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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而且这地点还是苏屠夫家,这苏屠夫可是才死没几天,之湄觉得周身凉飕飕的,头皮发麻。
以前不相信有鬼,但魂穿附身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后,之湄觉得科学也不靠谱了,于是紧紧扯着朱健的衣角。
今晚她与小花刚躺下不久,就被时山叫了出来,接而到了这里,如今正蹲在章氏的房顶上,下面有着微弱的昏黄灯光透过瓦片传来,微微能模糊看出身旁朱健俊美的轮廓。
“小花有时山护着呢。”朱健压低声音邪笑一声,向脚底瓦片探出手掌。
这厮要干嘛?难道是偷看章氏?章氏虽然有几分姿色,可是也不用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吧?之湄瞪大眼睛看着身旁的人。
“我还没到这种饥不择食的地步,这种货色给我提鞋都嫌脏。”朱健似是感觉到之湄的疑惑,沉声道,好似有丝生气。
冤枉人了,之湄吐了吐舌头,没办法,谁叫他长着一副色相。
随着朱健揭开两片瓦片,下面昏黄的灯光射了上来,投映在朱健的脸上,可以清晰看到他嘴角的微笑。
“什么事这么开心?”见朱健认真的看着下面还带着笑,之湄狐疑的一脸凑过去,待看清下面的事,不禁惊呼一声。
下面是两个赤裸着身体重叠在床上的男女,而那女的正是章氏!
这是……偷奸!
之湄刚想撇开头不去看那苟且之事,谁知被一只到手按住,低沉而戏谑的声音传来:“别动,好戏还在后头。”
“色心病狂的家伙怎么就好这口呢……”之湄抵抗着那只大手,又狂骂一通,结果还是敌不过,最后只得妥协,“免费真人版的x片,想看都没有……”
见到之湄妥协,虽然不知道她嘀咕的什么意思,朱健还是偷偷笑了。
伴随着两人的小插曲,下面的戏码已经加快了起来,重重的喘气声与呻吟声在房间里飘荡,又从面前的窟窿传出。
在那翻滚的场面与低靡声音的污染下,之湄发现自己心跳马速猛了许多,脸红烫到了耳根,她身体年龄虽说是十三岁,灵魂却有二十几,没有感觉那是假的。
“那厮是不是也红着脸呢?”之湄分明感受到近在咫尺的脸庞传来粗重呼吸声,却不敢转头去看,这么近,怕不小心亲到其脸,以其看到那双应该是炽热的眸子。
正当之湄一脸?迳?保?旅嬗兴祷吧?性釉诖?5?写?觥?p》 “那干嘛要把小花撵走?”问话的是男的,直到现在还没看清他长什么样。
“哼,不赶走难道养白了等你上那丫头的床啊,别以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知道。”
“嘿嘿……”
呃……这男的不仅色框了章氏,还想糟蹋小花!好在章氏把小花赶走,虽然那是她自私,但之湄还是觉得庆幸,若是小花也应该是这样想的吧。
“嘿嘿,我哪敢啊,你这股骚劲就让我吃不消了,哪敢去起什么坏心眼。”
“知道就好,若是你还敢起什么坏心眼,我就找别的男人。”
“嘿嘿,你舍得?如今那两父女也不在了,以后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也不怕被听到声音了,我终于可以爆发了。”
“啊……”
“我不看听不见我不看……”听着章氏销魂的哼声,之湄赶紧闭上眼,她好像堵住耳朵,可是双手都拿来撑着身体了,不然就得趴下去了,只好催眠死的自己扰乱自己心智,朱健在一旁嘴角笑意更深。
“哎?”之湄突然想到了什么,刚想转头去问,结果原先自己顾虑的没错,还真亲!
原本就已经红得发热的脸如今如火烧燎原般,赶紧转回去,之湄此时心里一片慌乱,她刚感受到对方的脸明显崩了一下。
“遭了,不会勾起人家的欲望吧,虽然自己才十三岁……”之湄心里狂吼着,心里惴惴不安,不知所措。
“若是他此时扑过来?早知道刚才就死抵也一起看这种勾人欲火的事了……”正当之湄脑子中的画面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朱健一旁问道:“你想问什么?”
“呃……”
听着朱健古井无波的声音,之湄先是顿了一下,而后暗自庆幸,“那个,我是想问,苏屠夫的死,是不是跟这两人有关?”
