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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我冷冷回道。
阿黄这时候惊讶地说道“厉害啊,老赵,你能对任何人都催眠吗?”
“那不行,得看对象的状态还有意志力。”老赵看了我一眼,“又或者,我得找到特定的侵入点。”
我脸一红,合着我的感情世界成了他的侵入点了。
“快吃吧。吃完了回办公室等小田消息再考虑下一步。”阿黄说道。
“我们又不是警察,白给你们公安局干活啊?”老赵头理直气壮。
阿黄什么都没说,看看我。他把球踢给了我,我当然也没有理由掏钱帮阿黄干活,但是我还是可以劝说老头的:“我帮他呢,是友情,你帮他呢,是履行一个公民的义务。”在看到老赵头不屑一顾的样子后,我又改变了说法“再说,你帮他,回头他给城管打个招呼,不让城管赶你不对你也有好处?”我循循善诱道。
我把球又踢回给阿黄。
“哎,这倒是好。”老赵头看看阿黄。
阿黄瞪了我一眼,无奈地说道“只要你提供的线索能破案,我自然会帮你打招呼。”
“嘿!说定了!”老赵头兴高采烈的。
几个人吃完饭刚回到办公室,小田就回来了。他急冲冲走了进来,还不待我们反应过来就说道“查了街道和基层派出所的登记表,造册里没有这么一只狗的存在,也就是说,这个狗是私自养的。”
我马上反应过来,“刘琦能喊出狗的名字,狗又不是刘琦一直养着的,这意味什么?”
“这意味着这个狗另有主人!”阿黄接道。“找到它!”
我耸耸肩,“这个就要你们自己去找了。”那是,找狗可不是我强项,街头调查取证是警察们的拿手好戏。老赵头也是一副旁观的样子。
估计只有到了这时,阿黄才反应过来,我们并不是编制内人员,他只好拿起电话开始布置起任务来。
我和老赵头干坐了一会儿,感到无聊起来。看看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和老赵头告辞离开了警局。
我没事干,打算去网吧玩玩,顺便查查催眠的资料,我倒是对这个略显神秘的东东蛮感兴趣的。
老赵头要回去摆摊,出来快一天了都没收获,说要赶回损失。
分别的时候,老赵头莫名其妙来了一句,“晚上早点睡。”
我纳闷了好一会儿,老赵头是怎么了?
去了网吧打了会游戏,那时候没事我又在玩一款当年比较火的游戏……《破天一剑》,玩了会,和里面的几个队友组队升了会级,聊了聊天,我又退了出来,上网找催眠的相关资料。
在网上搜索到的信息是催眠术(hypnotism),源自于希腊神话中睡神Hypnos的名字,是运用心理暗示和受术者潜意识沟通的技术,因为人类的潜意识对外来的信息的怀疑、抵触功能会减弱,因此施术者会用一些正面的催眠暗示(又称信息,例如信心、勇气、尊严)替换受术者原有的负面信息(又称经验,例如焦虑、恐惧、抑郁),从而让受术者能够产生和原有不同的状态。
看到这里我就在想,如果反过来,施术者用一些负面的催眠暗示去替换受者原有的正确的思维方式、行为,那又会如何?
我记起来郑伊健和黎明曾拍过一个关于催眠的片子,好像叫做《双雄》,里面就有类似的情节,说是有个厉害的人将警察催眠用来帮他抢银行。好像就在去年这个时候放的,我是在电影院里一个人看的。
越想我越觉得这几起失踪案,包括刘琦背后一定还藏着有人,但是这个人究竟会是谁呢?居然可以躲开警察的外围调查而不暴露身份。秦教授应该是最符合条件也是最可疑的,可是老赵头却很肯定秦教授没有这个能力。
那又是谁呢?
带着深深的困惑我离开了网吧,赶回了驻地。
这个时候我倒是发现当警察,尤其是当刑警的一个小小乐趣了,那就是总会有一些疑难案子出现,这个时候你会百思不得其解,解惑之心往往会超过你对案子本身的关注(好比,其实我对失踪者一无所知,也并不感兴趣),再通过孜孜不倦的追查,最后找到答案的时候一定是很有成就感吧?
