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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很漂亮,嗯,被黑色的袍子映的,显的很白皙优雅。
这个年纪的少年就是粉嫩啊……
少年的袍子滑下来落在脚边。
黑山老爷小小愕然了一下,当然,从他的表情上是完全找不到这痕迹的。
夜的袍子底下竟然什麽都没有穿,外袍一落,他就赤裸著站在了黑山老爷的面前。
少年人的肌肤与身体都处在一个微妙,最佳的时期,线条如此柔和流畅,肌肤就象刚刚凝固的奶脂。他的身体上似乎有著淡淡的柔和的光晕一样,让人觉得目眩而迷醉。
少年缓缓朝前迈了一步,声音清朗,听起来很无邪,而且无辜:“您还觉得,我象小孩子吗?”
黑山老爷诚实的摇了摇头:“不,不像。”
少年笑了,虽然他身无寸缕,可是一点儿也不影响他的气势。他站著,黑山坐著,高下立判。
“您很诚实,这很好。”
他缓缓的又将黑袍捡了起来,穿回身上,一边从容的扣上纽扣,一边说:“既然您觉得我不是小孩子,那麽以後就不要再拿这个理由来拒绝我。我相信,我们都可以在对方那里找到自己追寻的一个答案。”
黑山老爷愣著,夜走了过来,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似的一吻:“我觉得我能想起的东西越来越多,也许很快我就会全部想起。到那个时候……”
到那时候怎麽样呢?他没说。
黑山老爷回过神来,夜已经走了,脚步声细碎的经过长廊,渐渐走远。
“咦咦咦咦────”黑山老爷突然醒悟,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孩子成功的调戏了!
白枫和白露对望一眼,决定对这个时不时就行为思想一起脱线的主人还是不要去过问的好。
(0。34鲜币)清风拂面31
院子里景物错落,显的非常深远……好吧,实际上,也的确很深远。
这个空间不属於霍格沃茨,所以黑山老爷才能在这里使用电视机。
所以少年前脚离开,这院子里就哗啦啦的下起雨来。
雨来的如此突然,事先没有半分征兆。
白枫不紧不慢的撑起雨伞,把晒在雨里的菜干收进廊下来。
白露轻声笑:“可惜了,本来晒到今天差不多了,这一场雨浇下来,这些菜干就算明天後天再晒了,味道也不好了。”
白枫伸手在竹匾里拨弄了两下,说:“没淋到几滴。嘿嘿,雷霆暴雨啊,主人现在的心情可不怎麽好。晚饭怎麽说?谁去送?我可不去触霉头。”
“那就不送。”白露伸个懒腰:“主人今天吃了多少东西了你算一算?光我看到的空糖盒和空袋子就有一把……再说就算送去了,他也没那心情品尝吧?”
“好吧,那我们吃吧。”白枫笑眯眯的说:“炖了十二个时辰的好汤,下点鲜笋豆腐在里面,那滋味真是绝妙呀。”
白枫把汤锅端了出来,一揭盖子,一股浓浓的香味儿窜出来,那股鲜香……让人觉得自己都快要融化在其中了。
忽然帘子一掀,黑风卷过,白枫白露面前的小桌上空空如也。顺便,那风把摆在一旁的小菜和蒸饼也卷走了……
白枫恨恨的一敲调羹:“吃货!就是天塌了他也忘不了吃!”
细瓷的,精致的调羹敲在小桌沿上,啪的一声碎成了两段。
白露一笑,伸指点了一下,那根调羹又复原如初。
“好了,能吃就说明心情还不错……”
外面轰的一声雷响,白枫冲他翻白眼:“你听这象心情不错麽?”
白露悠然自得的端起茶杯,白枫生了一会儿闷气,还是站起来,说:“我去把锅收回来。”
其实他还是不放心吧?
白露看著他沿著回廊慢慢走远,大风吹的他的衣摆飘飞,仿佛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白露知道他们到底是一种什麽样的存在。
修道之人,有些功力精深的可以练到元婴成形,形体二分的境地。可是黑山老爷……他是先天石精,漫长的修炼生涯中无情无感无忧无怖,功力深不可测。他,还有白枫,都是黑山老爷由自己的元神中分切出来的,并非简单的傀儡人那麽简单。
黑山老爷的心绪不宁,他们多少都有所触动。
风雨里,隐约传来叩门声。
白露放下茶盏,微微侧过头。
这个敲门的方式……
是斯内普教授。
但是,这个人来的目的,真的很单纯吗?
