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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也感觉那两个碑像门户?我有些悚然,但是我自幼是不服气不服输的性格,我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液,“半截残坟是吧?”我收起地图,转身向来路走去,“阿瑜,手电照我前面,我来找那个坟!”
我将手电交到右手,在行进右方远近不停照着,试图找到标志坟。但是,让人失望的是,在橘黄色手电筒光下,能清楚地照见雾像颗粒状一样悬浮在空中,却找不到那座所谓的残坟。
我也开始流汗了,看了看夜光表,已经回走了五分钟了,正常情况下,早就到我们进来的地方了,可是我们的左右和前方还是那些相似的坟堆。
我跺跺脚,又往前走了一会,眼看都十分钟了,我才不甘心地停下脚步,“妈的,搞什么?怎么会这样了?”我愤愤不平地说。
阿瑜低低的说“是不是,撞邪了?”
“别乱说!”我一激灵。鬼片我也看过不少,但我从来都觉得没有那么恐怖,也没有那么神秘,没想到就在那个夜晚我的认知观发生了颠覆性改变。
“兴许是走错了进来的路。”我自言自语道,“对了,指南针,用指南针嘛!我们不要找那个标志坟了,用指南针我们直接去地图上那个点的标记方位,一路上慢慢看,慢慢找,不就是个孤立的坟吗?很好找的。”
阿瑜听我这么一说,也觉得是个好办法,立马把指南针掏了出来,这是学校为每个班配发的夜光型指南针,指南针原理也就是利用一个磁性物体(即磁针)具有指明磁子午线的一定方向的特性配合刻度环的读数,可以确定目标相对于磁子午线的方向。根据两个选定的测点(或已知的测点),可以测出另一个未知目标的位置。
我们用手电打在指南针上,先确定了南方,再配合地图,进行定位,最后得出结论,那个坟也就是打孔点的位置,就在我们现在西北方,这似乎和我们一开始走的路线是一致的,难道我们并没有错?
我和阿瑜面面相觑,我让阿瑜把指南针拿在手上,边校对方向边走,我们打算慢慢向目的地摸过去。
阿瑜在前,我在后,我们沿着指定的方向直行走了没一会,就听到阿瑜颤声喊道“老王,你,你,快来看!”我闻声凑了过去,只见阿瑜眼睛死死的盯着指南针,我也把目光投了过去。
指南针,它在颤动,转向!
我一反应是我们走错了方向!好比我们现在开车的导航一样,你只要走错了路,它会重新计算到目的地的新的路线,现在这个情况也是这样,但问题是我们是一直沿着它的指向走的啊!!
它怎么能自己变方向呢?
我把指南针夺了过来,拍了几下,再重新平放在手上,只见指南针已经稳定下来,可是却指向了我们的右前方,什么意思?
“老王,你说,会不会,我们两腿迈的距离不一致,所以出现了偏差?”阿瑜凑上前说。
“有可能吧。”大家都是学医的,都知道有时候人在一个能见度很低的地方走路,很容易会走成一个圆圈,因为人的两腿迈出的距离并不是绝对相等,在能看到路的情况下,会自己校准,所以你会觉得自己在走直线,但在看不到路况的情况下,这种情况就会经常发生。
“再试试。”我说道,我端起指南针向它所指的方向走去,阿瑜紧紧跟在后面,不时向四周照着。
我走的很慢,边走边看着指南针,还好,没动静。我心里稍微定了定,继续向前走着。
大概走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我发现不对劲了,指南针的针头,开始发抖,好像有人拿了磁铁在吸它一样,开始振幅不大,后来越来越大,我干脆停下不走了,看它怎么个变化。
只见指南针猛烈抖动了一会后,把方向又指向了我们的右后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瑜默默地站在我身旁,我抬头望望他,他艰难地吐出三个字,也是我在脑海里一直打着问号的三个字:“鬼打墙!”
鬼打墙,又称鬼砌墙、鬼挡墙,传统上民间对夜里或郊外、坟场独自在路上迷路的一种说法。民间传说在半夜或无人旷野、坟场,常有人独自赶路,明明是朝着一个方向在走,可过了很久后发现自己回到了出发的地点,最后在同一条路或一个固定的地方绕圈子。这样的情形可能连续维持一夜至数日之久。但也有人自称在白天时,于深山行走时曾发生类似鬼打墙的经验。多发生独自一人时,亦有两人以上,甚至集体发生的例子,但该情形较为罕见。
说实话,我并不怎么信这些,但是现在发生的事情,让我不由得对我以往的认知打了个问号。时间在流逝,我变得越来越焦虑,外面还有一群兄弟等着我们,这里又遇到这么个情况,怎么办呢?
