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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歌笑了起来,嘴角上扬的弧度妖媚异常:“皇上觉得呢?”
“朕觉得她没有那个本事!”燕寒秋冷冷的说道,不忘窥探着女子的每个眼神,可惜,什么都看不到,像是心门紧紧的关上了一般。
“若是臣妾说,是臣妾那丞相爹爹,皇上相信吗?”
燕寒秋看着季弦歌,身子又压低了几分,声音冰冷,但是吐出来的气流却是温暖的喷洒在季弦歌的脸上:“季弦歌!不要和朕玩花样!”
季弦歌徒然失笑,将头扭到一边说道:“既然皇上不信,又何必问?问一个自己不相信的人,不是多此一举吗?反正任何问题对你来说,都没有意义……”
燕寒秋用手将季弦歌的头掰过来,道:“季弦歌,你以为朕当真不知道左相的那些小动作吗?”
季弦歌不以为然的说道:“臣妾以为皇上是知道的……”
“季弦歌!你当真不信朕会杀了你!”燕寒秋那双被季弦歌咬出齿印的大手掐上了季弦歌的脖子。
“信!”季弦歌道。
“你当真什么都不怕?!”
“若是我怕,皇上会放过臣妾吗?”季弦歌浅笑道,“若是可以的话,那么臣妾是怕的……”
燕寒秋一手紧紧地掐住季弦歌的下巴,附身在季弦歌的耳边冷冷的说道:“季弦歌,你再有本事,也只能为朕所用!”
“啪!”
整个大厅内回响着响亮的声音,燕寒秋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手掌印,燕寒秋竟是浑身的一震,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什么原因。
季弦歌用力推开了燕寒秋,光着脚跑到了窗户前面,窗户紧闭着,但是从外面依旧是透漏出了点点的阳光,撒在了这个女子的身上。
燕寒秋坐了起来,冷冷的看着这个女子。
季弦歌看着自己的手,道:“我的手也很疼的……”
总是不能用武功反抗燕寒秋的,季弦歌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个男子,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但是屋子里静匿得不像话,燕寒秋一直冷眼的看着自己,突然,这个冰块一眼的男子的嘴角突然牵起淡淡的笑容!
这笑容可是把季弦歌吓到了,季弦歌明知道后面已经没有路了,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其实燕寒秋笑了来是很好看的,本来就像是雕刻出来的脸现在像是有了生命一般。
但是,这会季弦歌哪有功夫欣赏雕塑,浑身冷汗直冒,这燕寒秋不会被打傻了吧?
燕寒秋站了起来,季弦歌吓得往后又是一退,撞到窗户上,发出一声桄榔的响声。
“你害怕朕?”
废话!
季弦歌点点头。
燕寒秋却是用手抚上了那半边已经红肿的脸颊,嘴角的淡淡的笑容久久都没有消散。
正当季弦歌以为燕寒秋会做些什么的时候,这个冰块一般的男人,竟然长袖一甩,走了……
直到燕寒秋将门关上许久,季弦歌一直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动弹半分。
门再次被打开,欢舞跑了进来,眼睛瞪得圆圆的双手插着腰大声地喊道:“小姐,你没事吧……”
季弦歌转过身子,将窗户打开,一抹阳光射了进来,院子外面,樱花树下,明日一袭黑衣站在那里,即使是对上了季弦歌的眼睛,依旧是不卑不亢,只是微微的点头行礼。
樱花的灿烂靓丽与树下的黑衣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视线角度,出奇的并不陌生。
“小姐,你还好吧?”欢舞在身后试探的问道,声音也微微的放小了。
季弦歌背对着欢舞挥了挥手,欢舞会意便是转身去关门,顺便对着站在门外不远处的袁华孥了一下嘴。
季弦歌听见关门的声音便是合上了窗子,转过了身,赤着脚走到了桌子旁,脸上还哪有方才的惊恐?只剩下一片淡然……
“小姐,刚才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情?”季弦歌浅笑道,拿起杯子,欢舞连忙拿起茶壶为季弦歌倒茶。
季弦歌看着茶杯中印出自己的倒影,头也不抬的说道:“新币应该发行了吧……”
“是的!昨日就发行了……”欢舞道,便是从床边将季弦歌的鞋子递了过来,想要为季弦歌穿上,季弦歌挥挥手,示意欢舞,自己来。
欢舞便是没有动手,看着季弦歌自己将鞋子穿上!