虽然刚章氏两人的话没有特别明显,但看过电视的之湄立刻往那方面想了。
闻言,朱健也不说话,昏黄灯光映射出来的,还是那笑意吟吟的侧脸。
被之湄这么一闹,下面运动也到了高潮,这时,房间里一阵风吹进,昏暗的灯顿时熄灭,便乌黑一片,什么也看不着。
哐!
之湄正疑惑之时,下面传来一声门踹开的声音,接着是章氏两人的呼叫声。
“谁?”
“谁?”
“桀桀……嘎嘎……章氏……你个臭婊子……竟然合伙别的男人将我害了……还如此心安理得……还想害花,拿命来……”
幽幽寒冷吹来,一道惨喘息声,时强时弱,犹如夜中猫叫小儿惊哭,又似低语,随着诡异的冷风吹来,听得之湄一身轻颤,赶紧缩住脖子。
“不用怕,那是时山。”貌似知道之湄吓着了,朱健压她后背上的大手轻拍了两下,才让她松了下来,不过接着是斜眼鄙夷地看着他。
“啊!你是谁?”章氏惊叫到。
“我是谁?哈哈,我才死去两日你就忘记我是谁了吗?你以为跟别的男人好就能把我忘了吗?不能,不能……我已经在你身体里了……”
“你想干什么?”那男沉声问道,声音有一丝轻颤。
“想干什么?我是死不瞑目啊……说,你们是怎么害死我的?不然我就扰得你们不得安宁,我死的那日好痛好痛,死不瞑目啊,死不瞑目……”
“我说我说,”章氏怕是被那声“死不瞑目”吓坏了,尖叫着,“苏屠夫,你个半死不活的,凭什么霸占着我的身子!我恨你,恨你要死却不死,总那么吊着,我也是一个女人,凭什么要为你活守寡,所以我勾引阿木下药杀了你!”
“你个傻娘们,别说了!”
那男的毕竟不相信有鬼,更没想到章氏真说出来了,出声喝道,可惜已来不急。
一阵大风吹入,便闻得一群脚步声冲了进去,后面是明亮的火把……
原来是官兵与县太爷!
待之湄看清人群,差些一个趔趄趴在瓦片上,“这些都是你们早就安排好的?”朱健有时候虽然霸道,不可理喻,但今晚之事之湄觉得他为人还是善良的。
如此一想便越发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了。
“嗯。小花帮时山化了妆,我们也走吧。”朱健起身走了两步后,发现身后没什么动静,“怎么,还想看么?”
“……麻了。”
原来是被朱健按着,保持着一个动作太久,手脚发麻了……可是此时她却有种要冲上去撕了那人的冲动,可是动不了,吐血啊……
后来之湄才得知苏屠夫的死因,章氏按耐不住寂寞,勾引了村里的柳鳏夫,两人有了圆房之名后,便计划着给张屠夫下慢性毒药……
这事在百花村里闹得轰动的时候,之湄与朱健三人陪着小花去给张屠夫的新坟上香……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改版胭脂
之湄给小花取了个新名字花云。
花云虽然还小,但生活独立,且家务活样样会做,样样做得顺手,特别对炒菜很有天赋,在现有的材料之下,只要之湄描述出一种菜式,她就能做出来。
而至于那片田地,之湄打算在沙地上建一间北方四合院式房子,剩下的沙地也用砖围起来,她不想太多人知道种花的秘密。
本想让林大黑与黄光凡找人尽快把房子建起来的,可是到农忙时期,只得等一阵子了,但也不闲着,让林大黑与黄光凡空闲的时候把五亩沙地犁出来,四亩种下红蓝花。
木屋周围的小金菊种了一个月之后,便含苞骨朵儿,有要快放的迹象,之湄觉得用来泡茶应当还不错,便拿个篮子摘了些晒干,给家里留了一些,剩下的打包拿去给林大黑家以及黄光凡家,让他们也尝尝味道,都说好喝。
木屋后的红蓝花种了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有之湄的异能,如今已开得姹紫嫣红,虽然已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还是把之湄雷住了。
早晨的花儿上遗留着滴滴露珠,在晨光的照耀下,如水晶般,晶莹滴透。
“哇,这红蓝花开得好红好艳,好好看!”花云在红蓝花中穿梭,小小琼鼻轻轻嗅在红红的花朵儿上。
看着多多儿开的花,之湄也觉得有很大的成就感,“该试着做了。花云,去拿个篮子过来。”
“嗯。这就去。”
花云摘下一朵红花插在两个冲天髻之间,随着她一蹦一跳,红花与冲天髻左右摇晃,煞是可爱。
之湄便把红蓝花一朵一朵摘下来,用裙褥装起来,映得她娟秀的俏脸跟着红艳艳的。
“怎么还没来呢?”待她把裙褥装满了才发现花云还没来,来回也就两分钟时间,她回头看了眼木屋,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花云,怎么那么久?挖坑也不用那么长时间啊?”
