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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 ̄花道 ̄ ̄哈哈 ̄ ̄ ̄”
这样的牧绅一真是一点都不认识了。
武藤扯了扯神宗一郎:
“走吧,神。”
一边对那显然已经快要忘形的两人高喊:
“老大,我们走了,樱木,我明年来度假,要用最新鲜的羚羊肉招待我哦 ̄ ̄ ̄!”
樱木朝武藤龇起牙,意思是快滚吧,你别想,武藤哈哈一笑,强拉着还不情不愿的神宗一郎往前走。
非洲炙热的阳光包裹着这对已经除了彼此外再一无所有的情人,炎热的眩目中,牧绅一开朗的眉宇,一扫阴霾的笑容让忍不住一再回头的两人都看呆了。
衣衫不整的牧绅一和穿上了衣物的樱木花道,也许只有非洲这片如此广阔自由的土地才能包容下这样的组合,因为生存是这样的艰难,没有人有时间去文明和挑剔。
道德文明是温饱后的产物,进化和退化,只有人类的一面之词,并不能够证明什么。
各类生物都在遵循己类的规律生活,但也不总是绝对的,每一个种群中总会有那么几个脱轨的,或许是惊世骇俗了那么一点,但,未必都是错吧……
所有的生物,毕生所追求的,不过是一个适合度过短暂一生的方式罢了,显然,牧绅一他已经找到了。
泪水模糊了眼睛,武藤却笑了,非洲的这片神奇的土地,这片纯粹炙热的阳光,融化了一个都市的帝王,却容纳了一段禁忌的幸福。
--END--
钻石的眼泪 (《我的野生动物情人》番外)
十五岁那年,我去了一趟非洲。
我的母亲,在我满十五岁的时候,将她因离婚从我生父那里得到的财产全部都给了我,这让我生父那边的亲人全都松了一口气,为了离婚生父付出了他所拥有的全部财产,包括帝烨集团他名下百分之五十六的股票和曾祖父母给他的全部珠宝地产等所有的东西,做为嫡长子,生父自十八岁正式成为家族的领航人开始便理所当然的掌握着整个家族的经济命脉,所以当生父将这些连同嫡长孙的我一起给了母亲的时候,祖父母因为受不了愧对列祖列宗的刺激,病了足足三个月。
帝烨集团连同我这个长子嫡孙一起随着母亲的再嫁而改姓,我的生父也成为我身边除母亲外所有人口中天才与逆子的传奇,故事总是从父亲如何的出色开始,到如何的荒唐结束。
如今生父为自由送出去的祖产再回到我的手上,虽然我已经不姓牧,祖父母还是欣慰得老泪纵横。
去非洲是因为集团在非洲的一个钻石矿出了点问题,这个钻石矿是集团一个非常重要的财富来源,所以我这个新上任的接班人决定亲自去一趟,故事中的生父也是在十五岁便入主帝烨,十八岁便缔造了一个传奇,所以谁都不曾因我的稚龄对我有所置疑,虽然我对这点并不高兴。
故事虽然听过无数个大同小异的版本,但还是想象不出,到底是一个怎样出色和叛逆的人,能在背弃了所有人消失这么多年后还让人在他的阴影下生活,对于那个叫牧绅一的传奇人物我多少的起了那么一点好奇心。
临行前一夜母亲来为我收拾行装,看得出来她对这类工作并不熟悉,左转右转无从下手,犹豫了好一会儿,欲言又止终还是出去了。
我知道母亲其实是有话要说,但一直到我上飞机她也没有说出口。
非洲的那个矿区出产的是价值很高的粉红钻,这笔巨大的财富也当年生父的得意作之一,这么成功的一笔交易一直是业界的一个传奇。
祖父的眼神总是伤痛而遗憾的,失去那么一个儿子,可以想象他是多么的痛心,对与导致生父如此的因素,大家却如同是什么忌讳般,很默契的都绝口不提,虽然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我很好奇,对那个吃人的妖怪般的野人,比对传奇的生父还好奇。
粉红色的钻石很漂亮,经过切割后的多面体,在阳光下耀眼的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妖娆而纯真的色泽,阳光透过便多了一份璀璨,让人迷茫,如被诱惑般,看着它久了便象是会被迷失了魂魄,可惜如今太多人被它所代表的金钱价值所惑,赞叹着“太漂亮”的同时,其实并没有谁在单纯的欣赏它本身的美丽。
传说中,钻石因为吸取了人类的灵魂而美丽,可矿区里未经筛选和加工的原石一点也看不出有半点灵气的样子,我在其中暗自惊叹,为人类赋予这些石头的价值感到惊异,其实,它比起它们其他的同类,除了稀少和坚硬些,并没有有用到哪里去,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
矿区里工作的多数都是当地的土著人,只有少数的一些高级技师,黑人白人黄人都有,里面的基本生活设施都建设得非常的齐全,不出房门的话,我根本感觉不到这是的非洲的原始丛林边缘。
