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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等得快要睡着了的时候,阿黄电话又响了。
“喂,说。”阿黄在对下属的时候还是那么少言。
“知道了,记得拍照取证。一会儿洗了给我送到精神心理医院这来,到了电话。”
阿黄挂了电话,回头说道,“狗主人出现了,进了院子,再没出来过。我手下人拍到了照片,一会洗了拿来。”
“快要水落石出了?”老赵头喃喃道。
“黄队长,今天的收获不少啊,晚上不要太吝啬啊。”我打趣道。
还没等阿黄回应什么,“快看,刘琦出来了!”老赵头突然说道。
我们三人一起望车外医院大门望去,果然,刘琦踩着高跟鞋从医院门诊走了出来,走到了大门口站着,估计是要打车。太远,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情一样。
又过了一小会儿,只见刘琦坐上了一个出租车离开了医院。
“走,老王,跟我去一楼!”阿黄推开车门说道。
我只得跟着他下了车,留下老赵头一人在车里。
门诊护士长还在导诊台服务,阿黄快速走过去,对她说了几句什么,护士长马上拉了一个小护士,交代了几句,那个小护士就上了二楼。
不久,小护士走了下来,将藏在秦教授诊室的录音笔交给了护士长,护士长又转交给了阿黄。
阿黄拿着录音笔,匆匆回到了我们身边。
“走,回车上听。”
回到了车上,老赵头看到阿黄手里的录音笔也是眼前一亮,“这就是窃听器啊?”
“录音笔罢了,充一次电,可以连续工作三个小时。”阿黄解释道。
他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来了一片低微的嘈杂声,我知道,这是录音笔在一楼大厅打开了的声音。
我们把车窗都摇了上去,屏声静气听着
“秦教授!”还有敲门声,是门诊护士长的声音。
“教授,您还在做心理治疗啊?我是来看你这里洗手液用完了没,马上就走。”
“哦,你等等,谢谢啊护士长。”
“不用客气,应该的。”
声音停了一会儿,估计是秦教授在等护士长离开,护士长也应该是在找录音笔放置的最佳位置。
门诊护士长果然很会办事啊!我感叹道。
又过了十几秒的静音期,秦教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这个是疑病症,其实你完全没必要那么紧张,要相信科学,你看你体检都没什么事,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你也可以打消顾虑了。”
“医生,真没事?”一个浓浓的湖南口音。
“嗯。不放心的话你可以每年两次体检,这样你对自己的身体健康掌握就比较清楚了,放宽心,转移下注意力,没事多和家人朋友聚聚,找找自己的业余爱好,多开展社交活动,不要老闷在家里,慢慢就会好的。”
“哦,这样啊。那我晚上睡不着怎么办?”
“我再给你开点药吧?”
片刻,“好了,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我还有个病号临时有事来找我。”
“好好,谢谢教授。”
几十秒后,“咦,你怎么来了?没事前给我电话啊?要不是我在挂号系统里看到你了,你还得等好久呢!”
“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跑来了。”刘琦的声音。
来了来了,正主出来了!我们都聚精会神起来。
“这样啊,来就来了吧。最近怎么样?”
“头还是有时候会疼,胸也会疼。”
“检查都做了没事,我怀疑还是神经性头痛居多。”
“哦。”
“最近还失眠吗?”
“有时会有,有时又睡得很好。”
“这样啊,你没预约,我今天排的很满,今天催眠治疗没办法进行了,不如我先给你开点药吧。中成药,没副作用。”
“好。”
声音停住了。
又过一会儿,“好了,给你,去拿药吧,记住每天按说明吃。”
“哦。”
又停了,我们面面相觑,谁知道居然是这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医疗对话呢?就当我们都以为没有声音的时候,秦教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心狗。按时打针。”
咦?看来这个秦教授很是关心刘琦啊,宠物店工作难免被猫狗咬着抓着,打狂犬疫苗吗?我没在意,刘琦也没回声,阿黄按下了停止键,看着老赵。
老赵两手一摊,显然也是没有有价值的发现。
又进入死胡同了?
车内一片沉默,阿黄自言自语道,“等照片送来吧。”
老赵头可不愿意了,“这都几点了?你说好的请吃饭呢?”
