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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这里就是这样,阳光灿烂的日子少,多数是灰暗的天,有时会有小雨。
路途就不赘述了,总之也是很崎岖地,在差点颠散我的骨头后,我们转过一个山口,来到一个四处环山的小山凹中,这里,有一座小小的村子,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农家村。
农家村,里面大多数姓农,这和中国众多村落一样,也是一个以亲戚氏族组合的自然村子,听老韦说,人不多,也就100多人。村长自然姓农,是个中年人,和老韦应该差不多,也是个很爽朗的农家汉子。
一路紧赶慢赶,我们还是在中午到的目的地,村长早已经在村头等我们,这回是由村长带着去农有仁家里,听村长蹩脚的普通话,我大概听出农有仁家庭条件还过得去,有个妹妹,农有仁初中毕业,在家里一直帮着干农活,18岁刚满就主动要求去参军了。
由于是最后一家了,我的心情也放松很多,走完这一家,我就可以和老韦骑马到最近的省道上,然后我就可以搭便车回县城咯,剩下的时间就是等着月底复检了,啊,用这段时间可以去上上网,玩玩游戏,呵呵,还真安逸,怪不到大家都愿意出来接兵。
这个村子不算很偏,里面不少人家都在院子主房上加盖了一层楼,两边的厢房都用来做厨房或是杂物房了,所以看得出,这个村子的条件还是比上几个村子都要好的,看来越南下村子条件会相对更好一些。
农有仁家里房子也是这样,我们到他家门口时候,他一家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农有仁父亲年龄似乎比老韦还要下一些,有些腼腆,只是热情的上来牵着马把我们往院子里引。农有仁母亲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相貌朴实无华。他们边上站着一个小伙子,个子不高,很瘦,尖脸,看上去倒是很精神,眼睛很大很有神,忽闪忽闪的,一直盯着我看,有点奇怪的是他的眼睛一个眼睛是单眼皮,一个眼睛呢是双眼皮,有意思。村长一一介绍后,说小农妹妹上学去了,家里就三口在,我和大家都寒暄招呼了下,转头对小农说“你就是农有仁吧?”
他点点头,想了想,突然来了句“我一定要去当兵!”哈哈,他的话语引起了周围人的哄笑,我来之前也听武装部的人说过,有很多孩子不懂事,哭着喊着要去当兵,在家访时候还有赖在地上打滚的,所以说,家访还是能看出很多东西来的。
我也是哈哈笑过,拍了拍他的肩膀,随众人进了院子。农有仁父亲把马交给小农去栓,将我们带入一楼堂屋里坐下,村长就告诉我们,午餐他们家已经准备好了,并提议喝点什么酒,我连忙制止住了。因为是最后一家了,我真的不想再醉着或是饿着肚子回去,我就说大家简单吃点就可以了,没必要非要喝酒。
看我一再坚持,村长和农有仁父亲也就没再勉强,可能他们也不大爱喝酒,农有仁老婆开始张罗着摆桌子端菜,我看看时间还早,就打算吃了午饭再开始家访,因此也就没过多问小农问题,只是在饭桌间简单和他聊了聊,多是问问学历、成长情况,又和小农父亲聊了聊家庭情况,掌握了下基本情况。
吃过饭,大家在堂屋里聊天,我也就正式和小农父亲、母亲展开谈话,主要是从政治立场、社会关系、海外关系、家庭教育等方面入手进行摸底,并一一做好记录,聊了一会后,我觉得家庭背景这一块已经差不多了,身家清白、普通人家,和其他几家一样都算是根正苗红的家庭。
我将笔记本合上,笑着对农有仁父亲说“下面,我和小农聊聊吧?”他答应了一声,大声喊道“有仁,有仁!”没回音,又是几声过后,依然没回应,他尴尬地望着我笑笑,说出去找找,马上几步赶了出去。
这边村长安慰我说,农村的孩子,老实归老实,但都比较野,吃个饭后不定被哪家孩子约出去玩了。我也没在心上,就坐着和村长扯扯当地的风土人情等着小农回来。
谁知道过了好一会,小农父亲才回来,身后也是空空的,小农了?只见他尴尬地对我说,“门口附近找不到,大概是跑远了,我发动人找找,领导,你能不能多等会?”