我勉强打起精神对阿瑜说“别瞎说,夜黑雾大,我们精神高度紧张走错路罢了。”
语气勉强到我自己都不相信的地步,那边阿瑜自然没有搭腔,两人就这样默默地站在坟地里,各存猜测和惧意。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这时,一阵阴风突然吹来,冷冷地,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我心里一阵发毛,有什么东西过来了?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我和阿瑜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大喊一声:“跑!”
我两一起转身随便往一个方向狂奔,我一边跑一边喊“阿瑜我们死跑下去,跑个十分钟,总他妈的能跑出这个范围吧。”
“好啊,你怕了?”
“没有,不过这样跑起来,似乎心里好过很多。”
“。。。。。”
跑了不知道多久,周围还是坟堆,还没有尽头!
我有点跑不动了,这时我似乎听到了狗叫声!
(未完待续,明日更精彩!)
第六十八话阴兵行(九)
“阿瑜,你刚才听到什么没有?”我在一个坟包旁边,猛地停下了脚步,边喘气边问道。
“没,没有啊。”阿瑜也是跑得气喘吁吁。
我仔细又听了听,似乎又没有狗叫声了,再用手电往跑来的方向照了照,似乎也没什么异常,那种气氛和情境的压迫感也没有了。
歇了一会,“你叫什么?”我和阿瑜不约而同地问对方道。
两人都愣住了,隔了几秒“你跑什么?”又是同时问道。
没想到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还能出现这种搞笑的情况,我和阿瑜实在憋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这一笑,感觉周围气氛也没那么阴森恐怖了。
大笑过之后,阿瑜说“你在草里狂跑,你不怕蛇了?”
我对阿瑜说“怕啊,怕的要命,但我更怕刚才。不知道怎么搞的,那会我总觉得那个地方气氛很恐怖,似乎什么东西要出来一样,所以一害怕只好喊你跑了。”
“我也是,总觉得很压抑,又吹来一阵风,搞得我心里发毛,也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行了行了,这一闹腾,我倒也不怎么害怕了,快想想办法怎么走出去吧。”
没想到这么一说,阿瑜又沉默了。
我的心也是向下一沉,我知道他这个样子八成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了。
我刚想说些什么话来打打气,耳边又似乎传来了几声狗叫,似乎还比刚才近了很多。
我屏住呼吸,仔细侧耳听去,“汪汪汪汪汪!”确实是狗叫,不过比较低沉,还很有规律。
这时我的余光瞟见阿瑜也侧着头,好像也听到了什么。
“现在好像真有狗叫啊,你听到了吗?”我还没来得及说,阿瑜就突然说道。
“恩,看来是真的,好像在我们左前方。”我对阿瑜示意道。
我们一起转过去,两个手电照过去,手电光下除了坟包就是草丛,看不出什么情况,也看不到狗的影子,再往前看依旧是黑漆漆一片,没什么动静。这时候我感觉狗叫声又急促了一些,这是什么情况?
观察了几秒,我转身对阿瑜说“我们倒不如跟着声音过去看看,有狗就有生气,这里死气沉沉太渗人了,乱转也不是办法。”
眼见无法可想,阿瑜思考了下说了声好,我们遂打着手电,小心翼翼地往狗叫声处走了过去。
两人两支手电,但照来照去都照不到狗的影子,不过狗叫声倒是听得越来越清楚了,而其似乎又离的近了很多,但又一直保持着一个距离,好像在引导我们跟着它走一样,就这样走走停停,过了不多会,我发现周围的坟包也渐渐稀疏了下来,正在这时,突然狗叫声停了。
我们也当即停了下来,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阿瑜用手电四处照了一圈,突然叫道“我们找到到了!这里就是上次打孔的地方。”
我正在困惑中,听到阿瑜的叫声,也马上用手电转了一圈,果然就是!我们这会就在独立孤坟前几米远的地方,真是苍天有眼啊!我正感慨间,突然眼角余光发现手电筒光照的边角位置,也就是孤坟旁边,一个影子闪了一下不见了。
阿瑜凑上前低声说“是上次那条野狗!”