阿黄尴尬笑笑,“好好,我知道这边不远有个杨预兴,我们去那边吃吧,就算当你们的劳务费了。”
“哈哈,我还要喝酒,我要好好点好吃的。”说到吃,老赵完全像个小孩子,两眼放光起来。
阿黄无奈地笑笑,发动了汽车,往马路一边开去。
十分钟后,我们停好车,来到了这家店子的大堂。
“先生几位?”服务员笑脸相迎。
“三个,但我们要个小包房。”阿黄看了看大堂的环境,对领班说道。
“包房啊,嘿嘿,好,包房好,我喜欢。”老赵头笑逐颜开的。
“好的,三位里面请!”领班在前面带路。
我们被领到一个安静的小房间内,阿黄将菜单给了我,我给了老赵,“你喜欢吃什么就点吧。”我对老赵说道。
老赵看了好久,一口气开始点了起来,等到上菜的时候,我才发现,老赵硬是点出了五个人吃的菜,好在阿黄好像不怎么在意。
还没吃一会儿,阿黄电话就响了起来。
“照片拿来了,你们等着,我去取。”阿黄接完电话说着就往外走。
“哎,黄警官,别不回来了啊!”老赵头嘴里还包着菜嘟囔道。
我却是无心吃菜,这个人,会是谁呢?
不到一会儿工夫,阿黄拿着一叠照片,走了进来。
他将照片放在桌子上,“你们也看看。”阵役序划。
我瞅了一眼,顿时呆住了,是他?!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第两百九十七话催眠对决(十六)——是他?
“啊?居然是他!”我失声叫了出来。
是的,是他,没错!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那张脸我永远不会忘记!
他就是那个曾进出秦教授诊室的清洁工!我和他有过一面之交。但是那张脸我永远不会忘记的。那人左边脸正常,右边脸却是收缩在一起,几乎挤成了一团,如同“鬼脸”一样。
照片背景是一个独立的平房院子,拍照的人通过不同角度,拍下了他进院子的各个瞬间,虽然有点远,但我依旧认出了他,他还推着一个电单车(摩托?)样的车子。
“怎么,你认识这个人?”阿黄语气急促地问道。
“是的。”我稳了稳神,“这个人,就是医院的清洁工,曾在秦教授诊室出入过。”
“这样啊,怪不得了,又在医院,又能出入秦教授诊室,这不就对上了吗?”阿黄翻着这一叠照片说道。
“不对,还有一点对不上。”老赵突然插话道。
“哪里?”我问道。
“刘琦明显是被人进行了催眠,我在刚才给她催眠的时候,很多东西都问不出来,显而易见的,有人埋设了锁,锁住了刘琦的潜意识和部分记忆。这个人,应该是个催眠高手,但清洁工怎么可能会是催眠高手,好,退一万步说,如果他能这么厉害,也不会是个清洁工了吧?”老赵看着阿黄说道。
“也有道理。”阿黄点了点头。
“得,又到死胡同了。”我真心被搞晕了,老实说,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了,怎么一次次找到线索,似是而非,又一次次出现偏差呢?真相,真相到底是什么?搞得我连菜也没胃口吃了。
“怎么办?”我和老赵异口同声说道。我发现,这是我这几天来说的最多的一个问句了,以前在连队都是别人问我怎么办,我什么时候问过别人了?不过没办法,隔行如隔山,阿黄有决定权,我们,只不过是参考和建议。自然,还是得阿黄拿主意了。
“等他再次出去。”阿黄想了一会说道。“等他出去了,我们进院子里搜查!”
“可里面有狗啊,藏獒!”我提醒他道。
“不怕,有麻醉剂,麻翻它就不会有事。”
“可是你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回来,若是他回来看到狗晕在地上呢?要是他没问题倒罢了,万一他是嫌疑犯,那不就打草惊蛇了?”老赵问道。
阿黄还没说话,我接腔道“既然这样,不如完事后,撤离前给狗再打一针清醒剂,这样它很快就能醒过来,也不怕被发现。”
“还得找人在外面看着他,以免他随时回家。”
“用交警!”我灵机一动“他不是有个摩托吗?调个交警在他回家不远的地方等着,他一提前回来就查他,这样可以拖足够的时间掩护我们。”
阿黄凝神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轻轻说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还是你太过思维敏捷,这都被你想到了!”
