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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嫌弃的话就陪我老太婆吧。”
“嗯,谢谢您!”茶茶破涕为笑,跪坐在床铺上就给老太太行了个大礼。
现在外面不太平,她又有伤在身,这伤并不是普通的伤口没个一两年绝对好不了。她又何必出去了,而且就像她说的那样她是真的没地方去了。
木叶,她已经和鹿丸和白说明白了,自己已经不会回到那里。佐助,现在恐怕已经知道了自己真身。看见她难保不会一个千鸟刺过来。
想到佐助手中闪鸣的千鸟,茶茶心中有些酸涩。她迷惑他,或许是真的因为喜欢,而不是想去蛊惑。
“以后就和我老太婆过活吧。不过日子可能会苦些,比不上你在家的时候。”
“有口饭吃就不错了,怎么还会讲究那些虚无的东西呢。”
日后的生活证明老太太所言非虚,日子的确是要比所谓的娇小姐生活要苦,要背着篓子和老太太上山采药,穿的自然也是粗布衣服。老太太虽然头发都白了,但是身子骨健朗的不得了,爬山挖药完全不是问题,看的一旁茶茶一愣愣的。
采完药,茶茶会自己把这些药材分类清洗干净处理好,然后帮忙背着到外面卖。茶茶容貌姝丽,所以都是带着斗笠低着头一副十足的山民样子。
在卖药的时候,老太太也和上来买药的人闲聊,多是聊一些外面的事情。
“这世道真的越来越不太平了。”买药人摇摇脑袋。
“怎么啦。”
“听说了没,前段时间各国之间突然就对过往人员查的相当严格,莫名其妙的。当然咱们这种平民就算真的有事也轮不到咱们知道是不是。”
“这也是。哎。他们打起来最苦的是我们。”几个上了年纪的人都经历过忍界的第三次大战,别看忍者有那些什么战争中不伤平民的规矩。但是打的正在兴头上,什么规矩都是狗屁。这个世界是强者说了算。而越强的人就越把条约规矩不当回事情。
“所以家里催着多买些药,以免到时候慌手慌脚的。”
这句话旁边好几个人都点头称是。
药材卖的很好很快就见了底。一老一少回到家里,梳洗过下厨做饭。吃过饭后老婆婆道“再怎么打,横竖是打不到我们这山里的。放心好了!”
茶茶抬头点点头笑“嗯,我信婆婆。”
老婆婆看着茶茶脸楞了一会“你这相貌是极好的,可惜在这山里陪老太婆了。”
茶茶收拾碗筷的手轻轻一顿“在这山里陪婆婆才好呢,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说着眼里又有些湿润。看着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伤心事。
“以前的事情不要多想了,要多多为以后打算。”老婆婆抓住茶茶的手。
“嗯。”
时局恶化的远比想象中的要快的多,在几个月后就听闻五大国结成同盟军。浩浩荡荡的,平民们这时候抱着藏好的粮食药品躲起来,生怕自己成了这些飞来飞去比蝗虫还讨厌的忍者的牺牲品。
忍者打忍者的,反正平民们也看不出忍者的战争有多少正义性和必要性。等这些忍者打的差不多也死的差不多再没什么力气闹腾,才战战兢兢地出来继续过日子。
茶茶现在也是等这些忍者翘辫子翘的差不多的平民中的一员。她并不在乎这场战争怎么打起来的,现在她只想在深山里把伤养好了再说。
不得不说眼前的老妇人对她不薄,真心的把她当孙女。那么茶茶也尽心尽力的服侍她。尽量不让老人家感到孤独。
“喏,这种花叫做凤仙花。”老婆婆拉着茶茶辨认花草,粗糙的手指捏着红中带紫的花朵。“我年轻的时候家里穷,买不起什么打扮用的东西,就把这花摘了榨了汁,用了来涂指甲。跑出去到处炫耀,也就在那时候遇上了老头子。”
谈起年轻时候的事情,老太太半是怀念半是感叹,她揉着身侧茶茶的手“人呐,不管什么时候都得有个伴。人一个人的时候呢,就会多想乱想,没好处的。你呀以后也该有个伴,可惜这世道,等以后安稳了,你呀也别耽误了。去找个好孩子来陪你。”
“不用了,婆婆。”茶茶低下头脚尖在泥土上画圈“我以前有过的。不用找了。”
老婆婆也是年轻过的人,一听茶茶的这话就知道她的意思,叹一口气,“你还年轻,再年龄大些你就知道了。月亮今晚上你看着很圆很大,没有什么可以和它相比的,但是过了个十年你再回头看,肯定是缺了一块补都补不上的。你还小,不要想的那样坏。”
茶茶点了点头,也是叫老人家心里舒服点“嗯。”
外面闹得不得安生,也不需要再出去卖药了。在局势不对之前老太太迅速的买了许多日用品,省着用倒也勉勉强强过得去。