白露轻轻摇头。
固然他对东方的的修真,还有草药,非常感兴趣。
但是他会来,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那位白胡子校长,心里对他们……不无顾忌啊。
但是他自己当然要重著校长的身份,不会来做刺探的事情。
可是这位斯内普教授就……
但是既然大家都没捅破这层窗户纸,而且他们也没有什麽怕人刺探的,那就不好让客人在门外站等了。
白露撑起一把纸伞,去给斯内普教授开门。
门廊顶上铺著黑色的瓦片,大雨打在碧绿的芭蕉叶上,而後面的粉墙给大雨映衬遮掩成了一片灰扑扑的颜色。白露打开门,门外头斯内普教授先是微微点头算打了个招呼,接著看著院子里的大雨倾盆,有些错愕。
看这个一惯冷静的人露出这样的表情,也实在有趣。
“我们这里的晴雨,取决於主人的心情。”白露微笑著说,将手里的纸伞移过一半遮在斯内普教授的头顶:“请进来吧。”
斯内普教授看著那顶绘著水墨烟柳的纸伞,这和英国传统的大黑伞不一样,没有那样沈重阴暗……这伞轻巧空灵,带著一股扑面而来的,东方的柔柔微风。
斯内普教授看著雨中的亭院,回廊经过池塘上方,大雨打的池塘里的荷叶荷花寂寞寥落。
中式的庭院有一种洗练,素雅,清幽的意味。和英国那种夸张而严谨的,大部分都是对称结构的完全不一样。
“下雨……是说明黑山教授的心情,不是很好吗?”
白露想了想:“他吃了一下午的零食,又刚喝了一大锅的火腿鲜笋鸡汤,我没看出他哪里心情不好了。啊,请这边走。也许您愿意到茶室坐坐,我去禀告主人。”
茶室里只有一张茶桌,两个坐垫摆在那里。白露把滴水的伞收在门边,微微一笑,转身去了。他穿著一件雪白的长衫,腰间系著青色丝绦,斯内普教授看著他的背影,衣袂飘飘……
这时候他想起幼时有次和母亲出门,在草地上,翩翩的白色的蝴蝶翩跹飞舞,清灵多姿……
那时候阳光温暖明媚,母亲的笑声那麽温柔,那时候父亲还没有整天酗酒打人……
过了一会儿,走廊那头传来脚步声。
黑山老爷一副酒足饭饱状,捧著肚子,沿著长长的回廊走过来,白露跟在他的身後,两人衣衫一黑一白,既对比鲜明,又显的妥贴相称。
看起来,象一幅画。
美丽,空灵,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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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我哥单位,一下车我就傻了,这麽荒凉的地方……
不过房子盖的是真宏伟啊真壮观。
食堂的饭菜味道一般……
好热啊~~
(0。36鲜币)清风拂面32
斯内普教授觉得自己突然诗意起来了。
画中人?这种形容,这种感觉他都是头一次。
但是的确这样说最贴切。
他们就象是从一张东方古画中走来的人物,随时……都可能再回到画中去,销声匿迹。
“斯内普,你来晚了,我的汤都喝光了。”
斯内普站起身来:“今天食堂提供的汤也不错,听说也是白枫指点著烧的,牛肉粉丝汤,点缀两片青菜,非常美味。”
“你喜欢就好。”黑山老爷咂咂嘴,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锅鲜美的汤水滋味:“嗯,明天做西湖牛肉羹吧,你觉得怎麽样?”他转头问白露。
白露微笑:“您喜欢就由您做主。”
他把风炉茶壶茶叶什麽的一套东西拿出来,然後出去汲水。院子里有很好的泉水,虽然下雨没有影响。白露在茶室外面的回廊上用风炉煮水,手里拿著小蒲扇扇火,青烟嫋嫋的飘逸到廊外的雨地里。廊下挂著一串木片和铜铃串的风铃,被风吹的叮当叮当响。
水滚了,茶烹好了,斯内普觉得东方人喝茶的习惯很好,里面不加糖也不加奶,更没有肉桂粉啊茶精粉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结果茶没喝上一口,光闻了闻茶香,又来了客人。
这位客人穿著一件褐色袍子,和白露他们穿的质地式样差不多,他缓缓的沿著回廊走进来,没有进茶室,就在外面站著。黑山老爷品茶的间隙一抬头,仿佛刚看到他一样,露出意外的神色:“哎呀,看看,这不是镜无缘镜先生麽?你怎麽会到这麽个蛮荒海外之地来?”
他说的语言斯内普能听懂,不过他装作听不懂。蛮荒海外?呃……
“时隔数千年,还能再见到黑山老爷的风采,实在是无缘三生有幸。”
黑山老爷指著镜无缘跟斯内普说:“别人都说聪明人不长命,不这这个号称阴月皇朝最聪明的一个人,命却长的不得了。咦,对了,我隐约听说你被谁杀了啊,怎麽没有死?”