上次的野狗?还没死吗?它怎么会给我们带的路?有那么神奇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些迷茫,我看看阿瑜,他也是很困惑的看着那个野狗消失的方向。看来这个问题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了,我当机立断赶紧上前去打孔,打了孔我招呼着阿瑜继续往前走了两步,居然就这样走出了坟堆,我和阿瑜终于松了一口气。
事后我们讨论坟地里的事情时,一致觉得,坟地里阴气太重,有没有什么东西存在不得而知,反正是让我们迷失了方向感,连指南针或许也受到了影响,但是一定是那条野狗给我们引的路,带我们走出了坟堆。因为自古传说狗有阴阳眼,晚上有只狗在相当于多了个帮手。很多养过狗的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在夜晚出去遛狗的时候,狗经常会对着一片虚无的黑暗或是一个没有人的方向乱叫,这是狗看到了一些人看不到东西的表现。况且民间传说黑狗还能避邪,上次遇见的那条狗,正是一条大黑狗!
走出了坟堆,我和阿瑜不约而同加快了脚步,都想快些远离这个地方。走出一段距离后,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毛毛的月亮下面,模模糊糊的坟包和墓碑的影子还是依稀可见,但奇怪的是看不到雾了,“真是个诡异的地方。”我嘟噜了一句,加快了脚步。
阿瑜还是在前,我在后,走了一会我问道“阿瑜你找对方向没,可别再耽误时间了!”“放心吧,没问题,这里一片旷野了,不会迷路的。不过你最好看看现在几点了,我们要控制下时间。”
我听了抬起手来看了看夜光表,12点差几分钟。“加快点吧,快12点了,”我说道,边默契地把手电筒光打在他前面的地下,这样他可以腾出手电照远路,勘查比对地形图,我则紧紧跟着他即可。
“好的。”阿瑜加快了脚步,简直像小跑一样,我也不得不跟着往前跑去。
还没到一小会儿,就听阿瑜低低骂了句什么,脚步慢了下来,我没听清,保持速度和他平齐后问道“怎么了。”
“这帮人不听话,来找我们了!妈的。”阿瑜气愤地说。
“啊?”我意外道,“哪里?”
“喏!”阿瑜对着左前方照了下,我举眼望过去,发现远处确实有一队人影影绰绰地往我们这里赶来。
“这帮货居然敢不听指挥。”我嘴上骂道,其实心里还是很温暖的,一定是他们看我们超过了时间,太担心了,所以赶回来接应。
既然他们已经赶来,我们也没必要太赶了,我和阿瑜干脆停下了脚步,原地休息等待起来,阿瑜则干脆蹲在了地上,的确刚才折腾了一会我们体力已经消耗太多。
我双手拄着膝盖,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我又直起身子望了望他们,看了不多会,突然我一个激灵!冷汗一下子就狂往外冒!
“阿瑜,阿瑜,不对,不是他们。”惊恐之下,我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发颤了。
“什么?!”阿瑜本来蹲在地上休息,听了马上站了起来和我一起望去。
远处的人影又近了一些,阿瑜往前走几步仔细打量着,但我估计此时他也看出问题来了,因为他突然整个人僵在那里不动了。
那确实不是我们班的兄弟!一是因为人影有很多,绝对不止八个人,甚至一眼看不出大概有多少,这就决定了不可能是我们班或是其他班的人。二是对面的队伍没有一星半点手电筒光或是灯光,整个队伍黑乎乎地行进在旷野中,接着月光模模糊糊的就看到影子在晃动。三是没有一点声音,按说这么多人行军,虽不至于嘈杂,但是一点咳嗽声、杂声总是有的吧,可是眼前的队伍一点点声音都没有,像一支幽灵军队一样悄无声息的向着我们的方向前进。
“老王,你看他们是什么人?”阿瑜边说着边退回了几步。
“不知道。”我心里也是惶恐地很,会不会是附近驻军的军演?但是我们部队夜间行军为了确保安全和保持联络的缘故,一定会留有信号灯或者必需的一些手电照明等用品,这个夜间行军队伍,种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