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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简单,你又不安排人去做?”我撇了下嘴。
“监视的人说,这个人很是警惕,对一切靠近的陌生人都加以防备。所以,我觉得很难在不引起他的注意力情况下取得样本。”
“我就一定能成功?”我有点嘲讽地说道。
阿黄看着我的眼睛严肃地说道“老实说,我很迷信你,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你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转机,似乎你天生就能改变周围的一切一样,让很多事情变得无法预测。”
“有没有那么夸张?你有些唯心了啊。”我不以为然地笑笑。
又跟阿黄扯了几句,吃完了中午饭,我们回到车上,阿黄将车开到了医院旁边,让我在车上眯一会儿,说下午上班再开始行动,那时候人多,好行事,我当然听他安排,于是在阿黄不断地电话声中我睡着了。
被阿黄推醒的时候,我一看已经三点了,连忙坐起来问道“怎么样,现在上去?”
“长话短说,那个清洁工是负责那一层的清洁工作,我安排了两个人已经在秦教授门口排队看病了,一是为了帮你拖时间,给你打掩护,二是你待会上去后,他们会制造机会给你,让你有机会取样的,都看你了啊。”
本来不紧张,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紧张了,我深吸一口气,拉开车门准备下车。
“喂,放轻松点。”阿黄安慰我道。
我对他笑笑,走下汽车,关上车门,往门诊里面走去。
下午上班,门诊的人流果然比较大,我看了看电子显示屏,果然是又秦教授当班,我直接走上二楼,秦教授门诊果然坐了两个人,在那边等着。
我决定先不过去,先观察下,于是我靠在楼梯扶手,装出一副悠闲的样子东张西望的观察着。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清洁工果然来了,他一手拿着拖把,一手拿着桶,看样子是要拖地,只见他缓缓走过来,我装作无意瞄了他一眼,却发现他也在盯着我,我灵机一动,连忙拿起电话装着打电话的样子“喂,叔啊,我到了,秦教授那有人好像,我得等一会儿找他开药!”
边装着说电话,我边看着他,这一招果然有效,他将脸扭过去,不再看我,缓缓往秦教授诊室那头走去。
我放下电话,看着他走到那边的尽头,将拖把沾了水,开始拖起了地,动作缓慢僵硬,这么个人,似乎怎么看也不大像是杀人犯吧?就这样的人要想制服那几个高大的失踪者也不大可能啊,会不会搞错了呢?
清洁工拖地慢慢开始到秦教授门口了,我看到门口坐着的两个人站了起来,这是要给我制造机会了,我也转身缓缓地走了过去。
走过去的时候,清洁工也慢慢拖到了他们那边,只见这两个人突然开始发生了争执,互相指责,似乎是为了什么吵了起来,我则装作路人一样躲避到了秦教授对门的候诊椅子上坐了下来。
清洁工像没看到一样,多一眼都没看这两个人,径直还在拖地,只是绕过了他们,从走廊中间绕了过去。
也许是外面太吵,我看到秦教授打开了诊室的门,看到这一幕,他有点惊讶,刚好清洁工也过来了,秦教授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也是清洁工经过他们的一瞬间,我看到这两个人使了一个眼色,突然抱在一起,猛地往清洁工身上压了过去,我知道,这是要趁乱和清洁工滚成一团,顺势到我这边,这样,我们都有机会去拔他的头发了。
我蓦地站了起来,装着受惊的样子,其实是在准备出手。
谁知道,这两个人猛地撞过去的一瞬间,我看到清洁工突然往后边退了一步,咚地一下,两个人撞了个空,摔在了我的脚下。
居然失手了?!
是巧合吗?
我看了看清洁工,他完好的这边脸上看不到什么表情,看到的只是冷漠和无视,仿佛一切都和他无关一样。
“李平!”秦教授这时候说话了,“让他们注意下,这里是医院,要吵架到外面吵去!”