镜无缘苦笑,长揖到地:“您就别拿我打趣了。”
“你到这儿来,只怕不是找我的吧。”黑山老爷摸摸下巴:“我和你又没亲又没故,你也犯不著来找我。唔,要是有好东西送我,那我就笑纳了。要是求我办事,那就免开尊口。”
镜无缘只有苦笑。
不过他也没急著说出来意,他只是站在那里,姿势恭谨。
不肯走,也不说话。
黑山老爷当他不存在,而斯内普教授忽视的本事也挺好,两个人慢悠悠的品过了茶,时间已经不早,屋里点起了灯盏,斯内普教授也要告辞,而镜无缘还是站在那里。
黑山老爷有些头痛。
这个家夥实在很难缠。
他离开茶室,镜无缘也就不远不近的跟著,他进了屋子,镜无缘就继续待在门口。白露和白枫倒是觉得很好笑。既然黑山老爷没发话,那他们也不便赶人。他爱站就由他站好了。
可是这一站……就是三天……
黑山老爷纯当他是空气,白露和白枫私下说,感觉象是请了尊门神立在门口。反正镜无缘出名的水磨功夫好,耐心足,黑山老爷呢,又打定主意无视他到底,这简直象是在拼耐性嘛。
不过,镜无缘的平静先被打破了。
因为第三天傍晚,几个霍格沃茨学生来黑山老爷这里打著好学为名行好奇之实,到处看看摸摸的。而德拉科马尔福,还有夜,也赫然在其列。
镜无缘本来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在那儿站著入定的,可是那几个少年自然要经过他面前,既然经过他面前,就难免会引起他注意。
少年夜也似有所觉,已经经过了,却站住了脚,有些犹疑的回过头来。
雨後的庭院里弥漫著池塘的水气,浓浓的泥土味道,还有苔藓的那种青青的浓郁气味。一庭浓绿,穿著黑色长袍的少年蓦然回首,镜无缘也恰好抬起头来。
夜似乎恍惚了一下,不过他没有细究,转身和其他人一起向里走。
镜无缘却呆了。
他觉得,很久以前的一幕,似乎和此刻重叠起来了!
他第一次见到圣君七夜,是阴月太後命七夜从师於他,向他学习。他走进太後那所终年阴冷不见阳光的别宫时,少年圣君正站在太後榻前,回过头来看他。
那双清澈而锐利的眼,里面似乎可以包容整个天下!
说起来,他本来是不情愿做这位圣君的老师的。
可是看到那少年的一刻,他的想法完全改变了。
镜无缘动了。
他站了三天三夜,却在此刻无法保持平静。
他疾走了两步,一把拉住了少年的袖子。
“圣君!”
少年不悦的看著他:“你是什麽人?放开手。”
黑山老爷咬著一个苹果,站在廊檐下看著这一幕。
嗯……这算是他乡遇故知麽?呵呵,虽然这算是人生四大喜之一,但是这种他乡,这种故知……
倒不知道喜从何来。
阴月皇朝到了第七世,真是天下将敌,群魔乱舞……什麽破事儿都出。黑山老爷到现在想起阴月太後那树妖老婆子还觉得很不爽!
他转身回屋里,不再关注庭院里拉拉扯扯的两个人。
他们之间有恩也好,有仇也罢,反正……黑山老爷是不想再淌那趟浑水了。
就算再来一次天魔冲七煞和他有什麽相干呢?反正他的日子又不会改变。
一个人,一颗心。
一块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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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的天气,总想穿新买的肚皮舞上衣去扭扭,可是又总觉得它好暴露啊……怎麽办。。。
(0。36鲜币)清风拂面33
不知道镜无缘和那孩子说什麽了,总之,黑山老爷很是清静了两个月。他的课,夜还会来少,只是那个总是昂起的脑袋,现在却变成了沈底葫芦,从开始上课一直到下课,就是不肯抬起来。
嗯,也许这个孩子终於开始为自己前段时日的孟浪行为开始反省了。
或者说他对於这个想勾搭比自己年长许多许多岁的老男人的……或者说是老男妖的游戏已经厌倦了。
“啊,真是时光如水,日月如梭啊……”黑山老爷感叹完了一低头,忽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咦?八斤,你叼著这是什麽东西?”
他伸手拿下八斤小蛇嘴里衔的东西。
“唔,这是块什麽啊?”黑山老爷转来转去瞧瞧,依稀记得自己从前也有过这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