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长出了一口气,“哎,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不过案子破了,我也该回去了。”
阿黄还没说话,我看到从里面出来了两个警察,两人抬着大黑狗的尸体,边抬边走边说话“哎,你说这狗这么大,够吃多少天的?”另外一个笑着说“要吃也轮不到你,还不是便宜了法医那边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扭头对阿黄说道“帮我一个忙!”
“什么?”
“这个狗对你们也没用,给我吧,我想把它埋了。你知道吗?它曾经是一条军犬。”我诚恳地望着阿黄说道。
“军犬?”阿黄怀疑地看着我。
“我早说过李平很可能是退役的战士,这狗八成就是他从部队带出来的。说真的,帮我一个忙,这狗对你们也没用,是吧?”
“这个……”阿黄犹豫了一会儿,“行!不过你打算把它埋到哪里?”
我站起来,看着门里忙碌的人群说道“长于此,埋于此吧!帮我把狗放旁边,等你们忙完,我自己来埋。”
阿黄喊住了那两个警察,交代他们把狗放门边,两个警察有点吃惊,嘟嘟囔囔地放下狗走了,似乎是为了错过一顿美味而惋惜。
“唉,这个案子要是这样结了,我还是不舒服,总觉得还是有很多没搞清楚的地方啊。”阿黄皱着眉头说道。
“慢慢查吧,总会有蛛丝马迹的。”我淡淡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对这个案子不怎么感兴趣了。
“你好像情绪很低落?”阿黄有点奇怪我的反应。
我摇摇头,没再理他,又找阿黄要了根烟,蹲一边抽烟去了。
阿黄见状,也只好忙自己的去了,不知道过了很久,周围慢慢静了下来,阿黄带人走了出来,在门前拉了警戒线,他对我说道“要不要一起走?”
我摇摇头,“我还有事情做。”
阿黄只得带人先行离开了。
阿黄车队开走后,我缓缓站了起来,拉开警戒线,走了进去,门里有个警察在看守现场,看到我他愣了下,随即对我笑了笑,我认识,这是曾经跟过阿黄的一个老警察。
我没理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内,看着地上偌大一片血迹,想着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心里很是感概,不知道李平是经过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暴戾和充满仇恨的呢?在他临死前,我分明是看到了我手下那群兄弟的样子,也是那么率真,也是那么倔強。
我摇摇头,招呼老警察帮我把大黑狗拖了进来,埋哪里呢?我看了一圈,最后,我发现了院子里的狗盆,那个脏兮兮的大瓷盆。好吧,就把你埋在你吃饭的地方吧,你不是叫做饕餮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很好吃和贪吃,才会被叫饕餮呢?也不知道它和李平一起经历多少战斗?藏獒能当军犬吗?
我摇摇头苦笑了下,哪里来这么多问题啊,什么时候我也变得这么伤感和想象力丰富了?
我在墙根找到了一个锄头,啊,话说,这里怎么会有锄头呢,不过我没多想下去,我把狗盆挪到了一边,开始挖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越挖我越觉得有股臭味,这么快就腐败了?我吃惊地看看旁边的大黑狗,这不科学啊!
我只好加快了速度,谁知道,就在我又一锄头下去的时候,我发现我挖到了东西!岛大在技。
这个时候,天色已然蒙蒙亮,我借着光线隐约看到了一个白白的东西,我又刨了几下,一个人头骨霍然翻了出来!
淬不及防之下,我也是吓了一跳,叫了一声,惊动了值守的警察,他跑过来也是一声惊叫。
接下来就是再次打电话给阿黄,阿黄又带着法医一帮子人调转回来,坑是越挖越大,发现的东西越来越多,除了有散落的人骸骨外,还有一个塑料袋,里面有装有一副士官军衔、一个退役证以及部队的一些零落,还有几个光盘。透过塑料袋,我还能看到一张照片,那是一个年轻战士和一个大黑狗的合影,战士就是李平,当然,照片上的李平还没有被毁容,笑的阳光俊朗。
阿黄如获至宝一样让人把东西保存好带走,转过身来,他看着我的眼神简直充满了崇拜和不可思议,“刚才还在说,很多东西没搞清楚,卧槽!现在就有物证了!老王,我有时在想,你到底还有多神奇?”