大国之间的战场都会放在小国里,但是这次的战争却隐隐约约有些不对劲,因为茶茶没有抓来参战的忍者来问,也不知道外面状况如何。
山中一年,外界已百年。或许这句话夸张的过头,但是深山里面的确要比外面安宁不少。
背上的伤比起之间要好上一些。药自是不用上的,白天多晒晒太阳,晚上多晾晾月亮,长时间下来伤口已经是比原来好了。
一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时间,例如收留茶茶的那位老太太在年末的冬季里无疾而终。老太太去世前并没有生病,相反在去世前的晚上精神特别好面色红润。
茶茶跪坐在老太太的床铺前几分钟。就去烧了热水找出干净衣服。帮老人家擦洗干净身体换上干净衣服。一切打理好之后葬在房子后面她的丈夫身边。
其实细细想来,老太太收留茶茶,也是为了给自己再找个伴,毕竟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安葬了老太太,茶茶收拾些东西打算出去。若是外面很乱她就回来,要是战乱结束了,那么她还是去走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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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似乎是大战刚过,满眼触及的是大片的荒凉。平民很庆幸这次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打个几年都没结束。
镇子里也比记忆里的繁华萧条不少,店铺关门了大半,街道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拦住问了一下现在的状况。
“打的挺厉害的,听说就连火之国的木叶都损失惨重。”拦住的是个男人,男人对时态的关注要多些。“不过好歹还是赢了。不过你一个女孩子家最好还是别在这个时候出远门哦,大战之后往往会闹强盗,小心麻烦上身。”
谢过那个人之后,茶茶继续向外走。情况一如那个男人所说,一路上遇上想劫财劫色的强盗一双手都数不下。
这时候各国忍村大战刚歇,没个几年根本就恢复不了,附近深受其害的农民们就算凑得起请忍者的钱,忍村里也没有可以派出的人手,这种情况自然滋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再一次宰了好几个没眼色见色起意的强盗之后,当地的农民见当地一害竟然被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年轻女孩子除去后,在惊讶之余又心怀感激。天知道他们吃了这群强盗多少苦头。就要挽留茶茶下来住上几晚。
茶茶正好找不到可以打尖的店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住在那里几天。由于她外表长的极好,有些怀春的少年难免会献殷勤的事情。
对于少年,茶茶的要求一向很高,面对那些多情少年,她只能报之一笑。然后在三天后迅速消失连个人影都不让找着。
由于大战的原因,各种路标被毁坏的几乎连渣都眯留下。所以茶茶对于自己竟然一路走到火之国边境的这件事,绝对不认为是自己的过错!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叫她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当她知道自己处在火之国边境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立正后转开步走。当天下着细雨,将空气里的灰尘和气味一扫而尽。当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旅馆看见在柜台的另一人后,顿时觉得又一道天雷从天上劈在自己头上。
黑发少年比记忆里的样子更要高挑,面部轮廓也来的明显的多。他一双黑眼看着站在门口的茶茶。
茶茶瞪大了双眼,在几秒后终于说出了两个人相见之后的第一句话“不好意思,走错了。”迅速开溜,脚下跑的飞快。
她可不想佐助真的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拔出草雉剑来吼一声“妖孽纳命来!”