面前的这个女子,是她的小姐,即使自己从很小的时候就跟在她的身边了,自认为也算是了解她的,但是这一刻,欢舞才明白,自己连这个女子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弄明白!
“这几日潘锦瑞可有什么事情?”季弦歌淡淡的问道。
“她啊,倒是没有什么事情!”欢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说道,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忽大忽小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可是,小姐,回月衣坊传来消息,梨花失踪了!”
------题外话------
哎呦,梨花失踪了,她可是一直打理着回月衣坊喔~会有什么阴谋呢?
136 谁的身体吸引你?
“可是,小姐,回月衣坊传来消息,梨花失踪了!”
季弦歌微微皱眉,梨花失踪?
“现在回月衣坊的情况?”
“暂时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可是总不可能一直没有人管的,小姐,我一直想要问你,月姐姐呢?”
季弦歌玩着手上的空杯子,沉默了许久才说道:“欢舞,我要出宫!”
“小姐,你的身子才好了没多久啊……再说,皇上能放你出宫吗?”欢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
“总能有办法的,不是吗?”季弦歌浅笑道。
季弦歌也没有过多的休息,回月衣坊的事情可大可小,不能耽误,便是在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出了大殿,整个院子内一片暖黄色,明日依旧是直直的站在樱花树下。
而欢舞有些懒懒的坐在院子里,袁华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温情。
“欢舞,你要是再生一个胖小子,这画面就和谐了!”季弦歌淡淡的说道,脱去了厚重的宫服,只有淡淡的白色紫纱金裙,脚下的裙摆下面是一双若隐若现的白色绣花鞋,整个人素雅至极。
“小姐啊!”欢舞双手叉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大声地喊道。
而那厢袁华的脸早已经红到了耳根。
季弦歌走到明日的面前,打量着这个男子,道:“那日多谢了……”
“这是奴才的职责!”
季弦歌看看明日又转过头看看自己大殿的窗子,浅笑着说道:“你是暗卫吧……”
明日一怔,猛地抬起头看着季弦歌。
“你站在这个地方可不是一两次了……”季弦歌看似不经意的说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我对你熟悉不光是因为这个……明日你有事情瞒着我?”
“奴才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季弦歌莞尔一笑,“这宫里瞒着我的事情多了,你又是燕寒秋的暗卫,没有事情瞒着我才真真是奇怪呢!”
说完便是出了门,门口步撵已经在候着了,看着欢舞跑了过来便是说道:“欢舞,你不用跟着了……”
又对袁华说:“袁侍卫长,你这个铁戟军一等侍卫长一天竟往我们这朝阳殿跑,可真是嫌我们这里还不够热闹!”
袁华单膝跪地道:“请皇后娘娘恕罪!”
季弦歌走到了门口,背对着袁华说道:“袁侍卫长是本来就不善于隐藏,还是觉得和本宫没有这个必要?把自己的弱点暴漏于人前,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袁华却是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欢舞,而欢舞连忙转过头去,耳根有点微微的红晕,袁华笑了笑不作声。
季弦歌坐着步撵来到了燕寒秋的大殿之外,才缓缓走了下来,大殿的门紧闭着,门口没有一个人,明日跟在季弦歌的身后。
只见季弦歌刚想要伸手推开大点的门,这四周纷纷落下了无数的黑衣人挡住了季弦歌的去路,季弦歌也不闹,浅笑着站在了原地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那些黑衣人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似的,眼神恭敬的盯着自己身后的明日。
季弦歌微微偏过头道:“看来这些人还是要交给你啊……”
明日轻轻一挥手,这些黑衣人一点犹豫都没有便是向四处散去,转瞬没了人影。
“明日啊……你知道我一直有一个疑惑吗?”季弦歌一手轻轻地推开大殿的大门一边轻声地说。
“奴才不知……”
“本宫从来不觉得这黑衣裳有什么好看的,但是你们不管白天黑夜都在穿……真是甚是奇怪……”季弦歌好似在自言自语一般。
明日低着头不说话,只是保持着一段合理的距离跟着季弦歌。
季弦歌走在空空荡荡的大殿上,没有一个人,上位上的书桌上面堆了奏折,可是却是不见燕寒秋的人影。
季弦歌也不往里面走去,而是站在大殿之上没有动,她相信从那些黑衣人撤了之后,燕寒秋就已经知道自己来了,至于他为什么不出来见自己,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很快季弦歌便是知道了答案,燕寒秋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衣衫有些不整的白芷,但是燕寒秋却是正襟危坐,十分的整齐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季弦歌微微的行礼,嘴角挂着一抹浅笑,但是却是有着微微的嘲笑的弧度。
明日见到燕寒秋并没有行礼,也没有出声,他站在季弦歌的身后,所以季弦歌也不知道他与燕寒秋有什么互动,自然也不想知道的!
