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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找的?
是的,他是这样说的。当我要靠近他的时候,他举起刀子往自己的胸口……
“是自杀?
“就在我的面前啊,我吓得不知怎么办,不一会儿,火势蔓延遇来,已经没有地方可逃,只好狠下心从窗子跳下去就这样昏了过去,等到我清醒了,就在这张床上了。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原来如此,令弟为什么要自杀?
“这个我来说。
克子夫人的声音低沉,却很坚定,是我先生放火烧掉哥哥的房子。
这是你先生说的话吗?
昨天,我发现外子的样子有些奇怪,别人看起来也许没什么两样,可是,我知道。
因为他发呆不知在想什么,我才特别注意一下的,所以找才递火柴盒给刑警组长,要你们住在哥哥那里.克子夫人停了一会儿又说: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醒过来的时候,外子走进卧室,脸色铁青,眼睛布满血丝,跟平常完全不一样。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抱着头喃喃说道:已经没办法挽回了。
我问他什么事没办法挽回?才知道他去哥哥家放火。我吓了一跳,赶快下楼,到外面一看,远远的地方火势熊熊上扬。如果不通知消防队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于是回到屋里,这时外子从起居室走出来,而起居室也着火了……
外子说:“双胞胎的家,如果一边着了火,另一边也非放火不可。”说完就上二楼。好象没听到我在叫他似的,火势蔓延开来,我想带外子一起逃,所以也上了二楼。外子把我从卧房推出来,关上门根本不打算开门。我想去求救,于是下楼来,这时就看到哥哥来了。
“胸中的怨恨,导致他放火,一旦做了,才发现自己做错了事,就更加害怕吧!
掘谷兼一郎自言自语道:“那家伙很软弱……。说不定是看到火吓得一时精神错乱。
原来如此……我点头说道:“夫人,你知道你先生有刀子吗?
学生时代他常去爬山,所以有把登山刀“我明白了,今天的谈话都会记在供述状里做证据,那么,请多保重。
谢谢。
掘谷兼一郎道完谢,看到夕子站在门口,又道:“啊夫人,昨天真是辛苦你了!
“好象没有奇怪的地方吓。走出医院,我说道:“他还叫你夫人哩,是掘谷兼一郎没错。
“是啊!”
夕子的表情有些不愉快。
“你在想什么?”
窗子!
“窗子?
哦,就是那个坏掉的窗子吗?
嗯,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要用散弹枪击破窗子呢。
“不知道呀!
夕子焦躁地摇头。
“我觉得一定有什么原因。又多一点让人想不通。
哎呀,不要想太多啦。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不会都是那种不可思议的案子的。
顺理成章的事情不知要比怪异的案子多出多少呢!需要像你这种名侦探去办的案子喂,你怎么啦?
唔,我们再去看一次!
昨天的地方?为什么?
“我有事情要调查。喂,借一辆警车吧?
“你说得可容易,又不是叫出租车。
真是的,我不禁叹了口气。
“十分。夕子看了看手表说道,“车怎么慢,从这一家到那一家,十分钟应该绰绰有余,可是昨天却花了十五分钟……
他绕路了?
为什么,应该有原因吧?
我们在掘谷兼一郎家的火灾现场前下了警车,今天的夕子打扮得跟平常一样轻便,就是长裤一件,在废墟里走来走去。
这时,枪声响起。我吓了一跳,赶忙向四周巡望结果看到一个穿著皮衣的男子逃走的背影“不要跑!
我怒吼,追上前去,那人却干脆停了下来,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他年纪还很轻,说是住在附近,他以为没有人所以在这里试击,他知道我是警察,就向我们道歉。
怎么可以在这里练习射击呢!
我揍他。
“对不起……
喂,等一下!夕子插嘴道:你昨天有没有误射人家的窗子?
年轻人吞吞吐吐地说:哦……其实……
他搔头,我还想再揍他一顿,可是被夕子阻止,说道:“果然。那,是那一家,这一家吗?
还是昨天烧掉的另外一家?
“是这一家,但是,没有人受伤吧?
这一家?你没弄错吧?
是的,我确定。
我拿下那年轻人的枪,要他去向警察局报到后,说道:
这不是很奇怪吗?这里是兼一郎的家哦。那,后来被打破的窗子是因为意外事故吗?”
等等。我知道了对,如果玻璃被弄破是意外的话……
夕子的眼睛闪烁看光芒,好象有不祥的预兆。这么一来,一定没好事。
喂,我有事要你做一下……
我就知道,她说出口啦。
克子走进病房,问躺在床上的掘谷兼一郎:
觉得怎么样?
从绷带下面发出一声。
“嗯”好象在呻吟一般。克子从手提袋拿出水果来,放在桌上道:
进行得很顺利哦。警察对我们没有怀疑。
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只有我们两个。
“嗯……
至于那些临时雇来的人,我会给他们合适的价码做为报酬的,好不好?”
嗯。
“太多太少都不好,如果事后再来敲榨的话那就麻烦了。虽然是奇特的计画,倒是进行得很顺利,不是吗?
