀我,我不想活了。”
我阴笑道:“我很善良,这就满足你的小愿望,但你就算死,也要为我做些贡献。”变异左手举到眼前,进行吸星大法的准备工作。
我有一次经验,这次轻松很多。
我要用意识控制左手再度变异,上次用吸星大法吸收脑髓精华,使精神力提高,控制变异的能力增强,现在处于全身变异状态,进行再度变异不难,必然比平时轻松,使用吸星大法,可能比仅有左手变异时使用更理想。
我集中精神冥想,果然左手片刻间轻易变异,呈吸盘形态,掌心鳞片褪去,露出狰狞恐怖的章鱼吸盘,缝隙中露出鲜红舌头,全身变异情况下,吸盘变异比上次更恐怖彻底,我有些紧张。
今夜食物丰盛,虽然只有四人,比上次少一个,而且现在全身变异,食量增大,但应该够吃,我不想象上次那样被撑到。
蔡锦被我右手抓着,毫无反抗之力,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眼神死灰,充满绝望和悲哀。哀莫大于心死,现在他不再哭嚎叫嚷,知道没用,可能疼痛超过一定限度,他不觉得疼,现在只想死,死对他来说是解脱。
我把左手变异吸盘对着他,狞笑道:“看到了吗?我将吸食你的血肉、骨髓和脑浆,你是我的食物。”吸盘在月色下不断张合,红舌探出,极为恐怖。
蔡锦魂不附体的惊叫:“你是怪物!外星人!异形!不要吃我,我不好吃。”
我冷笑道:“谁管你好不好吃?我要能量,看看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蔡锦全身颤栗道:“求你不要。”
我瞄他下面一眼,阴笑道:“刚才那里很威猛,从它开始。”探出左手中指的修长钩刃,在他眼前一晃。
蔡锦自知必死,不再痛哭求饶,看到我那从指骨延伸出去的如特种战刀般的钩刃,忍不住极为惧怕,全身不可控制的哆嗦抽搐,没等我捅进去,便开始尖叫。
我猛然捂住他的嘴,阴声喝道:“不要叫,还没捅,现在刚开始,你刚才捅得很爽,现在轮到我捅你,好好享受。”
在他无比惊恐的眼神注视下,我用原先绑甜橙的绳子将他仰面绑在车上,四肢呈大字型撑开,双腿分开高抬,典型的女性做爱姿势,现在却是受虐刑的最佳形态,好象待宰的猪。
在我的眼里,他是低等生命,我无需顾及他的感受。
蔡锦受虐前高度紧张害怕,口齿不利索,哭喊很久,嗓子哑了,没力气,喊不出来,只能神经质的喃喃道:“不要……”
但我想要,当即捂住他的嘴,将钩刃放在他的两腿中间,冰凉的金属质感令他的眼中充满无限惊恐之色。
我冷然一笑,没有刻意选择洞口,毫不留情捅进小腹,顿时鲜血横流,象杀猪般痛快。
蔡锦瞬间双眸涨大,瞳孔疾速扩张,眼神死灰,面容在剧痛刺激下极度扭曲,全身剧烈抽搐,但被绑得很紧,无力挣扎,嘴被捂住,叫不出来。
我狞笑着放开,他顿时无比凄厉的惨嚎一声,痛不欲生道:“你有种杀我,我爸不会放过你,你不得好死……”
我又捂住他的嘴,森然道:“我要进食,很快完事,你不会痛苦,你们父子会一样下场。他不会放过我?难道我会放过他?”
钩刃猛然捅进一截,不断前进,完全捅入,掌心章鱼吸盘蠢蠢欲动,接触到流血肉体,红舌不断蠕动,吸食鲜血,但不能满足胃口,开始吸食骨肉。
蔡锦全身剧震,额上青筋贲起,冷汗淋漓,双眸狰狞,睚眦欲裂,肌肉硬化,眼神木然,可见受到极大痛楚,但叫不出来。
他全身赤裸,小腹大腿枯萎,犹如僵尸,男性尊严瞬间被吸成干瘪枯裂的气球状,惨不忍睹,下面血液几乎抽干。
月色下,我的变态眼力洞察一切,心中狂喜,体内力量增加,但相对我的变异状态,吸食一人获取的力量不大,九牛一毛,不象上次撑得厉害,但我能立即敏锐觉察。
我松开右手,蔡锦惨叫一声,但戛然而止,双眼一翻,昏晕过去,疼到极限,无法忍受。他昏过去不好玩,我撤出变异左手,吸盘恋恋不舍。
我掐人中,拍背揉胸,但无法弄醒他,他受创太深,如果体弱,早被我玩死了。我无计可施,用钩刃划他身体,扎脚心,连敲带打,折腾不断。
疼痛刺激下,他的神智总算从深度休眠中苏醒,但不很清醒,目光呆滞,表情木讷,可能精神崩溃,神智错乱,不知现在情况,似乎毫无痛感,估计疼痛超过极限,导致痛觉丧失,或吸食功能摧毁他的痛觉神经。
他不再叫喊,无力大声说话,只是按照惯性思维喃喃默念:“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