但是正是因为这样,季弦歌更加确定这明日在暗卫中是有着足轻重的地位的,甚至很可能是核心人物。
燕寒秋将这么一个重要的人物放在自己身边,真的仅仅是为了保护吗?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岁!”白芷已经走了下来跪在了季弦歌的面前。
季弦歌看着白芷前襟微微敞开,里面如玉的肌肤显露出来,衣服明明是被扯开的,扣子已经不见了,脸上有着微微的红晕。
明明是会让人联想到什么的场景,奈何男子一脸的冰冷没有任何的不妥,好像就算是什么事情也与他无关一般。
季弦歌看着燕寒秋,但是主位上的男子如天神一般没有任何的表示,既然他想要看戏就演一场戏给他看罢了。
季弦歌浅笑道:“明日,帮我掌嘴!”
白芷一愣,诧异的看着季弦歌,又看看燕寒秋,可是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这两个人的表情上竟然有惊人一样的狠厉。
“啪!”明日已经重重的给了白芷一巴掌,在准备继续打下去时,燕寒秋突然不缓不急的拿起一本奏折说道:“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季弦歌淡淡的都说,“皇上若是想要宠幸女子,臣妾自是没有话说的,但是身为婢女勾引皇上本来就是不对,臣妾身为后宫之主,当然有权利教训她一下!”
这次季弦歌看的很清楚了,燕寒秋冷冷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死的笑意,季弦歌愁眉,燕寒秋在打什么主意?
季弦歌用手指抬起了白芷的脸,白芷的脸已经红肿了一大片,这个明日下手还不是一般的狠!
“本宫真的不明白,你凭什么以为自己的这张脸可以勾引的了皇上,实话说,你的这张脸还不如我那妹妹好看呢!”季弦歌又将嘴凑近白芷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或者,你觉得媚宫的那些伎俩可以动摇的了真命天子?”
掐着白芷的手,明显的感觉到了来自白芷身上的一阵颤动。
季弦歌抬起头看着燕寒秋浅笑盈盈:“但是即使是再不喜欢,可是臣妾可是个贤德的皇后,既然皇上喜欢,不然将白芷封为嫔妃如何?”
燕寒秋放下了奏折,看着季弦歌也不说话,季弦歌也不需要燕寒秋的说话,这场戏是她一个人的,她自己演完就好。
“呀……”季弦歌用手放在下巴下面,满脸的苦恼,今日季弦歌左眼上方的断翅是用淡淡的银线绘制的,若隐若现,淡雅别致,却是在女子这样的表情下别是一种风情。
燕寒秋将奏折放下来,玩着手中的毛笔看着季弦歌的这出戏,雕刻般完美的脸上被此时的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本宫怎么能忘了呢,皇上已经将你赐给我了!呀!这可怎么办才好么?私下勾引皇上可是大罪啊!”季弦歌为难十分,“不如这样?我先惩罚你,再将你赏给皇上,也算是以正宫规了……”
“请皇后娘娘责罚……”白芷道,声音缠绵婉转,勾人魂魄,挠得你心痒痒。
“这么干脆啊!本宫伤心啊,你就这么想要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