克子的脸上浮出会心的微笑,“你虽然受了一点小伤,可是,如果想想一辈子都要听命于弟弟而活下去的那种日子的话,应该也是值得吧?……嗯,从现在开始,让我们一起过自己喜欢的日子吧!
“从监牢出来再说吧克子发出哀鸣,瞪大眼睛。看着从床上坐起的男子。
你……是谁!
“啊,夫人我把脸上的绷带拆了下来。说道:“掘谷兼一郎先生换病房了。
兄弟之争,却向警察求助,这一点就令人觉得奇怪。夕子在快餐店吃完意大利面午餐说道:普通都是尽量不要惹上警察的,……那么,他目的何在呢?应该是要一个客观的目击者,证人如果是警察的话,最能取信于人了。
说得也是。
“活着的确是哥哥兼一郎,本来就是兼一郎和克子共谋要杀掉兼二郎的呀”“问过一些相关的人。得到一些有趣的资料哦。哥哥兼一郎的确有很多头衔,但是实际上是弟弟有做生意的头脑。兼一郎一直都是听弟弟的意见来经营公司的,然而弟弟却是个对名利没有兴趣的人,所以没有任何头衔,舒服地过若悠哉的生活。
他可是遗传了父亲做生意的高手呢!
什么经营赤字都是瞎编的。石油危机的时候,的确有一阵子不太安定,现在早已经恢复营运了。
哥哥可就受不了了,再加上兼二郎的妻子克子非常幢意兼一郎富裕豪华的生活,于是两人便计画杀掉弟弟。
“进行的方式如何呢?我到现在还摸不看头绪呀!
兄弟俩是同卵双胞胎,还有两间相似又相隔不远的房子,就从这两点引发计画。说得清楚一点就是,兄弟俩根本就没吵架。
那弟弟说的话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们根本就没见过掘谷兼二郎。
我吓了一跳,不禁叫道:
“什么?
“你不明白吗?这一切都是哥哥兼一郎演的戏啊,打电话的,在饭店出现的,都是兼一郎一个人。你想想看,我们从来没有看过他们同时出现,只要戴上假发,脸上弄点棉花,就成了弟弟啦,然后告诉我们说是兄弟相争。”
“可是,那间房子……
“房子也是一样啊!
“怎么说?
“我们最初去的兼二郎家和车子带我们去的兼一郎家都是兼一郎家呀!
我哑口无言。
“你在开玩笑,大门和装饰品都……”
“真的啦,就算是双胞胎的家,也不会那么相像吧?他先当兼二郎来招待我们,然后车子在林子里走得跟乌龟一样慢,结果又回到同一间房子,为什么要十五分钟,你现在知道了吧变换房子的装饰,改装一下大门,至少要花这么多时间。
太可怕了!
接着再当兼一郎,和我们吃饭,留我们住下来。半夜里先到真的弟弟家杀了弟弟,放了火。
再回到自己家里放火,然后在我们面前跑向弟弟家,编出一段自杀的故事,证人没有别人正是我们两个,等烧完了,就算两间房子不怎么一样,我们也无由分辨了。
我们被耍了!”
“兼一郎家的佣人一定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家伙。要在十五分钟内改变模样的话,一定是要真的佣人休假,另外雇了人,那些工作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做得好的。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是那个窗户嘛!总觉得有什么关联。而且那个误击的年轻人也说是兼一郎家,记得吗?
这么一来,后被破坏的窗子是因为意外事件造成的,可是,同一个位置的窗子因意外而遭破坏,那不是太巧合了吗?所以我觉得那就是原先被破坏的窗子,也就是说兼二郎家其实就是兼一郎家。”
“那么,为什么要弄坏两次呢?
最初弄坏的时候,藏在暗处的佣人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就打扫好碎玻璃,并且在十五分钟内换上新窗户。如果放着不管它的话,那么我们第二次再来同一间房子,不就露出马脚了吗?
但是,是不是新窗子,仔细看还是可以分得出来的。和其它窗子比起来,应该比较干净,所以兼一郎要佣人再一次破坏那窗子原来如此,我们被骗得好惨!
“计画的确很周密,可是仔细想想,当弟弟的绝对没想到自己会被杀,对不对?
而克子和兼一郎两人从动机及其它所有细节都能一手捏造出来,让警察信以为真……。
一定是兼一郎导过戏什么的?情节的安排,两个角色的扮演可真不容易呢!可惜的是,我的脑袋也很灵巧哦!夕子得意地说道。
嗯,我们回警局,还得向本间课长报告呢!可是,怎么说明好呢?这么复杂。
“我不是说得很明白简短吗?
“那样叫简短?”
“对啊,此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还要简单呢!
“哎。
“我除了侦探学、物理学以外,数学也很强哦,我算给你看。
“算什么?
今天可以领到的奖金啊!夕子目不转睛地瞪着我说“今天晚上要让您好好请一顿哦!”
嗯,这个嘛……傍晚要出差。
“什么!那今天晚上午饭我请客,就此……
我免得身陷危机,飞也似的逃出快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