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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敬恒笑开脸,握住他的,两人一道走出书房。
「喀」的一声轻响,将书房内的信山隔绝于门内。
被巩敬恒搁下的信件末尾,有未完的字语:
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死不了,无论用什么方法,也死不了……
所以君延,你等我,等我好不好……等我……
——全书完——
番外——
「……我害怕……」巩君延自伯爵的唇下逃开,将额颤靠上伯爵看似削瘦的肩,肩膀微微颤栗,而他的呼吸被吻乱。
「你是该害怕。」伯爵好笑的轻咬他的耳弧,这回力道很轻,轻到巩君延整个人一僵,轻贴于伯爵腰侧的掌心微涅,手指用力。
「我不想害怕。」久久,巩君延才自灼熟混乱的吐息中完整地就出这句回答。
「我也不想你害怕。」伯爵的手指爱怜地抚上他覆上一层薄汗的后颈,把玩着他的发尾,另一只手却以极快的速度解开巩君延衬衫的钮扣,冰凉无温的手在他散发着高热的胸膛来回滑抚着。
「喂……嗯……」巩君延抬头才要出口制止伯爵的举动,即因胸前的突起被拉扯转为轻吟。「你……放手……」
「不放。」伯爵欣喜地听着巩君延变调的嗓音,看着他泛绽的脸颊,忍不住倾身舔吻他的脸颊。「东方人的皮肤真好,滑滑的。」
「呃……你……更该去、试、东方、女人的……该……该死……」巩君延睁大黑眸,全身发抖无力的瘫在伯爵有力的臂弯中,感觉裤头被解开,伯爵的手探了进去,光只是想象,超乎他能想象与承受的反应即源源而生。
连诅咒都断续不成语。
「真是烦恼。」伯爵把玩他鬃尾的手穿过他的腋下滑至他的腰,给巩君延一涸倚靠,不致让脚已软的他瘫地,说话的当口,舌尖也不闲地舔舐着他的耳廓,唇不时地含着他的耳垂,这股子刺激让巩君延蜷起脚指,而置于他小腹不动的手更令巩君延头皮麻痛。
「烦……什么……」巩君延使力的手指揪皱伯爵的衬衫,埋在伯爵颈窝的脸颊炙人。
「这是我最喜歇的一套礼服。」伯爵就完在巩君延耳后的肌肤上烙上一吻,没有给巩君延反应的时间便往下滑入,握住他的已有硬度的分身。
「呃!」巩君延有种快泄的刺激感。
「不行。」伯爵轻轻握弄两下后,放开,温和地抬手握住巩君延颤抖着想探进自己股间的手,抬至唇边吻上他腕间鼓动急促的血脉。
「不要……」巩君延没有这么失控过,眼角润湿的他想推开伯爵,找个地方解决。
「别拒绝我。」伯爵温柔但坚定的命令,他吻着巩君延因自身反应而扭曲羞耻的唇色,最后干脆整个覆住,强迫他接受他的吻和命令。「这很正常,放心吧。」
「我知道正常……可是我不习惯……」他在床上可从没这么丢脸过,只是被吻就有反应,何况他们现在还没上床!
「晤。我知道地点不对,你还走得回房么?」伯爵含笑的明亮眼眸看着巩君延经过挑弄后对任何碰触皆会产生反应的模样,轻问。
巩君延低吟一声将脸埋进伯爵的肩膀,双手部被捉住,股间渴望解放的欲求更加的明确,膝盖弯曲而全身发抖。
「你、你不是、常玩……」可恶的伯爵!巩君延无法控制自己的舌头,伯爵只是抱着他,什么都没做也让他产生反应。
「嗯?」伯爵这声响应自胸腔闷发。
巩君延恨恨的咬了下伯爵的脖子,迷蒙的视线看见上头多了个红记,扯开个颤抖的笑,「地方转换……吗……」
他有本事从英国到台湾挑逗他后再回英国,不可能没有本事从温室到房间。
「我知道了。」伯爵的声音穿透他教热潮层层包裹的脑海,掷落无数的水花。
伯爵的手再次探入,这回不再迟疑地直击握上他的硬挺,那份炙热让伯爵微皱起眉,但眸里未曾掩饰的欲望只有高涨的份。
「放……啊……」巩君延语意不明的想推开伯爵,极不愿让别人代劳,可那份被握持的感觉让他难以自持的闭上眼。
「君延,你们东方人都这么害羞而封闭吗?」伯爵渐渐有温度的唇亲吻巩君延的下巴,手倏地加重力道,让巩君延抿直的唇逸出一声闷哼。
「我……自己、自己……来……」
巩君延的双手被架开摆在伯爵的肩上,两人的身体无隙缝地贴合,即便伯爵衣衫笔挺,他亦能分辨那轻轻撞击他小腹的硬物是什么。
「我说过不行的。」伯爵的吐息也开始有了微弱的温度,呼在沁着薄汗的皮肤上引来巩召延的轻颤。
「可……」恶!