之湄进厅屋一看,顿时愣住了,花云正跪在地上低着头,而她前面坐着杨姨娘,后者手里扇子有以下没一下的扇着,水老夫人坐在窗前摇椅上,两个小的也在其身边。
“怎么回事?花云,起来!”
花云心下一喜,刚要起来,被杨姨娘瞪了一眼,便缩住了脖子不敢动了。她就郁闷了,她没做错什么事啊,于是把可怜的目光投向之湄。
杨姨娘看出了之湄的生气,便笑着过来给后者扇风,“湄儿啊,花云这丫头不听话,姨娘正训着呢。”
之湄把怀里的红蓝花朵儿倒在桌上,听得杨姨娘的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我说过,没有什么重大的错误就不准罚跪!姨娘,这又是你的主意吧?花云是杀人还是放火了?”
“没……”
“没就好。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姨娘也是当母亲的人,应该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委屈吧。以后不是什么大错,口头教训就行,花云也不是那等不开窍的。”
花云是她买回来的,人还小,她不希望其那份纯真在她的管辖下磨灭掉。之湄不等杨姨娘解释,忙堵住她的口,招呼花云去拿钵体研磨红蓝花。
花云很是感动,她听人说过,当下人的被主人打骂罚跪等都是很寻常的事,没想到这个小姐会这个维护她,于是小小的心里便发誓要好好伺候小姐,忠诚于小姐。
“老夫人您看,我连教训个下人湄儿都不给,再这么惯下去,那丫头哪里还有下人样,让人看见了岂不是闹笑话!”杨姨娘望着花云消失的背影,跺了跺脚。
水老夫人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这摇椅是之湄让林大黑做的,好半响才睁开眼睛,“湄儿说得有道理,你就稍停会儿吧。”
水老夫人略有浑浊的双眼眺望着远处静谧而祥和的景色,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我现在也看清了,一个温馨和睦的家,才是最舒适的,即使过得艰苦点……我生活了大半辈子才想通这个问题,好歹也不晚,是不是老爷……”
“湄儿,你做胭脂来干什么?”白氏看着一篮子的红蓝花问道。
之湄也不想瞒着白氏,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娘年轻的时候跟几个手帕之交是常做胭脂,但也只能在闺房里自己用,若真能如你所说的做成膏状的,应该能买得好。”受之湄影响,白氏现在也会往声音方面想了。
白氏说杨姨娘也会做胭脂,之湄便让花云去把她叫了过来,听说能赚钱,杨姨娘便来劲了。
几人一起动手,把红蓝花像捣药一样捣成浆汁,加清水包在纱布里绞去黄汁,再加酸栗子淘米水一起像淘米一样淘,再绞一次,红蓝花有红黄两种色素,而黄汁难染色,需要分离掉。
之湄滴入一滴猪胰,最后阴干处理,两天后便得到很红很红很艳很艳的胭脂了,还有淡淡的花香传出。
“姨娘,怎样?”
杨姨娘被当做“白老鼠”使用着刚做出的胭脂,之湄几人眼不眨地盯着她的脸。
“挺好,膏状很方便,还有淡淡香气。你们看怎么样?我好看吗?”
杨姨娘看着铜镜里粉红的脸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而后眼睛瞟向了水世宏的房间,本来就红的脸颊,变得更红……
杨姨娘的小动作,之湄几人并没有注意,她们在商量着其他东西,“娘,植物你比较熟,粉调及粉香的事就你来调吧,花云一旁帮忙,我和姨娘还有之艳妹妹来做胭脂。”
“我们拿什么来