站在非洲的阳光下,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被烤干了,这块土地,不知道为什么一踏上便有种很不一样的感觉,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两只手伸出去是那样的苍白和无力,心脏酸酸的疼,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我疑惑,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在这块土地上吗?血缘这样的东西,我并不信仰。
早在决定要来的时候,我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甚至可以说是在希翼着它的发生,但我没有想到它会发生得如此的戏剧性,犹如肥皂剧般,虽说是我早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有点不敢置信。
我只记得,那道金光一直在看着我,站在高高的树上,编着麻花的长辫一直垂到他脚下,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我,赤金色的眼睛,好奇而戒备的,从我出现到我和他对视失神到被蛇咬倒下,他的脸上出现轻视和冷漠的表情,甩着火红的长辫呼啸而去的背影是我彻底昏过之前最后的记忆。
醒过来的时候,我便看见了他,牧绅一,我的生父。
虽然时光并不留情,眼前的中年人和照片上的并无多少相象之处,但我还是第一眼就确定了他就是我那个可以说是素未谋面的生父。
他相貌的轮廓还在,但给人的感觉跟照片和传说中的全然不一样,照片中总是严肃而显得老成稳重的脸换在眼前这个人身上却如艳阳下的寒冰一般,处处都可以见到融化了的痕迹,依然沉稳少有表情却让人觉得亲切飞扬了许多。
“醒了?”
发现我醒了,他拿着杯子走过来,我意识还模糊着,看着他没有说话。
“咬你的不算是什么剧毒的蛇,虽然救得有点晚了,但已经注射过解蛇毒血清,没有事了,稀饭还在熬着,你先喝杯水吧。”
我接过杯子,但并没有立刻喝下去,注意到我漠然的目光,他有点抱歉但也不是特别歉疚的看着我解释:
“不要怪花道,他不太喜欢陌生人,回来能顺便告诉我一句,让我来得及去救你,你已经很幸运了。”
他的神情中有着无奈,更多的却是纵容,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很不舒服,我将这归咎到蛇毒未清。
谁怪那白痴了!
我冷哼一声,昂头喝水,水冰凉的,好象刚从冰箱里拿出来。
“你要起来的话就到外面来坐坐吧,要不再睡一会儿也行。”
看着我满腹疑虑的样子,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笑转身出去,走到门口他突然想起什么又回过头来:
“对了,你是被晒晕的,你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气候,不要在屋外呆太久了。”
“……”
他出去了,我注意到我现在正躺在一张非常富有现代感的大床上,甚至床头还装着非常有艺术感的日光灯,我按了一下开关,灯光非常的柔和,木地扳上铺着处理得非常好的兽皮,房子是全木制的,设计和采光都非常的完美,如果不是天气非常非常的炎热,窗外非洲晒死人的太阳不容人错认的话,我一点都不会怀疑我已经回到了纽约郊外的度假小屋。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一带地区只有我的矿区才有电…………
我下床,牵动了左手,手臂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我低头一看,手腕的上部用白纱布很仔细的包裹了几圈,大概就是那个蛇咬的伤口了(E: ̄ ̄||||||||),我已经很有常识的穿上了结实的高筒皮靴,裤角都扎在了鞋子里,可你听说过蛇还会吊在树上咬人手臂的吗?!明明没有招惹过它的…………也说不准,看见他的以后发生的事我都不太确定,没准是头撞到了它,打扰它睡觉了?……
拿着木杯子出来,环视了一圈,牧绅一在厨房里,没有看见他。
这房子里面根本没有门,观察起来非常的方便,屋里真的有非常巨大的双开门冰箱,两个!