伯爵的手指像五只手般地套弄着,时而轻柔引来巩召延不由自主的摇摆腰,时而加重力这让巩君延眼前花白杂乱纷呈。
「你已经……透了。」伯爵恶质的轻语于耳边响起,巩君延抬不了头,喘息地想要推开他,明知他的身体己落入伯爵的掌控,可他知伯爵更想要凌驾他的精神。「可是不能太快,这样我怎么办?」
「唔……啊……嗯……嗯……呜……」巩君延睁开眸,迎上伯爵的眼眸,只能依着他手的套弄发出单音。
他眼前一白,感觉硬挺到了极限,可伯爵却按住出口不让他解放,他摇着腰,膝盖乍弯,整个人往下滑,但伯爵及时抱住他,让他紧紧靠着自己。
「让我去……让我去……」巩君延受不了的摇头狂叫。
霎那——
巩君延以为自己死掉了。
脑里耳边全都闹烘烘的,那嘈噪的鼓动与身体里欲燃的燥热相辅,内外煎熬着他。
伯……伯爵……模糊中,他只想得到伯爵冰凉的手与微温的唇。
「……延……君延?」伯爵的呼唤近在耳畔,让巩君延不由自主地伸手朝声源去想拥抱他。
「菲瑞尔……」巩君延喃唤着,睁开眼,心脏仍狂跳,唇被伯爵吻住,有股清凉的液体流入喉间,解不开他的热。
「你还好吧?」伯爵姆指不停地抚着他的脸颊,蓝紫瞳眸盈满关心。
「你试一次就知道好不好。」巩君延口里虽这么说,可无力的手却拥抱住伯爵倾下的上身,直到伯爵伸手撑在他耳畔,以防两人相撞,眼对眼,鼻尖触鼻尖。
「你这样我会想要你。」伯爵毫不避讳自己的欲望出口。「你想要我么?」
「不想。」
「真让我伤心啊……」伯爵笑笑地拿了杯子喝下水,然后以口就口地喂食,水自巩君延的嘴角溢出,伯爵以舌舐去。「可是我想要你。」
晶亮异常的蓝紫瞳眸似夜空中最闪亮的两颗星,紧紧攫获住巩君延。
巩君延轻叹口气,突然发现被子滑遇身上的感觉清晰不已,低眸一望,才发现原来在他下知不觉间,伯爵早就将他带回房间,还……还脱光了他的衣服……
「你……不管我想不想,你就是要做到……」巩君延的后语梗在喉间,说不出口。
「做到什么?」伯爵好笑的点点他的鼻尖,这个动作让巩君延反感的拍掉他的手,被拍掉的手改滑抚至巩君延的锁骨,于其上流连不止,头一低,烙吻,吮出一个红痕。
「你……你要我……」巩君延的想象力无法到达那个禁忌的境界。
他对同性之间的性行为没有什么概念,也从来没有想过,在美国时,他仅仅耳闻,但也是左耳进右耳出,未曾留心。
可现任……现任……
「嗯?」伯爵上衣的扣子全开,露出健壮的胸膛,手隔着丝被抚弄着巩君延的身体。
没有恶心,只有一波又一波小小名为「想要」的浪潮缓缓地、不间断地袭来。
「你很有经验?」巩君延只想得到这句。
「你不排斥?」伯爵反问。
「我只是无法想象。」胸口似有个封锁的地方教伯爵打开,满溢不止的情感全数流向伯爵,而伯爵像个无底洞,尽数吸附,反过来渴求他给得再多。
「你还是别先知道的好。」伯爵亲吻他的唇,不让他有机会发问。
「喂……」要死之前好歹让他知道怎么死的吧?「晤……」
甜美窒息的吻让巩君延忘了问,拋却一切,只想好好的任这感觉领着他走。
巩君延的手滑入伯爵的衣内,往肩外一滑,将那绢制的衬衫推开,热炙的掌心将伯爵冷冷的身体当作止热剂,来回抚动。
「君延……君延……」伯爵双臂一动,让衬衫脱离,光裸的上身隔着丝被贴熨上巩君延的,只听到一颗心的跳动,可巩君延不介意,此时他有种假若伯爵这时翻脸不认人,将他杀了,也许这场仇恨之争便能中止……
仇恨?巩君延攀至伯爵赤裸肩背的手一顿。仇恨?