我没心思开玩笑,只好耸耸肩,“运气吧,希望,就此结案了。”
“嗯。”阿黄点点头,“我们先回去调查清楚,回头电话给你,告诉你真相。”
真相?不就是这样了?还会有什么真相呢?
我微微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院子,转头,离开。
走出院子后,我看看天,天边已经泛白,夜,快要过去了,黎明就要到来,这里曾经存在着罪恶,如今也将大白于天下,但是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地方呢?是不是也有这种悲剧正在发生?
我不是警察,我找不到答案,我只能带着略微惆怅的情绪,回到了部队。
也许是太累,也许是心情不好,我回去了就开始蒙头大睡,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被电话吵醒。
“阿黄?”
“睡醒了?我打你几个电话了!”
“什么事?”案子要结束了,我突然对结果是什么已经没有了兴趣。
“我们一直忙到中午,很多东西都弄明白了,给你说一下。”阿黄有点激动,当然,这么久了,三个案子被他一下子破了,不激动才怪。
“他不叫李平,真名叫刘飞,湖南人,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奶奶,曾在广西某边防服役,是侦察行动分队的战士,前年一次行动中,他们中了埋伏,刘飞受重伤,毁了容。后来部队调查,发现出了内鬼,将行动计划泄露了出去,再后来,在刘飞的小包柜里发现了大量现金,刘飞无法说明现金来源,被部队强制按义务兵退伍。再说那些骸骨,经过对照,确认为失踪的三人骸骨,混杂在一起,而且,在狗的食盆中,也发现了死者的血迹遗留,真是想不到,灯下黑啊,我们当初怎么也想不到要检查狗的食盆啊!”阿黄一口气说了半天。
“你的意思是,狗把死者都吃了,剩下的骨头埋了起来?”
“事实是这样。”
我默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部队方面提供的信息表明,刘飞走前将部队一条军犬带走了,从此就销声匿迹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那,你看,这就对上了,只是没想到他们在这里出现了,还犯下了大案。”
“那不管怎么说,狗死了,人也死了,案子也就至此了解吧?”我黯然道。刘飞的死对我触动很大,多少也有我的原因在里面,我始终不能介怀。
“恐怕没那么简单。”阿黄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也是我给打电话的原因。我们发现在刘飞的手机上,有一个拨出的电话,这个电话是打给刘琦的,综合时间来看,就是在接了这个电话后,刘琦才外出,去酒吧的,也正是刘琦的外出把我们都吸引了过去,刘飞才能顺利回家,我们的判断是刘飞为了将狗带走,不惜铤而走险。”
“这又有什么关系?”我有点心不在焉。
“当然有关系,刘琦和外面的人几乎没接触,她和刘飞也没有交集,你觉得以她的性格会乖乖听刘飞那样人的话吗?听着,你跟刘飞接触的最多,你经过和他的对决,你感觉刘飞像是个会催眠的人吗?”阿黄严肃地问道。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第三百零六话催眠对决(二十五)——原来是他!
“啊?也是啊!”我楞了一下,仔细回想昨晚的情况,还真没有感觉到刘飞会催眠,倒不如说刘飞像个失去一切的亡命徒,刘飞充满了仇恨和暴戾,这种性格,不大可能去仔细花大量时间研究催眠,他的身手也很好,没理由会舍近求远干那些事情。“不大像。”
“这就对了!还有,我们找到的光盘中,有一些视频,看样子是,刘飞用微型摄像头拍摄的,里面还有些蹊跷,你有兴趣,可以马上来看一看。”
阿黄的话又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难道,刘琦背后,还有人?这个人是谁呢?
我想了想,最终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我匆匆换好了衣服,去了趟卫生队将腿上的伤口纱布又换了一次,赶着离开了营区,搭了个的,奔向阿黄单位。
到了阿黄办公室,我直接推开门就走了进去,阿黄正在电脑前看着什么,“阿黄!”
他一抬头,“你来的正好,我们刚好可以把线索捋一捋。”
“怎么?”
“我真的怀疑,刘飞不是最后的那个人。”
“什么意思?人不都是刘飞杀的吗?物证什么的不都有了吗?”