“知道了。”清洁工低声应了一下。他转身对地上的两人冷冷说道“请保持安静,排队看病,不然我要去喊保安了。”阵厅序圾。
地上的两人顿时呆住了,显然他们也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产生。两人互相望了望,慢慢坐了起来,坐在了我的对面。
这个叫李平的清洁工,则继续把拖把蘸了水,在地上拖起地来。
秦教授深深地看了那几个人一会儿,又看看我,摇摇头回去了,把门也关上了。
我脑子则在转着,还要如何才能取样呢?
我站了起来,装着焦急的样子,来回走了几步,然后猛地走向李平,就在我离李平还有二步路的时候,李平突然停下拖地,有意无意的将拖把啪的一下甩在地上,刚好在我们中间。
我马上开口道“师傅,不好意思,我想问问,秦教授里面病人还有多久?”
“不知道。”李平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拖着地。
警惕性真的很高啊,我装着无奈的样子继续在周围踱步,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力,我从这头往那头开始逛,同时在想着还有什么办法呢?
逛到了另外一头的时候,我一抬头,无意中看到了一个牌子:“保洁员休息室”,有了!我顿时想到了一个办法!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第两百九十七话催眠对决(十九)——就是他!
没错,我就是要潜进去,这里面一定会有这个李平的一些私人东西,既然是休息室,难保不会有毛发之类的,这不就比靠近他取样简单多了吗?
我装着焦急的等候就诊的样子,又转身往走廊那一头走去,当踱步到那两个便衣的时候,我放慢了速度,低声说道“你们两个帮我缠住他,我去他值班室取样。”
两个人楞了一下,但是很快明白过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站了起来,我则继续往尽头逛去,等我再转身踱步回来,这两个人装着不认识,一前一后跟着我走向清洁工。
我前脚刚从李平身边过去,只听后面呸地一声,走在前面的人吐了一口痰在李平面前,我脚不停头回了下看了看,发现李平皱着眉看着地面。
“咦,你,好像怎么不服气?你不是正在搞清洁吗?顺便扫了就是了。”前面的人装着不在乎的说道。
“医院里不要随地吐痰。”李平低低说道。
“谁叫你们这又没有垃圾桶!”前面的大汉说道。
“哎哎,有话好说嘛。”后面的人赶了过来,看上去像是劝架,却是有意无意挡住了李平的视野。
我连忙加快脚步,后面大汉的声音越来越大,不少人往这里看着。我绕过了几个人,加快脚步走到休息室门口,我刚才记得是看到李平从这里走出去的,但愿没锁门。
我回头看了看,他们还在那纠缠,有几个人在围观,这就更好了,彻底挡住了李平的视野。
我站在门口,用力转了下门把手,咔的一下,门是开的!
我一阵惊喜,扭开了门,左右看了看,好在这里在走廊尽头,对面就是洗手间和工具房,没什么人在,我一个闪身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呼,我出了一口长气,真没想到这么容易。
第一次搞这种事,多少有点做贼的感觉,我定了定心,开始打量这个房间。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正对着门是一张床,还是行军床,我有点奇怪,现在很少人用这种床了,白色的床单上有个绿毛毯,床旁边是窗户,窗户再过去就是一堆工具了,其他的再无别的摆设,显得极为简单。
我走了几步,来到床边,打算找李平落下的毛发,却发现,白色的床单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没有枕头,就只有绿毛毯叠着整齐的放着。
我随手翻了下毛毯,下面也没有东西,但是我却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突然呆在了原地!
是这毛毯!这绿色毛毯就是部队专用的,夏天盖身上的那种,虽然这个毛毯被洗的掉了毛,颜色也开始变淡,但是错不了,我们现在就在盖这种薄毛毯,那些个老士官的毛毯也和这个差不多。
难道,他是当过兵的?!我喃喃自语,转过身来,我看到了窗户上摆放的一个绿色口缸,我忍不住伸出手拿了起来,这一下,我更加确定我的判断了!这就是我们部队统一配发的绿色口缸,上面有个红五角星,一般外面的人不会用它,只可能是部队出去的人才会有这个!这个口缸已经多处掉了漆,显然使用了很久了。
真是个当兵出身的啊?我楞在当场,我终于知道,那天去李平家里我为什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了!那是房间的摆设,井井有条,几乎完全是部队那种风格,简洁、整齐,只是没有豆腐块罢了,也许是他专门掩饰自己身份吧!