我有点奇怪,但是依旧没往心里去,小孩嘛,多少没个轻重观念,说不定跑到哪个角落和小伙伴们炫耀去了吧!
这时候,村长也站起来了说要陪着去找找,我就随口说道,“那你们去找找,我不急,我去转转,就看看小农的房间吧!妈妈带下路吧。”
小农父亲忙不迭答应,并让小农母亲陪着我,自己和村长匆匆出门了。我跟着小农母亲,来到堂屋左边的房间门口,小农母亲站在门边说,“领导,这就是有仁的房间了。”
我推开房门,探头向里望去,黑暗!非常黑!我什么都看不见,本能让我不由自主地在门边的墙壁上抓了抓,我以为能抓到灯绳,结果,什么都没有!开关不在墙边?我有些疑惑,转头看了看小农妈妈,说道,“大姐帮我把灯开一下吧。”
小农母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领导,小农房间没安灯。”没安灯?不会吧,我第一反应,又不是装不起啊,这个家庭的条件不至于啊。看到了我的困惑,她接着说“有仁眼睛有些特别,见不了强光,哪怕是灯光,所以他的房间,我们就没给他装灯,还把窗帘也平时拉上的。”
“这么奇怪啊!”我随口说道,“不影响正常生活学习吗?”“那倒没有,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暗视力越好。”小农妈妈说。
“恩?是视杆细胞多了的缘故吧。”我又随意接了一句,多年的学医生涯让我本能反应道。
小农妈妈也许不知道什么是视杆细胞,也没接腔,我把门大开着,里面光线好了一些,我往里走了几步,想看看这个孩子的房间。有时候,一个人经常居住的地方的摆设,是可以看出很多性格和习惯上的东西的。
站在屋子中央,好一会我的眼睛才适应房里的暗度,我睁大了眼睛,接着堂屋的光线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不大,最多也就十几平,家具也很简单。对着门摆的就是床,床尾对着门,床上被子和一些衣物叠的倒是整齐,看来小农也是个勤快利索之人。床头旁边不远是张桌子,看来这是小农的书桌了,上面立着一排书,和一个小小的台灯。再往右去就是窗子了,窗子用窗帘密密地盖住,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我摇了摇头,怕光?这真是个奇怪的特点。再往右边看就是一个大衣柜了,里面应该是小农自己的衣物了。整个房间简洁清爽,唯一不足的就是太暗了,我这样想着,走了两步,来到书桌旁坐下,看着排列整齐的这排书,我心里想,在农村,能有这些书的孩子也算是少数了。看来,他还是很爱看书的,我随意抽出一本书看看,想看看这孩子到底爱看什么类型的书。
这是一本有点破旧发黄的书,我翻开封面,上面写着三个字,我看不清,侧了下身,借着外屋的光线,勉强看出来了……《阴阳眼》!
(未完待续,明日更精彩!)
第一百零五话鬼眼(二)
这似乎是本手抄的书,时间应该比较久了,又或是被翻的多了,有些发旧,我翻开看了看,字迹很稚嫩,但能看得清,不算小,我凑近了些距离,费力地读着“宇宙始初,混沌生太极,太极亦称太一,是种宇宙的原质。后太极划分为阴阳,轻清者为阳,上浮而为天;重浊者为阴,下凝而为地。就此天地形成,天地形成后阴阳二气互相吸引,虽有盘古真人将其划分但仍不能完全隔离,阴阳二气混杂从而化育了万物。
万物中阴阳比较平均的就演化成了人,至阳者化为部分天神,阳气高于人者化为山神或灵兽。至阴者化为虚空,散落在世间各处。阴气稍重者化身为无生命的物件、草木、野兽一类。上古之人,五感发达,也就是说他们既能看到仙人,也能看到魑魅魍魉,而随着工具的出现,人的器官也在逐渐退化,一些本能也就随之消失了,其中以直觉为最快,其次就是视觉。尤其是那种可以观察到万物的视觉,消失的很快很自然,不过并没有对人有太大影响。后来偶有人会生而有这种视觉,统称为阴阳眼!”