那才是真的是比天降惊雷更恐怖的事情。
周边的景物飞速向身后转换,风在耳畔发出撕裂一般的声响。刚到镇外人迹罕至的地方,还没等她来得及喘一口气手腕就被另一只极有力的手给扣住。
茶茶满脸无辜清纯的盯着明显已经高出自己一个头的佐助。
“为什么要跑。”
茶茶脸上完美笑容没有任何改变,“因为跑了就见不着你了。”实际情况是她一是怕佐助因为自己被只狐妖给睡了而恼羞成怒拔刀砍狐狸。二是这家伙对她亮写轮眼,她以前还没被雷劈的时候就被这种眼睛很怕,更何况她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你的事情我知道了。”佐助扣住她的手腕不放,她的容颜比以往还要清瘦一些。她听了他的话,扭过头去。
细雨飘飘扬扬,将两人发丝打湿。风吹过加剧了被湿粘衣服粘住的肌肤的寒冷。
半饷,茶茶开口“知道了,你要怎么样?”扭过头正面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自由的那只手抚上佐助的脸,指尖似乎含了无尽的留恋。
“知道我不是人,是只九尾狐妖。你是要把我杀了,还是捆回去给木叶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处置?”手指在佐助的脸颊上抚摸,话语间手指抚过他的眼下又一路下滑到下巴。手指轻轻刮着那里的肌肤。
“你,宇智波佐助,到底是想把我怎么样呢?”扬起脸,茶茶状似调笑身子重心靠在他身上。盯着他黝黑的双眼。
“跟我走。”说罢,拉起茶茶就走。
走回旅馆里,佐助直接对老板说“一个房间。”然后无视掉老板暧昧的眼神把茶茶一路拉近房间。
一进门,把人往榻榻米上一丢。门立刻就从里面扣锁住了。
茶茶人扑坐在榻榻米上,听见拉门被扣锁的声音,她立刻立起身子满眼不解的看着佐助。
佐助走到她面前坐下。
“我已经知道宇智波家当年的事情了。”
“嗯?”茶茶诧异抬头,“不是鼬……”
佐助黑色的眼里在听见兄长的名字时,有了可以看见的湿意,“是他,但也不是他。要不是哥哥,恐怕我也随父母死去了。”
佐助唇角边勾起一抹苍凉的笑。
“谁告诉你的?”茶茶出口问道,她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是能肯定的是佐助现在对鼬已经没有恨意了,佐助并不是一个很容易相信别人话的人。到底是谁给他说的这席话,他又是怎么信了。这才叫她奇怪。
“是哥哥亲自告诉我的,他永远都是木叶的宇智波鼬。”看着茶茶满脸的疑问。他笑出来“你不是狐妖么,死人复活在你看来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吧。”
“已经死了的人再从黄泉召回,那可是一件会惹来天谴的事情。谁会做。”茶茶皱了皱眉头,扭过头去。觉得佐助估计是被刺激狠了,脑子都不清楚。
佐助黑色的眼里闪过嘲讽,“但是没有他我见不到哥哥,这双眼睛……”他的手指抚上自己的眼睛“就是哥哥的。”
“!”茶茶猛然回头对上佐助的那双眼睛,一把捧起他的脸“这是鼬的?那你自己的呢?哪去了?”
“换掉了。”佐助提起自己眼睛波澜不惊的,“万花筒使用过度,就换掉了。”
茶茶看着那双黑眼咬住下唇,最后松开捧着佐助脸的双手“你自己的事,我才不会去管你。那么现在呢。”
提起现在佐助看着她身后依旧很长的乌发,“我回到了木叶。”
“这么简单?”
“嗯。”
茶茶脸上写满了“我才不信呢”。但是她没把这句话宣之于口“你为什么知道我是妖狐,不惊讶?”
佐助看着她“那有怎么样。”的确,要说九尾妖狐鸣人可以就算的上一只,虽然不是正宗的,但是足够给他打防御针。
“你不怕我害你?”一手勾住他脖子,茶茶俯上身来咬耳朵。
“那么多年,你想下手早下手了。”
茶茶趴在佐助的颈窝里无力的叹了口气,她是真心想下手来着,无奈佐助那时候不是减肥成功闹得她没半点胃口就是身边人多不好下手。
“鹿丸和白并没有把你的事情告诉木叶上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