“没那么简单,如果说,是刘飞杀的人,那么刘琦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诱饵。”我想都没想。
“刘琦为什么会为刘飞去做诱饵呢?他们又没交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阿黄简直是在循循善诱。
我张口结舌,顿时答不出来。
“因为催眠。”阿黄缓缓站起来,在办公室内踱步。“刘琦之所以会出入酒吧,我敢打赌八成原因是被人催眠,又或者是暗示所致,只是这种催眠比较隐蔽,刘琦自己没有意识到,她还以为自己只是简单的在外面玩,那么她特定挑选的对象,也应该是在潜意识里被下了暗示的。”
“我不大明白,如此一来,不还是刘飞的原因?他憎恨富二代,憎恨那些有钱的人,吸毒,浪费社会资源,所以他就替天行道。”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阿黄打断了,“不是,你注意到一个问题,刘飞不会催眠,他的部队经历和社会经历斗起来,你可以发现他的人生几乎没有可能没有心情去学这个,而且也不可能玩的那么透。”
“你的意思是?”
“只有一个解释,刘飞和刘琦的背后一定还有人!”阿黄转过身来,果断地说道,“这个人很厉害,我的猜测是,这个局是他设的,刘飞不过是被推到了前台,刘飞应该是偶遇刘琦,刘飞报复杀人的念头由来已久,遇到刘琦后干脆付诸实施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做?他和刘琦和刘飞有仇吗?”阿黄苦苦思索着。
我看阿黄想的很是苦恼,索性出声提醒道“刘飞和刘琦的共同圈子那么小,排查一下他们的共同交集的人不就是了?”
阿黄眼睛一亮“倒是个好主意!”
阿黄走到办公桌前,刷刷地写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拿着纸递给我,“这是根据我们侦察员前期摸排线索得出的两人交集名单,你看看有什么价值。”
我拿过来一看,第一个,居然是我!
我诧异地望着阿黄,阿黄笑笑,“职业习惯,不漏过符合筛查标准的任何一个人。”
“屁话!”我把腿一伸,放在阿黄身前“看看!看看这个!这他么是为谁受的伤?你还在这里开玩笑。”
我白了阿黄一眼,继续往下看去“第二个,老赵!?”我脱口叫了出来。
阿黄苦笑一下,“老赵虽然符合条件,但老赵也还真不可能,时间上已经排除了他,不过,这一次喊你过来,也正是有事要找你帮忙,我们想你把老赵喊过来一趟,我们有一些问题想请教他。”
“废话!不早说!”我放下纸,马上掏出电话给老赵打了出去。
“喂,老赵啊!”我感觉老赵也是江湖习气很重,索性免了尊称,直接喊道。
“嗯?小王?怎么找我有事?”
“快到饭点了,来吃饭,地方就在上次你来的公安局那个房间,不白来,报销路费和辛苦费!”我也是开门见山的说道。
“卧槽!”阿黄吃惊地叫了出来。
慨他人之慷我最拿手,我放下电话对着阿黄笑了笑,继续看第三个人:赫然是秦教授!
“嗯?怎么你怀疑秦教授?”我盯着阿黄问道。
“老实说,我也找不到秦教授和这个案子扯上关系的理由,无论是身家还是生活圈子、经历、背景,这个秦教授都很干净,他和刘琦只是医生和病人关系,和刘飞,只是一个门诊医生和清洁工关系,刘飞又死了,他也没办法告诉我们秦教授这个人到底怎么样?要真让我说的话,我只能说,秦教授是个完美的人。哦,对了,刘飞应该是用的摄像头拍了些视频,其中就包括给刘琦做催眠的视频,还用,刘琦和三个失踪者的一些秘密,你可以来看看。”
我听到阿黄说着,脑子突然好像被一道闪电击中了,灵光一闪,我好像快要抓到问题的关键了!我没搭理阿黄,苦苦思索阿黄刚才说的话,从头到尾在脑子里又过了一次,一直到倒数第二句话的时候,我终于知道是哪里有问题了。阿黄说秦教授是个完美的人,是了,就是这里!完美?秦教授?“我知道了,世界上哪里有完美的人,太过完美,反而显得很假,与其说完美,不如说是刻意掩饰造成的一种假象。”我喃喃自语道。
回想与秦教授接触的过程,我们在索取刘琦病历资料的时候,将刘琦牵涉进去的案子简单和他说了一遍,要求他予以配合,当时的秦教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