阿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那我们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布置,你们继续吃。”
“喂,一会儿进去时候喊上我们啊。”我对阿黄说道。
“行动带上你们没问题,不过你们只能在我身后看着,不许说话不许提问不许动任何东西!”阿黄严肃的说道。
“知道,这是办案嘛。”阵役央亡。
“没问题。”老赵嘴里继续包着菜和肉含混说道,对他来说,其实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天都有好吃好喝的,开玩笑,他看相算命骗钱不也是为了每天吃好喝好的吗?这倒好,直接实现了!我实在不敢相信一个所谓的催眠高手就是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个个都像黎明一样又酷又有内涵、深沉的人呢。
阿黄说完走出了包间,应该是去布置了,我倒无心吃饭,只是陪喝了两杯酒。
过了好一会儿阿黄才回来,脸上明显带着兴奋,我心里一动,故意说道“哟,恭喜你啊,快破案了,又受到领导嘉奖了吧?”
阿黄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哎,你看,你给领导打电话了吧?一定又说掌握了确切线索,等待下一步确认什么的这样的话吧?”
“呵呵。”阿黄干笑两声“也是没办法,必须得有点进展,才好交代啊。还有,不这样说,拿不到搜查许可啊。”
我倒也是能理解,只是对阿黄这种官场上的做法不以为然。看来,人啊,只要是位置变了,多少也会变的。多年之后,当我写下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又想起了那句话,这是屁股决定脑袋而不是脑袋决定屁股的时代。可不是吗?如果真的是脑袋决定屁股,我想,当初教导员也不会坐在那个位置上,我也不会一直在一个位置上再难以升迁。
老赵头在吃饭,我和阿黄各怀心事,房间里顿时没有了交谈,就是老赵吃饭吧唧吧唧的声音,像猪一样。
等老赵吃完了饭,喝了酒,要了烟边抽边和阿黄闲聊的时候,我已经困得不行,我中午已经养成了午睡的习惯,到了点就开始意识模糊了,用老赵的话来说,这个时候是我最松懈的时候,用来催眠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迷迷糊糊靠在椅子上开始打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声音吵醒了,我睁开眼,发现原来是阿黄的电话响了起来。
阿黄接了电话,嗯了几声后,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好,开始开始,开始行动!注意不要惊扰邻居!我马上赶过去!”
他挂了电话,兴奋地对我们说“嫌疑人已经出去了,我们马上赶过去参加搜索行动!”接着猛地冲出门外。
我马上揉揉眼睛,站了起来,跟着他冲了出去,只留下老赵头在后面猛叫“等等!等等!对了,买单了没有?”
坐上阿黄的车,不到十分钟我们就到了“鬼脸”家,我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
这个地方有点像城中村,多数是平房,还有些小院子的居民,鬼脸家就是一处,道路比较狭窄,汽车不大能开进去,所以我们把车子停在外面藏了起来,走了进去。
有个便衣,应该是便衣吧,反正看了我们(阿黄),猛打手势,让我们跟上去。
我们往这片居民区中走了五六分钟,来到了一个较为宽敞的十字路口,我认出来了,“鬼脸”家就是在这个十字路边的一个小院子里。
不过门是开的,门口已经站了一名警察,他比划了OK的手势,阿黄点点头,走了进去。
我们跟在阿黄身后,一进院子门,我发现这就是个简单的小院子,不大,也就是二十多平方,正前面是房子,院子门左边有一小块菜地,不知道种的什么,绿油油的,长势很好。正看着,这时眼睛余光发现右边上一个庞大的黑色东西。
我转眼一看,嚯!一条硕大的黑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就是它,饕餮!
是了,没错,这个体格,哪里还有第二个呢?
它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毛茸茸的头上什么都看不到,就只看到嘴巴大张着,露出了满嘴尖牙,舌头猩红地耷拉在外面。如果不是看到它的胸腹还在微微起伏,我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