他与伯爵之间……有过什么纠葛?
或者该说……他的前世、前前世、又前世、再前世、更前世……与伯爵有什么仇?
「嘿,只要想着我,好么?」伯爵带着浓郁欲望,有着催情效用的嗓音传来。
巩君延的思绪再次中断,专凝于伯爵身上,他抱紧伯爵,送上嘴唇,啃嚙他柔软的下唇,一手滑向他的腰侧,解开他的裤头,正欲深入时教伯爵的手给捉住阻去。
一声低吟自伯爵喉间深处传来,到了嘴边化为一声诅咒,即使伯爵失了心跳,但他的吐思开始混乱,反应也是最为原始的。
「你……」伯爵讶然,气息与巩君延同样失序,尔后笑开,「勇敢的君延,我果然没看错人……」
他起身脱开裤子,两人之间只有丝被作隔。
伯爵抢回主动权,将巩君延作怪的一双手抬高越过头定于它的头顶,「不过我喜欢居于主动的位置。」
「菲……晤……」双手被制的巩君延嘴被堵住,丝被被拉开,冰凉的躯体覆上他高热的身躯,他下意识地曲起膝盖,但已太迟,伯爵用膝分开他的腿,跪在两腿中间。「喂……不……别……啊……」
酥麻有若电殛的快感贯穿巩君延,他腰际颤动,四肢无力,解放过后的硬挺格外敏感,伯爵仅只是用指甲轻戳,那儿即硬朗起来。
伯爵的讪笑于耳,让巩君延张开湿润的黑眸想踢他却因分身被掌握住而只能试图合拢脚。
感受到伯爵的目光灼灼地投注在自己的腿间,让巩君延背脊发寒栗,想逃开,想遮住伯爵的眼眸,却只能敛眸任着伯爵以目光爱抚自己全身,胸膛的起伏轻浅,呼吸却愈显短促。
伯爵扬首亲吻巩君延敛合颤动的眼睫,「不要害怕。」
伯爵拉起巩君延无力的手,让他也掌握自身的欲望,那脉动低微却鲜明的贲起,让巩宕延张大了嘴,另一手撑起上身,盯着伯爵的腿间久久难移。
伯爵笑笑地吻住他张大的嘴,绑着头发的红丝带松脱,如瀑的黑发垂落,有些扫过巩君延光裸的胸膛,引来轻痒的感觉。
冰凉的手握着巩君延高热的颤动,展开另一波挑弄,巩君延腰一软,肘一虚,口干舌燥,额角开始沁汗。
适才他解放之时,意识老早渺远,这回清楚见着伯爵挣弄自己的模样,让他不知所措,手中的欲望又硬上几分,巩君延的注意力分散,觉察到并不是只有他一人意乱情迷,不由得微扬嘴角。
伯爵俯下头来,啃咬住他胸前的突起,一手的姆指和食指拨弄着另一边,巩君延腰一挺,再次解放在伯爵手里。
「啊……呜……」巩君延没脸见伯爵,双手掩面,眼角的泪滑落。
太快了!怎么会这样!
「君延,你真快。」伯爵的嘲笑让巩君延恨不得床上有洞。
忽地——
「啊——」巩君延失声惨叫,放手瞠大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