回到连队先和老唐碰了下头,连队一切照旧,老唐说老毕下午来找过我,看我不在就走了,走的时候托他带了个话,“个人三等功没了,集体有,那事到此为止。”
我倒没有多少不甘,毕竟犯错在先,处罚也是无可厚非,就是多多少少有些遗憾和落寞,还有就是对部队的无奈。是的,无奈,真是奇怪,有时候我们经常安慰自己付出就有收获,但我现在才发现在这个群体里,自己的命运和人生却往往由不得自己去把握。
老唐看我不是很开心,主动招呼我晚上去他房间聊天……两瓶二锅头,一盘花生米,我们就这样开始了一次长谈。
具体谈了什么我早已经记不得了,我只记得老唐告诉我部队和地方不是一回事,服役和工作又不是一回事,努力和收获也没有直接联系……,这让刚下到部队不到两年的我惊讶不已,似懂非懂。多年之后我才明白老唐的话的意思,可惜,我领悟的晚了点。
就这样老唐跟我扯了大半晚上,直到快12点,我才昏沉沉回到自己房间,倒头便睡。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第两百九十四话催眠对决(十三)
谁知道这一睡,居然做起梦来,梦的内容很怪,梦到的是我和初恋女友没有分手,最后走到了一起。当然,我也没有当兵,两个人平淡的生活着。再接着,生活中居然又遇到了萧墨雅、小玉、小静等等一干女孩。
然后就是女友的无休止猜忌,朋友间不断的尴尬,后来老毕他们几个又突然冒了出来,说既然这么麻烦,还不如都不选择,重新再找一个年轻漂亮的。
更离谱的是女友那张脸不断在我面前变来变去的,变成了萧墨雅、小玉、小静……,最后居然变成了琦琦的脸,更离谱的是我发现自己居然变得又高又帅,正一个车里在搂着刘琦调笑。这是我吗?
谁知道怀里前一刻还在笑颜如花的脸,下一刻变得冷冰冰的,她突然冷冷说道:“男人,都去死吧。”然后举起一个锥子扎了过来。
我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大汗淋漓。
真是个噩梦啊。
我看了看表,七点不到,我却再没睡意,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我坐在书桌边。
这个梦真是荒诞啊,老实说我从没有做过这么荒诞的梦,大多数时候我睡觉不做梦,偶尔有也是平淡无奇的。哪里有这么连续剧情内容丰富的梦呢?
我抹了把脸,想起了老赵头临分手前的话。
什么意思?难道是老赵头给我进行了催眠?
真有那么神奇?我决定去找老赵头问个明白。
休假还有三天结束,我吃了早饭跟老唐打过招呼,穿了便装出了大门,直奔老头平时蹲点的地方去。
老头来的挺早,已经坐在小马扎上看书等客人了。
“嘿,行啊,你这也是朝九晚五啊!”我走到边上挪揄道。
“那是!”他抬头看了一眼我说道。“昨晚睡得可好?”
“我来找你就是说这事的!”我弯腰盯着他,“说吧,你到底给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一晚上的梦,最后还被吓醒。”
“我什么都没做啊,嘿嘿。”老赵头猥琐地笑了笑。
“不可能!”
“啊,我真的没做什么,不过是用些语言暗示,勾起了你自己的潜意识罢了。”
“不懂。”
“其实梦就是人的潜意识体现,知道佛洛依德吗?”
“听过,哲学家?”
“他其实应该首先是个心理学家,在我们看来他最大的成就是一本书一个理论,书就是《梦的解析》了。”老赵头不紧不慢地说道。
“继续。”我好奇心又上来了。
“他的观点是梦不是偶然形成的联想,而是压抑的欲望(潜意识的情欲伪装的满足)。任何梦都可分为显相和隐相:显相,梦的表面规象,是指那些人们能记亿并描述出来的内容,即类似于假面具;隐相,是指梦的本质内容,即真实意思,类似于假面具所掩盖的真实欲望。在弗格伊德看来,梦的运作、化装主要通过压缩、移置特征、次级修正的过程把梦的显相完全歪曲,压缩,是显象的梦被转化为简略的形式,梦的某些成分被略去,另…些只以残缺的形式出现。移置,即一个不重要的观念成小事,梦中却变成大事或占据置要地位。象征,即以具体的形式代替抽象的欲望。它显示了梦作为通往潜意识的真实线径;能形成的内容(变化、矛盾、原因)中反映逻辑关系,而是以改头换面的方式出现。次级修正,即把梦中无条理的材料加以系统化来掩盖真相等。”
“没听懂!”我老实说道。
“……,这样吧,简单来说!就是我们可以通过一个完整的梦境探知你的内心世界,包括你深埋在内心中的欲望。”
“梦有完整的吗?又或者说梦可以做完的吗?”我很是诧异。
“当然,你内心中的潜意识会投射在梦里,当然,很多人记不清自己做的所有的梦了,你倒是记得很清楚,其实这样你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发现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想要什么和你的最深处的欲望。”
有些深奥了,我似懂非懂。“那你怎么不想办法让我做完?我刚梦到刘琦要杀我。”呃,不对,好像不是杀我。
“不是让你晚上早点睡吗?”老赵头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有何关系?”