窗户是开着的,一阵微风吹过,我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有点难过,我真不希望一个离开部队的人会作奸犯科,我希望我的判断是错的,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这就是现实。
“你在我房里干什么!?”一个声音在我背后冷冷的响起来。
我一个激灵,马上转过身去,只见李平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进来了,门已经被他关上,他眼光阴鹜地看着我,双手被在身后。
“哦,走错地方了。”我尽量装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我陪着笑,往他走去,想借势下坡,赶紧离开,免得他发现。
李平没说话,身体侧了下,将门让了出来,我点头哈腰的经过他,准备去拉门。
“你不是来看病的,你是警察!”在我经过李平的时候,他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我大吃一惊,转脸看着他,“说什么啊?我不明白,我走错地方了。”
“看看你们的鞋。”他冷冷的说道。
我心里猛烈震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低头去看脚下,我知道我哪儿暴露了!为了图省事,我们外出一般就换个便装,但是皮鞋却没换,是部队发的三接头的鞋,一加以注意就暴露了身份。我瞬间又想到他说了一个们字,是不是意味着外面那两个人也暴露了?如果是暴露了?那外面两个人呢?他们应该不会由得李平回这里吧?难道被……,我又马上推翻自己的推论,外面那么多人,想来李平也不会下毒手。
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我脑袋里闪过了这无数个念头,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就感觉脖子一紧一疼,刚抬头,就迎上了李平凶狠地眼神,他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钢丝还是什么的,趁我分神,从前面一下子在我脖子上绕了个圈,紧紧地缠在我脖子,死命地用力勒着!
李平要杀我灭口!我刚闪过这个念头,这时候喉咙就感觉被捏到了一起一样,再也出不了气来。我剧烈挣扎着,身体猛往后退,同时双手死命想扒开勒在脖子上的细线一样的东西,可是却怎么也插不进去手指头,线紧紧地勒进我脖子,我开始感觉窒息,好像气管要被勒断一样。但是不管我怎么挣扎反抗,李平一直紧紧贴着我,跟着我在房间左撞右突,他咬着牙,也不吭声,只是继续用着力,那张本来就缩在一团的脸,显得更加狰狞!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秒,也许是三十秒,但是我知道最多再过半分钟,我就会被勒死,说真的,那时候我居然一点也不怕,也不是不怕,只是,根本来不及害怕。我什么也没想,只剩下了求生的本能。
这时我的眼睛已经开始发黑,我站立不住往一边倒去,就在快要倒地的一霎那,我左手猛地伸出去抓住了李平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拽,而悬在空中的脚用力往前面李平的双小腿上蹬去,李平本就弯着腰勒着我脖子随我往下移动,这一下却也被我踹的失去了重心,也一下子倒了下来。
只听得砰地一声,李平的头撞在了行军床的尾部钢管末端。他啊了一声,手一下子不由之主地松了开来,捂着头倒在了地上。
感觉到脖子上一松,我第一时间是拼命扯掉脖子上的东西,用力丢向窗外,然后大口地呼吸着,忍着剧痛拼命爬了起来,猛扑向房门,万幸的是不知道李平是不是伤的比较重,还没来阻止我,我用力将房门打开,一个踉跄扑了出去。
我头晕眼花的,步履也不稳了,走了两步,扑通一下摔在了卫生间出口,这会儿刚好一个女的走了出来,猛然见到这一幕,啊的一下就尖叫起来。
我大张着嘴,喉咙嗬嗬却说不出话来,我只得用左手捂着脖子,右手扶着墙站了起来,踉跄着往楼梯跑去。
好在李平一直没出现,我扶着墙跑了十几步,却发现前面不少人堵在走廊上,该死的,什么不好挡,这个时候挡着路。
我用力拨开了前面的人,众人看到我,发生了一阵骚动,当前面的人纷纷闪开后,我却赫然发现那两个便衣躺在地上,不断扭动着,正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果然被李平放倒了!我喘息着坐在地上,也顾不得别人的异样目光,从兜里掏出电话,按了免提,给阿黄打了过去。
很快电话就通了,阿黄喂喂声传了出来,而这边嘈杂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