没有椅子,矮矮的大方木桌直接放在木地板上,周围铺着几块完整的兽皮,各种各样的兽皮,有一块黄黄灰灰的,好象是狮子的,我不太确定。
如果忽略那些从屋顶上直接吊下来不知道作什么用处的长藤和横木的话,这屋子倒是很有点日本和室的风格,就是野性了一点,没有日本和室那种柔婉的淡雅。
另一个角落矮几上的什么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走近了一看,冷笑,笔记本,能上网的那种,画面停留在一家公司的页面上。
这么说,他根本就知道我是谁。
“喝粥吧。”
他招呼我,非常的自然,丝毫没有半点被逮着的尴尬样,我也很自然的盘腿坐在桌前,低头喝粥,对我来说,他并不欠我什么,也不意味着什么,恐怕对他来说,我也是这样无所谓的存在。
粥喝到一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喧闹声,他眉往上挑,然后微微皱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起身往外迎去,没等他走到门口,一个大嗓门已经传进来了:
“老大,我听说流川枫那小子到这里来了,他有没有来找你们麻烦,别看那小子年龄小,他可是出了名的六亲不认兼吃人不吐骨头,你和樱木————”
他话没有说完就消音了,我喝下最后一口粥,抬起头来,他正看着我,张开的嘴巴可以塞进两个鸭蛋。
武藤 正,我认识他,从前是帝烨的高级主管,十五年前帝烨易主,他也辞职离去,和另外几个同时离去的帝烨元老开了一家新公司,主要在亚洲发展,干得很不错,只是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他的合伙人还包括传说中那个在商界消失了的前帝烨总裁。
“挡路了你。”
有一个人抱着个大箱子推开他走了进来,看见我也呆了呆。
神 宗一郎,十五年前弃高薪离去的人之一。
下一个是高砂一马还是宫益?看来我还真不能太低估了自己,居然能把这些人全惊到非洲来了。
“都进来吧。”
他倒是从头到尾都镇定自若的。
“花道呢,你们没有碰到他吗?”
“啊————”
武藤正怪叫一声转身冲了出去,神宗一郎有点幸灾乐祸的瞅着他飞奔的背影。
我知道为什么那么大的冰箱还要两个了,神宗一郎正在拆箱,正宗的加洲苹果,洗干净了,一排一排的摆上去,随后还有武藤一箱一箱抱进来的牛奶,香蕉,饮料,芒果,鲜桃,雪梨等等,甚至还有一箱冰淇淋,全是小孩子爱吃的东西,整整塞满了两个大冰箱,还有一些别的东西直接搬进了厨房。
这一带大概没有人比他们生活得更奢侈了。
搬运完最后一趟,武藤哭丧着脸在门口连连张望:
“我不要吃斑马,就晚了那么一会会儿,不会那么记恨给我吃斑马吧 ̄ ̄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要吃新鲜的小羚羊肉啦 ̄ ̄ ̄”
牧绅一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这还是头一回看见他变脸,有些稀奇,武藤“啊”的一声捂住了嘴巴,好象是知道说错了什么话,连忙陪笑脸:
“老大 ̄ ̄ ̄下不为例 ̄ ̄下不为例 ̄ ̄ ̄ ̄ ̄”
牧绅一没有说话,这只是看着武藤正,空气好象突然稀薄了,武藤正慢慢的低下了头,垂首认错的样子出现他这么一个高大的老男人身上,有点搞笑,牧绅一却似乎没有半点想笑的心情,转身急匆匆的快步出了门。
武藤正看着他的背影小声的嘀咕:
“又不会有什么事啦 ̄ ̄ ̄狮子都怕他呢 ̄ ̄神勇得跟什么似的 ̄ ̄就老大瞎操心,都快变成老妈子了!”
神宗一郎来踢他去干活。
牧绅一去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来,我们三个人都无事可干,在屋里各自呆着,可以感觉到武藤正时不时溜到我身上来的目光,神宗一郎就更没有礼貌了,从头到尾都盯着我不放,我没有搭理他们,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不要打扰他们。”
神宗一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