读到这,我忍不住嘀咕了句,“这是什么书,怎么文白夹杂,不像是出版物那种啊。”倒像是东拼西凑地文摘,又或是像研究心得。
“这是我摘抄的鸿蒙志。”一个声音传来,我一惊,抬头一看,小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我刚要站起来,打算和他出去聊,但当我看着他时,却感觉小农眼睛上有一丝蓝光一闪而过。我确信我没有看错,但再仔细看时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而小农这个时候已经走了进来,缓缓在屋里看了一圈后,小农坐在床上对我说“领导,我想当兵!”
我哭笑不得,又来了,我摇了摇手中的书,“是你抄的吗?”我转移了话题,小农点点头,“怎么想到要抄这些?”我问道,我其实生怕有些孩子比较偏执,这个年纪的孩子很容易因为妄想而产生分裂症,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必须不能把他带走。
“是我抄的。”小农点点头。
“抄这个干什么?”我问道。
“领导……”我打断了他,“别叫我领导,你可以叫我排长,也可以叫我王排长。”
“王排长!”这小子倒是改的快。“你相信人有阴阳眼吗?”现在轮到他改变话题了。
如果说是以前上大学时候,对这个问题,我一定会嗤之以鼻,可是在我经历了很多事后,特别是复活那个事情后,我很难再坚定地站在唯物主义立场上去否决一切事情。
“也许有人有吧,传说,不会是空穴来风。”我含糊地回答了一句。
“传说宋朝的包拯就有阴阳眼,所以他可以日断阳、夜审阴。”小农冷不丁冒了句。
我笑笑,“如果你想要当兵,那你得把一些观念先丢开了。”
小农低下头,声音低低的说道“我知道,我会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倒是感觉这个孩子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成熟。
屋子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中,我想想,反正也是要找小农谈话,那么不如就在这里进行罢了。
于是我随口问道“小农,你平时都有哪些爱好啊?”
“看书。”“就是看书?”“是的。”“也不出去玩?”“没有。”
“那吃完饭你跑哪里去了,大家还找你半天。”我好奇的问。
沉默。
我心里想这个孩子八成是心里有事,不过,如果是和个人性格无关的,那就不在我操心的范围了。
我又问道“那你有什么特长呢?”
说到这个,小农似乎来了精神,他头抬起来看着我说,“王排长,我夜视力很好,这个算不算特长?”
我顿时很感兴趣,我决定试他一试,我随手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零钱,抽出一张五毛的,举在胸前,“你看这是什么?”我们距离差不多有一米,这个距离又这么暗,他能不能看出是钱我不知道,不过我不觉得他能看出是多少面值的。
谁知道我刚举起手,他就开口了“是五毛钱。”
我又换了一张一元的,还没举起来,他就说“你又换了一个一块的。”
我愣了,看了看手上的钱,还有1个两毛的,1个五元的,1个十元的。只听小农说道“你手里还捏着1个两毛的,1个五元的,1个十元的。”
这么厉害?我不由得赞叹道,不过我却还是不大信服,我决定再试试。我看到桌子边上有一副扑克,我心里一动有了计较。我让小农把被子抖开,套在头上,我将扑克牌抽出,抽了一张红桃七,赛到他手里,让他看看这是什么。
不一会,小农就报道“扑克,红桃七。”
我大为吃惊,要知道,蒙上头,可是光线微弱的很,一般人可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连着又塞了好几张扑克进去,都被准备的报出了花色和数字,神了!我心里想,这个孩子我一定要带走!这,也算是有特异功能了吧!?
我让他把被子拿下来,问他怎么会有这种能力,他不好意思地说,从小时候就发现他能晚上看东西,后来年纪越大,这种能力就越强,越能看到更多的东西,说到这里他把“更多的东西”咬字发音重了很多,可惜我没在意,不然后面发生的事情我就多少会有一些心理准备了。
屋里太黑,我始终不习惯,所以我喊上小农,走出了他的房间,我想和他的父母谈谈他的这个能力。小农母亲就在外等着,父亲还没回来,我只得询问他的妈妈,他妈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说在他刚出生3个月的时候,大家就发现:这个孩子的眼睛跟一般人不…样,他的眼睛有一点儿蓝。父母带着他到县城医院看了一下,医生却说不要紧,以后大了,慢慢就好了。此后,小农一天天地长大了,视力却越来越好,尤其是到了夜里,看东西一清二楚,白天不咋精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