“早点睡,做梦的时间长一点,说不定,你会在梦里找到你想要的结局又或者答案。”
卧槽!这是什么理论!?
正在和老赵扯的时候,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是阿黄!
“喂!哥们。”
“在哪里呢?”
“出来了,在跟老赵瞎侃。”
“不如一起来我这吧,有情况了。”阿黄犹豫了一下“喊上老赵吧,就说今天一天我请吃饭。”然后他又补充道“下馆子。”
阿黄态度的转变多少让我有点吃惊,不过我敏锐感觉的阿黄一定是找到了什么线索,才会对老赵态度大转弯。
我放下电话,跟老赵说了,本来以为老赵不会答应,谁知道老赵应的很是干脆。
“为什么不去,有好吃的,还能让他欠我一个人情,反正我也是好奇,去看看呗,又不需要我跑腿,我只是给你们提供参考。”
老赵倒是个爽快人。
我又拦住了一的士,带着老赵来到了阿黄单位。
一进阿黄办公室门我吓了一跳,里面五六个人。
“你们来了?坐。”阿黄招呼道。阵宏边巴。
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阿黄说道“这是我的朋友,恰巧和这个案子有点联系,我就叫了他们来帮忙。”
介绍完阿黄话锋一转“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就是想弄清楚一个事情,重要当事人刘琦有一只狗,是藏獒,但是有人证实这个狗以前没见过,也就是说这个狗另有主人。我问过很多专家,一般来说,藏獒这种狗是不大可能交给人寄养的,因为它认生和具有领地感,对陌生人会有强烈的敌意。我们基本可以推断,这个狗的主人和刘琦应该认识,这个人还应该是刘琦生活圈子中的一个重要角色,但隐藏的非常深,很有必要把他挖出来进行嫌疑排除。”
阿黄停了下,继续说道“经过前期的摸排和调查,啊,这个要表扬小田,他一天都没休息过,问了刘琦宠物店附近很多人,打听到一些关于狗的情况。有几个人在夜里见过有人拉着狗出现过,我们根据时间,和目击者描绘的情况,可以推出这条狗应该离宠物店不远,是狗主人牵着狗带过来或是离开的。一会儿呢大家分成四组,要对以刘琦宠物店为中心五公里,哦,不,八公里的区域进行拉网过,一家家的挨户清查,确实找到狗主人,但是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这怎么查啊!那么大的地方。”有个女警在我边上嘀咕。
“养个大狗总有动静吧?总有叫声吧?总有人会看到吧?!”小黄瞪了她一眼。“外围工作小田都能做,你们为什么不能?要调动积极性!”阿黄越来越有领导感觉了。
“不要说了,现在就行动,我们开车在外围兜着转,有线索马上电话我,好,这里有个地图,已经进行了任务划分,你们这就去吧!”阿黄不庸置疑的说道。
众人纷纷应了一声,开始往外面走去。
“中午在外面解决啊,记得开票,我给报销!”阿黄在后面吼了一嗓子,多多少少让这几个警察高兴了下。
待大家都走后,阿黄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坐在我们边上,对我们说“领导很重视这个案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一个失踪者周涛的家属,找到了另外两个失踪者的家属,通过一定途径给局里施加了压力。上面让我限期破案,生见人,死见尸,我时间不多了,你们得帮我。”
“能帮尽量帮。要不,我跟你手下一起去找狗?”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阿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